“同一种?”迪尔回忆资料,有些不确定,“花心风流而冷酷无qíng?不可能吧,安,你从上到下哪里看得出风流花心了?”至于那个冷酷无qíng,迪尔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是朋友,却不必自欺朋友是个好人,他jiāo的是朋友而不是善良这个品质。
“是她认为。”而不是真实。宝石中的诅咒已经积存两千多年,一个被背叛的女人的怨气更是力量qiáng大,一时之间不被察觉也是qíng理之中。
原来,这宝石的第一任主人是一位富家千金。年轻而美丽的少女家境富裕,在一天佩戴着蓝宝石出门游玩时遇上了贪财的劫匪,无助而惊恐的少女被英俊的少年救下。
美丽的少女和英俊的少年,gān才烈火很容易就燃烧起了爱qíng的火焰。两人相互倾心,只奈何少年家境贫寒无法高攀,求亲一事被少女家人阻扰。炙热而浓烈的爱qíng冲击下,孤注一掷的少女决定听从少年的话连夜私奔,而那颗成为二人相遇原因的蓝宝石也被少女在私奔第一夜就赠与了少年成为他们的定qíng物。
终于可以在一起的两人浓qíng蜜意恩爱非常,尽管贫寒但少女甘之如饴,为了心爱之人不惜洗手作羹汤,十指不沾阳chūn水的千金在时光之中变成了妇人,而那英俊的少年也成为了帅气的男人,无qíng的时光碾碎了的不仅仅是少女的美貌和青chūn,还有少年那日渐淡薄的爱qíng。
终于,男人再遇了一位年轻美貌又可爱多qíng的姑娘,认为这才是他的真爱的男子迅速的陷入了热恋之中,对那姑娘如痴如醉,把那蓝宝石赠予了她。
岂料那姑娘百般迷人风qíng之下的是一颗歹毒的心,因怀疑男人之妻还私藏什么奇世珍宝而怂恿男人下毒手。
一边是人老珠huáng失去了可爱纯真的妻子,一边是迷人美丽的让他倾心相爱的qíng人。男人几乎没有多少犹豫就被qíng人的甜言蜜语给蛊惑住了,在一次用餐时亲手舀了一碗下了毒药的烫。
许久没有如此贴心关怀自己的丈夫送汤行为让妻子高兴而感动的热泪盈眶,却不知自己抛弃了一切去爱的人送给她的是一碗断魂烫。可怜的妻子在痛苦难耐的死亡之前才明白男人原来早就背叛,深刻入骨的怨恨纠缠上了那颗碾转三人之间的蓝宝石上,咒杀了负心的男人和歹毒的女人。尔后的两千多年里面,永不停息的寻找着负心薄qíng和心思歹毒之人,然后一一除去,从此,美丽的蓝宝石正式成为了人们口口相传的死亡之石。
“这么说来她是在看见你扶了那女孩后认为你负了我这个"恋人",所以才会启动诅咒并把你当成目标?“在安溪的解说之下,迪尔终于明白了事qíng的始末。
“是。”这句话是男人回答的,因为安溪无法听见迪尔的话。
迪尔也不介意男人的越俎代庖行为,甚至他都没有觉察出这事有半丝不和谐的地方,“那这不是误会吗?怎么还不停止?”
“它只是被灌注怨气的宝石。”而不是自动调节器,会自我判断正确与否然后在决定执行与否。
男人的言外之意迪尔听明白了,就是因为听明白了才会着急起来,“那怎么办?”总是必须想办法拔除诅咒的啊,要不然安怎么恢复?
男人言简意赅,“毁了它。”
没有任何犹豫不决的行为,三人直接从船舱底部找到小艇弃船而去,等上了岸后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把宝石投入了火中。
“吼——”
凄厉的叫声带着yīn森的可怖震耳yù聋,火光中一股幽蓝之中带着黑色的烟雾扭曲着似在垂死挣扎,直至半个多小时叫声才逐渐停歇,诡异的烟雾也消失殆尽。
“这就好了?”迪尔掏了掏被震的嗡嗡作响的双耳,眉头紧皱,“可安不是还没有恢复吗?”
对于迪尔的问题,男人很给面子的甩出了几个字,“滞缓期。”
“你是谁?”安溪微微挣了一下,发现对方竟一直握着他的手腕没有放开。
“陈曦。”
迪尔发觉,男人在面对安时尽管声音高低起伏不变但却比面对他时多出了太多的温柔,尤其是男人凝视着安的眼神,让他总觉得有些违和。这是看朋友的目光吗?
甩掉了脑子中诡异的想法,迪尔知道安溪不会有事后心qíng又好了起来,兴奋的看向名为陈曦的男人,“陈,你很厉害!船上那个时候的水是什么?魔术吗?超帅!”那种庞大的水流宏伟而美丽,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威力。
陈曦没有回答迪尔这个问题,迪尔也对此冷淡不丝毫介意,高人嘛,冷冰冰的才是正常的。
“为何救我?”
“想救。”简单的两个字却坚定的让人无法生疑,却只得到安溪的沉默以对。
就在这时,迪尔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叫了起来,“安,你听得见了?太好了!……”
耳边响着迪尔的喋喋不休,安溪还未恢复的双目蒙上了一层薄纱愈发的朦胧起来。陈曦吗?这股熟悉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种默契让他无法忽略,他的所有心思这个男人总可以准确摸透早一步说出,笃定之中泛着淡淡的喜悦痕迹。
z国某处,跛脚行走的少年低垂着脑袋,对外界漠不关心的少年在撞上了人后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一个劲的向前走,直到背上一阵剧痛被打翻在地,少年才抬头。
几个头发染的花花绿绿发型新cháo流里流气的混混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其中一个huáng发开口,“哟,撞了大爷不知道认错还瞪人啊,你小子勾□啊。”
“还瞪?”huáng发混混一脚踹了上去,“有本事站起来单挑啊,大爷我最喜欢揍的就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可以看不起人了?我呸!”
“大哥大哥,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三好青年啊,要体恤残疾人。”
挑染的五颜六色的人拉着huáng毛,嘴里说的是好听但言语之中却是处处透着浓浓的嘲讽,尤其是最后三个字更是故意拖长着调子说出来的,听的地上之人额头上爆出了愤怒的青筋。
“哟,小jī说要体恤你这个残废你还瞪他?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该揍!”huáng毛说着,继续狠狠的踹了上去,其他围着的几人也起哄着踹了上去。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喘着气女生语带焦急,“警察大叔,就在前面,我看见好多人围着一个人打,快点去吧——”
“大哥大哥,警察来了,我们快走吧。”拉着踹上瘾的huáng毛,五颜六色的小jī立即喊着弟兄们撤退。
待这群混混走远了,旁边的巷子里面才冲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脚步匆匆的来到倒地的少年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少年,话语之中满满都是真诚的关怀。
“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伤你?我送你去医院吧?”掏出了一块手绢擦着少年脸上的伤口,少女颇为自责的说了一句,都怪我没早点出现!”
迎上了喃喃自责的少女的脸庞,注视着他的目光之中没有其他人看向他的那些令人生厌的qíng绪在内。不带同qíng不带怜悯亦或是嫌弃,只是单纯的关怀,温暖的如同寒冬腊月的阳光,特别的暖入心怀。
自从受伤之后,少年第一次觉得落在身上的阳光是那么的温柔,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我叫方麒。”
女孩楞了一下,随即,对着方麒灿烂一笑,“我是袁琳,真巧呢,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谐音就是麒麟。”
少年也微微笑了起来,他觉得这不是巧合而是上天给他的补偿,让他在如此窘迫之际遇上了可以给他温暖的女孩,她是他的天使。
49、安家卷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时光如同指fèng的阳光,怎么挽留都留不下。就仿佛只是回眸时一个恍惚,人就从此岸到了彼岸,时光瞬间流逝。
三年,一天一天点着分分秒秒似乎长的毫无尽头,对于安溪来说却是足够的短,短的他尝试了无数方法都无法从安宸手中得到一次小小的胜利,这让他微微懊恼,更多的却是愈挫愈勇的遭遇qiáng手的兴奋。
但是,时间不多了,哪怕兴奋安溪也不可能忘记他和安宸的那个赌约,离到期的时间还剩下了一个月不到,而他却在此事上面毫无进展。那些普通而百试不慡的诱惑策略对于安宸来说根本无用,想要把自家人打入敌人内部来个里应外合更是不可能,策动他人成为他的内应就更不可能了,安宸身边的人太死忠了。
几乎所有计策都遭遇到了失败,眼下,只剩下唯一一条最普通最让人难以抵御对安宸而言却是最不可能的计策——美人计。三年,不,加上真源国的那一年一共四年,安溪从未见过安宸身边出现过qíng人,甚至连chuáng伴都不曾见过,如此冷qíng之人需要用怎样的美人才能够让他动心?
暂且不说这种外貌风qíng手段都必须最最顶级的美人是否可能在短期之内找得到,单是一点,符合安宸口味的是怎么样的?每个人都有喜好的口味,各花入各眼,若是风格不对就是再美也白搭。
这么算来算去的,安溪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选——方语兰,这个女人可是他见过的安宸唯一的qíng人,更何况还被安宸允许剩下了方麒,如此,这女人对安宸而言定然是不同的。
只是……安溪想到了方语兰如今境况,对于以上推测又开始怀疑起来。他调查之后才知道,原来方语兰作为安宸的qíng人也只到八年前,尔后,方语兰突的被安宸抛弃,原因不明,只是方语兰之后的qíng况很不好。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一夕落魄,其中落差带来的后遗症可想而知了,没人伺候没钱花又不愿工作,最终沦落到和男人厮混以求资金维持生计。
其实按照方语兰的外貌和jiāo际手腕,没了安宸这条大鱼最起码也可以傍个中款吃喝不愁,但奇怪的是,稍稍有头脸的人物都没有去沾方语兰这个女人,在方语兰靠上去之前就好似洪水猛shòu来袭一般离开,久而久之,方语兰见此路不通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那些bào发户类型的男人,但那些和她混的男人总是被靠一个就败一个,最终,除了那些个下层阶级街头混混,方语兰靠不到任何人了。
尽管原因查不到,但安溪轻而易举就猜到了肯定是安宸断了方语兰的后路,也只有安宸才能够做到如此程度。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为何安宸要如此对待他唯一允许生下他的孩子的qíng妇?方语兰究竟做了什么事qíng才惹的安宸使出如此手段生生磨着硬是连个痛快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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