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道:“难道是成云妹?”他想起成云妹楚楚可人的面孔,摇头道,“那她也藏得太深了。”
小鱼儿道:“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来判断,我觉得不是她。”
刘兆道:“除非你能用直觉判断出体彩中奖号码,不然不要依靠你的直觉办案。”
小鱼儿吐了吐舌头。
刘兆道:“好了。打起jīng神来!至少赵拓棠死了,他们这个团伙在短时间内绝对不敢再出来犯案,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俗话说的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我们只要继续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把他们统统缉拿归案!”
“好。”大头鼓掌。
竹竿突然道:“牛鼻子呢?这两天怎么没怎么看到他?”
王瑞鼓掌的手一僵。
刘兆道:“王瑞递了辞呈,上头已经批下来了,大概还有半个月吧。所以我让他正常时间上下班。”
小鱼儿吃惊道:“为什么啊?”
刘兆道:“想家了。人家是年轻小伙,头一走出远门,心里头难免惦记父母。”
小鱼儿用手肘撞了撞大头的肚子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跟牛鼻子不是住一个屋檐下吗?难道没有让他感觉到父母般的关怀和温暖?你太没有同事爱了吧,还当人师父呢。”
大头僵着脸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刘兆见常镇远打着哈欠往外走,忙道:“对了,阿镖!这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医院就去吧。顺便看看和尚的伤!”
常镇远有口无心地应着,继续往外走。
大头追上来,搭住他的肩膀道:“我跟你一起去。”
“去哪里?”常镇远心里又不好的预感。
“还能去哪里?”大头没好气道,“当然是去看和尚。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一点同志爱都没有吧?”
常镇远拆点崴脚。
大头道:“喂,你悠着点!我说你们师徒俩怎么都和脚过不去啊。一会儿这个受伤,一会儿那个受伤……”
常镇远被他絮絮叨叨得头疼,上了车就用垫子捂住耳朵打瞌睡。
“你说赵拓棠被抓住了,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大头扯着他的垫子。
常镇远道:“庆祝什么?”
大头道:“那关键的一枪不是你开的吗?和尚找到你这个师父真是找对人了,生命攸关的时刻,冲出来砰的一枪,太靠得住了!”
常镇远道:“我还要写报告。”
“你这是立功,怕什么。”大头道,“我跟你说过没,和尚醒来第一句话就问,师父怎么样了。太忒师徒情深了。”
他越说常镇远心越烦。他道:“我要睡觉,你闭嘴。”
大头比了两分钟,又道:“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常镇远瞪他。
大头怅然道:“我徒弟都要走了。”
常镇远嘀咕道:“人蠢没药医。”
“喂,别当着他师父的面损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还健在呢。”
常镇远彻底无语了。
到了医院,大头说要买点水果上去。凌博今醒来之后,他就一直忙着查案,所以这些日子,凌博今一直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
大头语重心长道:“你对和尚要好一点,别等人走了才后悔莫及。”
常镇远不耐烦地挑着苹果,头也不回道:“这种话你对着镜子说就可以了。”
大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常镇远买了点苹果、西瓜和葡萄,付了钱正要走,就看到大头抱着两个花篮走过来。
“病房也要点缀点缀。”大头得意道。
常镇远提着水果扭头就走。
虽说上次走得很匆忙,可真进了电梯,他才发现楼层和病房号他都记得很清楚。
大头道:“我记得好像是九楼?”
“八楼。”常镇远肯定地反驳。
大头感叹似的低声道:“这种事还是当师父的上心啊。”
“……”常镇远忍无可忍道,“你真喜欢王瑞,就开口让他留下来。”
82、“逃之”夭夭(一)
“这个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是挺喜欢他的,但我只是他的师父,总不能代替他父母吧?”大头叹气道,“说实话,我们一起住了多久,他就给我的做了多久的饭,现在那人一下子就离开了,房子里头和心里头都空dàngdàng的,是怪难受的。但没办法,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做师父的,总要给他支持吧。”他感慨的说完,发现常镇远正低头拨弄袋子里的水果,不由推了他一把道,“喂,你好歹安慰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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