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_田园泡【完结】(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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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马焱的动作,苏梅下意识的便猛往后退了一步,绯红着一张白细小脸正yù说话之际,却是突听到那厮声音沉哑道:“娥娥妹妹觉得,是要穿这主腰,还是喝姜汤?”

  “……你。”听到马焱的话,苏梅噎着喉咙,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娥娥妹妹不说话,那就是要主腰了?”踩着脚上湿漉漉的战靴,马焱朝着苏梅的方向步步bī近。

  “不,我,我喝姜汤!”急匆匆的说罢话,苏梅扭身直接便端起绣桌上头的姜汤往嘴里头灌。

  一口气将那小半碗姜汤喝完,苏梅随意的抹了一把嘴,然后抬眸看向马焱,朝着他伸出一只白玉小手。

  端坐在实木圆凳之上,马焱把玩着手里的主腰,轻挑的斜了一眼苏梅那只小手。

  “我喝完了,还我。”没有看到马焱动作,苏梅皱着一张白细小脸,神色紧绷道:“主腰还我。”

  听着苏梅那细软糯气的话语声,马焱低笑一声,然后慢条斯理的将那主腰塞进宽袖暗袋之中道:“我可没有说过,娥娥妹妹喝完了姜汤,便将主腰还你这种话。”

  “你,你……那你怎么才肯还我嘛,这明明就是我的东西,qiáng行被你占为己有,你自个儿倒还有理了。”狠狠跺了跺脚,吃完了姜汤的苏梅身上开始细密密的冒汗,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腻的肌肤向下滑动,滴滴答答的落在微露的锁骨处。

  看着面色cháo红的苏梅,马焱微眯了眯眼眸,片刻之后才低哑开口道:“娥娥妹妹穿一次,我便还给你。”

  被马焱的无赖话气笑,苏梅鼓着一张小脸,憋着一股闷气道:“你刚才还说要我喝姜汤呢。”

  “喝姜汤是另外一回事,现下又是一回事,可不能混为一谈。”状似无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宽袖,马焱眼角轻挑道:“如何?”

  “呸,无赖坯子。”朝着马焱一甩宽袖,苏梅径直便转身绕进了内账之中道:“你若要便要去,谁稀罕。”

  苏梅的话说的潇洒,但是只有她自个儿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虚。

  入夜,阵雨间歇,泥土松软,散发着一股腥cháo气,燃着一点琉璃灯的内账之中,苏梅躺在绣chuáng之上,偷摸摸的朝着那正坐在圈椅之上看着书籍的马焱望去。

  似有所感的抬眸往苏梅的方向看了一眼,马焱沉声道:“不睡?”

  赶紧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被褥之中,苏梅别过身子,将自己的小屁股对向马焱,也不说话,只发出一阵哼唧唧的抗议声。

  看到这副模样的苏梅,马焱低笑一声,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书籍往后翻了一页。

  迷迷瞪瞪的裹在被褥里头睡了半响,苏梅小脚一蹬,猛然惊醒过来。

  她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呢?她可还有大事要办呢。

  偷偷摸摸的从被褥里头钻出半个小脑袋,苏梅探头朝那书案处看去,只见马焱那厮单手撑在圈椅边,手里的书籍搭在书案边缘处,不知何时竟然睡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掀开身上的被褥,苏梅从绣chuáng上起身,然后光着两只白嫩小脚偷摸摸的走到马焱身侧。

  马焱依旧穿着白日里的那件软猬甲,扎在宽袖处的系带松松的,露出一个微鼓的暗袋。

  半蹲下身子,苏梅正yù伸手去触他的宽袖暗袋时,只听得书案处一阵书籍掉落声,吓得她立刻便钻进了书案下头。

  躲在书案下头等了半响,苏梅见马焱没有什么动作,才小心翼翼的从书案下头探出半个小脑袋。

  手边是一本掉落的书籍,苏梅轻手轻脚的将其拨开,然后慢吞吞的仰头朝上看去,那厮闭着双眸似乎睡得很熟。

  扯着马焱的裤脚,苏梅伸手搭在圈椅边缘,然后探头朝那宽袖暗袋里头看了看。

  那主腰系带若隐若现的搭在马焱的手腕上,露出一个艳色线头。

  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了扯那线头,苏梅屏着呼吸,整个人都感觉紧张异常。

  那主腰大致是塞得紧了,苏梅一扯没扯动,无奈之下只能加了一些气力。

  “嗯?”扯了半天,苏梅还是没能将那主腰从马焱的宽袖里头抽出来,她瞪着一双眼,神qíng的疑惑的从书案下头钻到马焱身下,然后伸手掀了掀那宽袖。

  “娥娥妹妹可找到了?”低哑暗沉的嗓音带着一股慵懒的礠哑之意,突兀出现在苏梅的耳畔处,让她禁不住的身子一抖,拽着马焱的宽袖直接便将自己的小脑袋给塞了进去。

  看到那拱在自己宽袖里头的脑袋,马焱直接伸手掐住人的腰肢将她搂抱到自己怀中,然后捏了捏她的小手道:“娥娥妹妹这招鸵鸟埋沙,真是用的jīng妙。”

  听到马焱那暗带调戏的话语声,苏梅噘着小嘴,整张小脸涨红,愈发的藏在马焱的宽袖里头不敢出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苏梅那渐渐弥散上一层细薄绯色的脖颈,马焱隔着那层细薄宽袖,轻咬住苏梅的左耳道:“让我猜猜,这里可是鸵鸟的鼻子?”

  “你的鼻子才长这般呢!”蒙着宽袖的苏梅一股脑的伸手去推马焱的脸,但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找不到那厮的人。

  “嗯?那这可是鼻子?”转了一个方向,马焱一口咬住苏梅的唇瓣,轻柔的捻了捻道:“鸵鸟的鼻子,都是长得这般奇怪吗?”

  “唔唔……”被马焱咬着唇瓣,苏梅用力的甩着自己的小脑袋道:“放开……”

  “哦?原来这是鸵鸟的嘴儿。”松开咬在苏梅唇瓣上的嘴,马焱伸手按了按苏梅的小脑袋道:“原来鸵鸟说话都是这般好听的,嗯?”

  蹭到苏梅的脖颈处,马焱慢条斯理的掀开苏梅盖在自己脸上的宽袖,露出那张cháo红小脸。

  睁着一双湿漉水眸,苏梅委屈巴巴的看向面前的马焱,声音细软道:“你把主腰还我。”

  “呵。”低笑一声,马焱声音沉哑道:“娥娥妹妹不是说不稀罕吗?这会子怎么又问我要了?”

  “你难道不晓得女子说不稀罕的时候,便是稀罕,说不要的时候,便是要吗?”梗着脖子,苏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羞恼模样。

  “……唔,既然如此,那娥娥妹妹说不欢喜我,便是欢喜我的意思,说不愿嫁我,那便是要嫁我的意思……而说不穿主腰的意思,便是要穿主腰的意思?”慢条斯理的抚着苏梅那张白细小脸,马焱眼中笑意浓厚道:“我说的可对?”

  “呸,胡言乱语!”用力的伸手挤上马焱那张清俊面容,苏梅一个侧身,直接便将他藏在宽袖暗袋之中的主腰给抽了出来。

  拿着手里的主腰,苏梅兴奋的滑下马焱的身子,正yù往绣chuáng上奔去时,却是只听得那厮在后头慢悠悠的道:“娥娥妹妹这般欢喜我的汗巾,真是让我欢愉。”

  听到马焱的话,苏梅立刻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东西,只见她手上拿着的哪里是什么主腰,只是一块同样绣着牡丹图案的汗巾罢了。

  “呀!”使劲的将手里的汗巾往马焱那处丢去,苏梅鼓着一张白细小脸在原地跳脚道:“我的主腰呢,我的主腰……”

  “主腰在这处,娥娥妹妹自个儿过来拿。”从另一只宽袖暗袋之中抽出那主腰,马焱靠在圈椅之上,眸色深邃的看向苏梅道。

  疑惑的看了一眼那挂着一抹似笑非笑表qíng的马焱,苏梅站在原处踌躇片刻之后,终于是慢吞吞的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但苏梅若是知晓这后头会发生什么事儿,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再往前迈一步的。

  书案边,细碎的琉璃灯罩印着一层浅淡暗影,铺着地毯的营帐地上显出两个纠缠魅影,层层叠叠的蕴色琉璃星点倾斜。

  营帐外,不知何时又落了雨,角落处新冒出来的一只素jú,托在嫩叶之上,被雨水打的上下倾斜,半开的花芯含羞带怯的被雨水浸润,饱满吞吐,清澈的水珠顺着细长花柄缓慢留下,浸入湿滑泥土之中。

  翌日,天空放晴,苏梅随意的披着一件袖衫站在洗漱架边,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手。

  “四姑娘,手都要破皮了。”洋槐端着早食从营帐外进入,一眼看到那站在洗漱架前使劲搓手的苏梅,忍不住的开口提醒道。

  听到洋槐的话,苏梅神qíng一怔,然后涨红着一张白细小脸道:“马,马焱呢?”

  “爷出去了。”放下手里的早食,洋槐正准备去收拾chuáng铺,却是突然被苏梅喊停道:“我自个儿收拾便行了,你先出去吧。”

  疑惑的看了苏梅一眼,洋槐也未多问什么,只躬身退了出去。

  看到洋槐消失在营帐门口的纤细身子,苏梅赶紧上前,将被褥里头的那件主腰揣在怀里。

  黏腻的主腰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腥味,苏梅燥红着一张脸,直接便将其扔进了纱橱里头,然后又开始站在洗漱架旁净手。

  苏梅洗完了手,绞着那双红彤彤的小手刚刚坐上绣墩没多少时辰,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轰隆隆的敲击打鼓声。

  “这是怎么了?”蹙着细眉,苏梅踩着脚上的绣花鞋往营帐门口走去,正巧与薛勤照了个对面。

  “四姑娘,外头乱的紧,您还是呆在营帐里头吧。”躬身站在苏梅面前,薛勤垂眸道。

  “要打了?”透过薛勤往外看了一眼,苏梅一眼看到那整齐出列的士兵,耳畔处充斥着的满满都是那紧锣密鼓的鼓点。

  “是。”薛勤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道:“听闻太后今早将文国公府的嫡四姑娘,也就是皇上亲封的长乐郡公主绞杀于保宫狱中。”

  “哎?”

  “靖江郡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决定手刃弑妻之人。”

  “哎!”

  她明明活得好好的好吗!找借口也不能找个像样一些的!

  *

  作为一个已逝之人,苏梅被拘在营帐之中整整三日,才看到那被洋槐引着走进内账之中的苏瑞锦和苏婉福。

  “瑞哥儿?五妹妹?你们怎么会来?”苏梅心急的从绣墩之上起身,赶紧迎向苏瑞锦与苏婉福道:“文国公府可是没事了?”

  “四姐姐。”苏婉福上前一步伸手握住苏梅的手,眼中浸出一层细薄水雾道:“听到你被那太后绞杀的消息,可吓坏我了。”

  “这,这都是谣言。”苏梅略微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赶紧牵着苏婉福坐到绣墩之上道:“老祖宗与其他人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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