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浅浅一吻,已经足够烧透了墨炎的理智。
云染的吻很青涩,也有些笨拙,这个常年生活在望月山的男人明显是一个禁—欲过火的仙侠,连一个亲吻都是笨拙的让人感到怜惜。
在云染初步的主动之后,很明显主动权已经转移到了墨炎的手上,身为shòu的男子紧紧楼住了云染,过分热情而富有技巧的回吻让云染有些吃不消的急促喘息起来,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渐渐退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高大的树木犹如天然的遮蔽物组成了围墙,贤门里的人总是很少,而墨炎与云染居住的地方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够进来,因此大概没有人有幸能够看到两个男人的话色生香画面了。
不过对于墨炎而言,他已经没有一丝jīng力会去思考这些了。
渐渐散落的衣服,如片片chūn天里的蝴蝶一般纷纷散落了下来,碧绿而柔软的草地点了天然的chuáng榻,当墨炎看到那因过于热烈的吻而显得有些**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身下时,他就早已经切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
“云染……我爱你……我要你……”低声呢喃着,墨炎低下头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细碎的吻,一个个温柔的吻犹如桃花的花瓣一般洒在了云染的身上。
云染睁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碧蓝一片的天空,这一片苍穹就犹如无边无际的海洋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心里,有些小小的兴奋,甚至还有那些一些奋不顾身想要投身火海的冲动。
原来,当初对于这男人对自己的bào行的回忆早已经渐渐淡去了,让他无奈,让他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墨炎如此放纵了?
“唔——”轻轻的一声低吟,双眼弥漫着客气的男人伸手紧紧攀住了压在了他身上墨炎的脊背,墨炎只要稍微触碰他那么一点点就足够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在望月山禁—欲的三十多年,修炼了多少年的静心,在这一刻全部都被烧成了灰烬,消失的gāngān净净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了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疼吗?”耳边是墨炎极致忍耐的低喘,云染望向了这个年轻有力的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动,他知道作为shòu王的男子要忍耐的是比凡人更多的难受,到了这个份上,墨炎这人做还不是怕他难受吗?
云染摇了摇头,故意将腿缠上了年轻男子的腰,轻声道:“不疼……抱我,我要你抱我……”
“啊——”
那一刻的炙热与被侵入感,让云染整个人都不禁绷紧了身体,还是会痛,原来还是会这么疼,尽管墨炎已经尽力温柔了。
感觉到墨炎的停滞与犹豫,云染一反常态的主动了起来,督促的急声道:“不要停下来……墨炎……”
听到了云染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早已经忍耐不住的男子顿时松垮了他难耐紧绷的理智,在这蓝天白云,绿草清水的世界里,将他整个人都埋入了云染的身体里。
想要的是,与自己最爱的人的,无与伦比的jiāo融与爱。
在毫不保留的爱里,与自己最爱的人一同攀登上疯狂的高峰,直至最后被爱意与疲劳占据,直至最后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难道……这仅仅是分离时最后的礼物吗?
云染想要将全部的自己给墨炎,即使这是最后的回忆。
当月色漫天,云染站在草地旁望着依然熟睡的男子时唯有无奈的一笑,而后,是离去……
真的就能够离开吗?
第六十章 奶爸大魔头
“林久在哪里?”
医院里,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孩子站在一张普通的病chuáng旁,男人漆黑如墨似的长发柔顺的被一丝带束在身后,身上穿了一套宝石蓝的西服,贴身而合适,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男人本身的原因,还是因为衣服制作jīng良的原因,这套衣服穿在男人身上显得异常华贵。
尽管如此华贵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正流口水,吐着手指玩的小娃娃。
“这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医院里真的没有一个叫林久的病人。”医生额头上有些渗出冷汗,这十个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就闯了进来,非要让大家找出一个叫林久的人,可是这医院里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若不是着眼前这个男人衣着华贵,气质独特,不像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医院估计早已经叫保安人来赶人了。
可问题就在灭天连人走哪儿都不会让人觉得是个平凡的普通人,沉着冷漠的气质往往在给人予不好靠近的感觉之外,那天生的霸气却也如同一把冷锐的刀子时刻闪着亮光,让人很难抗拒这个男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