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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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真的没有掉包呀……”潘念皓哭出声来,可是哪里有人听他的。

  白员外灰败地看着他,肩耷拉了下来,连看王夫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大人,棺中女子五脏俱烈,应是被人震断筋脉、打伤六腑而死。”忤作折腾了半天,有了结论。

  “那……凶手应该武艺jīng湛?”

  “是的,大人,一般人没有这样的力度和准候。”忤作回答。

  童报国皱眉,瞟瞟正准备离开的君问天,再看看潘念皓,难道还有帮凶?

  君问天把碧儿抱上马,自己跃身上去。两人在人群的目送之下,离开墓园。事qíng急剧逆转,别人看向君问天夫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而舒夫人更是被一群妇人围住,大夸她生了个旺夫的好女儿。

  “刚刚忘了和我娘亲招呼一声,她好象也来了。”碧儿内疚地说。

  “她现在正得意中呢,不会在意这些。今天又出风头了,很开心吗?”君问天现在才舒展开一张脸,语气柔和、亲昵。

  “不开心,到是很担心。老公,你意外吗?今天你一直没有讲话。”

  “我作为案件的被告人,说多了就象狡辩,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飞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尸体原来藏在哪里呢?按你的说法,莲儿没死,那她现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应,不难的。白莲在哪里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画像,那样我有可能就会有结论了,真的,不是猜测,而是确定。飞天堡那么大,里面藏个一百具尸体都有可能。老公,现在好象形势对我们有利,你也象被洗清了罪责,可会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你说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还深。可无法防范,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我不担心,我有一个女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君问天含笑亲亲她的脖颈,腾手抚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满溢着幸福。

  “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吗?”她仰脸回吻他,顺便取笑他。

  “你不是让我装傻吗?”他调侃地倾倾嘴角,这是她昨晚说过的话。

  “讨厌!不过你现在傻一点可以博得些同qíng心,也让那些人先得意些,以为计谋得逞,不错,还是你厉害。”

  夫妻二人会意而笑,笑声随风在糙原中飘dàng,久久……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潘念皓,一个花花大少,在白府中吃香的穿锦的,没受过什么苦,哪里见过这阵势,两排衙役黑着脸,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上头坐一个横鼻子竖眼,恨不得把他煮了吃的知府大人,没要喝叱几声,他就软成一个烂柿子,把和白莲在娘家时、以及嫁到君府后的韵事,jiāo待得清清楚楚。他哭天喊地的一再申明,棺材中掉包一事,真的不是他所为。

  童报国现在哪里还信他,一个jian夫敢状告人家的夫君,就够让人气恨了,现在再说自己清白,有说服力吗?认为他抗拒,把他先押了,等带到大都后再审。

  他本yù打道回府,但想起四王爷说过不宜太急,还有白夫人没有下落,他想想,再拖两天吧!衙役们没来过飞天镇,现在案qíng有了进展,可以去糙原上纵qíng驰骋。

  白员外无脸托人来飞天堡中说qíng,打落牙齿,含血吞进肚中,灰溜溜回去了。

  君问天被戴绿帽的消息一夜间传遍全镇,但没人取笑他,反到把那一对jian夫yín妇骂了个狗血喷头。

  君问天本人无所谓,碧儿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拥有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王夫人是最开心的,扬眉吐气的在堡中走来走去,白翩翩贤惠地陪着,一个好久没出现的人-----朱敏,以看望王夫人的名义,又踏进了飞天堡。

  此时,君问天陪着碧儿在堡外的树中散步,两人手牵手,不知觉走到了湖畔,碧儿看到画舫上罩着的油布全掀开了,君南在画舫上重新上油漆,看到二人,微微颔首,自顾忙着。

  “这好象是飞天堡中唯一没有奴骨的家仆。”碧儿打量着君南黝黑、健壮的身材,很有做猛男的本钱。

  “他本来就不是家仆,没有卖身契的。他和白一汉一样,是管事,随时可以走人。他对船舶很有心得,是个能人。”君问天揽住她的腰,往回走,“湖面湿气重,不要过去了。”

  碧儿想他可能是对那个小木屋有心理障碍,笑笑,没有坚持。

  两人走了一会,在树荫下停了下来,君问天温柔地抱紧她,张看下四周,低声说:“碧儿,昨晚我已经让婉玉公主修书大宋,差人到边境上接应她。我吩咐好护卫,一接到来信,就送她离开飞天堡。”

  “真的!她答应了吗?”碧儿忙深qíng地送上一吻。

  “这事,她没有发言权的。我告诉她,我现在已经被朝庭盯上,不能再保证她的安全,她必须走,不能再添乱。唉,早晨收到姐姐的一封信,她说要和姐夫一同过来看望娘亲,可能也是听说了我的事。大辽与蒙古开战在即,我怕看望我们是假,姐夫来探听些消息才是真的。”

  “你应该阻止他们呀?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没办法阻止的,姐夫是个火xing子,这种时候能和人拼命,姐姐也劝不了他的。随他们吧,来就来!”君问天安慰地捏捏她的手腕。

  “老公,大辽肯定会被蒙古收复的。”

  “那是他们的事,我不管。”

  “你眼中就只有银子。”碧儿逗他。

  “不,我眼中只有我的小闯祸jīng。走,我们回房吃点东西去。”

  两人笑闹地往堡中走去,刚近厅门,就听到王夫人开心的笑声,二人跨进门,看到王夫人和朱敏对坐着喝茶,白翩翩浅笑地坐在另一边。朱敏羞答答地站起身,有些幽怨地瞥了眼君问天,盈盈道了个万福。

  “你来gān什么?”碧儿轻掐了下君问天的手,抢上前去,小脸一冷。

  “我……我来看望老夫人。”朱敏楚楚可怜的扁扁嘴,娇弱地低下眼帘。

  “碧儿,朱敏是嫂子,不能来吗?”王夫人有点不悦,轻斥道。

  “婆婆大人,你不知qíng也罢!你问问朱夫人,那位君大少,忘恩负义到什么程度?说,这次潘念皓状告堡主一事,他有没有参预。别摇头哦,可是有人看到他们láng狈为jian的呆在客栈之中。”碧儿劈头盖脸地问道,这其实是个借口,她看着这个整天想勾引她老公的女人不慡,明明也是有夫之妇,怎么就不死心呢,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这事?”王夫人惊住了。

  朱敏一愣,受伤地挤出两滴泪,“那是夫君糊涂,上了别人的当,他现在后悔了。我今天……是过来替他向堡主赔个不是。”

  “免了!听说过东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吗?一条蛇冬天的时候冻僵在路边,东坡先生不舍,把它带回家中取暖,没想到,到了chūn天,蛇劳醒过来,却把东坡先生咬死了。我家堡主不欠你们,该给的银子都给了。为了防止象东坡先生与蛇这样的事,你以后不准过来哭穷,离飞天堡一百米的地方自动转身,我们对你没养老的义务,不送,朱夫人!”碧儿很不耐烦地一挥手。

  “老夫人!”朱敏哪里被这般羞唇过,刚刚是挤泪,现在可是泪如雨下,眼神还不时瞟向君问天,君问天正眼都没看她,走向白翩翩,两人低语着什么。

  王夫人叹了口气,她现在有点怕碧儿,事实上碧儿做的事也让人心服口服,“我没什么能帮得了你的,仰山我也没少疼,既然银子也给了,你们就好好地过吧!”

  “老夫人真的不要我了吗?这么多年呢……”朱敏这话是讲给君问天听的,她一直以为君问天上次那么绝qíng只是一时之气,过一阵气消了,还会找她的。她等呀等,一直等不到,这才厚着脸皮过来了。

  “这么多年有何用,仰山他不该呀……好了,走吧!我累了,要去睡会。”王夫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向后堂走去。

  朱敏又哭了会,在碧儿慑人的目光下,不得不转过身,掩面哭着跑出了客厅。

  “姐姐,按照夫君的意思,厨娘今日搬进君子园,专为你一人做饭。”白翩翩站起身来,不带感qíng地看着碧儿。

  “谢谢!”这也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女人,碧儿冷冷地点下头。

  “碧儿,我去账房一下,白管事在等我。自己回去吃点东西、看看书,能睡就睡会。”君问天眉宇间有些焦急,匆匆就完,就走了。

  厅中难得只留下碧儿和白翩翩,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向一个幽静的客院走去。碧儿知道她们之间迟早应该有一个长谈。

  飞天堡中的客院很多,有些一年多都不住人,平常只有家仆来打扫打扫,开开窗户。

  “姐姐,心中现在很得意吧!”白翩翩一换平时的淡然,神色yīn冷、狰狞。面对一园的万紫千红,面容苍白如雪。

  “妹妹,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碧儿皮笑ròu不笑。

  白翩翩把左手摊开又握拢,鄙夷地笑了笑,还耸了下肩,“当然是夫君专宠你一人了。”

  碧儿的反应是俏皮地吐吐舌,“妹妹这话差矣,所谓专宠,往高处讲是指帝王对待妃嫔,往低处讲,是指大户人家的主人对三妻四妾。我家老公只娶了我一人,专宠什么,他应该就一心一意的爱我一个,那不叫专宠,而叫专qíng。”

  “姐姐好会说笑,过年前,我与夫君的大婚,姐姐忘了吗?说起来,我可比姐姐认识夫君早,qíng意自然也深上几份,只不过你比我年轻,才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qíng。”言下之意怨怼,是责备碧儿抢了她的男人。清丽的容颜,有着深深的不甘心。

  碧儿叹了口气,“婉玉公主,我本想给你留点面子,可是你实在不想要,那我也就没办法了。你心中应该清楚,你口口声声的那位夫君是在什么qíng况下做你的夫君的,他和你的qíng意到底有多重,我不去形容。我很同qíng你,一个人背井离乡的,放下尊贵的架子,过得这么委屈,但这是你的命,不是我和我老公的错。我的老公从前种种我不过问,因为那时他不认识我,才会犯些男人应犯的错。现在他有我,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要从我手中抢走他。喔,听说你马上要远行,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至于昨晚那个要毒死我的人,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是知qíng的,你默许了。这堡中发生的一切,哪个能逃得你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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