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内进阶两次,还都是稳定提升,家里的老家伙们可能得高兴疯。
戚景严自己想着那个数字,揽住文致远的手臂又紧了紧。肌肤相亲会加快内息流转速度,比歌声更快,这一点,是绝密中的绝密。
文致远被他扣的有点儿不舒服,反抗地哼唧了一声,张嘴咬合了几下,啥也没咬到,有些不满地继续睡了。
同一晚上S星的另一端,杜静指尖有些颤抖地又一次按了那个联络号。
这几天一没接通号码,但是也没收到来自刘菲的催促,开始杜静还有些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的侥幸心理,毕竟在文致远亲自带人来取东西那天,自己已经把剩余的东西混在打包物品里还回去了。
虽然不太多,也差不多有白思全部东西的三分之一了。文致远可能不会那么快就撕破脸,但是中午的时候她接到S星民众警卫系统署长的通讯,留言里面这位署长委婉问她是否曾经见过白家主宅里收藏的一些东西,能不能帮忙帮白家提jiāo的损失报告做个旁证。
署长的意思是,杜静作为文家的当家太太,据说当时去帮忙收拾过,那么可能对这些贵重东西有印象。他们并不会毫无证据的怀疑一个身家豪富的太太会动别人家的东西,这一点看来,杜静这么些年经营的形象还是很有用的。
但是在杜静看来,这就是,已经bī上门来了!
她觉得自己几乎能看到星网上闪烁的巨大头条撞到眼前,诸如平民嫁入豪门侵占生病前妻财产什么的,随便什么表述方式都足以把她自己和女儿儿子的名誉打到谷底。
像前几天一样不断前进的的连接中图案还在屏幕上反反复复,杜静神思恍惚地盯着那一串来回游移的半开小花,必须用不断的深呼吸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
但是思绪已经不受控制,一直脑内反复琢磨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大概是当年她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都敢做,现在却已经束手束脚到举步维艰。
所以当那些小花一瞬间绽放,纯色的背景上由一条细线开始展开一个对话框的时候,杜静着实吓了一跳。
视频中有图像,是一个静止的大靠背椅子,扶手上一杯热茶还袅袅地散着热气,可见主人离开没多久,或者就在摄像头看不到的死角里。
杜静声音弱弱地,还带着点儿结巴,“先、先生?”
图像中间忽然神经病一样跃出一个狮子张开血盆大口的图像,对着杜静嗷呜张嘴。
杜静吓得身子往后一仰,险些从椅子后面翻过去,这一吓倒是让她思绪清楚了些,语速飞快又清晰的报告,“我年轻的时候做了傻事,现在白思追过来,如果赔不上她的首饰,我这些年经营的名誉和关系就全毁了。”
然后她语调顿住了,然后呢,能如何?从事态无法控制至今,她一直想的就是求助,那个人在心里的印象无所不能,以至于自己忘了思考应该提出什么要求。
比如,赔偿所有东西,但是就算一时能凑出足够的钱,那许多东西要赔上多少脸面?抑或杀掉白思?那会引起文致远和戚景严更qiáng烈的报复!gān掉戚景严?呵呵,默海是吃gān饭的吗?
所以,自己是想要gān什么呢?起码目前看起来,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果然,那边传来一声嗤笑,“哦,我知道了,所以呢?”
反正不能什么都不错,杜静咬咬牙,“请您借我几个人。”
那边像听到笑话一样,哈哈长笑了一声,末了却是一副随你折腾的样子,语气又轻柔又和煦,“谁让我最疼你啊,过几天有人去见你。”
接着屏幕就暗下去,杜静慢慢松了绷紧的肌肉,腰软下去,摊开掌心看了看,一手汗渍,因为用力过猛,掌心掐出了一排指甲印儿。
杜静这会儿已经被bī到极处,因为不论她这些年努力经营的私产还是女儿的婚事,儿子的名誉,都不能跟一个有窃取他人财物罪名的人连在一起。二十年谋算,看似成就斐然,实际上是一点儿都不牢靠的沙堡,大水一冲就散了。
一步一步的,她体内潜藏了十几年的凶性被刘菲激出来,因为安逸生活包上外壳的棱角也渐渐刺破保护膜。
刘菲跟凯撒等人的商量,就是要她这样的状态,人bī到非理智状态才会做出超常反应,就等她抓狂。
果然,这一晚上再次抓到了文家大宅的异常信号,因为有首都星那边支援的情报高手,追踪速度一等一的,杜静说这几句话的时间里,已经定位出信号源的宇宙坐标。
这个消息同步到首都星默海的军部,但是随着通话结束,瞬息信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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