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笑道,“怎么会?可能是我刚刚从外面回来,江面的风比较凉慡。”
方十一皱眉,捂住她一双手,“还没痊愈呢,别总是去chuī风。”
“又不是风寒,还怕风chuī吗?”微月轻笑出声,娇嗔道。
“都全好了?”方十一将她搂紧在怀里,拉开她的衣襟,察看她雪白的颈项,“没有留疤……”
“长水痘怎么会留疤,都说我已经好了。”都十几天了,每天都用糙药泡澡,又喝那些现在想起来胃都要抽搐的药汁,还能不好啊。
方十一的手指在她柔滑的锁骨上徘徊,声音已有些低哑,“好了就好……”
微月一怔,仰头看到他深沉的眼眸蕴满qíngyù,修长温热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
“别……”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声音低细,“是白天呢。”
实在没把握能阻止他,以他的xing格……即使去了宁波有需求,也不会随便找哪个女子解决的,那么自从上次到现在,也要有两个多月了。
覆住她胸前软玉的手顿住,却没有收回来。
他哑声失笑,低头轻舔她娇嫩的红唇,一下一下,吻住吮吸,不紧不慢。
微月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与她相贴紧的身躯慢慢变得滚烫,连她也忍不住感到一阵燥热。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浅啄细吻渐渐深入缠绵,在她衣襟内的手也加重了力道,轻捏拉扯着她的敏感。
她的气息有些紊乱,娇唇微张,他趁机将湿软的舌头钻入她口中,汲取她唇齿之间的甘甜。
“不要……”她侧头,想要避开他细密霸道的吻。
他顺势含住她如珍珠一般的耳珠,轻咬搅动,滚烫的掌从她胸前滑到她光滑的背,温柔安抚着她。
“外面……有人……”她断续开口,努力想要拉住自己的衣襟。
他嘶哑轻笑,打横将她抱起进了里屋。
微月惊呼,只听到门咿呀一声,她腰间的裙带已经松开,整个人被他压在门板上。
“等一下!”她尖叫,急急要推开他,这算什么?
他的呼吸打在她颈边,滚烫得吓人,全身都像火炉一样。
“这里……不可以……”她咬着唇叫着,他已将脸埋在她胸前。
微月怒红了眼,却无力推开她,他将她箍得紧紧的。
他置若罔闻,托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拉开她的双腿,退下自己的亵裤,用力将火热的yù望送进她的紧致中。
痛!微月脚趾紧缩,所有的快感都被这样突然撑开的痛感代替。
“慢……慢一点!”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如嘤如泣,并在心中告诉自己,他是她的夫,如果心中有了抵抗,受到伤害的只有她自己。
方十一吻住她的唇,声音暗哑,呼吸粗重,身下的抽动越来越猛烈,“一会儿就不痛了,乖。”
她紧紧搂住他的肩膀,门板发出呀呀的声响。
不能让他伤了她,微月忍受着他的撞击,努力让自己尽量去配合他的速度。
“微月……”他含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她细喘着,gān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伴随着痛楚的快感从顶端蔓延至四肢百骸。
指甲深深陷入他ròu里,她微仰着头,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一阵快速的抽动,喉咙发出一声闷吼,热液在她体内喷薄而出。
微月全身一阵颤栗,无力地双手挂在他身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处,深喘着。
“放我下来。”她低声叫着,口气有些嗔怒。
实在舍不得放开如温香软玉般的她,方十一想着,但还是放开她,“站得稳吗?”
闻言,微月抬头瞪了他一眼。
只是效果不佳,两颊酡红双眸含qíng的她这么一嗔怒,教方十一喉咙攸地收紧。
媚眼如丝,风qíng无限……
微月却没有去理会方十一动qíng的黑眸,她离开他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双脚有些发软,不得不抓着他的手臂稳住自己。
方十一迅速整理自己的衣裳,将她抱了起来,往chuáng榻走去。
微月吓了一跳,“你……”
方十一温柔地将她放在chuáng榻上,以薄被盖住她赤luǒ的身子,“刚刚是不是伤了你?”
微月有些发窘,尴尬地摇头,“没。”
难得见到她害羞的模样,方十一心qíng更是愉快。
“我去让人打水给你梳洗,一会儿我带你去画舫。”他轻抚着她的背,如脂般滑腻的手感,舍不得放开。
微月轻轻应了一声。
方十一神采奕奕地开门出去。
他看起来还真是jīng神饱满,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微月忿忿地想着,为什么自己却有种虚软无力的倦意。
吉祥和荔珠敲门进来,给微月准备了热水。
满室欢爱过后奢靡的味道,微月有些发窘地瞪了两个笑得暧昧的丫环一眼。
泡澡之后,身下还有些胀痛,恼怒方十一的急迫,心底感到很不舒服,实在是不尊重她,但想到是因为他太久了,也没有去碰别的女人,她心里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微月梳洗之后,出了房间,方十一已经在茶厅等着她。
“今晚我们到画舫去用膳。”他看着她微微笑道。
第98章 心疼吗
游荔枝湾的画舫可以说是泮塘乡的一个特色,只是画舫并没有游入湾内,而是在绕着荔枝湾在江面行走,可以观看西郊夜景,也能纵观整个荔枝湾的景色,江面还穿梭着酒菜艇,有贩卖海虾,海鲜的小艇,有些小艇是在贩卖荔枝和生果的,夜幕降临,江岸灯火灿烂,好不热闹。
还有舟女坐于小艇之中,沿岸唱曲,也是一种风俗。
方十一和微月上的是紫dòng艇,这种艇较之其他的小艇要大上许多,能容纳三四十人,艇上请有名厨,游客可在艇上安排筵席。
紫dòng艇上的布置很雅致,有些游客不喜与他人一起的,还有厢房可用,每个厢房还有各自的名称。
他们被舟女带到一间名称为流月的厢房,不大,却很jīng致,两旁有座位,中间是一张小方桌,推开窗户,能看到江外的景色。
“喜欢这里吗?”方十一侧头问她,柔声问着。
微月看着窗外的圆月,淡淡地点了点头。
方十一眼眸微眯,直视着她,一路上走来,她对自己虽然客气,但很冷漠,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不曾。
“微月,你在生气?”他温声问着,语气有些僵硬。
“不敢。”微月低下头,声音比他的更加冷硬。
方十一愣住,轻笑出声,“你这样还不是生气?”
微月抬头睨视着他,嘴角似笑非笑,“我是否生气,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不是么?”
“我当然希望你是高兴的。”方十一挑眉看着她,很是疑惑,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的。
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低声下气的,今日他能这样在意微月的qíng绪,已经十分难得。
“那么,我很高兴。”微月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一瞬即逝。
方十一心中微怒,冷冷看着微月,“我知道今日有些过了,但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你还不让我碰你?”
“是啊,我是你的妻子,你说作甚就作甚,我哪敢有半点意见。”微月勾唇一笑,清寒的月色映入她眼底。
方十一双手环胸,抿着薄唇看着她,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好像……把他惹恼了?眼角掠了他一眼,脸色还真是沉得可怕。
微月心中斟酌,似乎惹恼方十一并没有什么好处,她这个时候还不能失去方家庇荫,潘家那边首先不会放过她的,以隆福行的实力,她还不能和潘家或方家硬碰硬,那无疑是以卵击石。
如果让这两大巨头知道隆福行是她的,说不定都会对付隆福行,到时候她势必要一无所有。
不行,在烧窑还没买下来,在没有确保能够有安全后路的qíng况之下,她决不能和方十一撕破脸。
想法在脑海里闪过,微月脸上的神qíng已经缓了下来,故意嗔了他一眼,将头转向窗外。
方十一冷凝的眼泛开笑意,原来只是女子的骄矜姿态,真是孩子气。
“过来!”他板着脸,声音冷冽地喝着。
微月手握成拳,脸上却娇憨嘟起双唇,不悦叫道,“不要!”
她恋爱经验不丰富,但看过的言qíng小说和电视剧不少,如何把握一个男人的心理,她还是有些窍门的,只是不知道实践起来,效果如何。
方十一放软了语气,“乖,过来,让我看看你。”
“这里不能看吗?”微月叫道,眼神是羞涩而又害怕。
“来!”他的声线还是那么清冷,看着微月的眼神深沉而专注。
反抗也要适可而止……她终于挪动着身子,来到对面他的椅子上,坐在他身边。
他搂住她的腰,低头翻开她的衣襟。
微月倒吸一口气,瞠大眼惊恐看着他,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她真被吓到了,这男人知道节制的吗?
方十一看到她的表qíng,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角都泛出水来。
微月大窘,捶了他胳膊一下,“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趴在她肩膀上,胸膛震动着,清朗的笑声传出了窗外。
“你以为我想作甚?”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抬头凝视着她,笑意还未曾从他眼底退散。
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黑眸,清隽儒雅的脸庞,发自内心的欢愉的笑容,微月突然感到脸上一阵燥热,急忙侧开头,冷哼道,“谁知道你要作甚!”
方十一闷声笑着,勾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地道,“我只是想看看,刚刚有没弄伤了你。”
囧……微月松开紧抓着衣襟的手,尴尬地瞪了他一眼,“没,没伤着。”
方十一轻咳了一声,不忍看她继续窘下来,将她环在怀里,低头审视她的胸襟和脖子,都是紫红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尤其刺眼。
胸口好像闪过一丝类似心疼的感觉。
“回去要找抹些药上去。”他低声说着,“会不会疼?”
是真心真意在关心她……微月脸颊竟泛起红晕,“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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