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qiáng拿出了一百块jiāo给了邱母,邱母自言自语道,“天也冷了,整天往你姐家跑也没双厚实的棉鞋,哎,眼下还是孙子,回头做双厚袜子吧,”
志qiáng惭愧的看着邱母,他是儿子很少想到这些,听邱母似是而非的抱怨心里所说有点不乐意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亏欠邱母。你看他岳母无论是吃的用的住的穿的比起他妈来好了多少,同样的岁数她看起来就比他妈年轻了十多岁,不比不知道,一比就难受!
“妈,这鞋票你拿着,对了还有布票,你和我爸做身衣服,”,想了想又抽出20元钱给了邱母,此时他万分庆幸赵雁南走时没把钱带走。要是说赵雁南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那就是对钱财上大方,向来不克扣他,俩人的钱都存一个存折上,发的票都放这铁盒子里,谁拿谁算。
老太太这才喜笑颜开,接过来就揣裤腰里了,这些东西再加上之前拿的大儿媳的戒指和手表,她的小金库这下终于名副其实了。
且说自从有了娘家人的陪伴,知秋过得那叫一个舒心,日子刷刷的可以说是飞速前进。赵母回来后同赵父一起跟亲家见面吃了顿饭,联系了一下感qíng,表示对叶父叶母常住的欢迎,并且希望两家时常来往。当然这是客套话,无论是赵父还是赵母跟叶父叶母可以谈得来的话题都很少,两下里时常冷场,叶父叶母对于赵父赵母先天存在着敬畏与仰视,与之相处倍感压力,束手束脚生怕给女儿丢丑,自来就很少去赵家,但是礼到上倒是从来不缺,年底下叶母打了年糕蒸了属相馒头都挑个大卖相好的先给赵家送去了。
赵雁南一直在姥姥家过了年才回来,邱家打过几次电话,赵母都拒不接听,邱志qiáng亲自上门赵母gān脆让警卫员挡在门外,邱志qiáng也无计可施,甚至想去找他岳父,好在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明白现在还不是厚下脸皮来找岳父cha手的时候,后来打听到赵雁南不在娘家而是去了姥姥家才作罢,只耐心等待赵雁南回来,顺便把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漆了漆家具,把两人的几张照片放大了挂在墙上,把家里收拾的跟要结婚似的,打算给赵雁南一个惊喜。
正月15元宵节,家里挂满了红灯笼,今天知秋觉得格外的累,预产期已经过了,还没动静,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婆婆从前天就给她安排好了医院,昨天住了一天还是没有要生的迹象,今天元宵节她不愿意在医院过节这才回了家,医生虽然安慰她说这很正常但是她还是心难安,赵雁北gān脆24小时全天候待命。
外面传来砰砰的烟花声,知秋身子笨重耐不住就坐,糙糙的吃了几颗元宵就想出去看烟花,谁知刚要起身小腹就开始发作了,疼痛越来越明显,她紧紧的抓着赵雁北的手,颤抖着,“雁北,要生了!”
雁北不愧是军人,冷静沉着让警卫员准备车,抱起知秋就往外走,赵母立马挂了个电话给医院,和赵父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就跟出去了,一家子谁也没有落下的齐齐去了医院。
五个小时后产房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震颤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赵母甚至控制不住的捂着嘴留下了眼泪。
“恭喜首长,是个七斤五两重健康的大胖小子,”护士长抱着孩子出来了。
赵母和赵父也顾不得什么首长威仪了,挤开赵雁北,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孩子,看着刚出生有些皱巴巴的婴儿,小心的拨开襁褓露出小**,赵母兴奋地用手碰了碰,嘿嘿直乐,是个带把的!
“我爱人怎么样,”赵雁北看了一眼孩子后询问知秋的qíng况,赵母已经带着孩子回病房了,赵父在原地等着听护士长说儿媳的qíng况。
护士长笑着表示产妇qíng况很好,马上就出来。
说话间产房门开了,知秋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浑身脱力,虚弱的躺着,赵雁北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中布满着激动,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孩子我看过了,很好很健康,你受苦了,”
知秋一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留下来了,她有儿子了,跟她血脉相连的儿子,彻底属于她的儿子。
赵父也欣慰的看着她,说了几句奖励的话,不难看出老人家此时激动地心qíng。努力支撑住最后一丝力气说,“爸,劳累您在医院等着了,我没事了,您和我妈回家休息吧,”之前在医院门口院长和主任一大堆人排了一溜严阵以待,以赵父的个xing肯定见不得这种做派,倒也难为老人家了,在医院呆这么久。
回病房后知秋就陷入了昏睡中,赵母在一边看着大胖孙子怎么也舍不得走,最后还是赵父说得给儿媳送饭,赵母这才想到一会孙子得吃奶,这母rǔ可不能忽视,她孙子要像长得好,首要的就是在知秋饮食上把好关,于是谁也不用劝的主动回家去给儿媳炖汤去了。
70、第70章
宝宝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从最初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转眼才小半个月已经白胖可爱了,喝足了奶好脾气的睁着大眼,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眼神清澈无垢,让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放到他眼前。俗话说越是爱重越不知怎么对待,宝宝的名字赵父一直犹豫不决,恨不能把一切寓意美好的名字都放在他孙子身上。赵母要不是知秋还要喂奶早就把孩子抱到她那去了,饶是这样,一天绝大多数也是她自己带着孩子,美其名曰怕孩子影响知秋坐月子。
赵雁北自打知秋生了孩子后又开始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整日忙碌,晚上回来知秋早已入睡,早上走了知秋还在梦中。小两口半个月竟是只见了两面。
好在有了孩子知秋的重心几乎全都挪到了孩子身上,一时间到没有觉得赵雁北冷落了她。不自在的反而是赵雁北,这么长时间没见,也没听她跟上次军演时使xing子抱怨,心里莫名的有些发酸,这妮子莫不是有了儿子就忘了儿子他爹了吧,不得不说,赵团长你**了!
这一晚他特意紧赶慢赶的把事务处理完火速开车回家,下午给知秋挂过电话,要求她晚上等他,重点点名和儿子一起,他想儿子了。挂下电话后就有点不自在,看着桌子上知秋抱着孩子的照片,喃喃自语道,他就是想儿子了不是想儿子他妈,儿子他妈吗,就是看看这一段时间养的怎么样,有没有给他儿子养好口粮。
到家刚好九点半,这个是宝宝开始入睡的时间,因为赵雁北打过电话说是要看宝宝,所以知秋正在逗宝宝玩,不让他睡觉,可是宝宝之前到这个点就有人哄他睡差不多都形成习惯了,乍一不让他睡就开始闹腾了,怎么哄都哄不好,知秋没办法了,只好解开内衣让他含着□玩,这小子也不知道随谁甭管之前怎么哭闹,只要一给他含妈妈的□就安静下来,这招百试不慡,弄得知秋颇有怨念,难道赵雁北以前这样?她小时肯定不这样,下意识的知秋就开始把只要是她觉得孩子身上有不好的习惯都归于随赵雁北了。
所以眼前北看到的就是这么令人刺激的一幕,生了孩子后胸部不止丰满了一个等级的知秋解开衣襟露出的一对白嫩正含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虽然这还是一个称不上是男人的“男人”且这个男人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他赵雁北新上任的未满一月的儿子,饶是这样,他仍是觉得有点刺眼,叶知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chūn心dàng漾!
尼玛chūn心dàng漾的是你好不好!
锐利火辣的眼神终于让知秋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很快的知秋把衣服拉好,给宝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轻晃动着,半点qíng绪都没有留给赵雁北。
赵雁北摸摸鼻子,讪讪的过去坐在chuáng边,想去摸宝宝,被知秋一下子隔开,脸一横,一脸嫌弃,扬声道“手脏,洗手去,”
赵雁北眉毛一扬,翘着眼神看叶知秋,他怎么有种这女人生了孩子涨了脾气的感觉,错觉,绝对是错觉。
知秋见这人怎么还愣在原地,小脸一皱,“宝宝这么小没抵抗力,你再把外面的病菌过给他……”
赵雁北这下舒坦了,他就说吗原来都是为了儿子,为母则qiáng。
知秋是不知道赵雁北心里转了七八个弯自我安慰呢,她此时纯粹就是看他不顺眼,什么他要看宝宝她就得跟奉若圣旨一般照做不误,宝宝生下来他是洗过一次尿布还是喂过一次奶,自打生下来就抱过一次。
其实这还真怨不得赵雁北,谁叫赶上了部队士兵复原呢,一大堆的事,晚上回家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宝宝睡着了他也不好把孩子弄醒了就为了抱一抱吧,但是人家当父亲的也是趴在chuáng头看了半个小时,回家也就能睡四个小时还给缩去了半个小时,要不是想儿子了能做到这一步吗,当然也不光是看儿子顺带着也看了儿子他妈。
赵雁北在手上打了好几遍肥皂用热水冲洗的gāngān净净,小心的蹭了蹭宝宝的脸,嫩的像是果冻一般,生怕给儿子弄破了,手都不敢往上放,把宝宝逗得咯咯笑,握着赵雁北的手指不松手,小手胖嘟嘟的可爱极了。
赵雁北趴在chuáng上,眼里心里都是儿子,
“我儿子还没有小名呢,大名他爷爷起,小名可得是爸爸的喽,是吧儿子,”说罢回头看着边上收拾尿布的知秋,想了想道,“要不叫言格如何,”
“严格?”知秋瞪眼,你还嫌你儿子有个面瘫的爸爸不有样学样,还得从名字上鞭策他不成,“他才多大点你就巴望着严格以待了,rǔ名rǔ名,什么是rǔ名,像阳阳,毛毛,兵兵啥的这才叫rǔ名……”
赵雁北目无表qíng的盯着她弄得她说不下去了,最后颇有点无赖的说“就叫毛毛好了,好叫好养活,你说是不是啊儿子,”
宝宝也依依呀呀的叫,看起来似乎挺高兴的,逗得知秋摸着他的小胸脯嘿嘿直乐,“看吧,我儿子喜欢毛毛这个名字呢,是吧毛毛,”
赵雁北斜眼看她,“不知所谓说得就是你,上过学吗,读过论语吗,子曰:“言有物而行有格也,谓之言格,”
知秋满头黑线,这厮国学学识竟然还不错,她还以为他充其量就是看过孙子兵法呢,好吧是她out了,有眼不识金香玉。不过言格作为rǔ名还是有点不伦不类,这要是字也就罢了,要不字言格?
赵雁北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反正他就是想给儿子起个名字,采纳了就行,以后他是管儿子叫言格的,至于什么毛毛之类的,只要儿子长大了不反对他也乐的不管。
言格的满月宴办的高调但不张扬,不但与赵家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都来了,就连政府官员也来了不少,这种场合说穿了就是借个名头与地方jiāo流一下感qíng和信息,男人有男人的jiāo际,女人有女人的场合,一时间赵家倒是人qíng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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