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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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二夫人。”哲别抬手。

  不想看这种恶俗的画面,碧儿噘起嘴,低头看着忽必烈,使了个出去的眼色,忽必烈会意地挤下眼。

  “君堡主,小王出府很久,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堡主和夫人们。”他脆声说着,好奇地瞄了眼白翩翩,一个瘦仃仃的女子,哪有姐姐好看。

  “用过午膳再走!”君问天客气地说。

  “不了,君堡主,今日是娘亲的小寿辰,我想给娘亲买点脂粉之类的东西,可否请堡主夫人一同帮我挑一下。”

  碧儿有些吃惊地眨眨眼,到底是元世组,果真慧黠异人,这借口找得无暇可及。哲别冷着脸,微微一点愕然。

  君问天沉吟一下,“当然可以!夫人,挑完就早点回府,让丫头陪你同去。”

  碧儿恬然一笑,“知道了,夫君。”什么丫头,找人监视她的吧!

  哲别骑马,碧儿与忽必烈坐车,丫头被她推到外面和车夫同坐。“姐姐,我想通了那个道理,得人心者得天下,是不是?”

  碧儿亲了下他粉嫩的脸腮,“完全正确。姐姐今天心qíng不算好,下次来一定好好和你讲课,历史、地理、文学什么的都可以。”

  “不要在意那个二夫人,她弱不禁风似的,君堡主不会喜欢很久的。”忽必烈耸耸小鼻子,红着脸安慰道。

  碧儿“噗”地笑了,“你到底是孩子,还不是真正的大男人,到大了后,就会喜欢那种小鸟依人似的柔弱女子,最起码能激起男人臌胀的保护yù。”

  “我大了也只会喜欢姐姐这样的。”

  碧儿拍拍心口,俏皮地对忽必烈倾倾嘴角,“哇,你这样一说,我心qíng好多了。呵,小王子,请把我送到四海钱庄,可以吗?”

  “你找韩叔叔玩啊?”

  “我找韩叔叔有事,可是你看到的,君堡主规矩很多,我根本出不来,谢谢你帮我找了个好借口。”

  “没关系,以后我去君府,就带你出来玩,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我等着喽!”

  自来大都后,她出门不是轿就是马车,还没逛过大都城呢!碧儿由丫头扶下车,和忽必烈挥手道别,哲别抿着唇,冷硬地凝视她良久,拍下马,向忽必烈的马车追去。大都城,相当热闹,到处有小贩的叫卖声,也有人耍杂技卖狗皮膏药,卖字画、算卦的也有。街人大都是蒙装打扮,但中原人也不少,甚至还有几个红头发高鼻子的外国人。

  四海钱庄位于大都城最繁华的地区,挑廊高阁,十几扇朱红大门,里面是一长排古雅的柜台,一式青色长衫的伙计热qíng地迎来送往。碧儿有点紧张,手轻轻握成拳,偷偷往里张望了下,人很多,都是商人装扮,背着大大的褡裢,就是没看到韩江流。

  “这位夫人,你有什么事吗?”一个小伙计刚送客转身,瞧见碧儿探头探脑的样,心中有些讶异。四海钱庄很少有女子进出的,女子喜欢的是绸庄绣坊、胭脂阁。

  碧儿脸一红,“我想找你家少爷。”

  小伙计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你是……?”

  “飞天堡的堡主夫人。”跟着的小丫头快嘴快舌。

  伙计立刻眉开眼笑,“真是失敬。夫人,你请进来等会,我这就去请少爷。”

  “不,我就在这里等着。”碧儿搓着腰间的一根丝绦,心怦怦直跳。

  伙计笑了下,麻利地跑进庄中,不一会,韩江流出来了。

  四目对视,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碧儿扁扁嘴,眼眶一红,自责地不敢多看。韩江流瘦削、憔悴,颊骨高出几许。

  没用早膳,现在又近午时,她的肚子生气地发出抗议。

  “饿了?”韩江流温声道,眼中闪过挣扎的怜惜。“这附近有家茶铺,里面有江南的米糕和汤圆,吃那个很暖身。”说着,他yù牵她的手。

  “啊!”抓的恰巧是她的伤臂,她失声痛呼,小脸扭曲成一团。

  韩江流一怔,卷起她的衣袖,手腕处青紫得发黑,“谁gān的?”俊容凛厉,他心疼地问。

  “没什么的。”碧儿缩回手臂,“我来是有事想和你说的。”

  韩江流闭了闭眼,改牵她的另一只手臂。对面新开的陆家当铺,一个着蓝袍的中年男子站在店中,眯着眼看得分清。

  茶铺很gān净,有大厅也有包间。韩江流让伙计给丫头挑最好的上,坐在厅堂中等,自己领着碧儿进了个包间。丫头在大户人家呆久了,很有眼头见色,埋头吃喝,不管身外之事。

  伙计急急地送进来一大壶茶,几碟米糕、几碗汤圆进来。

  伤的是右臂,碧儿拿不起筷子,只得用另一只手端着汤圆碗喝了几口。韩江流叹了口气,把碟子拿过来,米糕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细心地喂着碧儿。碧儿自然地张开嘴,吃着吃着,眼中突地涌出泪水,大颗大颗地滴在汤圆碗中。

  “韩江流,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她扑进韩江流怀中,哭得唏哩哗啦。

  韩江流迟疑了下,慢慢抬起手,抱住她,头埋在她颈间,眼中一片晶莹。

  “我太自以为是,乱说一气,韩江流是顶好的人,他才不是那些利yù熏心的恶人。韩江流,原谅我好不好?”她抬起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韩江流把她抱坐在膝上,心疼地替她抹着泪,盯着她粉红的樱唇,心跳如鼓,“妹妹,我没有和你生气。但是……”

  “没有但是,不准说但是……”碧儿用左手捂住他的唇,“我知道我错了,你还愿意等我,对不对?”

  韩江流心折地闭下眼,缓缓抬起她受伤的右臂,放在唇间细细地吻着,似乎想把那疼痛吻去。“碧儿,我可能没有那样的福气得到你。问天是个不错的人,他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了解他的为人。现在,你们相处得也不错。跟着我不一定有跟着他好,不要……再勉qiáng自己了……”

  碧儿呆住了,“韩江流,我……和君问天相处得好只是表面上的,那也是协议的一部分,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妹妹,我们认识虽然不久,可是却觉得象一起很多年。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我就开心了。”

  碧儿心突地一揪,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低下眼帘,缩回右臂,站起身,背向她。男人想和你分手时,都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吗?她处心积虑地跑出君府,不是想听他说这些的。“韩江流,你不想等我是不是?”她不愿意绕圈子,直接地问道。

  韩江流咬着唇,“你……是我好友的夫人,等你……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妹妹,问天……”

  碧儿用左臂急急地挥了挥,“君问天有多好,我会自己看。嗯,我……知道了,让你等一个已婚的女子,确实是为难你了。那天晚上,误会你了,说了许多很重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吃饱了,谢谢你的招待。再见!”这就是失恋的滋味吗?心疼得象要死去,身体的气力象被抽尽,腿迈不上前,眼泪忍不住,可是还要顾及尊严,挺直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妹妹!”韩江流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泪水纵横。

  “韩江流,松手,我是君问天的夫人,你是正人君子,朋友妻,不可欺。这没什么的,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要回府,君问天还受着伤呢!”她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勉qiáng说出话来。韩江流已经不是从前的韩江流了,她不能把他当妈妈,也不能当兄长,更不是她能喜欢的人,不能依赖。爱qíng真的好娇弱,一个误会就这样抹去了。她道过歉,也投怀送抱了,可是结果没有改变。

  她比所有的人都超前一千年,好象比谁都聪明,可是在qíng感面前,同样束手无策。什么远远的……美丽的小镇……都不可能了,她要陪着君问天到老到死,一眼望不到前的黑暗。“我……很会闯祸,也只有你包容我。呵,照顾我这么久,我都没有回报你……gān吗说这些……我走了……”

  她挣开他的怀抱,踉踉跄跄跑出茶庄,埋头吃喝的丫头没有看到她。她在大街上,茫然地走着,不知道君府在哪一个方向,她就是走着,走着。这次,韩江流没有追上来。

  天灰灰的,云层压得很低,风在街上肆意咆哮,她艰难地迈着步。一驾青昵的马车从街头驶来,马蹄阵阵,经过碧儿身边时,车夫突然一扬鞭,不慎碰到了碧儿的腿,碧儿一个趔趄,跌倒在马车前。

  车夫急忙拉住马缰。“怎么了?”车帘一掀,一个绝丽如仙的女子伸出头来,声音悦耳如玲。

  三十,风里为谁痴?(下)

  三十,风里为谁痴?(下)

  她从来就不是纯洁善良的天使,今天这一天够逊的了,先是被君问天威胁,接着是哲别的恫吓,然后韩江流的拒绝,现在莫名其妙地来挨了这一鞭子,所有的郁闷都堆到了一处,化成一束gān透的木柴,突地就点燃了。碧儿双眼危险地一眯,拂开车夫yù搀扶的手,左臂撑着地,咬着牙爬地身,冷声问道:“这位兄台,请问这里是闹市口还是荒野地?”

  车夫一愣,求救似的看着车上的绝色女子。

  “不要东张西望,回答我的话。”碧儿的音量大了起来。

  车夫支支吾吾,挠挠头,“是闹市口。”

  “原来你也有眼睛呀!”碧儿瞪着他怒吼,“既然是闹市口,你把车驶那么快gān吗?想糙菅人命?满街都是人,你一驾马车占了那么宽的车道就已经够过分的,到了我身边,还拼命抽打马,我严重怀疑你有暗杀我的嫌疑?”

  “没……没这回事!”车夫惊慌地直摆手,“这位姑娘,我……是有急事……

  。”

  “哦,你有急事就有理由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满街跑的都是闲人?你少找借口,谁没有事,我也有事,手臂还疼着呢,我有在路正中横着走吗?品德差就是差!”

  车夫张了张嘴,被碧儿堵得一句话也回不上。

  车上的绝色女子看了一会,微微一笑,终于启口了,“姑娘,请上车来,我们好好讲话,你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她指着四周看戏的街人,好心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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