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宜懒得管欧阳穆心底的真正想法是什么,反正只要祖父高兴便好,他能哄的祖父快乐,她便给了他几次好脸色,欧阳穆只觉得心动无比,热切期盼梁希宜赶紧及笄,他才可以把她娶回家。
陈府
月色渐深,陈宛坐在书桌前面,凝重的望着眼前面色略显疲倦的嫡长女,再一次确认道:“你可清楚你在说什么?”
陈诺曦深吸口气,使劲的点了下头,道:“父亲,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二皇子,而非五皇子!”
陈宛一言不发,猛的站起身来,在屋里用力的踱步,徘徊往复,然后又转过身再次确认门窗是否关紧,走了回来,道:“你有几成把握?”他qiáng忍着胸口怒气,尽可能冷静的言语。
陈诺曦咬住下唇,犹疑片刻,说:“十成吧。”根据上一世的现代知识,她同五皇子是女上男下的体位,而且做完后她怕有人发现立刻就洗了个澡,双方当时又都喝了酒,怀孕几率很小,所以她基本确认肚子里的小蝌蚪应该是二皇子留下的。
毕竟那日她被人下了药,根本无法顾及避孕措施,两个人做起来的qíng景可谓是极其疯狂,中途根本不曾洗过身体,只是一味的索求,索求,然后索求,直至jīng疲力尽。
“孽障!”啪的一声,陈宛气的将桌上的砚台摔了出去,这是陈宛头一次在陈诺曦面前,发泄火气。他为人师表多年,温文尔雅,早就锻炼出沉稳的气度,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向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居然gān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荒唐事儿。
陈诺曦的泪水在眼底不停的旋转,倔qiáng的说:“父亲,我也不想如此糟践自己,可是那贤妃皇后岂是善茬儿,我遭了他们的道,先后同二皇子五皇子有了瓜葛,我清楚给自己给陈家丢了人,但是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如何解决吧!”
陈诺曦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古代女人,出了问题后只晓得一味自怨自怜,拖延了最佳处理事qíng的时间。在这一点上,陈宛都自愧不如,多次夸奖女儿,思维敏捷,沉稳大气。
“不管这个孩子的生父是谁,他都只能是五皇子的孩子!”陈宛低着头闷闷的说,算是给这件事qíng定下了解决的方向。
陈诺曦点了下头,孩子父亲是五皇子,大不了算她婚前失贞,反正五皇子是她未来的夫婿,两个年轻人qíng到浓时没有控制住,总不是她一个女孩家的责任。
若是让人晓得二皇子同她有瓜葛,那可就有yín/乱后宫之嫌,更何况背后还杵着个豺láng虎豹般不要脸的当今圣上呢。她若不是清楚怀孕这种事儿没法瞒得住,也不会同父亲陈宛坦诚相待。但是那日具体细节,以及丫鬟失身于皇上的事qíng,她终归是没胆子告诉父亲的。
陈宛坐下来同陈诺曦彻夜长谈,决定立刻处理此事。他们根本不打算去找五皇子,而是陈宛直接私下进宫面圣,将来龙去脉简单的说清楚,请求圣上定夺。
虽然说陈诺曦婚前失贞不好看,但是皇上血脉总是越多越好,若是个男孩,未必不会是五皇子的一大助力。毕竟二皇子也不过双十年华,膝下只有两女而已。皇室的长孙,还指不定落在谁头上呢。
老皇帝没想到陈宛大半夜进宫,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待听清楚缘由,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他的种儿?老皇帝面不改色的佯装心思沉重的思索了良久,道:“我的五儿,终究是心思肤浅之人,竟是没忍住吧。”
陈宛微微一怔,他以为皇帝会训斥五皇子,又或者训斥他教女不利,怎么现在这话听起来,竟然带着不少同qíng和惋惜?
老皇帝心虚的看着陈宛,说:“此事我稍后同贤妃商量,看寻个什么理由提前五儿的婚事儿。”
陈宛心里一阵打鼓,怎么个qíng况,居然不费丝毫之力便解决了吗?
老皇帝一想到他把儿媳妇上了,还是小自己三十多岁的忠臣之女,立刻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陈宛,一句累了便将对方打发离开,心里却不由得回想起陈诺曦紧致的下/体,肤若凝脂的柔软,立刻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浸染全身……
到了贵妃殿后,皇帝眼前浮现出陈诺曦沉静如水的冷漠样子,忍不住一把撕开贤妃娘娘的抹胸,推倒她先gān一场再说。再清高又能如何,还不是曾在他的下面承欢?
云雨过后,贤妃娘娘疲倦的仰躺在chuáng上,把玩着皇上的手指,此时老皇上jīng疲力尽的憨憨入睡,左手的胳臂耷拉在她胸口处没有离开。
今日皇上的兴致倒是高亢,竟是叫了两次水,要了她两次!贤妃娘娘三十出头,她十四岁入宫,十六岁产子,被皇上宠爱十几年,不由的心底有几分欣喜。
老皇帝稍微休憩了一会,便醒了过来,他真是老了,不过两次就受不住必须睡一会,想到此处,他有些不甘心,但是隐隐将这份不甘隐忍起来,淡淡的说:“几更了?”
“丑时了,皇上可是累了,我让人备些夜宵?”贤妃娘娘刚被宠幸,声音轻轻柔柔,带了几分独有的风qíng。老皇帝闭了下眼睛,说:“我渴了。”
贤妃娘娘立刻起身吩咐宫女上水,她披着鹅绒披肩,半跪在chuáng上,娇笑道:“皇上好体力呢。”
老皇帝一怔,随意扫了一眼chūn心dàng漾的贤妃娘娘,不由得失笑,说:“其实过来是有件事儿要同你说,没想到竟是差点忘了。”
“嗯?”贤妃娘娘故作随意的趴到了老皇帝身上,胸前的浑圆若隐若现。
老皇帝盯着她,道:“刚才陈宛进宫,说陈诺曦怀孕了。”
……
贤妃娘娘以为自个听错了,待思索清楚后,不清楚该怒还是该喜才对。她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老皇帝,发现他面色始终如常,怔了一下,瞬间红了眼眶,惊讶道:“皇上,皇上说什么?”
“我说五儿的媳妇怀孕了。”老皇帝特意qiáng调了一下五皇子。
贤妃娘娘呆愣片刻,五皇子在外办差同陈诺曦私会的事qíng自然瞒不过众人耳目,但是若闹出了子嗣问题,可就是大事儿了!她担心皇上对五皇子印象不好,本能的维护自个的儿子,说:“怎么会这样,五儿,五儿不是那样轻浮的孩子呀。”
贤妃娘娘的潜台词是说,这一切都是陈诺曦不自重,又或者皇上不喜此事,她gān脆就将陈诺曦彻底推出去,反正此时陈宛已经将皇后娘娘得罪到头,不怕他临时转移阵地,投靠于二皇子殿下。
老皇帝眉头皱起来,他如今对陈诺曦颇为动心,自然见不得贤妃娘娘责怪她,道:“不是五儿的问题,人家一个待嫁的闺女儿,能怀孕吗!”
贤妃娘娘一愣,心思百转千回,揣摩圣意,皇上似乎并不怪罪陈诺曦,那么……
“她毕竟怀着的是我们家的子嗣,照我说还是尽快找个理由让五儿同陈诺曦成亲吧。”
贤妃娘娘没想到皇帝一点都不生气,五皇子办差途中同陈诺曦私会,这事儿说出去可不好听,但是若皇上不介意,她自然不会再追究什么了!
贤妃娘娘哪里晓得皇帝不但不生气,还挺高兴陈诺曦怀上孩子的事qíng,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他比谁都不想陈诺曦事qíng败露,否则万一追查到他的身上,怎么办?
贤妃娘娘思索片刻,说:“我祖父年事已高,身体越来越差,不如就借着他想看到曾外孙的婚事为由,提前陈诺曦嫁过来吧。”
“好的,这种事儿你们女人比较明白,我就不管了。”皇上不过就是打算让贤妃处理此事儿,见贤妃已经有所决议,自然不会管这事儿。
他闭了下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陈诺曦白皙xing感的脖颈,好像猫咪似的喵呜娇声,还有那一对柔柔软软的胸脯,又想到她应该是儿子的媳妇,这个敏感的身份让他特别兴奋,胸口处涌上一股燥热的qíng绪,下/体紧绷绷的需要发泄一下。
他突然转过身,一把捏住了贤妃娘娘的胸脯,眼底满是qíng/yù。
贤妃娘娘脸颊一红,她自然不会拒绝皇上,挺高胸脯,迎上皇上的抚弄。皇帝眯着眼睛,用力凶残的推揉捏贤妃胸口处高耸的浑圆,望着她醉眼朦胧的陶醉样子,狠狠的吻了下去。
右手捏起贤妃硬豆儿似的rǔ/头用力搓捻,贤妃有些受不住,嗯嗯了两声,终是想要讨好皇上,不敢有一丝不满的反抗,任由他越发粗鲁的对待。
老皇帝满脑子想的都是儿媳妇的样貌,自然不想看贤妃娘娘yù生yù死的面容,索xing将她翻过身趴伏过去,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狠狠的gān了下去。
贤妃娘娘“啊啊”的叫了几声,她扬着下巴,感受着老皇帝有力的抽/送,一头乌黑的秀发紊乱散扬,哽咽làng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内院的宫女拉下帘子,害臊的躲到外面去了,今个皇帝到底是怎么了,一把年纪从未有过这般疯狂,怕是要叫第三回水了,贤妃娘娘当真是独宠后宫呀。
在宫里,但凡有个风chuī糙动必然传扬的有模有样,皇帝在贵妃殿里要了三次水的事qíng自然被贵妃殿的宫女,当成炫耀的事qíng传了出来,皇后娘娘怎么会不知?
欧阳雪大清早就晓得了此事,不屑的扬起了唇角,贤妃这个傻货,儿媳妇怀了谁的种还说不准呢就乐意当老皇帝手心里的那根笔,肆意行事。她当初原本想把陈诺曦送到皇帝那受宠,没想到最后皇帝上了她的丫鬟还不自知,此时老皇帝那般帮着五皇子提前同陈诺曦成亲,指不定什么目的呢。
她那个自视清高的二儿子也是孽障,看上谁不好偏偏是陈诺曦,不过好在有了那么一场意外,贤妃怕是要帮她养孙子了,想想就觉得好笑。这事儿,她必定在二儿登基皇位之时,一字一字的告诉贤妃那个贱货,谢谢她未来几年的养孙之恩,看她是否像现在般自鸣得意,孤芳自赏。
陈宛回到府中后将陈诺曦唤来,再次确认那日所发生之事。
陈诺曦终归是女儿家,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心底的父亲,她能够在他面前坦诚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还是因为来自现代,有一颗无比qiáng大的心,若是再把皇帝扯入局中,她害怕陈宛会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她太能惹祸,是不确定因素,从而为了家族杀女灭口。
陈诺曦有所不知,陈宛确实有过此种想法。
如果陈诺曦死了,他大不了放弃所有荣耀,以爱女之名辞官归乡,远离朝堂,从而彻底躲开夺嫡之争,待日后尘埃落定,再图谋起复。
只是这已经到手的权势若是那般容易便弃之如履,还会有那么多的世家在历史的长河中覆灭吗?就算他放下了恩怨,别人会完全放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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