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兰奇学了什么发球,非常厉害,发过来的球,会旋转着向对手的脸上飞去,开云根本接不到球。”齐掠惊讶的表qíng,似乎对兰奇的发球充满了恐惧。
球旋转着向对手的脸部飞去?
我满头雾水,这,怎么像是《网球王子》里越前龙马的绝技,外旋发球啊!我只是重生,应该不是穿越到网球王子的世界吧!
我一阵黑线!
哥哥的发球局终于艰难地保住了,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到哥哥脑门的汗水。
轮到兰奇的发球局了。
“开始了,注意了。”齐掠低声地提醒我。
兰奇发球,球场内外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一球飞速越过网子,落在哥哥身前,向他脸上弹起——外旋?
我满头雾水,这个球是外旋球吗?
“这个球是外旋球,看来这个小伙子技术不错嘛,懂得利用网拍和球体的摩擦加速球体的旋转,不过速度稍微慢了一点。”不知什么时候,许教练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身边,也在观看比赛。
“许教练,真的有外旋发球吗?”
“是啊,怎么了,其实也就是旋球,和打乒乓球一样,利用拍子和球的摩擦,球落地以后会改变弹跳方向。”
哦,不就是旋球吗?
看我大惊小怪的,不过前世那个《网球王子》的漫画真的对我影响蛮大的,我不但看了漫画,还专门去买了剧场版呢!
经过再三确定,终于弄清楚了原理,为了证实这是真实的世界,我又询问许教练是否有可能打出类似“燕回闪”之类的球,结果被许教练批评是异想天开,告诉我网球靠得是扎实的基本功和jīng确的判断,那些想象中的奇形怪状的招术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哑然,再次 肯定这里是现实世界!
“砰!”又一个球飞了过来,这次哥哥似乎有了经验,急退半步,右手一挡,原本急速旋转直冲脸面的球被球拍一拨,反弹回兰奇的场地,不过用力过大,球出了界。
周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终于能够接到兰奇的发球了!
“兰奇,再发一个你那球试试。”哥哥一脸的跃跃yù试,语气中充满了欢乐和兴奋。
“好啊,准备接球了!”兰奇猛得一挥拍子,一个速度、力量都大大增加的球冲向了哥哥!
哥哥用拍子一拔,球高高地跃起,落到了兰奇的场中。
下午的阳光炽热而刺眼,在我们所有人眯起的眼fèng中,兰奇纵身一跃,球拍高高的举起,身形舒展而优美,带着汗水的发丝飞扬在阳光中,落下几颗闪亮的汗珠。
那一刻,似乎只有他!
刺眼的阳光中看不到她脸上的神qíng,却感觉得到那发自内心的畅快与欢悦。
“你接好了!”
兰奇一声大吼,随着传来球重重落地的声音,而哥哥还站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刹那,我几乎看呆了,直到球落地的声响传来,我才回过神。
“网球王子!”我不由得说出了声,以前一直遗憾没有机会目睹真人版网球王子的风采,没有想到,我的梦想居然在今天实现了!
相亲
去网球俱乐部玩了以后,日子同样这样平常地过着,不过同学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有了一些不同,喜欢有事没事找我聊天的人多了,喜欢约我的人多了,我不是不喜欢和那些同学一起玩,但是,那种带有功利xing的接触我却不喜欢。
然后,另外一部分似乎更加偏激了。
不知究竟出于何种心态,是仇富吗?说话更加冷嘲热讽了!总是在一边酸溜溜的,说话也夹枪带棒了。
周围似乎暗涌翻腾,我视若无睹,实在是没有必要和他们一般计较啊!
我的事多着呢!
“开菲,周末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唱歌?”李莎开口问我,几个女生商量了半天,终于派出一个代表邀请我。
“不好意思,周末已经有了安排,可能不能去了。”我微笑着拒绝,大家不是很熟,我一般很少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的。
“人家是大忙人,去的是高档会所,怎么有可能跟你们去ATT玩呢?”姚瑶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奇怪,我不是已经给她们道了歉吗?怎么现在还对我这么仇视?
本来很正常的事qíng被她这么一挑拨,似乎全变味了!
李莎尴尬地看着我,“其他几个朋友想要认识一下你嘛,大家还不是太熟悉,一起聚一下吧。”
我翻开自己的记事本,看了半天,真的找不出时间来。
今天周四,周五晚上、周六晚上还有周日天不上课,周五去姑姑、姑父的服装厂,这是约好的,听说已经请了设计师参考香港、日本等地的学校设计了一些校服,希望我能去看看;周六晚上是家庭聚会,绝对不能缺席的;周日上午去薛阿姨家练习唱歌,下午要去练习网球。
无奈地冲李莎耸耸肩,“真的没有时间。”
“出来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恰好这几天都是家里安排了吃饭。”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下个星期吧,星期五晚上,怎么样?”我搞不懂李莎gān嘛这么坚持,如果只是大家一起去玩,何必非要我去呢?
×××××
很快,解惑的时间到了。
周五的晚上,我和她们一起去了玉林生活广场的串串香,大家准备吃完饭去唱KTV,附近就是很有名的成都酒吧,音乐房子!
这个可是非常有名啊!以后张靓影就是从这里走出的!
“开菲,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陈海星,高三的学长,可是非常优秀的哦,全国英语演讲比赛二等奖。”一坐在位置上,李莎就向我介绍一侧的陌生男子。
“陈哥,不rǔ使命哦,我们可是把开菲给带来了!”余丽笑得一脸暧昧,不断冲陈海星眨眼,似乎完成了什么大事。
“谢谢你们啊!今天我请客,到时候再感谢你们。”陈海星笑得一脸灿烂,非常有自信,和哥哥他们很像,不过似乎比哥哥他们更霸道。
我微微一笑,看来今天遇到好玩的事了,相亲?我以前似乎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开菲,是吗?你一进校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真的非常优秀,听说你教师节作文得了全国一等奖,是吗?”
我微微颔首,欣赏着他的表演,机会难得啊!
一个男人向我表白啊!
“听说你喜欢打网球,我也喜欢,什么时候我们切磋一下?这个周末如何?听说你每个周末都要打网球,就这样吧,周末我们一起去川大网球场打网球。”一个人自顾自地将事qíng安排了。
我暗自窃笑,相亲都是这样吗?
“不好意思,陈海星,对吧?我周末和朋友约好了打比赛,可能不能和你切磋了。”
“那没关系,要不一起去吧?”
“很抱歉啊,我们去的地方实行的是会员制,不知道你有没有会员证?”
“会员证?什么地方需要会员证?”
“开菲,你说的是上次我们去玩的‘天风’俱乐部吗?”李莎一脸的兴奋。
“嗯。”我点点头。
“‘天风’,成都最好的网球俱乐部?”陈海星一脸的惊讶。
“是的。”
“哦,那就算了吧,以后一起打也一样,要不下周吧,我们去川大,很近的,还可以约很多的朋友?”陈海星回答稍微有点慌乱,有压力了吗?
“对不起啊,最近都比较忙,家里的事都比较多,我没法肯定下周有没有时间。”
“这个……”
场面有点尴尬。
“哎呀,你们不要总是谈论网球啊,我们又不懂,说点其他的吧,开菲,陈学长英语很qiáng的,特别是口语。学长,开菲进校可是接近满分的成绩呢!”
“是吗?开菲现在学习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需不需要我帮你辅导呢?”
“哇,开菲好幸福,有陈学长这么优秀的学长给你辅导,我们怎么就没有呢?”罗卿一脸的羡慕,语调带着痴迷。
我一口水差点没有喷了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啊?
如果不是我肯定自己没有做梦,我真以为自己是在看一部恶俗的言qíng小说,老套的qíng节,老掉牙的对白,让人想撞墙的桥段,我对相亲的美好向往全部消失了!!!
对面的陈大帅哥似乎很享受这种赞美,用一种选择我是你的荣幸的表qíng看着我,让我一时兴起了想捉弄他的冲动。
“你英语很好?”
“还可以,至少高一的英语没有问题。”陈帅哥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那种。
“太好了,我最近刚买了一本英文原著《Jane Eyre》,里面有些话我特别喜欢,特别是简对罗切斯特说得那段话
I care for myself. The more solitary, the more friendless, the more unsustained I am, the more I will respect myself. I will keep the law given by God; sanctioned by man. I will hold to the principles received by me when I was sane, and not mad- as I am now. Laws and principles are not for the times when there is no temptation: they are for such moments as this, when body and soul rise in mutiny against their rigour; stringent are they; inviolate they shall be. If at my individual convenience I might break them, what would be their worth? They have a worth- so I have always believed; and if I cannot believe it now, it is because I am insane- quite insane: with my veins running fire, and my heart beating faster than I can count its throbs. Preconceived opinions, foregone determinations, are all I have at this hour to stand by: there I plant my foot。
(我关心我自己,愈是孤单,愈是没有朋友,愈是无助,那我就愈是自尊。我会遵守上帝创造、由人批准的法规,我会坚持我清醒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疯时服从的准则。法规和准则不光是为了没有诱惑的时刻,而是针对现在这样,ròu体和灵魂起来抗拒它的严厉和苛刻的时候。它们再严厉也是不可破坏的。要是出于我个人的方便而加以违背,那它们还有什么价值?它们是有价值的—一我向来是这么相信的。如果我此刻不信,那是因为我疯了——疯得可厉害啦,我的血管里燃烧着火,我的心跳快得难以计数。此刻我所能依靠的是原有的想法和以往的决心:我要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
我用标准的美国语调将那段我喜欢的话背了下来,然后亲切地问对方,“你觉得这段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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