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格的世系官员,对团结和斗争的时机把握,必须做到深谙自如!
思及于此,陈潇暂时抛开思绪,眼看别墅区跃入视野,心头不禁一暖,忽然发现在外面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可每当回到那片住处后,所有的烦忧都会自然的烟消云散,可以心无旁骛地享受悠然的惬意。
或许,直到此刻,陈潇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家的重要xing。
夕阳日照,为整片别墅区披上了灿huáng色的轻纱,漫步过曲径幽深的庭院,陈潇打开房门的一刻,鼻头一动,嗅到了几股食料香气,还以为是夏子衿回来了,却不想眼前一晃,一抹纤俏袅娜的身姿跃入了眼帘。
“回来啦……”
几日不见,苏瑾仍然丽色夺人,一袭白衣轻轻柔柔罩在窈窕身段上,犹如天山雪莲般粲然生光,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天香国色,玉洁冰清,令人生不出丝毫的亵渎之意,只是那在印象中本该清冷的容颜,在这一块焕发出了无限的生气,温婉笑意中掺着缕缕欢喜,说不尽的动人心弦。
陈潇看她穿着围裙,失笑道:“你在烧菜?”
苏瑾双颊轻晕,柳眉星眸间镌刻上一丝羞赧,轻轻点下螓首,低垂眉目道:“这几天我又抽空学了下,感觉手艺有些进步,所以自己尝试做了些……嗯,你要不喜欢,我让餐厅再送些来好了。”
显然,她也深知自己在厨艺天赋上的缺陷,可还是忍不住想亲手做一点,以便迎接他的归家,为此,甚至专门找到广电台美食栏目的特邀厨师进行咨询学艺,可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
陈潇走过去捏了捏她的瑶鼻,笑道:“冲这心意,就可以打个满分了。”
苏瑾酡红满面,可芳心的甜腻却在急速蔓延,见他走向了餐厅,忙亦步跟上。
“卖相看起来倒是不错。”
陈潇微微诧异,难不成才几天时间,这妻子的厨艺就破天荒的升华了,于是不待洗手,就拿起筷子夹了口虾仁。
此刻,苏瑾的心qíng完全不亚于所谓的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视线紧紧盯着对方每一刻的神色变动,见他细细嚼咽着,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忐忑道:“怎么样?”
咽下后,陈潇咂咂嘴,眉宇紧紧拧紧起来,神色凝重道:“你放了多少盐?”
苏瑾心里一咯噔,盎然的期许瞬间被泼了冷水,只能无奈接受了自己在厨艺方面朽木不可雕的事实,见陈潇被咸得呲牙咧嘴,忙道:“我去给你拿水。”
不过刚转身,纤纤细手就被牵扯住了。
陈潇拉住那寸柔嫩无骨的玉手后,随即搂腰扪腹,飒然笑道:“还用什么水,眼前不就有现成的嘛。”见她霞飞双颊、娇羞满眼,倏地将她俏脸捧住,俯下头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唇。
苏瑾芳心悸动,晕着天边丽霞般的双颊缓缓闭上了秀眸,感觉樱口被炽热弥漫的同时,有丝丝腥咸流入,泛着柔qíng蜜意,令人流连忘返,只yù一直沉浸在这甜腻入骨的亲昵中。
第290章 不太平的日子
肌肤贴偎,缠绵咂吮,满怀的柔qíng蜜意,半响过后,当陈潇移开的时候,见苏瑾面上艳若涂脂、娇喘吁吁,正羞不可奈地睨着自己,心中更是无比怜爱,qíng不自禁地俯下头,嘴唇游过玉人的寸寸肌肤,轻吻柔舐,两手也开始上下挪移,做着百般抚慰。
苏瑾初涉qíng爱,哪经得起这般亵玩,如同不堪折揉的柳枝,莹润玉透的芳颜散满了chūn意苏慵,吟声求饶道:“先吃饭……”
“秀色可餐,有你就足够了。”
陈潇把头探过她的削肩,从后边看去,见她鹅颈纤秀,线条出奇的柔美,粉背如凝脂洁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忍不住又贴紧上去,唇吻过秀发粉颈。
苏瑾感觉到他的如炽爱意,只感亲昵无比,qíng不自禁侧过脸去,和他又粘吻了起来,两条雪藕粉臂本能地缠绕上了脖颈……
心苏魂dàng之际,陈潇正想进行下步举措,忽然被苏瑾触碰到的肩膀传来了刺骨的疼痛,猛然一惊,倏地忆起被程玮池深深啃咬过的伤口!
苏瑾渐入佳境,正既羞且盼着等待即将到来的一刻,却陡然发觉对方有些出神,一时间目露奇异。
“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肚子还真饿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吃饭吧。”陈潇qiáng笑道,暗自纳闷不已,眼看温香在怀,偏偏因为肩膀的齿痕没法赤裎相对,实在想不通一个女孩的撕咬劲竟那么狠,生生的在自己肩上铸成了几个凹口!
虽然知道迟早要对苏瑾开诚布公,可要是今天被她看到,保准要闹得不可开jiāo,无奈之下,只好用了缓兵之计。
苏瑾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存的什么心思,可都这么说了,自己总不能厚着脸皮qiáng行索欢,只得怏怏不乐地放下双手,红着双靥去给餐厅叫外送。
见好事短时间内无望,陈潇意兴索然,正计较着如何脱困,手机忽然响起,是凌跃打来的。
“三哥,你回来了没?”
陈潇眉头一扬,听出他的口吻竟有些低靡,“刚到家,怎么了?”
凌跃沉默了会,道:“能不能出来下,我想跟你说点事儿。”
陈潇估计他是出了状况,否则不可能如此的一本正经,且流露出低落的qíng绪,“去华侨饭店,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陈潇和苏瑾知会了声,驾车驶往了饭店,在毗邻门口的位置上,看到凌跃正埋头抽着烟,紧锁眉头,神色不善,搁在门口,活像一尊煞神,让来往的宾客和服务生颇为忌惮。
陈潇拍了下他的肩膀,颔首道:“上楼找个包厢吃饭吧。”
凌跃应了一声,踩灭烟头,满腹烦闷地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包厢,坐在椅上仍然一言不发,跟平日的张狂无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潇指使服务生上了一些饭菜,道:“蔫成这副德行,和韦敏吵架了?”
能让没心没肺的凌大少郁闷如斯,问题的根源,十有八九是出在这段处于热恋的感qíng。
“哎,我倒希望她能跟我吵一架,把事qíng挑明了就好,何必搞得这么不死不活的!”
凌跃郁闷道:“三哥,我觉得韦敏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像有事qíng瞒着我,而且一些生活细节,也挺古怪的……从娱乐城的那晚上开始这样的。”
陈潇想起在香缇娱乐城开业的那天,凌跃曾经中途接到韦敏的电话,事后自己又打听了下,凌跃直言韦敏忽然说想自己,倒没问出实质xing的状况,陈潇就以为是小女孩闹qíng绪,加上被派遣去暖州,就没太多放心上了,“把事说清楚先。”
凌跃斟酌了下措辞,道:“她这人嘛,xing子比较外向,可最近几天不知怎么的,忽然变得沉默寡言了,我几次看她魂不守舍,问她什么又不说,真怕她遇到了麻烦。”
“还有,这些日子我想跟她办那事,却都被她拒绝了,说身体不好,吃饭睡觉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三哥,你觉得她究竟是啥意思呐?难不成是想和我掰了?”
别看凌跃一贯放dàng形骸,可在平生的恋qíng中,几乎都没投入太大jīng力,更懒得多想女方的感受,在他的观念里,金钱和虚荣永远是攻陷女xing堡垒的不二法门,如果连这些都奏效不了,那索xing弃之不顾,懒得多làng费一丝一毫的jīng力。
有鉴于此,足可见凌跃此次在韦敏身上放了多大的心思,还在苦无对策之际,找上qíng商半斤八两的陈潇寻求迷津。
见他如同青涩少年一样陷入qíng殇,陈潇暗自莞尔,可顾忌到事qíng的蹊跷,还是聚jīng凝神倾听着凌跃的诉苦,沉吟道:“那她的生活作息,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这倒没,仍然是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然后闲暇时跟我在一块。”
凌跃摇了摇头,黯下脸色,道:“可我注意到,她这几天偶尔接到几通电话,刻意避着我说话……三哥,你说她该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说话间,凌跃的眼中闪现出冷芒戾气,可想而知,如果确有其事,难保盛怒失智的他不会gān出什么翻江倒海的bào行!
但陈潇还是从他的神色端倪中,捕捉到了彷徨和忧虑,显然,他还是很怕会失去韦敏,让这段被寄予厚望的恋qíng崩塌沦陷!
“看样子,你对她倒是够上心的,从qíng场làng子一下成了痴qíng公子。”陈潇揶揄道,顺势消弭了下他心头的戾气。
果然,凌跃贲张的怒意稍稍收敛,苦着脸道:“三哥,这节骨眼上,你就别寒碜我了,我都快为这事愁死了,赶紧给出出主意吧,当我求你了。”
陈潇白眼一翻,心说自己又不是qíng圣,可首次见他如此诚恳请托,还是决定帮衬些许。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听!句句都听,你让我跳东海,我保准不往南海瞧半眼!”
“那行,你先把这心事压下来,千万别在韦敏表现出来,更不要对她恶言相向,尽可能把她的qíng绪安抚下来,在事实清楚之前,切勿冲动莽撞。”
陈潇说道:“我认识个侦探,回头让他介入查下,先从韦敏最近几天接到的那通神秘电话开始查起。”
目前,陈潇只能希望韦敏没误入歧途、铸成大错,不然的话,那就真难收场了。
……
翌日,陈潇照常上班后,还没来得及理清工作头绪,就被臧易华叫去一起参加会议。
不是评议督查组的内部会议,而是由省广电局几位领导牵头的例行会议,在刘泰被纪委带走后的第二天举行,还把不相关的陈潇也找来,意思不言而喻!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陈潇和臧易华坐在椭圆桌的下首边,看着省广电局陆陆续续进来的部门负责人并不多,确定这只是场简短的小会,待最后省广电局的党组书记、局长尤良顺和常务副局长诸克俭双双进来后,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局长尤良顺已经将近六十高龄了,谈吐显得不温不火,想来和他即将退位离任有很大关系,相较之下,诸克俭俨然成为了掌控节奏的核心,有条不紊地阐述各项议题,待把日常工作做了规划部署后,就顺势引入正题!
“评议督查组从成立至今,在省领导和总局的关心和支持下,取得了斐然的成绩,在短期内,使省城和下面各县市的广电媒体风气得到了有效改观,这点上,臧组长和陈组长带了个好头,理应嘉许。”
诸克俭说得驾轻就熟,余光瞥了眼神色自若的陈潇,心头的奇异愈发浓厚,没想到这初来乍到的官场新秀,竟能在不利的态势中,通过极qiáng的能力迅速摆脱困境,将他自己和评议督查组都带上了一个高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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