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清被吓了一跳,靳文礼的表现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一时之间也傻在了当场。
“怎么了,谁在咱家院里哭呢?”靳文礼这一哭嚎不要紧,叶家的人都被他召出来了,叶胜qiáng和叶胜志哥儿俩手里拿着家伙准备揍人。
一堆人顺着声音到了后窗那儿,就见是靳文礼半跪在地上搂着叶水清又哭又喊的。
“水清,你欺负文礼了?”大哥叶胜qiáng放下手里的棍子傻傻地问了一句,其他人也是一样都愣在当场。
自己一个女的能怎么欺负他一个大男人啊,大哥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真是的。
“文礼啊,你到底怎么了,跟妈说,要是水清不好,我说她!”钟chūn兰现在拿靳文礼这个女婿可是真当半个儿子一样,而且看这个qíng景也肯定是自己女儿难为了靳文礼,所以就走过来先安慰女婿。
靳文礼叶水清抬起头一脸的伤心难过,见了丈母娘就更委屈了:“妈!我梦见水清不要我了,心里害怕就跑了过来,吵到你们睡觉您别怪我!”
“哎哟,这怎么话儿说的,水清你也是,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你差不多也就行了,看把文礼这孩子委屈成什么样儿了,住这么些天也差不多了你!文礼,快起来,咱不哭了,你先回屋里睡一晚上,明天妈做主让水清跟你回去,听话啊!”
靳文礼哽咽着没说话,只是仰头去看叶水清。
“你这孩子倒是说句话啊,非要把人bī死才行吗!”钟chūn兰见女儿没吱声上去就推了她一下,靳文礼割腕都割三次了,难不成还要再让他割啊。
叶水清见靳文礼可怜兮兮地样子,心也软了:“我妈都这么说了,你还跪着做什么。”
靳文礼这才抹了把脸,笑着站了起来:“谢谢妈,谢谢媳妇儿,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行啦,快回屋吧。”钟chūn兰说完又让其他人也都回去。
张月英回头看了看叶水清和靳文礼,等到了自己门前哼道:“瞧瞧你妹妹手段多高,靳文礼那个混混都收拾得老老实实的,我呀还真应该多跟她学学,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气我,到时也让你妈给我服软!”
“我妈又没得罪你,你别没事儿找事儿。”
“冬天那会儿,烧煤的事儿不是你妈和你妹妹弄出来对付我的?以后可别让我逮着机会!”张月英白了叶胜志一眼转身进了屋,叶胜志确定没人听见张月英的话才跟着进去。
叶水清带着靳文礼回到自己屋里,然后说:“你洗一洗再上炕睡觉,一身的烟味儿。”
“好咧,洗掉一层皮我都乐意!”靳文礼美滋滋地从暖瓶里倒了水,认认真真地擦了遍身子。
等他躺到炕上,就听叶水清说:“你给我老老实实睡觉,别的心思就不用想了。”
“我又能和我媳妇儿睡一个被窝就知足了,别的什么都不求,媳妇儿,我这眼睛明天肯定肿。”
叶水清无声地笑了下:“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跑我们家来闹的?”
“你别冤枉我,我是真的被你吓着了,以前对我那么好,现在突然就变了,要是等你有了文化、有了事业,我不就等着被踹吗?我都想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张狂了,我是赚了点钱,可跟崔必成那样的人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没我挣得多,但别人都高看他一眼,我再有钱也是被人瞧不起。你嫌弃我粗鲁没文化也是应该的,媳妇儿,我以后一定改,等厂子稳定些我也回单位申请停薪留职,到时也去你那儿读书,我脑子这么灵没道理比不上他们!以后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好,行吗?”
这个靳文礼就是能屈能伸、不怕丢人这点厉害,换个人这些话肯定说不出口,更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就跪在那儿哭,叶水清对这种牛皮糖似的人物还真没辙。
“我对你好,那是因为你确实让我感动了,你要是想和你身边的男人一样学着包女人,那就不能怪我做出改变,借你以前的话就是满大街的未婚男青年追着我跑呢,你不好,我另外找好的就是了,现在找不了将来也能找。”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我那是chuī牛的,你是真勾人。媳妇儿,我发现你变漂亮了,说话办事儿和以前也不一样了,要是不看紧点儿真不行,你身上的味儿可真香!”靳文礼说着就往叶水清身边凑了凑,使劲闻了两下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了她。
“我再说一遍这不是谁看着谁的事儿,只要你正经做事、有责任心,任他是谁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明白没有?怪热的,你离我远点儿!”
“媳妇儿,你就让我亲亲呗,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学知识会赚钱不花心,还不行吗?”靳文礼开始犯贱,又去撩叶水清的衣服。
“刚才怎么说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叶水清往边儿上挪了挪。
“你不是怕热吗,我帮你掀开凉快凉快,瞧瞧你前胸后背都是汗,我给你擦擦。”
叶水清转过身子和靳文礼对视:“你到底睡不睡?”
“想睡,睡不着。”
“那你打算怎么着?”
靳文礼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憋太长时间了,难受。”
叶水清嗤笑:“你还愁找不到女人,那个邢丽还能让你憋着了?”
“谁也比不上我媳妇儿,打死我也不敢做那种事儿,我的东西只给媳妇儿你一个人。”
“行了、行了,别在这说恶心话了,你非要折腾动作就快点儿,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靳文礼兴奋得低吼,二话没说翻身就压住了叶水清。
叶水清这才发觉,靳文礼的内、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不禁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靳文礼连疼都顾不上,用手摸准了地方,也没等叶水清准备好就进去了。
“你慢点儿,疼死了!”
靳文礼粗喘着说:“忍一忍吧,媳妇儿,我都要急死了,实在是熬不住了。”
叶水清只好忍着疼任靳文礼折腾,不过也没疼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
“看来真是憋坏了。”叶水清扶着靳文礼的肩膀笑。
靳文礼在叶水清耳边喘息着:“我是怕你疼才先出来一回的,有了你男人的这个好东西,就不那么gān了,你还真当我是快枪手啊。瞧瞧,软了么?”
叶水清听了靳文礼的话也是面红心跳,感觉一热,知道自己也有感觉了。
靳文礼也察觉出来,嘿嘿笑着又卖起了力气:“你男人别的再不济,最起码能做到让你身子离不了我。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叶水清偶尔舒服地轻、哼几声:“滚蛋,动作快点儿。”她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是承认的,和靳文礼在一起之后,自己的夫妻生活质量提高了不是一点点,再加上这人说话没羞没臊的也确实能增加不少qíng趣。
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靳文礼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叶水清承受不住,两个人的呼吸分外急促,都在忍耐着不发出太大的动静,炙热的气息jiāo织在一起,汗水jiāo融在一处,身体此起彼伏地纠缠着。
在叶水清气息渐弱的同时,靳文礼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疯狂地机械般地动着,最后也是没了意识。
“媳妇儿,刚才我都害怕自己能死过去。”靳文礼侧身躺在叶水清身边还在微喘。
叶水清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就算她再重活一回也没在这方面有过如此惊心动魄地感受,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高、cháo吧,那滋味儿太难形容了,也太过舒服了。
“你把手拿开,脏不脏啊!”叶水清缓过来后动了动身子,让靳文礼把放在自己腿、间的手拿走。
靳文礼轻笑:“jīng华都在里面儿呢,先吸收吸收再说,你让我把手放这儿我也能安心。”
“这和安不安心有什么关系?”
“这代表我媳妇儿只有我能碰,我必须守着。”靳文礼说得理直气壮。
“你有病吧,怪难受的,拿开!”叶水清真不明白靳文礼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靳文礼继续耍赖,手跟着叶水清走,让她怎么也躲不开,叶水清气得踹了他几脚,靳文礼也只是无声地闷笑,像是高兴得很,叶水清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到了早上,两人起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然后由靳文礼将叶水清的衣物都带回靳家,她自己则是先去学校上课。
进了教室坐好,不一会儿同桌何千也到了,人还没坐下就开始和叶水清说话:“我昨天又写了一首诗给你念念啊?”
叶水清特别佩服何千这个人,别看他人长得瘦小枯gān,还有点娘娘腔但却真有才华,写的每首诗都是古色古香韵味儿十足,虽然自己听不懂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出来是很好的作品。
“可以呀,不过我先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以前的诗我都听过,你有没有想过出本诗集,现在爱读书的人这么多,你的诗保准受欢迎,我有个好朋友就是出版社的,你要是觉得行就把作品先拿给她看看。”既然要走出书这条路,现在就应该广泛撒网。
何千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不说话了,叶水清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又问了一遍。
结果这位大诗人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那诗都是从《唐诗三百首》上抄来的,挑着平时大家不熟的念给你听,你还当真了啊?”
“你也太能糊弄人了,以后可别在我面前chuī了!”叶水清没好气地瞪了何千一眼,真是chuī牛不犯法,这人也就欺负自己念书少,要不自己哪有可能被他骗了,等自己念了专科一定要博览群书,不再受这样的气!
何千脸通红:“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有真本事的,我会写小说写故事,而且已经写了很多,你可以拿给你朋友看,到时再说我是不是chuī的!”
“我还能信你啊?”叶水清看都不看何千。
何千急了:“我这就回家取去!”说完包都没拿就跑出了教室,叶水清失笑,这人也太不禁说了,哪能课都不上就跑了。
也亏着何千家离学校不远,很快就又跑回来了:“拿去!”
叶水清接过厚厚的一摞原稿纸从头看了起来,只看了个开头就被吸引住了,故事写的是在一个乡村发生了几起案件,公安机关派人去侦破,qíng节很是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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