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宜不开心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当初又没bī着你陪我来。”
欧阳穆见状,立刻服软,身子贴了过去,右手攥住她的手,往自个下面摸去,不要脸道:“好歹过过手瘾……”
梁希宜脸颊通红,娇笑道:“混蛋,过手瘾也应该你自个动手呀!”
欧阳穆一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底略带光华,轻声说:“嗯,娘子既然有所要求,我就不客气的动手啦!”
“啊……”梁希宜被他扑倒在身下,不由得回想起新婚夜的qíng不得已,她害怕自个到时候把持不住,妥协的说:“我,我碰你就是了,你,你不许碰我!”
欧阳穆了然,面不改色的认真道:“那就让娘子过手瘾吧……”
大色láng,厚脸皮……
梁希宜歪着头不去看她,一双灵巧柔软的小手上下撸着欧阳穆的关键部位,感受它其中变化,连脖颈子都变成了紫红色。
欧阳穆舒服的不得了,目光死死的盯着梁希宜的脸颊,右手终是忍不住上去抓她的胸口处,隔着衣服不停的揉按。梁希宜喘着粗气,死活不肯低下头看他,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过了一会,欧阳穆she/了,梁希宜急忙想要起身去洗手,却一把被欧阳穆从背后拦住腰间。
欧阳穆脑袋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希宜,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吸引人……”她越是一本正经,他越是想起那一夜梁希宜的放/dàng娇/喘,两幅画面jiāo替的在脑海里浮现,反而更想要不客气的肆nüè掉梁希宜镇定的面容,蹂/躏她的身子。
梁希宜下面莫名的就流下一股暖流,她可不想让欧阳穆晓得,扭了□子说出去洗手。
她忍不住骂自个,到底是怎么了,面对欧阳穆的时候是那般敏感不由自主,上辈子怎么就不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还疼的要命。
欧阳穆哪里肯让她此时走,缠着她躺在chuáng上,盖着一个杯子,他的额头抵着梁希宜的下巴,说着话:“明天一早,带着你做的jī鸭鱼ròu,咱们给祖父上供去。”
“嗯。”梁希宜应着声,浑身说不出的苏麻,她好想推开欧阳穆,这家伙总是在她皮肤chuī着气。
欧阳穆趁其不备,右手爬到了她的裤头处,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梁希宜粗声道:“不要。”
他微微一怔,顿时感觉到了小妻子的chūn/水泛/滥,他不由得闷闷的笑了起来,宽慰她低声道:“希宜,同自个夫君恩爱是qíng趣,你不要这么拘谨……”
“去你的恩爱是qíng趣!”梁希宜粗鲁的踢了他大腿处一脚,擦到了他的命根子,欧阳穆顿时捂住两腿中间,一阵跳脚,可怜道:“希宜,你这是毁了自个xing/福呀!”
梁希宜怒瞪了他一眼,谁让他居然敢拿这事儿笑话她!
咚咚咚,夏忧一路小跑的来到门口,听到主子们的荤话,红着脸,刻意大声的说:“主子,京城有加急的信函过来了。”
梁希宜同欧阳穆同时一怔,急忙整理了下衣装,淡淡的说:“送进来吧。”
☆、101
夏忧红着脸走了进来,见欧阳穆同姑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偷偷感叹人家都不尴尬,她别扭个什么劲儿。夏忧拿着一封信函,放到桌子上,道:“驿站侍卫送过来的,说是急件,送信兵连夜继续赶路,往西北走了。”
欧阳穆一怔,吩咐她可以退下去了,然后打开信函,眉头不由得掬起来。
“欧阳大哥,可是京中局势有变?”梁希宜走了过来,她实在想不出这年头有什么急件可以让靖远侯给守孝的他们,送消息。
“嗯?”欧阳穆不认同的看向她,梁希宜急忙改口,道:“穆哥!”
“哥哥!”
梁希宜懒得同他较劲,说:“快点,怎么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欧阳穆唇角带笑,意yù逗弄她一下。
梁希宜怒目圆睁,转过身去书桌边看书,问都懒得问了,欧阳穆急忙过去,道:“陈诺曦生了个男孩,皇帝过年宴会上昏倒了,后又以过年为由,暂且停了早朝。”
……
梁希宜仔细回想,老皇帝应该还能再活一年多才是吧。
陈诺曦生了个男孩于欧阳家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合着老皇帝病倒,他说是好消息喽。
五皇子的儿子,是今世最大的变数,说来说去,今世同上一世的区别,全都出在陈诺曦身上。
梁希宜怕由于陈诺曦这个变数,导致五皇子夺嫡成功,毕竟如今五皇子的儿子可是老皇帝唯一的孙儿,梁希宜想了一会,忍不住提醒道:“穆哥,我总觉得陈诺曦此女……说不出的奇怪。”她猛地想起,欧阳穆还追求过陈诺曦呢,不知不觉中,她忽的觉得心疼,欧阳穆喜欢过陈诺曦吗?
“你……”梁希宜yù言又止,有些后悔提及陈诺曦这个话题。
欧阳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比她还清楚她想要表达什么,有些窃喜,又有些忧伤,梁希宜的心向着他,所以才会提醒他陈诺曦这个女人的问题。
“陈诺曦这个女人自以为是,想法奇特,实在是古怪的女人。当初……我曾在京城受人恩惠,一直以为是陈府,所以才对陈诺曦另眼看待,但是后来发现是定国公府,这才注定到了你。”
欧阳穆清楚梁希宜的脑袋容易自个打结,索xing胡诌把以前执着于陈诺曦的事qíng挑明说清楚,省的日后留下什么隐患。
梁希宜清楚他这是说给她听呢,胸口稍微舒坦了几分,她低着想着,说:“那该如何呢。”虽然说他们两个人属于不爱参与朝政的xing子,但是若是五皇子登基,必然会靖远侯府不停打击,早晚会走到冲突那一步,索xing还不如不让他登基。
“他不是嫡子,由于二皇子的麻子脸占了长,但是,不是嫡就不是嫡,皇上又不是没嫡子了,六皇子如今在西北待着呢,五皇子若是敢登基,我们就有办法拥护六皇子打回去,总是能寻出他登基不当违背祖制的理由,所以皇帝姑爷爷也未必敢当下就做出决断。”
“而且,我那个封地管的松,西凉国的驻军还有呢,若是此时朝中局势不利于咱们,边关肯定会乱,届时看病重的老皇帝,如何帮着五皇子稳定朝堂。”欧阳穆淡淡的启口,一副让梁希宜放心的模样,不过朝中皇帝病重,五皇子作为最年长的皇子,开始代理监国了,所以欧阳穆等梁希宜入睡后,就给祖父写了密函,总是不能让五皇子借着生下皇长孙儿从而得势。
但是令欧阳穆惊讶的是,靖远侯传递给了他一个更令人惊讶的消息,陈诺曦同老皇帝有染……好歹是顶着前世妻子的容貌,欧阳穆膈应的要死,恨不得立刻弄死陈诺曦算了,否则任由那个莫名的灵魂随便糟蹋陈诺曦,太让人作呕了!待日后成事儿,他会让她体面的去世。
灵魂jiāo换这事儿,想起来真是一声叹息……
京城皇宫
贤妃娘娘根本进不得皇帝的庆龙殿,皇后说皇帝病了,便把皇帝隔了起来,除了长公主,太后,皇后以外,无人可以见到他。
因为皇帝在年前就经常让五皇子监国,此时依然做监国的是五皇子殿下,所以贤妃娘娘并未在宫里受到多少控制,只是见不到皇帝。她日夜担心,总觉得里面有事儿,却不敢挑明,怕是靖远侯府釜底抽薪,彻底解决了她和儿子。
入夜后,她寻人叫儿子同陈诺曦一起进宫,商量大事儿。
五皇子不曾想过贤妃在后宫竟然已经进不了庆龙殿,一时间心思沉了下去,道:“皇后娘娘这是láng子野心,拘禁了皇上吗?”
贤妃娘娘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说:“这话不能瞎说,她是皇后,伺候皇帝是应该的,我再怎么样也越不过她去,而且太后娘娘明显偏向她,日日喊我过去念经,不许我去叨扰皇帝。”
“若是说孙儿想见爷爷了呢?”陈诺曦淡淡的启口,贤妃娘娘眼睛一亮,说:“倒是个好借口,就是怕我的孙儿进去出事儿啊!毕竟这后宫,总归是皇后娘娘经营数十年的地方。”
皇后不曾动手的时候,她还无从察觉,没有切身体会,此次皇帝病倒,她才晓得何为侍妾,何为妻子!男人再宠爱妾,一旦自个不能说话了,妾手里无权,还不是妻手里的案上鱼ròu?
贤妃近来伏低做小,就是想要麻痹皇后娘娘,她不敢对儿子说清楚宫里qíng况,就是怕儿子冲动,反而落入皇后圈套。皇帝病重,此时谁动,谁就是错!
陈诺曦思索片刻,说:“还是以皇儿的名头去看望父皇吧,此时才是皇后最不会动皇儿的时候。皇儿若是此时出事儿,我们反而可以张扬出去皇后将皇帝软禁起来。”
贤妃一怔,暗道陈诺曦这女人胆子可真大,竟是可以拿亲生儿子做jiāo易筹码。陈诺曦却是另外一番想法,这孩子可是二皇子亲骨ròu,皇后娘娘那般聪慧的人会不知道吗?她舍得杀啊!留着岂不是用途更大,而且这隐秘的真相,足以让皇后娘娘彻底打击贤妃娘娘,她相信皇后不会陷害她的孩子。
五皇子一听,也极其认同,说:“反正孩儿监国呢,我会示意人在朝堂上提出让孙儿看望父皇,兴许对父皇身体有好处,皇后娘娘当着众人面,怕是不好拒绝,我们总要晓得皇帝真实qíng况,才能做下面的打算。”
“那么谁带皇儿进去呢?”陈诺曦问道,她可不想去,到时候欧阳家反了,她再被拘禁起来。皇后舍不得杀孙子,不意味着舍不得杀孙子他娘呀。
贤妃犹豫片刻,道:“就由我去吧,我好歹是皇上的妃子,侍候在一旁本是应该的。”
陈诺曦急忙附和,说:“嗯,烦请娘娘照顾好小皇子,这……可是五郎最重要的人了。”五皇子抬头看了一眼娇艳yù滴的陈诺曦,忍不住捏了下她的手,说:“放心吧,皇儿也是母妃的孙子。”
陈诺曦眉眼带笑,心里却琢磨着若是皇帝真病重了,皇后娘娘肯定会bī他写下遗照,立二皇子或者六皇子为储君。
虽然皇后娘娘不会真对她的孩子有威胁,但是为了打击五皇子,有可能会把她的孩子带走,造成死亡或者其他不利于他们局面的结局。
她要做两手准备,若是欧阳家决定改朝换代,他们该怎么办?靖远侯府有兵,不过都远在天边,京城人手终归有限,并且并不是所有人都归了他们家,比如京城的九门提督,似乎就同欧阳家不合,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要提前拉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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