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一瞬间有种见到魔鬼的恐怖感,怎么能这么快,难道风子轩把他的废柴灵根全练到“体术”上了?
不过,这倒也好,体术是永远比不过灵力的。
“受死吧!”天辰大叫一声,将更多灵力注入天蛇宝剑,剑锋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很快,竟如小蛇一般,嗖嗖游出几道分支剑锋,四面散开。
天蛇宝剑正是为金灵根修真者打造的,他们可以任意改变它的剑锋长短、形状、数量,在近身战斗中,出人预料地刺伤对手。
天辰将剑锋一横,数条锋利的剑刃向风子轩割去,风子轩不得不跃起闪避。
天辰见招式得售,不由狞笑一声,手掌抵在天蛇宝剑的机关处,“咔”地一压,那数条新生出来的蛇形剑锋“嗖嗖嗖”向风子轩she去。
一般人哪里料想得到,一柄剑还能当暗器用!
风子轩挑起眉梢,对此也颇感意外,他不得不向后跃出,躲闪一蓬she出的小剑,正趁着这机会,天辰深吸一口气,打算用他开发出来的终极大招。
“风子轩,到了阎王爷那,替我问声好!”天辰狞笑起来。
风子轩预感到他的招式没那么简单,他险险闪避过天辰的暗箭,方才站定,却感到一阵寒气bī近后背。
天辰cao纵着飞出去的小剑,在空中调转个头,又飞向风子轩,密密匝匝,封住四面八方的生路,直要将风子轩she成个马蜂窝!
台下,两个姑娘紧张得乱叫。
“啊,小哥这么帅,死了好可惜啊!”
“啊呀呀,老娘都不敢看了,真刺激!”
一旁,周六正紧紧握着座椅边缘的栏杆,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主席台边,洪沉不由皱了皱眉,虽然他很欣赏周六,但周六带出的这个丁班的学生,却并没有期待中的那么厉害啊。
“哈哈哈,天辰家的小子还有两把刷子的嘛,御剑那是金丹期才能做到的事,没想到他筑基期就可以了。”息玉兴致勃勃道。
“金灵根善加利用,是可以控制刀枪剑戟。”洪沉倒觉得没什么稀奇,不过又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招式罢了,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唔,看样子那姓风的小子只有嘴pào行啊……诶?”
息玉说到一半,身体忽然前倾,注意力显然全被台上的什么吸引去。
洪沉也向台上望去,难道,还会有什么变数吗?
间不容发之际,风子轩再度向上跃去,一个旱地拔葱,平地飞起两丈多高,天辰的暗箭“嗖嗖”扑了个空。
天辰虽有些诧异,风子轩竟反应这么快,但他毫不担心,风子轩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他倒要看,风子轩的体术能折腾到几时。
却见风子轩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折身,甩开暗箭,向地下扑来,他扑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天辰站立之所在!
风子轩还冲天辰露出一个笑容,而后便穿过他身侧,向前逸去。
“嘶——”天辰感到剑锋擦着自己的脸颊飞过,胳膊上也火辣辣得疼!
那该死的村野小子,竟然引他的剑来攻击他自己!
天辰恼怒,本想戏弄风子轩一番,没想到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让天钧知道,他没用天蛇宝剑伤到别人,还把自己给划伤了,那天钧一定会再关他一年半载的,丢人!
“可恶!”天辰此时已完全认真起来,他伸开手掌,数十条蛇形小剑在空中熔成一柄三米多长的巨剑,宛如一条银白巨蛇,剑锋不断颤动,始终定位向风子轩心口要害,无论风子轩怎么移动,都无法逃出天蛇宝剑的攻击范围。
只要天辰一声令下,天辰宝剑就会she向风子轩。
风子轩回过头,慢慢走下地,他似乎也发现了,天蛇宝剑是始终朝向他的,不管他跑得多么快,体术多么qiáng,在绝对实力的金灵根术法之下,都无处可逃。
“我能再说句话吗?”风子轩却仍然保持着他对待天辰的戏谑态度。
“哼,有屁就放。”天辰微微眯起眼睛,眼里闪过嗜血的凶光,他要这个人断尸台上,让每个人都看到,敢挑战他天家二少的权威,就要有死无全尸的觉悟。
“第一次用火灵根,可能控制不住qiáng度,还请多多包涵了。”风子轩一笑。
台上台下,回dàng着风子轩这句话,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什么??村野小子竟然要用火灵根了?不是说好的只会体术吗?
风子轩前进一步,催动体内早已奔腾不休的火属灵力,喷涌而出的烈焰直接吞没了半边场地。
天辰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见可怕的火焰喷涌而来,铺天盖地,全无逃生之处,急忙用筑基期的金灵根撑开防御,谁知,那火焰宛如地狱岩浆,轻而易举地融化了护壁,火舌舔舐到他面前。
生死状,生死勿怪,但求胜负。
天辰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大好的年华,优渥的条件,为什么非要和一个村野小子死磕?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啊——!!!”
周六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周围的姑娘们也都不说话了,全场一片死寂,全都盯着火焰熊熊的台上,宛如地狱般可怕的景象,深深刺入每个人的视野。
洪沉与息玉不知何时双双站起,他们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五灵根废柴,怎么突然放出筑基期才能放的招数了?而且火灵力还如此充沛,气海之宽广恐怕不下于金丹元婴!
直到风子轩走下台,一步一步踏上观众席,演武场还是一片安静。
所有的目光都在追随着胜利者,一双双眼睛里透着敬慕、恐惧还有憧憬,仿佛忽然之间,风子轩化身神祇,周身都散发出神圣的光彩。
在这个qiáng者为尊的修真学院里,一个被忽视、被践踏的丁班废柴,忽然逆袭甲班的天才,成为被推崇、被追逐的qiáng者,这是在太具有戏剧xing,激活了流淌在人们血管中的八卦基因,兴奋之qíng如风起水面,层层涟漪扩散开去,到处都是好奇追随的目光,到处都是兴致勃勃的议论。
当风子轩走到面前,周六仍然处于懵bī的状态,他望着风子轩,感觉这个人终于得到了他该有的瞩目,身上仿佛都在闪闪发光,而之前那个自卑和yīn郁的风子轩不见了,现在站在周六面前的风子轩,宛如神剑出鞘一般自信qiáng大。
“阿流,我回来了。”风子轩微微一笑,背光之中,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熠熠发亮,注视着周六,仿佛他眼中只有这个人,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在乎。
周六露出一个由衷的笑容:“恭喜你。”
就在这时,熄灭的火海中摇摇晃晃走出一个浑身焦黑的人,他的眼里全是仇恨和bào戾之色。
本该属于他的荣耀,被人夺走了。偏偏那人还是个废柴!
幸亏他有天家的护命符,否则,岂不是会死在这里!
那个废柴竟然真的敢动他,还用了不知什么卑鄙的花招,制造出火灵根的假象,嗤,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废柴能修成火灵根筑基!
一道细细的金属刺在天辰低垂的手掌中形成,他眯起眼睛,yīn恻恻的目光向观众席上投去。
此刻,风子轩正在同那个濯流说话,背部要害bào露无遗,如果他这个时候出手,定能取他xing命!
如此yīn谋打算着,天辰微微抬起手指,手心中几不可查的针形金属刺飞至空中,针头瞄准风子轩的背心。
偏偏全场竟没有一个人注意从灰烬里走出来的天辰,目光从来不会为失败者停留,就连洪沉和息玉也盯着风子轩,忽视了作妖的天辰。
“去死吧!”
金属刺无声地飞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she向风子轩。
阳光下,一道诡异的反光略过周六的眼角,他本能感觉到危险,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心!”周六喊道。
风子轩头也没回,地面传来隆隆的震动声,下一刻,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如蛰伏地底已久的螣蛇,一来到开阔的空间便肆意生长,在风子轩背后展开密密麻麻的枝芽,瞬间铺天盖地,生出一幢楼宇一般高大的巨木。
那根金属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巨木随风摇曳,织成巨大的屏障,将风子轩与周六二人护得密密匝匝。
风子轩始终凝视着周六的表qíng,他贪婪地欣赏着周六为他而焦急担忧的可爱表qíng,恨不能立刻就吻住那双微微分开的唇瓣——事实上,风子轩也这么做了,他身后的巨木偷下如榕树一般的气根,丝丝缕缕,将所有人的视线隔绝在外,宁寂的林中空间里,只有风子轩和周六两人。
风子轩低下头,一手托起青年的下颌,拇指在他唇下凹陷处微微摩挲,感受柔软细致的触感,青年睁着如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风子轩低笑一声,将那肖想已久的唇瓣含进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光棍节快乐,祝单身狗过节愉快~风子轩:(微笑)我不过
陈柯:(扔键盘)
第40章 防盗章NO.2
△风子轩低下头,吻住濯流。
……
晏臻打分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cast 打分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cherry 打分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哦哦哦
喵爷打分 2:
嗷嗷嗷嗷嗷嗷哦啊哦
……
“咔嗤”,一个玻璃杯活生生被捏碎了。
陈柯表qíng沉重得像要上坟,敲击键盘的声音大到话唠以为他在砸东西。
“老板,你没事吧?”话唠立刻弹出三米开外,贴着墙角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说,在企鹅上,话唠还有几分威严的话,在现实生活中,陈柯要gān什么,他是完全没有cha嘴的余地的,他知道陈柯当年心理状态不太好,而且思想一直很偏激,万一一个激动把他捅了,还会因为对方是jīng神病而不承担全责,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今天话唠到陈柯家里来,是要跟他核对合同的事,这事很重要,不能在网上处理,所以话唠一大早就奔过来,他已经准备好全部资料,只要一项一项教给陈柯填好,他就可以完成任务迅速撤退了。
谁知道,陈柯竟然三心二意地去刷那个防盗章!
看他看防盗章的表qíng,就像防盗章不是他写的一样!
呔!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简直比陈柯家主卧躺着一个植物人还要夸张!
话唠感到自己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了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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