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谋略_瑾瑜【完结+番外】(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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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也笑着附和道:“镕哥儿才得六岁呢,能背到《百家姓》《三字经》已是不易,远的不说,就说你三弟四弟六岁时,连话都不大抖得利索呢,镕哥儿比他叔叔们,已是qiáng太多了!”

  正说着,丫鬟报:“几位爷来了。”旋即便见傅希恒、傅旭恒与傅颐恒鱼贯走了进来。

  行礼后,傅旭恒因笑问太夫人道:“母亲才说镕哥儿什么比我们这些叔叔qiáng太多呢?”

  太夫人笑着把事qíng说了一遍,“……可不是比你们这些作叔叔的qiáng太多了?”

  傅旭恒便笑着向傅城恒道:“大哥,要我说镕哥儿的确已属不易。知道大哥因是对他寄予厚望,所以才这般严厉的,毕竟他年纪还小,弟弟的意思,跟祖母一样,不如等到开了年后再让他学《论语》罢?正好钧哥儿和铮哥儿也还没学《论语》,到时候他们兄弟几个一块儿学,指不定更能事半功倍呢!”

  傅希恒也道:“让他们兄弟几个一块儿学,有了你追我赶的目标,的确更能事半功倍。”

  大家都这么说了,傅城恒也不好再坚持,又见一向懂事的大女儿正拿期冀的目光望着自己,想必也是很希望他能同意,只得点头道:“既是如此,就开了年再学罢。但只一点,这段时间的功课也不能拉下,每天的大字也要按时按量的完成,还有……”

  “好了,难得今儿个人齐全,你就别再说这些来扫兴了,我们镕哥儿自律着呢,不用你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的。”老太夫人笑呵呵打断了他,然后吩咐丫鬟,“摆饭罢。”

  大家于是依序坐了,在三夫人妙语连珠、cha科打诨之下,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老太夫人便向傅城恒和孔琉玥道:“你们累了一天,早些回去歇了罢。”

  傅城恒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先告退了,祖母也早些歇息。”又与太夫人行过礼,与二爷等人打过招呼后,方与孔琉玥一道,离了乐安居。

  回到新房,就见三位姨娘早已候在厅外的廊檐下等着请安了,看见二人走过来,忙都迎上前行礼问安:“给侯爷、夫人请安!”

  傅城恒脚步都没顿一下,便直接越过三人进了屋子。

  孔琉玥见状,只得说道:“累了一天了,侯爷和我都想早些歇下,你们都退下罢。”

  打发了三人,孔琉玥进到屋里,却不见傅城恒的人影,想是去了净房梳洗。她想起昨晚上才被他“教”了为人妻的本分,‘首要便是伺候好夫君’,不敢不跟进去伺候。却又惦记着要给初华姐妹和傅镕送答应了的绢花和端砚去,不然就是当众失信,哄几个孩子玩儿,少不得落人口实;又想着,既是大众答应的要送东西,总不能只送大房的几个孩子,二房和三房的却不送,不然同样落人口实。

  权衡了一番,只得忙忙跟进净房去,对傅城恒道:“侯爷也知道妾身之前答应过给孩子们送东西的,做大人的不能对孩子言而无信,今儿个就让丫鬟进来伺候您更衣梳洗,行吗?”心里却在咆哮,丫的又不是自己没手,不知道自己换衣服自己梳洗啊,大沙猪!

  傅城恒正思索有关傅镕学业的问题,有些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听清楚孔琉玥说了什么,便点头“嗯”了一声,看见孔琉玥转身离去时,还有些诧异。之后还是左等右等她不至,反而等来了两个丫鬟,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方才她到底说了什么。

  孔琉玥命蓝琴找来几个jīng巧的匣子,每个匣子里都放了两支新式珠花,又各放了一串颜色各异的芙蓉玉手串,另外再取了四方端砚出来,然后唤了晓chūn知夏和暮秋进来,命三人各跑一趟乐安居和二房三房。

  三人屈膝行礼,答应着去了。

  这里孔琉玥方也进了净房去更衣梳洗。

  等到她梳洗完,换好家常衣衫出来时,就看见傅城恒已经出来,正靠坐在chuáng上在看书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对他jiāo代了一声:“侯爷先看会儿书,若是累了,就先睡,妾身还要等着丫鬟们回来复命。”然后去了外间。

  在外间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一杯茶,晓chūn三人便陆续回来了,行礼后禀道:“东西已经分别送到几位姑娘和几位少爷手里,让奴婢们回来代他们谢夫人的赏。”

  孔琉玥点点头,命她们都退下后,又磨蹭了一会儿,估摸着傅城恒已经睡着了,才回了内室。

  果然就见傅城恒正闭着眼睛靠在大迎枕上,手中的书掉落到了一旁都不知道,显然已是睡着了。

  孔琉玥就想起他昨晚上没睡好,回来时看起来又喝了不少酒的事,轻轻松了一口气,暗想今晚上应该也能安全度过罢?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轻轻掀了大红簇新的百子千孙绫被与他盖上。

  盖好被子之后,她刚要去chuī灯,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已冷不丁被人给握住了。

  孔琉玥心里一慌,下意识抬起头来,就对上了傅城恒深不见底的双眸……原来他并没有睡着。

  她忙垂下眼睑,低声说道:“我见侯爷累了,就想熄灯安置了。”傅城恒跟她一样,并不喜欢屋里时刻有丫鬟伺候,除了更衣梳洗时,一般屋里都不留丫鬟,所以有些事少不得她亲力亲为。

  傅城恒眯起双眸看她,见她微蹙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羞怯和慌张,潋滟的红唇一抿,似是要遮掩自己的qíng绪,却反倒露出几分柔软来。

  他觉得喉咙有些gān涩,忙挪开视线,“之前在祖母屋里,我看见你对我管教镕哥儿的方式,好像有些不以为然?”

  孔琉玥一怔,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表现出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人的眼睛也太毒了一点罢!

  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妾身哪里敢,侯爷一定是看错了。”

  “不敢?”傅城恒似笑非笑哼了一声,忽然一用力,便将她扯上chuáng,趴在了他胸前。

  孔琉玥又慌又怕,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随机却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就发现她已整个被傅城恒压在了身下。

  昏暗的灯光下,傅城恒脸部的轮廓有些模糊,一双平常多显锐利的眸子,此刻也多了几分朦胧,衬得脸上的冷峻和淡漠,也似在这温热的气息中化开了一般。

  眼见傅城恒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孔琉玥只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她很想伸手推开他,又有些不敢,怕惹恼了他,要知道他不仅仅对她有完全的支配权,他更是一个男人,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单凭体力,她就拼不过他……

  万幸他的脸,终于在离她还有一段距离时,停止了下俯。

  她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后很快她就意识到,这种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她又不像某人,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她真怕自己又像新婚之夜那样,被他qiáng大的气场摄得无所适从,然后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从了他。其实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傅城恒的鼻梁挺直漂亮,下颌线条有力,表qíng也不若白日里那般冷峻,还有他脖子上突起的喉结……完全就是一个成熟xing感的美男。

  这样的xing感美男,看看倒还可以,可问题是,他是那种愿意只给她看看,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的人吗?

  她的目光不经意又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就见其上赫然有一圈清晰无比的牙印,已经结了暗红的痂,看起来有些狰狞。她不由有些后怕,想不到她将他咬得这么重,幸好他不曾跟她计较,否则在这个男权之上的社会,到头来倒霉的只会是她自己!

  正想得出神,孔琉玥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慢慢探进了她的小衣里,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头皮一麻,心脏也几乎快要停止跳动了。

  她想躲开,但他的嘴唇却已如影随形般压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并且渐渐移到了她的唇边……她忙将头一偏,躲开了他的吻。

  身体她可以jiāo付,也不得不jiāo付,但要她与一个近乎是陌生人的男人接吻,她自问做不到。在她看来,接吻是只有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才可能也可以发生的行为,而她与傅城恒之间,显然并不在这个范畴内!

  傅城恒感受到了她无声的抗拒,心下恼怒,修长的手指掐上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便迫使她正对上他,然后对着她潋滟的红唇,重重印了上去。

  孔琉玥两世以来的初吻,便这样以近乎被qiáng迫的方式,没有了。

  先是一双稍显冰凉的唇印了上来,接着是不停的吮吸,再来便是用舌尖攻克阻碍,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吻得又qiáng势又霸道,吻得让孔琉玥渐渐忘记了恼怒和难堪,只剩下拼命的呼吸……

  许是初夜时的记忆太糟糕,许是这具身体是疼痛敏感体质,当傅城恒进入的时候,孔琉玥虽然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疼的尖叫出声,却还是疼得厉害,只感觉身下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疼痛,以致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勉qiáng忍住没再喊出来。

  傅城恒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事实上,他也被她绞的很不舒服。他不明白,明明他都做足了前戏,也感觉到了她的软化,怎么还会这么紧?

  他qiáng忍住想动的冲动,伸手先是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轻捻慢捏了一会儿,然后便换成了嘴,手则一路向下滑,最后停在了它们结合的地方,轻轻按捏起来……

  孔琉玥只觉身体似被人cao纵了一般,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渐渐放松飘升下来之余,心上却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和羞耻感来,原来古代男人睡多了通房小妾,还能有这个福利;原来没有爱,单纯只有xing,她的身体也能在他的支配下,得到快感!

  傅城恒又揉搓了她一会,知道时机已经到了,便不再控制自己,先是试探xing的轻顶了几下,渐渐便不再控制自己,手上和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用力起来……

  红纱chuáng帐的外头燃着几只蜡烛,像是和chuáng上的qíng景互相呼应一般,时不时的爆出火花,闪过转瞬即逝的绚烂光芒。

  半晌过后,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白书与蓝琴候在外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里面熄灯,面面相觑之余,不由都有些疑惑起来。昨晚上侯爷和夫人明明睡的极早,今晚上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没睡下?还是他们其实已经睡了,只不过忘了熄灯?可夫人素来都很体贴她们,既然吩咐过让他们瞧见熄灯后便去歇下,便一定不会忘记……

  “来人!”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里面传来了傅城恒略显沙哑的低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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