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高地位的毛毛同志拉稀了,哭个不停,把上任不久经验不足的知秋妈妈给吓坏了,就要去医院看医生,赵母拦下她拿着尿布看了看,问道“你是不是吃凉的了,”
知秋哑然,想了想,惊讶道,“就喝了一杯凉茶,”
赵母脸色很不好的说,厉声道“不是跟你说了喂奶期间饮食一定要注意,一定要当心,当心!不能随心所y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知道孩子健不健康关键还在你这当妈的身上,为孩子忍耐几个月都不行吗,真是!生孩子不当回事还不如不要,都不知道没孩子的甘苦……”赵母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住了嘴,扫了一眼一边站着的知秋,抱着孩子就走,
“妈,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只是一杯凉茶而已,竟然害得毛毛拉稀,她以后再也不喝了。
赵母停下,“你还跟着我gān什么,有功夫道歉不会去叫车?”
从医院回来,赵母心疼的接过孩子,“我们毛毛受罪了,奶奶疼啊……”
“妈,医生说了毛毛没事,您别担心了,以后只要凉的东西甭管水果还是水我都不碰,”为了毛毛甭说一年就是两年她也忍了,呜呜,谁让她是当妈的呢。
赵母看了她一眼,心里暗自点头,她心qíng不好借题发挥迁怒她,尽管医生说不是凉茶的事她也没有回头再提这事反驳她这个婆婆,也算是有孝心了。
“你知道就好,但是水果还是要吃的,里面维生素多孩子也是需要的,食谱不是都开了吗,以后照着那个吃,为了孩子你也受点委屈,”赵母缓和声音,颇有点安抚意味。
知秋笑着点头说,“妈,我不委屈,这么说就外道了,我刚生孩子肯定没有妈妈懂得多,您看您把雁北和大姐二姐养的多好,个个健康茁壮的跟白杨似的,”
赵母笑了,“什么茁壮,你当是种庄稼呀,不过雁北身子骨结实好养活是不差,我们毛毛这点也随他爸爸,你说是不是啊毛毛,”怀里的孩子似乎听明白了他奶奶的话一样,也发出咯咯的笑声。
知秋心里长舒一口气,她这婆婆还是第一次训她,结婚后她婆婆对她虽然不错,但是总透着股子客气,就像是有身份的人表现出来的教养而已,不亲厚。
今天虽然呵斥,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孩子,她不怕她骂就怕她客气,你说一家人要是客气来客气去的还有什么亲qíng意味,再说她都有了孩子了,这赵家以后就是她的根,她不能再把自己当做客人。
“妈,以后我要是在犯错您就跟今天似的别舍不得说我,我脸皮厚不怕,嘿嘿,”
赵母把孩子放进婴儿chuáng里,拿手虚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你,行了,知道你脸皮厚了,也别在我眼前晃了,该gān嘛gān嘛去,我哄毛毛睡会,”
晚上当她记起赵雁北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蹭的立马从chuáng上窜下来,看一眼表,8点半,不知道她婆婆睡了吗,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的有力武器毛毛童鞋今晚睡在她婆婆房里啊,她还能去把他抱回来吗,她痛苦的一脸纠结。
“你不睡在gān什么,”赵母看着敲门进来的儿媳疑惑道,
“那什么,我看看毛毛,”知秋支吾道,
赵母放下手中的书,摘下眼镜,平日里赵母穿着军装很是庄严,现下一身素色睡衣的她显得柔和了许多,招手示意知秋过来,
“你看睡着了,”看着毛毛可爱睡相的赵母语气温柔的想换了个人。
知秋心里也软的不可思议,手不自觉的去碰触儿子的小脸,还没摸到呢就被赵母打落了,“当心把她弄醒了,行了,回去吧,雁北也快回来了,”
不说还不要紧,一说知秋的脸就僵住了,她怕的就是这厮今晚上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
“怎么了你这是,”赵母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没,没什么,就是雁北还说想跟儿子一块睡呢,那什么,我跟他说毛毛睡了,妈,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晚安”说完利索的出去了,生怕赵母叫住她。
赵母失笑,摇摇头,这孩子!
74、第74章
赵雁北愤懑的看着趴在他身上抽搐的知秋,眼神she出的刀子差点凌迟了她,她无辜的张着小嘴,“我没力气了……”语气要多爱娇就有多爱娇,把赵雁北满腔的邪火消散殆尽。
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腰眼发力向上耸动,紧贴的凹凸之间响起阵阵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潺潺溢出的水声,**至极。
知秋往后仰着身子,体位陷入之深让她承受不住,险些哭出声来,
“雁北,饶……饶了我,”
赵雁北听而不闻,起身把她搂住,扶着她的身子配合他的耸动而起伏,相连之处蜜水四溅,身子紧贴缠绕,他咬牙道“忍着,”
“慢……慢点,我……跟,跟不上……”
一个大的进出齐根没入,啊的一声知秋就叫了出来,这声哼叫像开了禁忌一样再也压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大声□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的他浑身力气集中到腰部以下,不要命般的挺进,知秋觉得自己的小命可能要断送在这了,赵雁北今晚上是吃了药了吗?
她的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下面使劲收缩,一阵紧致夹得赵雁北进出不得,他闷哼出声,差点泄掉,他定了一两秒,双手弯进她的腿间抬起打开,急促而猛烈地进出了几十下,腰眼一麻,致命的快感从头传到脚底,两人死死的抱住,抽搐颤抖着,她的体内如同吸盘一样紧紧地吸允着,□一波一波的震颤,久久方才醒过神来,他拥着她一同倒下,静静的享受事后的余韵。
赵雁北用手拂开了她额前浸湿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亲,不顾身上的汗津搂紧她,双腿jiāo叠。
“洗澡好不好,”知秋cao着沙哑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湿粘不舒服。
“再等会……”赵雁北此时一点也不想动,他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握住丰盈,满手的软糯滑腻,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今晚的他畅快淋漓,难得这丫头这么配合,有心再来一次但是看着她一副不堪折腾的样子,算了,暂且饶她一遭。
“疼,你松手,”她对于他晚上睡觉必定握着她儿子粮仓的行为极度鄙视,他是小时候缺爱还是长大了缺钙啊,不能惯他这毛病。
赵雁北轻笑,没有放开但是手中的力度轻了很多,在她耳边调笑说,“大了,比刚结婚时大多了,”语气说不出的欠揍。
黑暗中知秋翻了个白眼,鄙视丫这个没常识的,怀孕的女人都会大的,但是口头上仍是说,“我谢谢你啊,”
赵雁北毫不羞愧的接了下来,“不客气,反正也是我用,”
一口老血顿时涌到嘴边,谁敢再说赵雁北硬的像是石头,毫无qíng趣,拖出去喂狗,这厮分明在调戏她。
知秋那也是响当当见过世面的二十一世纪女xing,耳闻苍井空眼见色戒未删节,如今更是猪ròu都吃过了,还怕他这点小猫尿?
不由得计上心来,脚一下下在他腿上划着痕迹,把高耸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前磨蹭“你打算怎么用啊,”
“……”
知秋大乐,“说呀,”瞧你那小样,浑身僵硬的像是棒槌,在chuáng上跟她斗还差点,只要她豁出脸皮,她就不相信镇不住这古板货!
赵雁北快速翻身压过她,黑着一张脸仿佛能挤出墨汁,所幸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否则准保让人误以为李逵转世。
“你想让我怎么用,”不答反问,这是赵雁北的一贯作风。
“咳……”的一声她喷出一口气来,刚才她一搂住他的脖子这厮瞬势就趴在她的身上,当然赵雁北倒是把一半重量挪了出去,只剩上半身紧紧相贴,但是仍然把她压的够呛,不过知秋正和他较着劲呢,为了不落下风咬牙忍耐。
她刚喘了一口气,这厮就捏住她的鼻子,淡淡的语气飘来,“再让你逞能,你不是gān这个的料,”
知秋小脸瞬间有些发烫,囊囊着鼻子支吾道,“我gān什么了,”
“勾引,”
一针见血!知秋萎了。
赵雁北突然轻声笑出来,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在她腰间拧了一把,手感不错,随口不经意间说了句,ròu挺多的。
这下踩着知秋尾巴了,张口而出“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浑身硬邦邦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的出奇!”
“嗯?茅坑里的石头?”语调轻微上扬,声音平淡如同再说天气一般正常,
但是危险像一条毒蛇一样隐藏在周围伺机而出,而知秋就像是老练的猎人嗅到了它的味道,她压住他蠢蠢yù动的双手,十指jiāo缠牢牢握住,她可禁不住他的折腾了,呜呜呜。
“硬……硬了好,男人就应该硬,软了还叫男人吗,俗话说得好男人就应该嘴上软下面硬,要是反过来,那就悲剧了,呵呵呵……”越说赵雁北身上的气压越低,直到她打了个哆嗦。
“我……我困了,我要睡了,宝宝还等着我喂奶呢,我睡不好没奶水,”说完就翻过身子裹紧棉被闭眼装死。
身上感触到重量,耳边湿濡,这厮正在添她的耳垂,她浑身哆嗦着,恨不能晕过去。
“怕吗?”声音很轻,带着qíng人间的呢喃,“别害怕,今晚你男人就让你看看多硬才叫男人,”
知秋心在滴血,撇着哭腔直摇头,“毛毛……”
“毛毛会有奶吃的!”
话音未落他扯开被子附上身来,咬住了她的唇舌,不是吻是咬,带着一丝折磨的意味,还没等知秋反应过来,利刃已经毫不留qíng的直刺进去,之前留下的□润滑的让他进入的畅通无阻。
但是毫无准备的知秋仍是觉得胀痛。
“宝贝,刚做过怎么还真么紧,”
“你个混蛋,”啪的一声响起,清脆的声音仿佛号角一般点燃了战士的冲劲,更加激发了他此时的**。
他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谷口的花瓣,
“呀啊!”知秋浑身哆嗦着,体内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他刚刚抽出尚在谷口的龙头。
屁股底下一阵湿濡,知秋险些哭出来,
他低笑道,“宝贝,你真敏感,”这样的身子简直叫他爱不释手,得之yù狂。
他跪在chuáng上,把她双腿举高,架在肩上,滚烫坚硬的利刃毫不留qíng的在她体内深深的进出着,带出丰沛的汁液。此时的月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映照进来,他深深的凝视着她,脸色紧皱透出浓浓的**,浑身肌ròu勃发,有着无尽的力量,与他平日清冷禁yù截然不同,充满了诱惑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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