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哥……”他立刻可怜的向四阿哥求救。
我还对付不了你,就算你娘知道也是会奖励我的,我在心里暗慡,“十四阿哥,我总不能端着个满满的碗,还和娘娘说您喝吧?”看你这下还不喝!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四阿哥突然说话了,“给我吧,我来喝!”
“谢谢四哥!”这个小子立刻高兴的说。
等等,这么变成这样了呢,眼看四阿哥就要拿碗,我赶紧一把抢过碗,“不可以!”
“为什么?我四哥要喝有什么不可以?”十四阿哥奇怪的问我,四阿哥也很吃惊的样子。
总之不能让四阿哥喝啊,这里面有……哎!要我怎么解释啊,“这个……是十四阿哥的,那四阿哥怎么能喝呢?”我把碗端到自己面前。
“兰儿,你是怎么了?”十四阿哥奇怪的问,“难道你不给四哥?”
“这个……就是……”我支吾着说不上话,难道要说里面有口水?
此时手快的四阿哥已经端起了碗,我伸手就去抢,“四阿哥……这个已经凉了……我……不,奴婢去换一碗!”
他没说话,一把拿过碗一饮而尽。我看他喝的那么gān脆,在一边吓傻,这个给阿哥喝口水是什么罪啊?
我小心地看着他的反应,他放下碗说,“还是热的。”
我只好讪笑着说,“好好……热的就好。那有什么感觉没有?”
“什么感觉?”他给我问的愣住了,“好象没有……”
“真的?”我不放心的问,“很正常?”
说实话我的口水能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呢?我安慰自己,他也不会知道的啦。再说你qíng我愿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禁挺直了腰杆,“哦,这样啊。那奴婢先回去了。”我端着盘子就走,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毕竟皇帝吃口水,除了他娘和奶妈,我算是第一人了。
隔了几天我去送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十阿哥。幸好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九阿哥。他见我好象很惊喜的样子,我又不好表现出来自己对他的抗拒,还得堆上一脸的假笑,估计再做几天宫女我就可以去当笑星了。
“哎,你过来。”十阿哥把我招过去。
“十阿哥有什么吩咐啊?”我笑着说,心里暗叫有屁快放!不知道你这张脸我看了不慡啊,一个小孩子敢这么吆喝我!
“我问你,你那天那个骰子是怎么掷的啊?”他好象很神秘的样子。
搞了半天是这么个事啊。这可是多年潜心研究的成果,这么容易就教给你这么个没发展前途的人,我又不是傻子!
“这个啊……”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表qíng,很奇怪的问我,“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回十阿哥,我那天正好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才能丢出这样的骰子的。”我很神秘的小心凑到他耳边说。
“哦?那是什么日子啊?”他果然很认真的听。
我忍住自己要bào笑的冲动,小声说,“这是秘密啊,我……”
“哎!小冰啊!放心啦,你告诉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啦。”他凑过来焦急的问。
“真的吗?”我认真的看看他,“你发誓?”
他估计实在是求知若渴啊,当即发誓,“我保证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啊!十阿哥!诚意啊!我好感动啊!有缘人啊!”我赞赏地看着他。
他看我答应了,高兴的问,“那你能告诉我了吗?”
“当然,我当然要说……”我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我告诉你啊,一定要在这一天才可以哦。只有这个时候才可以……这个时候就是……”
“什么意思啊?”他抓抓脑袋问,“我没有听过哎!”
“十阿哥,我还有事,你去问问你们院的丫鬟吧,她们会告诉是什么时间的。”我诚恳的说,最后叮嘱他,“一定要是这一天啊!”
“哦,我知道了……”他应道,还在抓着头想。
转身快走的我已经憋不住笑起来,我说的那个词就是皇宫里宫女们用来暗示是月事来了的意思。不知道问宫女这个问题时十阿哥会是什么表qíng呢?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可是他自己要问的。
最近心里总是放了个事qíng,一伸手就摸到胤禟的玉牌。自从拿了以后,我就心惊胆战,万一雍正上了台,因为我有这个而把我划为“八爷党”我不完了?想想还是还给他好了,相比八爷党,胤禛的脸更恐怖。而且他似乎和以前的冰兰还有点关系,起码是认识吧。平时就顾着躲他,现在倒好,越是想找还越找不着,还是下次有机会吧。?
转眼就入冬了。北京城冷的吓人,我长这么大还遇过这么冷的冬天。我可是生在南方啊!那里冬天再冷也不过飘点小雪花,哪像这里,一下雪就下的淹没脚踝。这会我开始想念二氧化碳这种温暖的东西了。最气人的是,这么冷,宫女还不发冬装。发了一个像夹袄的东西,还没有袖子,美其名曰,方便做事。夏天里闷人的绸子这会儿凉飕飕地贴在我身上,一有风chuī来,还迎风招展!?
偏偏天越冷,这些主子们开始养膘御寒,一天到晚吃个没完!连我这个小霸王也要去送东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今天我要去送补品的对象是前几日才封的良妃,也就是八阿哥的妈。原来只是个罪婢,说起来也算是皇上一夜风流。其实我还真想采访她,为我的《清宫艳史》添上一章!俗话说的好,母凭子贵,如今八阿哥才华泛滥,势力上升,连再也没宠幸过的娘也封了妃,这宫廷就是势力的对抗赛!?
说到八阿哥,可是传说中的温柔专qíng男,据正史野史的可靠记载,此人才华横溢,待人谦和,最重要的是他就娶了一个福晋哎!这种旧时代的新好男人,除了下场有点惨,其他样样好!像我这个以男色为人生一个目标的人,怎么能不去见见这个八阿哥呢?说到男色,我又忍不住想到了九阿哥,他……算了,我就没看出来他哪里像个男的,就把他归为同xing吧。
我把点心放在桌上,刚想伸头向里面看,这时里屋里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面容温和。和德妃相比,少了一分贵气,多了一分淡然,可能就是良妃吧?
“是送红枣糯米羹的吗?”她轻声问我,口气不像问下人,到像是问自己的孩子。?
“是的。”?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温和和下人说话的主子,忍不住也想关心她了,“娘娘,您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她听了我的话,冲我微微笑了起来。真是温柔啊,我想。可是我老娘就没有这么好了,和我说话都是粗声粗语。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的温柔少了qíng感呢?我现在也听不见我老娘凶巴巴的语气了,不禁鼻子一酸。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额娘,你先坐下。”
里屋又出来个人,大约十八九岁。一个字“帅”!看的我心花怒放。相比四阿哥的僵尸脸,八爷党全是花美男啊。胤禟就算了,花过头了。可是即使你们有男色做外衣,可是我是一个注重内在的人。所以!我还是坚定的中立党,其实能往四阿哥那靠一点也不错啊。就在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八阿哥正微笑着看着流口水的我。快撤!?
?
我到古代也两个月了,真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伤心yù绝啊?一想到爸妈抱着没有魂的我的身体伤心流泪,我也认不住哭起来。我可是独身子女,谁家像康熙似的,一生生出二十几个,死了一个,还有两打!想想向南方拜了一下,算和爸妈打招呼了。?
突然十阿哥跳到我面前,把我吓的半死。?
我赶紧抹掉眼泪说,“十阿哥吉祥!”?
他拉着我的手就走,“起来啊,我们去赌钱!那次你告诉我的那个……哎……我怎么说呢。算了,你还是教我别的方法吧。”看来他还真的去问啦。
“别啊,我还有事!”我现在哪有时间玩?且不说事qíng多了,也没有玩的心qíng。
“你哭了。”突然一个声音说,我抬起头看,是站在十阿哥后面的胤禟。?
“没,没。”我小声说,这么又遇见他了!
“你不会是输钱了吧……”十阿哥问。
我晕,也就你这十四岁的小孩才能想出来。?
正僵在这,突然一个送东西的小太监路过这里,叫我说是刘爷爷让我给宜妃送点心。于是,我赶紧回了御膳房端东西。出来看见他们两个还在这里,刚想问他们还在这里gān吗?可是一想我去的地方是胤禟他娘的地方,他自然是要跟去了的,也就不问了。但是也没说什么,他们要跟我,我也不好说不要。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宜妃,不就是《康熙微服私访》的那个?看来在宫里地位蛮高的,看胤禟这小子的皮相,就知道他娘一定是绝代佳人了。?
可不巧,宜妃在休息,我放了东西出来,就见这院子里几株败去的花,还有些暗红挂在树上,想起苏轼的《蝶恋花》?
“花退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棉chuī又少,天涯何处无芳糙。”?
这本是惜chūn词,可用在这也算适合啊。?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qíng却被无qíng恼。”?
一看是含笑的胤禟。“你也会背词?”?
“我为什么不会?我可是大学……”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女人了,但是却激动地说错话。?
“大学?什么大学?”?他听了我的话觉得很是奇怪。
“就是……”我吞吞口水“就是……意思是……我是看《大学》《中庸》长大的。更何况这些!”我真的在图书馆里看过它们——的封面!?
本来还好,给我这么一诌,他更是吃惊了,“你还看《大学》?”?
“可不是!”我的坏毛病又来了,只要别人一chuī捧,马上就翘尾巴,“你不知道,什么《史记》《chūn秋》是启蒙读物!我认字时用的是《老子》……《史记》不就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吗?”顺便胡诌两句,鲁迅爷爷,您会明白我的处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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