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知秋痛呼,这货下手没轻没重的,疼死她了,她斜了他一眼,最近胸部发胀本来就难受,哪经得起他捏,一把推开他,解开衣服露出白嫩的一对宝贝,轻轻揉了揉,抬眼就见赵雁北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有点生气的合拢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环抱住毛毛,闭眼睡觉。
突然身边一热,一具身体贴了过来,“生气了?”
“……”
“玩笑而已,”
“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知秋没好气的说,
赵雁北点点头,“既然都是玩笑,还生什么气,”
知秋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毛毛,闷闷的说,“你捏疼我了,”
“说实话,”
又是命令的口气,知秋真是受够了,她觉得潜意识中赵雁北并没有把她当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兼具暖chuáng和生孩子功能的下属,他指示她执行。他对她好都是因为她够听话没有超过他的底线,在这个范畴内他愿意宠着她护着她。
她冷笑,一开始她不是觉得这样的婚姻她能够忍受吗,反正她也不是因为爱才和他结婚的,各有所求各有所需呗,怎么现在又矫qíng起来,真是,要啥自行车啊!
她展颜一笑,回过头搂住赵雁北,“真的,比真金还真,我这几天那里老是涨得难受,心qíng也不好,所以……不信,你摸摸试试,”
果然赵雁北将信将疑的摸了摸,硬邦邦的,一摸她就哎哟叫出来,
赵雁北脸色不好,皱着眉问道,“多长时间了,”
“什么?”
“我问你这种qíng况多长时间了,”他的声音有点大,语气也不好。
知秋此时心下难受,勉qiáng装出的好qíng绪也快要维持不住了,偏他还给她脸色看,不由得使xing子不说话,反正也没人在乎,疼死她算了!
赵雁北本想训她一顿,身子不舒服不会吱声啊,怎么这个倔xing子,但是看她一脸委屈的要死的样子到底是没舍得骂出来,心里叹口气,搂过她尽量把声音放软,“不舒服不会跟我说,就算我不在家还有妈呢,你这是把我们当外人,你说该不该骂,”
知秋听到最后一句把他们当外人,有点想哭,更是委屈,她闷闷的说,“我不是不想说,疼了好几天了,但是这几天婆婆因为担心大姐又不好打电话去问,挺着急上火的,我也不想让她在替我着急担心,以为过几天就会好了,谁知道,你又好几天不在家,我……”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毛毛妈受苦了,是我不好,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我想回话务班的事……”
“听话,你现在身体不好,这个以后再谈,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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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ǔ腺炎早期症状,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给知秋检查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把脉后调侃道,“患者丈夫不用担心,这是哺rǔ期妇女的常见问题,”
“大夫,我之前喂奶有么有对孩子造成影响,那宝宝以后还能吃母rǔ吗,”知秋倒不担心她自己,她只担心宝宝有没有问题,
“都疼成这样了,让他先喝一阵奶粉,”赵雁北听而皱眉道,
老大夫温和一笑,摆摆手,“不妨碍,给孩子喂奶更好,你这qíng况通俗来说就是奶水太多没法疏通堵得,孩子吃不完就挤掉,药也不用开,用芒硝以1:5的比例化在水里,用纱布蘸着热敷,每次三十分钟,每日三次,连敷三天,保管就好了。”
回家的路上,赵雁北继续管教知秋,什么不能吃咸了,荤类食物最好不吃,罗里吧嗦的让知秋心烦,最后直接一嗓子吼道,“你烦不烦,大夫还让我保持心qíng舒畅,你这样我舒畅的起来吗,你诚心的是吧,有病!”
赵雁北一腔的关心被狗咬吕dòng宾,还骂他有病,简直窝火极了,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家里,除了赵父赵母,都是他骂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现在吼他的不是赵父赵母而是一向隐在他背后的小媳妇,他有点适应无能了。
想吼回去,可是想到这丫头正在生病又忍住了。对了,一定是生病的原因,生病了人会烦躁上火,gān出平时一般不会gān的事,肯定是这样。有了解释后赵雁北心qíng不再郁结,麻溜的车开回去给他老婆上药,赶紧好起来把他那个小媳妇知秋还回来,一想到温柔绵软的小白兔变身喷火大恐龙,就觉得头疼,这简直太特么太挑战他的理xing了!
“怎么样,知秋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赵母见俩人回来了忙迎上前问,“有没有影响到毛毛,你这孩子身子不舒服就早说嘛,万一再传给孩子那多不好,小孩子没有抵抗力一旦有点风chuī糙动的就是大麻烦,你们呀年轻不知事,算了,下次小心点,”
赵雁南闻言心下就有些不舒服,瞥见在他一边的知秋倒是面色平静,毫无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不由得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知秋毫不在意的甩开他,赵母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再说在她心里未尝不是庆幸自己的病qíng没有给孩子带来隐患。
“妈,没事,大夫说了就是奶水多了涨得,”
赵母疑惑的看向赵雁北,见他点点头才放下心来,失笑道“以前我还担心你奶水不够,现在奶水多了反而是毛病,怪不得我们毛毛最近直长膘呢,你看这叫家伙胖的,在胖奶奶就抱不动了,”赵母抱着孩子轻轻摇晃。
“妈,我有些累了,到毛毛吃奶的时间您叫我,”
“你还能喂奶吗,要不让他吃几天奶粉吧,”赵母知道自己孙子没受影响才觉得忽略了孩子的妈妈,忙体贴的出主意。倒不是她不关心自己的儿媳妇,只是孙子和儿媳肯定孙子排在前面,只有当孙子没事了她才有意识和心qíng去关心儿媳妇,这是大大多数人的常态。
“没事,大夫说可以喂奶,再说涨得慌不喂也不舒服,”
赵母一听,细想后也是这个理,就不在坚持了,问明白了有什么忌口的和需要吃的,吩咐厨房这几天菜谱紧着知秋来。
赵雁北在一边看着知秋少有的忽略他,有些不是滋味,跟赵母心不在焉的聊了几句,逗了几下毛毛就去厨房亲自把药调好,端了上去。
“起来,”赵雁北站在chuáng前道,
“……”
“你听见了吗,”声音逐渐不耐烦,
“……”
掀被,
知秋刷的坐起来,眼睛红得跟得了红眼病似的,“你到底想gān什么,”语气很冷,透着一股倔qiáng。
赵雁北不答,直接动手去解她的衣服,被知秋一把挥开,“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不舒服……不舒服!你听不懂人话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他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就觉得内心也变得冰凉起来,她讨厌这个地方,讨厌整天被圈在这院落里,她想逛街想跟同学疯闹,想在父母怀里撒娇。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她应该知足,她的婚姻让她过上了刚来到这个年代时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可是为什么渐渐的就不满足了呢?
“听话,给你敷药,”赵雁北难得一见的好脾气哄道,他不傻从一进门就看出了知秋的不对劲,像是在抵触和抗拒,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是无论什么原因她都是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这点不容她抗拒。
知秋看着chuáng头上搁着的药碗,有些无力,她是否应该庆幸她这个丈夫还记得给她弄药。
“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弄不方便,”赵雁北淡淡的说,
知秋嘴角牵起嘲讽的笑容,“你总不会天天在家吧,迟早我是要自己弄,请晚不如请早,”
“听话,我不在家的时候让小琴帮你,”说完后又趴到她耳边小声道“按摩晚上我来,这是我qiáng项,”
知秋脸一僵,呸道,“不要脸,”
赵雁北倒是神色未变,正经的样子堪称楷模,仿佛刚才调笑的话不曾从他嘴里讲过一样。
知秋到底是没有磨过他,任由他敷上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赵雁北端坐一边拨弄着她额前落下的发丝,怀孕时脸上长出来的ròu最近也掉没了,身上也消瘦多了,一双大眼黑白分明但是眼底透着青色,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渴望接触外面的天地和jīng彩,这些他都不反对,只要不跟他的婚姻生活相抵触就行。
事实上他并不期望妻子有多大的作为,只要照顾好孩子,当他回家时有一盏温暖的灯光在等他,而他喜欢的妻子时时都在眼前,这样他就满足了。可是话务班没白没黑的轮班不说,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以他的工作状态,俩人不用说是时常在一起了,就是照顾孩子都难,所以这事想都不用想。
她不是想参加高考吗,从明天开始给她找个老师,见天的布置作业,看她还有时间伤chūn悲秋的乱寻思不,他看就是闲的!
主意打定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小心的把纱布揭下来,用温水擦净,期间知秋还轻哼了几声,让他不得不放轻再放轻动作,就跟以前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一丝不苟。
完事后瞅着鼓涨涨的胸部,用手轻轻握了一下,算了,时间不早了,晚上再回来伺候这对宝贝!
知秋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才醒过来,发觉还没有给宝宝喂奶,饿着他了吧,急忙洗把脸下楼。
“妈……”知秋找了一圈没见赵母,
“嫂子,阿姨抱毛毛去了孙叔叔家,”小琴说,
“毛毛中午都没有喝奶,肯定饿坏了,哪个孙主任,他家在哪?”知秋一连番迫不及待的发问,
小琴擦了擦手上的水,“嫂子别急,阿姨就是给毛毛喂奶去了,就是前几天你和阿姨去喝满月酒的总后的孙主任家,大哥临走时说你这几天都没睡好,让阿姨别去喊你,给毛毛和一顿奶粉就行,谁知道毛毛喝不进去,一喝往外吐,本来想教你的,看你睡得那么熟阿姨就不忍心了,就抱着毛毛去了孙主任家,嫂子放心吧,我蒸了几个杂粮窝窝头,还掺了揉碎的红枣,可好吃了,阿姨说你这几天最好吃粗粮,嫂子吃这个吧,”
见小琴一脸求表扬的神qíng,心里好笑,拿起一个尝了尝,倒是真不错,不自觉的就着笋丝吃了两个喝了一碗银耳汤,顿时觉得郁闷一扫而光,心qíng也舒畅了起来,就是嘛,她也不是林黛玉,有什么过不去的,这才哪到哪,赵雁北你不是别扭吗,老娘以后不惯你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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