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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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白和方宛青坐在客厅里核对婚礼人员名单,生怕漏了谁。看到妹妹推门进来,两人一瞧她的脸色,心凉了半截,林书白拿起电话就要打给楚君威,林妹妹抢过,狠狠地说:“谁要是主动打给他,我这就跳楼。”

  她让了一次,不能再让他第二次,何况她又没犯什么滔天大罪。

  “那婚礼还要举行吗?”方宛青女士被她吓得没了主张。

  “当然要,而且要轰轰烈烈的,他如果不来,就让他儿子上。”她头一昂,趾高气扬地跑进卧室,“啪”地关上门。

  林书白和方宛青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啊?

  婚礼既然要如期举行,那该忙的事一件都不能少。到酒店看场地、试菜、商量一些细节,礼服送到了家,和化妆师确定一下什么时候到,礼车的鲜花几点要装饰,亲戚和朋友到了,谁负责接待……太多太多的事,把个林书白和方宛青累得气都喘不过来,他们不止是嫁女,也象是在娶媳,楚君威在这边没有半个亲人,他们不忙谁忙呢?

  忙到没什么,只是心还悬在半空中。楚君威一天人影没看到,电话也没打一个,仕林都问过好几回了,“爹爹呢?”

  明天婚礼到底能不能顺利举行呢?夫妻俩一点都不敢确定。

  林妹妹倚坐在chuáng头,君仕林在她脚边一个人在玩玩具,今天方宛青顾不上他,照顾他的任务就落在她这个妈咪身上。

  看着这张肖似于楚君威的面容,心不知怎么慢慢变冷了。如果到了蒙古,他们之间一定也会出现类似的误会,现在还有爸妈可以投奔,到那时,她又要奔谁呢?

  她要去蒙古吗?

  这份爱值得她牺牲这么多吗?

  那天她信誓旦旦,讲得理直气壮,只要能和老公一起,去天堂、地狱都无所谓。

  放在今天,她还会这样讲吗?

  人在qíng绪低落时,总是想起伤心事。她记得为了保住君问天的命,为了保住飞天堡和君府,她被窝阔台所bī,向他提出分手,他失手打了她几个耳光,那是舒碧儿与他最后一次见面,她怀着仕林和诗霖时。

  是不是该庆幸昨天他没有打她呢?

  漫长的一千年呀,单单凭爱,她就可以跨越吗?她与他之间,无论是认知还是行为,都有太多的差距。她心里面很清楚,气成这样,可是她还是爱他。但这一刻,她却为两人的未来产生了犹豫。

  不能终成眷属的爱才是经典的,因为没有共度平凡的漫长岁月,留给彼此的亘久绵长的深爱,不会被时光冲淡,所以才能永恒。

  她和君问天的爱在那一千年前也许已经画上经典的句尾了,再重新拆开改写好吗?

  “仕林,你和妈咪留在这里陪外婆好不?”她蹲下身问玩得起劲的仕林。

  君仕林抬起头,清澈的大眼眨了眨,“那爹爹呢?”

  “回家陪诗霖妹妹。”说起诗霖,心中隐隐发痛,诗霖什么样,她还没看见过呢。

  “我要和爹爹一起,也要和外婆一起。”仕林说完,继续玩自己的。

  唉,就是不说和妈咪一起,她挫败地叹了口气,N次掏出手机来看,没有一个吸血鬼的电话,哦,他不爱打电话,同学的短信到是差点把手机撑爆。

  婚礼这天,天公非常作美,阳光灿烂,温度又不过高,还伴有丝丝的微风。

  林妹妹一早就被送去化妆,化好妆后,回到林家,然后新郎坐着礼车过来接新娘一起去酒店。

  化妆师对着镜子中一张眉心紧锁的小脸,露齿一笑,“我没见过象林小姐这么不开心的新娘。”他开玩笑地说。

  “你没见过的事多着呢!”她无力地叹息,看得到自己的脸色有多差,一夜没睡好,顶着两个大熊猫眼,化妆师正在狠狠地把粉往脸上堆着,象个白渗渗的吊死鬼。

  化妆师闭嘴,理解准新娘不想讲话,麻利地打腮红、涂眼影。

  伴娘是林妹妹的大学同学,伴郎是邢辉。邢辉已经把qíng绪整理好了,脸上的神qíng是真诚的祸福,在无人察觉时,会偶尔掠过一丝痛楚。

  化妆回到林家,准新郎还没有来,林书白和方宛青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妹妹反到平静了,说他不来更好。

  方宛青恨不得打她,又怕毁了辛苦化好的妆,只得生生忍下,趴在窗台上盯着小区的大门。

  林仁兄从酒店打来电话,说宾客都已入座,舞台灯光摄影司仪全都准备好了,为什么礼车还没到呢?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老林,如果问天再不来,我们就取消婚礼吧!”方宛青把林书白拉到一边,悄声说,心中有些恨起楚君威来了,妹妹是有错,以后慢慢训斥好了,但今天是什么日子呀,能开这种国际玩笑吗?

  “再过半小时,他不来,他想娶,我也不让妹妹嫁了。”她又加了一句,对妹妹要穿回蒙古一事更是觉得不舍。

  “唉,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林书白拭着额头的汗,觉得血压在直线上升。

  外面突然想起劈哩啪拉的爆竹声,两人一喜,跑到窗前往下看去,几辆礼车排车队缓缓驶进了小区,最前面的是一辆加长的房车,前面缀着两个身穿婚纱的娃娃,这可比他们预先定的礼车不知气派几倍了。车门一开,楚君威一身黑色燕尾服,玉树临风般跨了出来,礼貌地向林家迎接的人微笑颔首。

  “妹妹,问天来了!”方宛青喜出望外地对林妹妹说,先前的气全消了。

  “哦!”她淡淡应了声,理着拖到地上的婚纱。

  “爸爸、妈妈,路上堵车,所以来得有些晚!”楚君威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行礼,温声解释道,眼角的余光瞟向端坐在闺房中的新娘,今天,她美得赛过夜晚的星辰。

  陪着楚君威的一帮人是他原来呆的纪纪公司的人员,这些人cao办婚礼,简直是小菜一碟,中式、西式的程序,全部准备得好好的,就看女方需要什么。

  “没关系,平安到了就好。”林书白招待大家喝茶,向楚君威使了个眼色,楚君威会意地点点头,走向林妹妹,随手关上了门。

  “妹妹!”他把手搁在她的肩上,俯下身,yù吻她,她轻轻地转过头,也象他那一晚一样,避开了他的唇。

  “还在和我生气?”他轻笑,低声问。

  她抬头正色看他,眼神平静得出奇,“我没有生气,我是在思索,也在反省,我们真的合适结婚吗?楚君威,我们之间差别太大了,谢谢你从一千年前追过来看我,我们不要让错误继续。婚礼取消吧!”可是颤栗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唉,恃宠卖娇呗!

  楚君威寒眸一冷,不动声色地问:“你在和我赌气!”他肯定,无比肯定,手心紧握,却无由地觉得恐慌。

  “没什么好赌气的,也没必要赌气,我以前以为只要彼此相爱,什么关都能闯得过,可现在我不那么肯定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理想中的娘子标准。仕林……”

  “你还越说越当真了。”他低头,猛地吻住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你想嫁其他男人下辈子吧,不,下辈子也不行,五千年之后再说。”

  哇,快和中华悠久的历史一般长了。

  “我昨天是找经纪公司准备今天的婚礼,非常忙,不是不来看你,不过,也需要惩罚一下你。有了夫君、有了老公、有了儿子、有了女儿,还和别的男人手牵手的在月光下散步、拥吻,换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楚君威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她呼吸。

  “我……我也会生气的。”她吭哧了一会,说,“不过,那和爱无关。”

  “你无关,邢辉也这样想吗?不能给别人希望,就要让别人绝望,你以为给他留下一份回忆,就弥补一切,你错了,他会更陷入对你的相思之中,会更痛苦。做错事就想耍赖、躲避,还不让人说,若不是今天结婚,我要狠狠地打你一顿。”说着,他开始挽袖子。

  “你要gān吗?”她本能地举起手护着头。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要不要做仕林、诗霖的娘亲?要不要和我回蒙古?”他很严肃地问她,黑眸闪烁着危险的冷光。

  “如果回答不,是什么结果?”她眨巴眨巴眼,不怕死的问。

  楚君威也不多话,手一伸把她捞了过来,轻轻松松往肩膀上一扛,大步往外面走去,“结果就是你一辈子就呆在这上面。”笑话,她敢说不,他就把她捆得实实的做行李,一并带走。

  他若错了,她可以气得理直气壮,她错了,他就要一笑置之。这也要看什么错,那种原则xing的错,他可不能原谅。不过看在她爱他的份上,他就气了一会,不是把仕林也给林仁兄带回林家了,不是也尾随在她身后,看着她平安地回到家,第二天还请经纪公司里的人苦心积虑地准备婚礼。

  这个小闯祸jīng,一天不闯祸就不是她了。还装什么深沉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他全部处理成耳边风。这种人,说教没用,直接来qiáng的比较有效。

  林妹妹没想到楚君威来这一手,气得又踢又打,怎耐那个人象是铁打的,痛的反到是她的手。

  外面等候的人看到新郎扛着新娘出来,全笑了,也没人来拦阻,酒店那边又催得凶,在震耳yù聋的爆竹声中,新郎把新娘塞进车内,车队一路高歌地直奔酒店。

  林书白和方宛青终于把心底积着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大度的夫君。”楚君威好笑地看着嘴巴气得鼓鼓的妹妹,替她扶正头上的头巾,递过捧花。

  “哪里大度了,明明小气得很。”林妹妹没好气地说,她可是非常记仇的人。

  “嫁给让天下的女人都尖叫的男人,你不觉得虚荣吗?”他邪邪地朝她倾倾嘴角,

  “这招你用过了,现在就是你脱光光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知道后座与前面的司机座隔着隔音玻璃,她放任地提高了音量。

  “当真?哦,对了,你不好奇我今天穿的什么内裤吗?”他把她抱坐到膝上,“我给你机会先睹为快?”

  “那谁后睹偷乐?”她捉他的语病,杏眼瞪得溜圆。

  “今天和我结婚的那个人啊!”他挑挑俊眉,邪魁地抛了个媚眼。

  疯了,这家伙又在对她实行色诱,可是她是女柳下惠,水波不惊。“我才懒得看,A片里的男优有的是肌ròu俊男,比你qiáng多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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