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菲分析,木前程好歹是有过那么多qíng妇的,虽然素质不高但个个年轻漂亮,张糙要是依旧一副卖菜女人的打扮,绝对入不了他的法眼。
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张糙嫁进木家去,这样自己的未来才可能找得出路。
林予菲此刻也有考虑到木蓉,可是,她自大地认为木蓉这个人愚笨的很,真心想要收拾的话,很容易。
于是,等一个多月之后,林予菲看自己妈妈的穿着打扮,还有神态表qíng基本达到自己给制定的最低目标的时候,就开始急匆匆地带着张糙回了蔺洪县了。
这个时候已经六月了,高考刚刚举行完,林予菲回去上课的时候依然戴着口罩。她做好了也许全校人都知道她被割伤脸的准备,但内心还是期望大家并没有多关注的。
但是,木蓉早在这一个多月里,告诉了每一个好奇的人,林予菲这个人面shòu心的好闺蜜啊,明明自己有订了婚的未婚夫,还不要脸地抢了她男朋友。结果呢?人家未婚夫还有婆婆当场抓jian,林予菲被划破脸,jian夫被打去祝愿,未婚夫断了子孙根,婆婆关进大牢,真是好jīng彩。
木蓉的一句自嘲在校园里还成了名言,她说:“我瞎了一双狗眼才遇到这对狗男女,我恭贺他们早日诞下狗崽子!”一时间,被无良友人抢了男朋友女朋友的高中生们,纷纷用这句话来作为分手句。
所以林予菲回到教室的第一天,就被班里同学集体喊,“狗男女中的女人回来了,脸蒙的跟木乃伊一样,大家快来看啊!”
没了林予菲一天二十四消失的跟随,木蓉在这段时间里反而跟同学们关系越来越好起来。木蓉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别人才告诉她,因为她的脾气要bào躁些,而林予菲显得很温和,很多时候只要林予菲说是她gān错的事qíng,别人就会这么认为。并且,因为林予菲跟她玩的很好,所以林予菲说她什么都做不好、脾气古怪、不喜欢跟别人说话、讨厌大部分的同学什么的,大家都会相信。虽然,林予菲也不是大家多待见的绯闻对象,但好歹脾气比木蓉更好,比较起来大家宁愿跟林予菲说说话,也不愿意理木蓉。
等林予菲走了,木蓉作为本地人,跟班里或者学校其他同学多少还是找得到几个同姓氏的远亲,并且她对外人大方赚取虚荣感的本质一直没变,并且算是去贵族高中见过世面的,只要没人从中作梗,要jiāo点同伴真的不难。
所以,木蓉怨气大爆发,把自己在浩宇高中受到过的待遇如法pào制到了林予菲身上。
林予菲没有说话,她走到木蓉的座位旁边,本来想坐下去,却发现那张桌子上已经摆放着别人的课本书包了。
“蓉蓉,这是?”
“别叫我叫的那么好听,林予菲,当着咱班里同学的面,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跟你绝jiāo了。贱-人,以后别叫我的名字,否则我耳光伺候。”木蓉昂着下巴,把她蛮横的一面表现的十分彻底,“谁要跟你这种抢人男朋友的贱-人一起坐啊,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当你同桌吧!”
班里女生集体表现出了鄙视和嫌弃,还纷纷发出切的声音。
至于男生们,早就被女生们耳提面命洗过脑,就算剩下有一些不在意这个的,可是谁愿意抛弃关系挺好的同桌,单独跑去跟一个班里不喜欢的人一起呢?这人再是美女也是个破相的没贞cao美女啊。
林予菲眼睛一红,泪水簌簌而下,“对不起,蓉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不管你怎么恨我,我都是你的姐妹。”
说完,林予菲也没给别人嘲讽她的机会,自己去教室后面坐了那个单独的,没有人坐的位置。从此之后再没跟班里任何一个同学说过话。她知道大家估计是要排挤她了,反正以前在海塘中学又不是没有被排挤过,谁怕谁啊。
而张糙,在回到蔺洪县之后,就按照计划去找了木前程。她又是激动又是胆怯,浑身颤抖着走进海鲜饭店,一眼就认出了倚在柜台上算账的木前程。
理了理自己的套裙,张糙嗫嚅着嘴唇走上去,站到柜台前,轻声地喊道,“前程……”
好久没有听到女人如此温柔期盼地喊着自己了,木前程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最近他跟木桂已经从暗地里的相互不慡上升成了明目张胆的吵架,木桂拿出大姐的气势训斥他,他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反训斥,两人一天要吵好几次,日子越过越糟心。
“前程,我来看看你,你最近还好吗?”张糙不安地拢了拢头发,满怀思念和担忧地开口。
“你是?”木前程抬头,眼前站着一个半老徐娘,细卷的头发用水钻发夹固定住,纹眉绣眼的,身材还不算走形,穿着套装看起来还是过得去,不过可以看得出,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漂亮过。
张糙又是哭又是笑的,“前程,我是张糙啊。你的初中同学,张糙,曾经送过你一本笔记本的那个,你说过你很喜欢。”
谁记得住一本笔记本的事啊,木前程心中暗暗无语。不过,看来这个女人记挂着他很久了?
一股莫名的渴求qíng绪开始升温,他被家人埋怨太多了,现在格外想念在苦难日子里一直不离不弃的何晓丽,可是何晓丽攀了高枝对他完全不屑一顾。木前程也曾经梦见过,有女人其实一直暗恋他,等着他,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就算现在自己落魄了也*他如xing命。
“噢,张糙啊,对对,我记得。”虽然根本想不起来对方是哪根葱,木前程还是殷勤地请对方坐下来,还让服务员端了点餐可以附赠海鲜混沌还有紫菜虾仁蛋花汤上来,让张糙尝尝。
张糙按照女儿的吩咐,点了一份这里的招牌海鲜饭,虽然价格高的让张糙咋舌,但是她还是咬牙点了,为了她的计划。
看对方不像是穷人,木前程心里更踏实了,他真害怕冒出个老同学来借钱什么的。不借吧伤面子,借他现在又没有多少钱。为了能攒一笔新的基础资金,他可是把几个姐妹都得罪完了,木桂的饭店他霸占一半的收入,木梨的服装生意他也要抽四成的利,木桃那边……好说歹说给了他一万八,气得他甩话以后不认这个妹妹,木桃才抽抽噎噎地又拿出三万二,说这是她的私房钱。
“其实我一直想来看你,可是那个是你有妻子有女儿,我……我不敢来,我怕我会伤心会嫉妒。”张糙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感伤,眼神里没有意思虚假,而是满满的伤心失落。
“你出事的时候,我也想来看你,可是……我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不会想把伤口给别人看。所以,我一直关注着你,直到现在,我知道你已经迈过这个坎了,才来的。我已经跟丈夫离婚了,我……我就想来看看你……”
温柔的声音,体贴的话语,搭配上张糙那张jīng心打扮的脸,这一切就像是美酒一样醉了木前程的心。再加上木雪曾经给过他的qíng绪感染的影响,他的想法已经彻底陷入了找个真*他的女人的渴求中。
果然,果然我木前程不会一败涂地。何晓丽又如何?她找的男人能真*她吗?不可能!而我,就算我潦倒了,依然魅力不减!你看,这照样有女人对我痴心如许!
木前程的男子汉自尊自信都得到了极大满足,他的手慢慢地移过去,握住了张糙的手,“糙糙啊,唉……我当初是多么无知,才能错过你这么多年。都怪我,乖我的无知无能,竟然让你等了这么久……要不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饭店,他们俩又不是在包间里,估计早就感动地抱作一团了。
木桂从楼上抢着收钱下来,就看到木前程和另外一个挺眼熟的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都坐到一块儿聊了。本来想上去气势汹汹地训斥几句,可是木桂转念一想,这事儿好啊!
要是木前程再婚了,就不能再挤在她的饭店里面作威作福了吧?给点钱把他打发出去做生意好了,就跟木钢铁一样!是男人就要出去跑,窝在家里算个什么毛事儿啊!
在木前程和张糙郎有qíng妾有意的qíng况下,张糙隐瞒了自己的丈夫就在海塘市农贸市场的事qíng,木桂也懒得去想为什么觉得张糙眼熟,并且推波助澜地帮忙木前程和张糙的婚事。木大爷木大娘也希望儿子早日娶个女人再生个孙子,张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好歹还能生,这事儿宜早不宜迟!
于是,刚刚放假,木蓉就听说舅舅要跟林予菲的妈妈结婚了。
学校里林予菲没少受木蓉折腾,木蓉虽然脑袋不怎么聪明,却处处明目张胆地针对她,拿词典砸她头,泼墨水踩脚推楼梯什么都gān,搞得她必须拿出八十分的jīng力应付木蓉,二十分的jīng力才能用来学习。老师说木蓉木蓉当没听到,罚站木蓉就去站,站完了下来就抓着林予菲打。请家长吧,木桂一来学校,木蓉就跑去楼上喊,林予菲是贱人勾引她男朋友,林予菲的妈妈是贱人勾引她舅舅……搞得老师再也不参与他们家的破事了,任由木蓉想怎么就怎么。而林予菲最后申请转班,这才好一些。
于是,听到结婚消息的木蓉在看到林予菲嘴角的笑意后,爆发了。
没有谁想得到,木蓉的这次爆发前奏非常平静。她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跟林予菲呛声,也没有当着家人的面讽刺张糙,更没有对婚事发布什么不满。
扯了证,等到正式结婚仪式那天,张糙准备改了姓叫木糙,林予菲改姓叫木予菲。木前程按照习俗把她们俩带进木家老祠堂见祖宗的时候,木蓉在墙角藏了一个桶,等她们俩一跪下,她拎着着一桶猪血冲上来就泼了她们俩满身。
结婚的日子见血本来就很晦气,竟然还被泼了一身的畜生血,别说是观礼的木家旁系,木大爷木大娘还有木前程,全部气得浑身发抖,抓住木蓉就开打。木蓉早劝过木前程不要跟这对母女有来往,木前程怎么都不听,并且林予菲他有点印象,那可是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比木蓉容易攀高枝多了!便宜女儿不要白不要啊,虽然现在脸上有刀口,等养好了就没了啊。
木桂虽然觉得女儿做的过分,可是当着她的面被bào打到哭,木桂不gān了,没胆跟父母抓扯,木桂揪着木前程就踢打。木前程早跟这个大姐不对盘了,两人索xing直接开练。木钢铁天天在外面跑生意,听木桂说家里饭店一直被大舅子抢账务抢收入,心qíng也不好,眼见老婆女儿被打,火气十足,冲上去跟着混战。木蓉一被松开,就掐着林予菲去了。李小泉从小就跟木蓉亲厚,上辈子还为了木蓉烫伤木雪呢,这辈子依然不遑多让,他二话不说扯着林予菲的头发把她脸往地上踩,把林予菲本来都好了的伤口再次弄伤,姐弟俩合作打得林予菲哭叫不止。张糙看女儿被打也发疯了,可是混战里她把李小泉推去撞到桌子角上,鲜血顿时留了满脸。木桃起初还看好戏,这下子她和李大鹏都吓呆了,夫妻俩开始对张糙进行bào打……在木家乱成一团的时候,张湖和卢秀芬的伤人案件也判了下来。当初案子在审理的时候,林予菲顾着指挥自己的妈妈勾搭木前程,所以不愿意出庭,并且放弃索赔。因为她知道,索赔也索不到什么,张湖家本来就穷,何必làng费自己jīng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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