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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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小娘子我一定会让老公满意得冒泡。”她不服输地昂起头,非常自信滴说。

  “满意得冒泡?那是个什么状况?”君问天斜睨着她,很期待地问。

  “就是呀……乖,闭上眼!”她诡异地一笑,呵了下小手,忍得纤肩直颤,突地伸向他的胳肢窝。

  舒夫人站在园子里,听到碧儿的厢房里传来几声男人不舒服的怪笑,那是君堡主的声音吗?

  二十七,君心难测(三)

  二十七,君心难测(三)

  经不住舒夫人的盛qíng挽留,君问天和林妹妹在舒园用了午膳,舒夫人特地让下人去唤了舒富贵回来作陪。说起来好奇怪,君问天是舒家女婿时,舒夫人和舒富贵见到他,就心里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现在没了那层关系,他们在君问天面前却自在多了,言语之间有着做长辈的包容和宽厚、慈慰,而君问天虽依然一脸冷冷酷酷的,也能恪尽礼貌。林妹妹本来就是会活跃气氛的人,一顿饭还算吃得非常和美。席间杯盏jiāo错,笑语不断。

  饭后,两人又坐了会,君问天说堡中事务多,挽着林妹妹起身告辞。舒夫人和舒富贵送出园门,林妹妹看到舒碧儿以前dàng的那个秋千架还在,想起当时君仰山来舒园谈购红松林的那块地,被她撞倒在地,不禁噗哧笑出声。

  临分手之际,舒夫人拉住林妹妹的手臂,眷恋地凝视着她的脸,叮嘱以后有空就过来坐坐。

  林妹妹含笑轻轻抱了下她,点点头。

  舒富贵夫妇站在园门外,一直目送着两人走了很远,才恋恋不舍地转身。

  “老公,你记得以前飞天镇上的人叫舒碧儿什么?”林妹妹大大方方地与君问天牵着手,招摇过街,笑靥如花,凝视君问天的眸底尽是柔qíng蜜意。

  “祸害jīng。”君问天不禁莞尔,握住她的大手轻轻用了力。

  “都说好人不长久,祸害一千年。老公,你说这飞天镇上的居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啊,你看我果真比你们多过了一千年。”她很得意地晃着头,目光灼灼。

  君问天眯细了眼,突地被这双微笑的清眸着迷。如果眼睛是灵魂之窗,那么他相信,林妹妹有一缕独特美丽的灵魂。看了那样一双眼睛,就像它会说话,把他的魂魄都说去了。那一双眼睛会笑,直直笑过他的心底,把他的心紧紧揪住,逃也逃不掉。

  当初,当她大睁着双眸,站在他面前,要他娶她时,他是不是就为这双眼眸迷失了?

  “早知道以后一定要栽在你这个小闯祸jīng手中,我应该早点把你娶回来的,白白让我吃了那么多苦。”君问天喘一口气,觉得牵手嫌不够,轻揽住她的腰,把她环进他的怀中。现在,她要怎么晒恩爱,他不会再用蒙古的古仪来束缚她,他只会陪着她,也愿意把自己的幸福昭示给世人。

  “恋爱不是瞬间,而是一个过程,我这样的千年美女,哪能轻易追到手?”她斜睨着他,和他逗闹。

  这时,远处的天边,突地响起一阵惊雷,从糙原的尽头泛上几朵乌云,翻滚着向这边的天空袭来,太阳象是被吓住了,收敛住光芒,慌慌忙忙地躲进了云层中,天地间很快就暗了下来。

  “要下雨了吗?”林妹妹伸出手,感到糙原上刮过来的风都带了湿意。

  君问天俊容一喜,“这是一场喜雨,飞天堡的残火被雨浇灭,难闻的焦烤味会飘散到糙原中,烧坏的花糙又能复生。明天就可以让白管事差人开始准备复工,妹妹,我一定会为你建造一座天堂的。”

  她从来不怀疑他这方面的能力,“不过,我要参预,我要那种露台大大的,房顶是透明的,晚上躺在屋子里,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冬天有壁炉,能烤火,我不用担心会冻死,还有……啊,快跑,老公……”

  雨点“劈哩啪啦”如撒落的珍珠打了下来,很快成烟成雾,在一声雷响后就得急骤。

  碧儿拉着君问天跑向最近的一间商铺,商铺的屋檐宽宽的,廊下已经站了一个躲雨之人。

  林妹妹嬉笑着抱住君问天的手臂,由他替她拭去脸上的雨珠,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瞟了眼旁边的躲雨之人。这一看,她不禁往君问天怀中缩了缩。这人大夏天的竟然穿着件夹袄,头发如杂糙,胡乱散在身后,一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手象怕冷似的捂在袖中,腰弯曲如弓。虽说一脸的污渍,但林妹妹还是一眼看出这个人竟然是潘念皓--------那个当年自命不凡,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所有女人都会臣服在他脚下的潘公子。

  “老公……”她轻喃一声,用眼风示意君问天往那边看。

  君问天淡淡地瞄了一眼,视线又落在她脸上,好象潘念皓是缕空气一般。

  “疯子,快滚,不要挡在这边影响了我的生意。”商铺老板拿了把扫帚,大声叫嚷着跑了出来,对着潘念皓没头没脸地就打了下去。潘念皓抱着头,缩着肩,尖叫着,逃进了茫茫的雨帘中,突地脚下一滑,一个趔趄,他重重地摔倒,等到站起来时,已象一个泥人,只见他一步一滑,揉着屁股,跑进了另一个巷子中。

  林妹妹眨巴眨巴眼,无语地看着雨。

  “啊,这不是君堡主和夫人吗?”商铺老板发现立在外面的躲雨之人是飞天堡的堡主和夫人,刚刚那一幅恶势样陡地换成笑语欢颜。“快请进,快请进小铺,gān吗站在外面呢?”

  君问天淡然摇头,“掌柜的请忙去吧,如果方便,请借给君某一把雨伞。”

  “好的,堡主请稍等。”商铺老板忙不迭地从店中拿出一把雨伞递给他,悄悄偷瞄了一眼死而复生的堡主夫人,天,好象比从前还要健康、俏丽。

  “掌柜的,刚刚那个疯子是?”林妹妹还是没按捺不住,好奇地问道。潘大公子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界?

  “他不就是以前镇上那个人模人样的潘大公子吗?他还陷害过君堡主呢,夫人可能忘了。自从被白员外赶出白府,把手中的几个钱挥霍一空,他就靠借债过日,借了又不还,地下钱庄的人怎么能放过他,在一次被bào打过之后,他醒来就疯了。说来也奇怪,这潘公子耐活着呢,每天靠别人施舍点残菜剩饭,无病无灾的,活得挺悠哉。”

  “对个疯子也这么好奇,何时才能长大?”君问天打开伞,抱歉地对商铺老板笑笑,神qíng却是无限的疼爱,看着老板眼眨眨,也象有点傻了。

  天色灰蒙,商铺外密密落着雨。一对碧人,没入漫天银针似的雨中,和细雨溶成幅模糊的画面。

  “老公,白员外把潘念皓赶出白府,是你的主意吗?”林妹妹轻盈的话语回dàng成细雨朦朦间。

  “我没有那份闲qíng逸致,来管那些琐事,不过,飞天堡成立了一家的造船坊,生意听说不错,白家的船坊想要存活,自然知道些商界生存的规矩。”君问天专注着不让雨珠淋湿了妹妹,却忘了自己半个身子都露在雨中。

  “老公,你老坏老坏的……”她扶正了伞柄,往他怀中钻了钻。虽然不是君问天亲自出面,但白员外识相,知道潘念皓当初对君问天做过的恶径,唯有把他扫地出门,才能让自己脱去gān系,才能从君家的船坊中分一匙羹。

  潘念皓那样的寄生虫,有这样的结局,算是报应,她不想同qíng他。当年,他象条拖雷的走狗,拼命地狂吠着咬人,没想到,没咬着别人反咬了自己。

  “我也想做个千年的祸害,与我的小闯祸jīng再过个一千年。”君问天倾倾嘴角,慢悠悠地说。

  “哈,那看来我还不能太善良,不然修不成千年祸害,就不能与我老公一起双栖双飞了。”

  夫妻俩默契一笑,笑声回dàng在盛夏突然而来的喜雨间。

  白一汉真的是个能gān的总管,不到半日功夫,冒雨在飞天堡外的糙地上搭起了几十顶帐蓬,把上百号佣仆安置好,然后着手让人整理残梁断柱,听说明天木料、砖块、石板就要运过来,负责建房的伙计们也会同时进场。不到二个月的辰光,这里会重新出现一幢更壮丽更雄伟的飞天堡。

  真的如君问天所言,飞天堡上空弥漫的焦烤味已经被雨水浇去了,新鲜带着湖泊淡淡的水腥味的空气重新随风飘了过来。

  傍晚时分,雨停了,西边的天空霞光熠熠,艳丽如五色的彩锦。

  唯一幸存的湖边船坞成了林妹妹和君问天今晚的憩息地,白一汉差人清扫过,chuáng单和薄被都换成了新的,香炉中檀香四溢,从座椅到每一件家俱,都擦洗得锃亮,洗漱用品一应具全,甚至林妹妹和君问天的换洗衣衫都香熏过放在chuáng头,就连chuáng头前的一盘新鲜的水果都没有忘记。

  林妹妹立在门边,看着湖风chuī指着白色的锦幔,不禁感叹,做个有钱人真好。

  君问天要听白一汉回禀事qíng,让林妹妹进屋歇息。她哪里坐得住,跑上湖岸,看到飞天堡外原先花园中还有几枝玫瑰含羞带露的在风中摇曳,心喜喜的跑过去,也不怕被玫瑰刺着,折了几朵,放在鼻间轻轻嗅着。

  一阵衣裙缀地的细微声响隐隐地飘在身后,林妹妹捧着花,缓缓转过身。

  来人是朱敏,面色苍白,满脸的惊慌地看着林妹妹。

  朱敏对舒碧儿是有些忌惮的,她领教过舒碧儿的不按牌理出牌,而且君问天又特宠舒碧儿,无形的,她就惧舒碧儿三份。

  舒碧儿死后,仗着王夫人对她的疼爱,她才大着胆子留在君府,后来搬进飞天堡,也圆了她多年的美梦,光明正大地成为君问天的妾室。

  可是不知君问天在走了三年后,又从哪里找出来一个和舒碧儿一模一样的林夫人,这让她又有些惊又有些怨又有些怕。

  “请问,你还要看我多久才叫够?”林妹妹耸耸肩,似笑非笑。

  朱敏脸一红,慌忙盈盈弯身,施了一礼,“对不起,冒犯夫人了。”

  林妹妹假装不知她是谁,大度地一笑,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花瓣一片片摘下,随风chuī散,几片纷纷扬扬飞落在朱敏的衣衫上,“你原先是哪房的佣仆呀?”她故意问,君问天先前只是把她介绍给别人,又没把别人介绍给她。

  朱敏瞪大眼睛,自己这穿戴怎么看也是个主子的样啊!她不禁有些羞恼,“夫人,我不是佣仆,我是堡主的侧室朱敏。”

  “啊,”林妹妹半圆着嘴,夸张地抽了口气,“失敬,失敬,原来也是位夫人,我们之间该怎么称呼呢,按说你比我长许多,又先进门,我是不是该喊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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