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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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不满意。”冯丞斐顿了一下,坏笑道:“为夫只能把自己洗gān净献给夫人品尝了。”

  “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褚明锦脸上红了一下,啐冯丞斐一口坐了下去,冯丞斐走过去将人抱坐膝上,蹭了蹭脸,嗅了嗅云鬓发香,柔声道:“下午回来不见你,想你了。”

  小傻瓜真会挑qíng来着,褚明锦粉颊艳红成火烧云,

  “宝宝。”冯丞斐咬住褚明锦悬着翠玉耳坠的耳垂,轻轻往耳dòng里chuī了口气,腾了一手拿起桌上一个白瓷瓶子,悄声道:“我下午刚得的好东西,这酒名云宵醉,据说喝一口,飘飘yù-仙,喝两口,神仙也要羡慕,咱们晚上一人两口,然后……”

  不带这么露骨的,褚明锦躁了,扭了扭,想挣开了冯丞斐的臂膀,却哪挣得开,冯丞斐凑到她耳后低笑出声,声音得意緾绵,褚明锦装模作样挣了两挣,扭头瞪冯丞斐,眼波流转,既羞又媚,且嗔且喜,冯丞斐哪受得了这般挑-逗,云宵醉还没饮,他已飘飘然了,胯-间大pào瞬间进入发she状态,勇猛无比地顶进褚明锦的fèng隙中。

  褚明锦挪了挪臀部,冯丞斐吸气,苦着脸道:“夫人,若还想先吃饭,就不要动了。”

  看着冯丞斐克制得很辛苦的表qíng,褚明锦忍不住笑出声来,把他紧攥着的手拉张开,在那温润的掌心勾划,笑够逗弄够了,拿起那云宵醉,拔出塞子,递到冯丞斐嘴边,含笑道:“请夫君先尝。”

  酒,不饮已自醉,菜,究竟什么味道,只怕也尝不出了,这一餐饭吃得,满满的缠绵悱恻的暧昧。

  帷帐落下,将chūn光掩藏,chuáng头的那八角琉璃宫灯也忘了要chuī熄。

  “把灯灭了。”褚明锦细声道。

  “留着,我要看着你。”冯丞斐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封住褚明锦微启的嘴巴。

  褚明锦挣扎了一下,却在冯丞斐唇齿的侵犯中软了身子,冯丞斐的舌头探进来,带着云宵醉的甜香,在她口腔中穿梭舔舐,緾卷起她的舌,渴切地吮吸。褚明锦身体震颤,意识和感官尽皆丢盔弃甲,脸颊耳根瞬间染上嫣红。

  不知是亲吻让人飘然yù-仙,还是云宵醉让人qíng-动失措,褚明锦只觉整个人升空了。

  緾绵的舌头从口腔退出,在她的唇上轻舔片刻后,往一边逶迤,印上褚明锦的颈侧,吸-啜舔-弄一路往下,在锁骨微凹处停顿,制造波纹一般来回打旋,跟着,冯丞斐用牙齿咬住衣领,往两边拉开了,粉色的碧荷游鱼抹胸露出,底下一左一右两粒尖尖的凸起,冯丞斐的唇俯了下去,连着柔软的软缎抹胸含住,那小小的凸起在他口中瞬间成了硬硬的挺立的一粒,在水光淋淋布料下胀着,娇软无力地泛着yín-靡之色。

  冯丞斐咬啮片刻,制造出骚动与麻-痒后,又安抚着舔向另一侧,褚明锦轻颤着,呼吸紊乱的躺在那里,沉迷在身体里脉脉流窜的苏-麻中,无措中伸出手抓住冯丞斐的头发,似是不想让他再继续下去,可喘-息那么重,心跳那么急,却又分明是想要更进一步。

  冯丞斐低低地嗯了一声,似是问询,唇舌的舔-吸却不停,反复轮流着作弄那两点,或是用舌尖勾扫,或是牙齿叼咬,间或轻轻重重吮-吸。

  Ru房酸胀无比,体内麻-麻-痒-痒,褚明锦耐不住嘤咛了一声,甜腻诱惑的气息盈满纱帐中。

  “宝宝,再试试这个。”

  试什么?褚明锦迷糊着,裤子被褪下,凉浸浸的液体倒入花-径中。

  “你弄什么东西进去?”

  “听说能让你舒服得要死不想活了的东西。”

  “嗯?你想整死我?”褚明锦哼哼唧唧问道。

  冯丞斐掏弄着,低笑道:“哪能呢?只有你这个整死我的份,我那个哪一次不被它弄得软绵绵的才脱身?”

  褚明锦躁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忽然间想起初见那日,自己戏说他口技无人能敌,眼下真真是印了那句话,这小傻瓜一张嘴,可不把人说得羞得无地钻,也把人作弄得要生要死。

  褚明锦整个身体滚烫,脑子里乱哄哄的,半晌从牙fèng里憋出两个字来:“坏蛋!”

  粘粘软软的坏蛋两字吐出,褚明锦已觉不妥,薄面倏地平添几分嫣红,冯丞斐虽是初识风-月,却也听得出这两字里的娇嗔薄怒,是带着旖旎緾绵之意的。

  冯丞斐心跳加快,咚咚传到褚明锦耳中,心尖也跟着一起震颤,震的她神昏智乱,红果果着的身体在冯丞斐热烈的目光的睃视下,冒着一阵阵热气,

  “宝宝,你真好看。”伴着含糊不清似是醉酒人的喃喃自语的,是手指粗鲁的触摸,昵喃的qíng话之后,冯丞斐的动作愈来愈疯狂。

  “格非……”褚明锦低声呻-吟,身体在冯丞斐的手指下颤抖,那下面,随着冯丞斐的动作,越发麻-痒,湿-滑一片,已到了无法忍耐的极限。

  “宝宝,我来了……”冯丞斐温柔地道,扶起灼热的一物,一寸一寸推进,直到那朵艳红的花儿整个地为他绽放,彻底容纳住他,复又退出稍许,再继续试探着推进……两具滚热的身体终于没有任何空隙地契合在一起,那一刹那,褚明锦火热的身体被熨烫成一滩水流,包裹着冯丞斐滚烫的高温的炉火里炼出来的铁棒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温柔的占-有之后,随之是凶狠的,蛮横的,激烈的,带着生吞活剥一样疯狂的冲撞。褚明锦的身体在撞击中飘移,巨大的乐到极处带了酸楚的快活,从心窝向四肢dàng漾,在血液里汩汩流淌。

  才饮了两小口的云宵醉,分明是醉不了人的,褚明锦却感到了飘飘然,身在人间,灵魂已经飞上了云端。握着她腰部的双手结实而有力,在她下面进出的那一个巨物,带着冯丞斐的需要和渴求,将她一次次占-有,褚明锦在冲撞中后退,又极快地迎了上去,两人在调整姿势,恨不得进得再深点,深到嵌为一体,不怕死亡,不会分拆开,无需努力,也会紧密相连。

  身下的chuáng单变形纠结,纱帐在剧烈晃动,冯丞斐将被子往地上抛去,红艳的婚被祥云一般在地上展开,连结在一起的两人半跳半滚落到地上,撞翻了chuáng头的落地花瓶,红的粉的huáng的jú花纷纷扬扬飘飞,洒了一地,他们翻滚在其中,然后来到祥云一样的大红婚被上,

  “格非……”褚明锦高高低低呻-吟嘶喊,放任冯丞斐那一双越来越灵活的手为所yù为,挑弄起自己似乎奔涌不完的yù-望,那双手或揉整个山峰,或捻着ru尖,时而快速刮-搔,时而辗-转捏-弄,合着底下冲撞的硬-物的节奏,勾带出阵阵绵绵不绝的快活。

  酒醉,抑或清醒,也许是醉了,也许没有,luǒ裎相向的两人,将自己和对方一次次推上极-乐的云端……

  冯丞斐身体一阵痉挛浑身颤抖眉眼变形时,褚明锦感觉到体内涌进一股火辣难言的热cháo,忍不住也跟着颤抖,眼里莫名地流淌出泪水,小声地呜咽起来。

  “宝宝,快活吗?”

  “快活……”因为太快活,所以不安了。

  快-感的余韵持续不断,褚明锦弓起身,嘴唇离冯丞斐脸部只有一线之隔了,再弓身,自他的眉毛轻轻吻了下去,吻过那双温柔多qíng的眼,彼此口中的酒的醇香jiāo融时,水润柔软的颤动的四瓣唇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紧密地勾绕着,卷住了对方不肯放开,像像gān涸的水潭里失了的水源,吮住对方,以对方为赖以生存的依靠……

  ——本章节完

  襄王有心

  许久,两人方松开对方,脸挨着脸,身体相贴,静静地相拥。

  “冷吗?”冯丞斐低声问道,激-qíng刚过的嗓音有些暗哑。

  “不冷。”褚明锦微微摇头,紧搂着冯丞斐,“不知怎么的,我有些不安害怕,格非,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咱们不会有事吧?”

  忧惶的泪水一颗颗流出,相贴的脸颊逐渐湿透,冯丞斐扭过脸,在褚明锦脸上舔吻,咸咸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泪滴源源不绝……咸涩的味道将他的心晕染得疼痛起来。

  “不会有事的。”冯丞斐柔声安慰,手指在褚明锦发丝里穿行,轻轻地揉按她的头部给她减压, “褚明容的事,顶多就是咱家和岳父家声誉受毁,不会引来什么祸事的。”

  “那样你在同僚面前会抬不起头来。”褚明锦闷闷道。

  “你的夫郎不会如此没用,那些人还轻易不敢闲言碎语,再说,我介意的人不会说什么,不看在眼里的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我。”冯丞斐笑了,云宵醉的酒酿清香笼罩在周围,他那张风华无边的脸因qíng-事刚过,染着淡淡的红,让人微陶半醺。

  褚明锦心结稍解,咬着冯丞斐的耳廓,含糊着问道:“我家事儿真多,你会不会后悔没休妻?”

  冯丞斐害痒,躲着耳部的戏弄,调皮地笑道:“若是休妻,为夫上哪去练成第四绝?”

  坏蛋!色胚!褚明锦啐了一口,嗔道:“你现在就练成第四绝了?”

  “夫人没感觉吗?”冯丞斐作严肃状,问道:“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越来越久了吗?刚才这一次,足有半个时辰吧?为夫那个,可是越来越勇,从没疲倦过。还是?半个时辰夫人觉得时间还短?那为夫就向做一次一个时辰努力。”

  越说越口没遮拦,褚明锦躁得慌,不yù与他争论,站了起来,不意腿间汁液横流,忙夹紧腿,却遏止下住,倒夹得自个腰肢止不住的颤抖着,把冯丞斐引得呼吸急促起来。

  “宝宝,别走了,再来一次。”冯丞斐低低喘着气,拉倒褚明锦,一口咬在她颈侧,贴在她耳畔道:“这一次,咱们做上一个时辰……”

  **

  方廷宣从旖丽的梦里满身大汗醒来,在黑暗中悲哀地睁着眼。腿fèng间有液体粘腻腻的,方廷宣微微苦笑,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被那过去了三十二年的往事缠绕。

  梦里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不曾随他的清醒而消退。

  有多少年不再做这样的梦了?最初分开的那些年,每天都在梦中,盼着兰芷出现,盼她如初见那日一样,忽然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兰芷是毒,教他吸过后,再爱不了其他人,又仿佛无形的绳索,死死地绞缠着他。

  方廷宣静坐许久,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换掉裤子,拿掉chuáng上的被子褥子,另拿了一套gān净的铺开,再躺回去。

  三十二年前,一夜恩爱緾绵后,兰芷从他身边消失。他到处寻访,却难觅伊人芳踪,后来qíng知兰芷安心躲着自己,自己是没法找到她的。也便死了心,只静静地等着,等着她自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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