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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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罗幌暗尘生(中)

  四十一,罗幌暗尘生(中)

  血液从脚底直冲到头顶,然后缓缓地从头顶回落到心脏,意识慢慢清明,君问天的心惊愕得在颤栗,碧儿……仍是完璧之身!!律动中遇到的那道阻碍告诉他,未曾有人早他之前和她有过亲密,怪不得她连亲吻都不知所措,她只属于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小闯祸jīng还是有原则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和韩江流私奔呢?真的如他们所言,在婚前就已相爱?相爱是什么,他从来不曾体会过。小闯祸jīng无瑕的身子是要留给韩江流的吗?不,他不准,她是他的,相爱的那个对象也必须是他,她心里只能放着他。幸好,他抢回了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冷峻的线条默默化成温柔俊朗,疯狂的律动变成心疼的轻抚,他温柔地噙住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碧儿,我们……忘了所有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做好夫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他俯在她耳边喃喃地低语。

  忘了所有的事?碧儿紧咬着唇,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夺去她清白的吸血鬼,她成神变鬼都会记住他。她好恨,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她不是有处女qíng结,可是那个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也得是自己喜欢自己的一个人,温雅俊逸,呵护怜惜,至少是给她一个美丽的回忆,即使因为许多缘故不能牵手一生,想起来时也会嫣然一笑。第一次不是简单的一次MAKELOVE,是洗礼,成人的洗礼呀!君问天带给她的是什么,对,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好象有这个权利,但事实他没有。可他却qiáng要了她,连温柔都沾不上边,不顾她的哀求、哭诉、疼痛,一点怜惜之qíng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凌rǔ她,这以后一定会成为她心灵上的yīn影,搞不好她一辈子再也不能与男人靠近。他太有吸血鬼的天份了,本质上是,行为上也是。

  她终于成为他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他很得意吧,很有面子吧!依着xing别差异力量大,让她无法抗拒,那有什么了不起,屈服的是身子,她的心对他是不屑的。

  “你龌龊……你无耻……君问天,我瞧不起你。”她轻蔑地瞪着他,忽视体内因他而燃起了一团火。

  “瞧不起,我也不放你,我会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他的气息在她发梢chuī拂,以唇堵住她噘起的唇,直到她气喘咻咻。

  “锁得住人,锁得住心吗?”她不服输的扬起眉,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两臂不知几时圈住了他的颈项,气恼得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

  “你的心迟早会属于我的。”君问天温柔地一笑,舔去她唇边的血丝,这qíng形无比的暧昧、妖艳,碧儿头“嗡”地一声,浑身象着了火一般,她真的不知羞耻,怎么能为一个qiángjian犯屈服?

  无助的泪从眼角滑下,君问天一颗一颗地吻去,突地开始疯狂的驰骋,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理智抛向九霄云外,全然地随着那个可憎的男人飞得更高更远。

  一切平息之全,他不舍地滑向她的身子,事实也是刚才的太过投入好象撕裂了才止住血的伤口,他感到液体的流淌,但是他不想去管。他有过几个女人,朱敏、飞天堡中的秋香、花月楼里最出众的姑娘,如果他肯随意,女人还会更多,但是这方面,他真的很淡,准确地来讲是种心寒,除非是盛年男子必须的发泄,他不愿意让女人近身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会qiáng要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娘子。她青涩的反应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男女之间这种相融原来会如此甘畅甜美,如饮佳酿一般。光是这样抱着,她又撩拨起他身体感官的yù望。她美丽如一江秋水,让他心甘qíng愿溺毙。

  “你是我的!碧儿,听到没有,做我的娘子,给我生个孩子!”他深qíng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

  正在哀悼失去的清白的碧儿猛地一怔,天,他们没有避孕,疯了,疯了,事qíng不要太复杂。“我不生,我才不生!”她奋力坐起,想抓狂,不知做什么来补救。

  “住口!”君问天恼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了真夫妻,你还想怎样?”他攫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怒气的话。

  “夫妻也可以离婚,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我要走……要走……”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爬下chuáng。

  这样的结果,是气恼的男子再次用身子压住了她的,密贴的男子,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这次,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身体,很快就让她惊喘不已,“君问天……”他又不问她的意愿占有了她,碧儿无力地撇着嘴,委屈得yù哭无泪。

  事实,君问天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子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能证明她是他的,方法有点见不得人,可是他太需要这种证明了。

  迟来的dòng房之夜,不,是dòng房之日,因为外面已是雪过天晴,日都快三竿了,新郎一次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让他的新娘疲累地趴在他怀中轻喘,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完整。

  但是他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在一次激qíng运动之后,轻拥住他的小娘子,想说几句温柔的安慰之语,眼前忽地一黑,他昏倒在她纤细的双臂之间。

  “君问天……”碧儿无法置信地看着一脸蜡huáng、突然不动弹的君问天,惊恐地坐起,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君问天身后的伤口沽沽地往外流着血,被子和chuáng褥上沾得到处都是,当然也有她一块如梅花般的落红,样子太有点壮观,象杀了一只jī似的。

  “君问天,你醒醒……”她害怕地推推他,他不会是纵yù过度,吸血鬼变风流鬼了?

  对不起,她没这种经验啊,该怎么处理呢?拉开被子,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象那些伤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时的杰作,血流得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

  史上最可悲的事是什么?一个女子被qiángbào了,还要为qiángbào她的那个人穿衣,还要担心他是不是累坏了身子。

  她哆嗦地为他穿上底裤,艰难地再穿了件内衫,然后赤脚跳下chuáng,穿上自己的中衫,拉开门抽泣地大喊,“来人啦,快叫大夫!”

  昨晚的宾客中有一位大夫,恰巧留宿君府,府中又备有常用药,不一会,厢房中就挤满了人,主子和侍候的下人全到了。

  “老天,这……这是怎么了?”王夫人看着chuáng上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君问天,还有那一chuáng的血,还有披着夹袄披头散发的碧儿,魂都快吓没了,昨儿不是问天的纳妾之日,他怎么会在碧儿房间中?

  朱敏讥诮地瞟了碧儿一眼,嘴角浮出一丝怨愤。白翩翩咬着唇,冷漠的神qíng高贵、清傲。

  “婆婆大人,你别问,快让大夫瞧瞧。”可怜的碧儿,根本没有机会羞窘,也无法解释这一切。

  王夫人严厉地扫了碧儿一眼,转向正在诊脉的大夫,急切地问道:“要紧吗,大夫?”

  大夫捻着腮下胡须,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又解开君问天的衣衫看了看,怪异地回视碧儿一眼,咂咂嘴,“不好说呀!”

  “大夫直说就行。”王夫人腿有点发软,摸着椅子坐下。

  大夫拱拱手,“君少爷好似受了风寒,被石头或树枝刮伤,伤口太大,失血过多,再加上……男女之事耗jīng太过,才会昏迷……”

  “男女之事?”王夫人惊呼一声,狠狠瞪了碧儿一眼,几个下人捂着嘴偷笑。“那大夫,有救吗?”

  “有救,有救!皮ròu之伤,用点药,吃点补汤,不碰水,多休息,一个月后自会痊愈,这耗jīng过度,少爷只要有节制,男女之事不要太勤,呵,会好的。君少爷身子骨非常qiáng健,这次是失血过度,才会如此!”大夫极力维护君问天的男了尊严。

  “那就麻烦大夫了。”王夫人威严地挥手,让下人领大夫出去写药方,除了朱敏和白翩翩,其他人都让出去。

  碧儿无力地叹了一声,头晕晕的。

  “呵,少奶奶是不是见不得少爷纳妾,才在大喜的日子霸着少爷,缠着他?”先发话的是朱敏,火上烧油般冷笑着,“大户人家和的少奶奶这点度量都没有,也太小家子气了。”

  白翩翩虽然不作声,但那股森然的寒气、冰冷的眸光却是可以让人直打冷战。

  王夫人缓缓转过身,凝视着碧儿,突地抬手一掌,狠狠地落在碧儿的小脸上。

  碧儿吃痛地捂着脸,嘴张了张,搞清楚没有,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呀,一个晚上都不行,瞧你平时装得象个圣妇似的,贤良、大度,我还真对你改观了,以为你乖巧、懂事,没想到你是这样呀!好了,把问天榨gān了,现在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一个女人,需求无度,对男女之qíng这么看重,你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你是娼jì呀!”

  “老夫人……”最得意的人最是朱敏了,她悄悄向王夫人使了个眼色,暗示白翩翩在。王夫人一惊,想起白翩翩出身青楼,心中更恼,气无处出,抬手给了碧儿又是几掌。

  “婆婆大人,”在下一掌快要落下来时,碧儿抓住了她的手腕,“请你把事qíng搞清楚,君问天这个样子,是我的错吗?”

  “你敢顶罪我,还敢呼夫君的大名?”王夫人瞪大眼,无法置信地看着碧儿,“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不是你大白天的和问天锁在房中做……”她实在说不出那种话,急得直跺脚。

  “你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勾引了他?”碧儿委屈地红了眼,嘴直扁,“我……也没有办法。”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不会说是少爷qiáng要了你?”朱敏吃吃地笑道,“少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有你存心勾引他,说不定是给他下了药,他才会留在你房中。你自己照照镜子,再看看二夫人,比较下,就知道事实是什么了。”

  碧儿真的很佩服朱敏的想像力还有煸风点火的口才,“朱夫人,这里似乎容不得你出头吧?你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这些,你又不是我长辈,又不是君问天的几夫人,难不成你是在妒忌?”

  “你……老夫人……”朱敏脸一红,羞恼得拉扯王夫人的衣袖。

  “好了,你不要开口。”王夫人也有点嫌朱敏说得太多,反到应该哭哭啼啼的二夫人自始至终都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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