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按住身下的男子,十指灵活以极地在这个对情事几乎没有多少认知的人身上游走,挑起如同海cháo般起伏的阵阵热意,无休无歇,牧倾寒的全身渐渐地热了起来,剑眉紧紧扣在一起,只有两条手臂搂在北堂戎渡光滑的脊背间,有些僵滞也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上面慢慢抚摩着,北堂戎渡从男子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脖子,最后低头凑在牧倾寒的胸前,伸出柔软的舌,卷吸住男子的rǔ首,微微含吮着,不时地用雪白的牙齿轻轻碾磨,牧倾寒的肌肤间猛地被激起一片片细小的粟粒,几声模糊而破碎的喘息从喉间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同时已咬紧了牙,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脑海中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将身上压着的北堂戎渡立刻推开,但他qiáng忍着这种冲动,命令自己去平静下来,舒展了四肢,任凭北堂戎渡随意动作。
牧倾寒的后背贴着地面,心情复杂地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但是直到许久之后,等来的也并不是想象中下体被慢慢侵入的剧烈痛苦,而是身上那个人越来越情色的爱抚,北堂戎渡湿润的唇舌不住地在牧倾寒那蜜色的肌肤上舔舐游弋,那种特有的温软与湿滑触感,很容易就激起了男性qiáng烈的本能反应,牧倾寒只觉得从尾椎处升起某种极为诡异的苏麻和燥热,即便以他的定力,也已经实在很难继续再保持住哪怕是表面上的镇定,北堂戎渡濡湿的舌头顺着男子劲瘦的腰线一直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牧倾寒贴身的薄裤给褪了下来,舌头在肌肤上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微热的红润口唇也不住地绵连亲吻着,一直来到腿部。
北堂戎渡湿热的柔软薄唇覆在了牧倾寒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轻轻吮吸着大腿之内的细腻肌肤,没几下,忽然间又不轻不重地一口咬了上去,只见牧倾寒的腰身顿时便微微弹起,却又被北堂戎渡及时地一手摁住,只是那大腿上却分明多了一枚清晰的浅浅齿痕,同时北堂戎渡修长如竹的手指也从对方的腹部开始不安分地往下徐徐摸去,在男性敏感的那处轻轻打着圈儿,完全就是在露骨地挑逗,牧倾寒当即全身一震,下意识地用一只手蓦地抓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或者说是想阻止,但还没有等他出声说出一个字来,在下一刻,男人最敏感同时也最脆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一只细嫩温滑的手握住,款款地反复套弄起来。
这种最直接的冲击来得太过qiáng烈,身体隐秘的所在被人掌控在手中,不住揉弄着这个连自己都不怎么碰触的部位,牧倾寒的呼吸猛然间就变得粗重起来,忽然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尽管他试图qiáng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全部都只是徒劳,身体遵循着最原始的渴望,本能地就追求着这种快感,带着薄茧的手无可控制地抚上对方的身体,同时腰身也不由自主地就向北堂戎渡的那只手微微靠近,任其勾滑,捋动,揉搓,此时此刻,牧倾寒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口中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胸腔里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就好象有什么东西开始沸腾一般地迅速散化在空气当中,北堂戎渡的那只手每动上一下,自己便有仿佛要炸开的错觉。
牧倾寒咬着牙,一股高热迅速在血液当中攀升起来,神志都要被慢慢融化,已不得不放弃某些坚持,但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在感官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忽略的刺激之下,他也依然不愿意发出任何太过放肆的声音,一面被那种难以抗拒的快感侵袭着,一面却想极力抵挡着这种放纵的蛊惑,眼角处很快就微微涨得红了,仿佛要炸开,炸得粉碎,从口中泄露出的低哑嗓音明显带出异样的紊乱之意,但北堂戎渡却只是一手握住他那早已坚硬起来的物事,极有技巧地抚弄,另一只手则揉着男子的腰部不肯松手,低头轻轻舔咬着对方的耳垂,轻声说道:“放松一点儿,嗯?现在你根本不用忍着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此时牧倾寒却基本上听不到北堂戎渡在说些什么,那种透彻激烈的快意,让每一刹那都充满了极度的欢愉。
突然,随着北堂戎渡的手用力一勾,那股酝酿了许久的快感终于爆发出来,牧倾寒再也无法自持,在一个瞬间达到了颠峰,浑浊的白色液体自顶端喷洒出来,濡湿了赤luǒ的小腹……牧倾寒剧烈地喘息不已,有些难堪地感觉到身体里迅速弥漫开来的愉悦,眼中略显失神,但就在这时,北堂戎渡却松开了手,他低头看着掌心里被溅到的白液,又看了看身下还沉浸在颠峰之后的余韵当中,眼角红晕未褪的牧倾寒,蓝色的狭长眼睛里闪现出说不清楚的复杂味道,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就从牧倾寒的身上慢慢爬了起来,然后在一旁坐直了身体,从扔在一边的衣物里摸出一条雪白的锦帕,将手掌上的jīng液细细擦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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