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林笛儿【完结+番外】(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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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他的故事,结局早已写好。但在面对这一切时,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呀?已经没办法回到从前了,她被君问天锁住,韩江流执著地走上一条复仇之路。温雅俊逸、斯文谦和的他,压制住满心的悲痛,可知她会不舍、会想念他呢?

  除了这遥远的想念,她还能做什么?

  喜欢一个人,不只是快乐的,同时,会无助,会心疼。有多少夫妻是因为相爱而结合,又能真的牵手到老呢?二十一世纪中,结婚不会把一个人锁死,离婚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每个人来讲,结婚都是想天长地久,不是为了要离婚而结婚。离婚是无奈之举。而在这里,女人没有地位,除非等丈夫休妻,女人是不可能走出夫家的,还要忍受丈夫纳妾、嫖jì,不能多言,以夫为天,这样的夫妻之间有爱吗?想像不出,女人就是生育机器,负责传宗接代、料理家事,其他能gān什么?男人口中所谓的爱,就是和不同的女人上chuáng,女人越多越美,越能证明自己的魅力,风流不是下流,哈,真是能狡辩。

  不幸穿越到这里,有幸遇到韩江流,韩流算是一个真正的谦谦君子,洁身自爱,对qíng感专一,可命运的戏弄,他们错过了。

  完美的爱qíng,还是遥不可及,二十一世纪是,现在也是。

  夜渐沉,风渐寒,她呵着冰凉的小手,一股存在感沉沉的由身后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我能离开你一会吗,总是不会照顾自己,真让人cao心。”幽幽轻叹,手臂托住她的腰,搂抱着她向厢房走去。

  “看好账了吗?”他晚膳后就去了账房,绣珠也给她打发上chuáng了,她只想一个人好好呆着。

  厢房中桃木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汤包的香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我只是查点东西!来,捧着这枫糖茶,”他没放开她,让她坐在膝上,打开食盒,端出一碟冒着热气的汤包,“晚膳也没什么吃,外面那些点心以后不要碰了!”说着,用筷子夹起一个汤包,在嘴边chuī凉了些,凑到她嘴边。

  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囫囵地吞了下去,哇,里面好烫,她挤眉弄眼,鼓着腮,直摆手,“放着,放着,我自己来。”

  “至少吃五个,这馅可是我盯着厨子做的,有嫩竹、香菇、虾和ròu,不腻的。”君问天宠溺地瞅着她。

  “晚上七点后吃东西会胖的,我……吃两个,把茶喝掉。其实,从美容的角度讲,晚上喝太多茶,眼睛会肿,也不太好,可是不能拂了你的好意,我,喝!”她很义气地端起茶碗,咕嘟咕嘟,一gān而尽,然后自己塞下一个汤包,起身想走人。

  “不准!”君问天钳住她的腰,她一点都动弹不了,“知道不能拂我心意,就吃五个,你现在可是有孕的人,不比别的时候。你胖一点才好呢,我喜欢!”他好言哄着。

  “君问天,”她在他膝上转了个圈,正对着他,“今天要是我没怀孕,你会怎么样对我?”

  “那么我就继续努力。对你就这样了,只是心少cao一点,你不觉着我现在你快象你的爹了?”他亲手夹了一只汤包到她嘴边,她只得乖乖地吞下。

  “我可没有恋父qíng结,君问天……”

  “还整天君问天,君问天的,该改口了吧!”小手终于捂得有些暖了,他不顾小嘴油油的,俯身就是一吻。

  “脏呢!”碧儿脸红地推开,今天君子园中就他们两个,气氛亲昵而又暧昧。“我以后叫夫君好了,不过,那感觉很怪异!”

  “不要叫夫君,”白翩翩也叫他夫君,“叫问天!你们那里怎么称呼?”

  碧儿受不了的耸耸肩,“我爱叫君问天,那个叫得好恶心,我们那里的称呼也不适合你。君问天,你和白姑娘对戏对了那么久,入戏很深,不如就假戏真做,她对你也动了qíng,我们就弄个驸马做做?”

  他的心突地漏了一拍,好半天才缓过来,淡淡一笑,“怎么,嫌我烦了,想把我推给别人?”

  她皱皱鼻子,戳着他的手背,“不是啊,是我的夫君太优秀。优秀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拴住呢?应该如阳光如雨露,洒下所有需要恩泽的女人们!我现在是怀孕之身,要清心寡yù,不宜做太亲密的举止,夫君,大夫提醒你没有,我们应该分房,为了腹中的宝宝着想!”

  君问天眼眨都不眨的凝视着她,脸上是没有任何内容的空白,直盯得她手足无措,眼神东躲西闪,“其实,我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君问天,我可以先回到我来的地方,那边医术发达,教育也好,我在那边把孩子养大,等他成人,主修企业管理,然后,我带着他回到这边,替你打理生意。那样子,也不错,是不是?”

  “这些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他托起她下巴,定定看着她。他知道是韩江流成亲的事扰乱了她的心,也许还有白翩翩要过来的消息,所以她在风里坐了很久,冻得浑身冰凉;所以她又生出了推开他的想法;所以她又异想天开要回去,所有所有这些,都是她想留一颗完整的心给韩江流吗?他又失去了平静,失去的慌乱让他想做些什么,可又无从着手。重重地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君问天只有一个妻子,叫舒碧儿,也许还叫林妹妹;舒碧儿的心里也只准有一个人,他叫君问天。”

  “哦!”建议不成功,她疲累地倾倾嘴角,“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你有空考虑一下,也不要急着全盘否定。”

  他钳紧了她,“听不懂我的话?”他对着她低吼,世上有这么笨的妻子吗,一个劲地把丈夫推给别人,整天想着逃,怎么会有人想娶她,想不通,更想不通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懂,懂的,很疼,会吓着宝宝!”碧儿拍着他的手。

  他抱起她往chuáng边走去,“时候不早,歇息吧!”他沉闷地替她脱了外衣,拿下头上的发饰,从袖中掏也钻石发环,“再难看,也是我的心意。”

  碧儿呼吸浅浅,一点点的愧疚,收回发环,一抬头,正对他光luǒ的胸膛。“君问天,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她不是羞对男人的身体,以前游泳时,都有看过男人只穿个巴掌大的三脚裤,而是天气这么冷,luǒ睡会冻着的。他身上那件底裤很宽松,可是给人的震撼力很大,她口gān舌躁,眼睛都无处放。

  君问天没有作声,背过身去,碧儿突然瞪大了眼,“天,天,伤口这么大呀!”小手颤颤地贴上还没长出新ròu的疤口,足足有掌心那么大,还很深,真是慑人,红ròu外翻,只结了一层薄薄的油皮,她记得是那个大雪的晚上,他和她跳崖,被石块撞上的。“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快一个多月了呀!小脸扭成了一团,轻轻地揉搓着伤口,生怕碰痛了他。

  “没有机会痊愈。你失踪后,到处找你,顾不上卧chuáng休息,我几乎把大都城翻了个遍,老天有眼,让我发现你的形踪,又急着往飞天镇追来,日日夜夜的找,后面的你都知道了……你不在我身边,我都没什么合过眼,哪里还会顾上伤口不伤口,血没有流尽就万幸了。”他故意说得很重,解开头上的布巾,黑发如墨,散在身后,与伤疤形成一种娇异的魅惑。

  “为什么要找呢,随我自生自灭好了!”她内疚地圈住他的腰,贴着他的后背,泪水盈眶。

  “碧儿,你知道吗,你已经深入到我的骨髓、我的血ròu中,这样的你,我能不找吗?”他缓缓转过身,扶着她坐到chuáng边,拉下罗账,展开锦被,熄了灯,任夜色笼罩。

  “这话你和几个人说过?”她没有随他躺下,半伏在他身上,抚摸着他身后的伤疤,这样俊美的男人,衣下怎么可以如此惨烈呢?

  “和你讲过的每一句话,我都没和别人说过。”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一下吻过,震动的胸膛bào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骗我!”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他跃身亲她唇,一下又一下,手悄悄地伸到她腋下,盘扣一个个松开,宽松的亵衣轻轻一褪,纤细赤luǒ的身子贴上了他的。

  ròu体的接触,是这么的令人震惊。碧儿咬住了唇,把吞气声咽下。“君问天……”头脑昏沉沉的,他的力量令她害怕,他温柔又不失力道的抚摸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全然无助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颤抖。她记不起初次是什么一种经历,唯一确定的是和这次完全完全不一样。

  君问天低沉的笑了,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攫住她的唇瓣,“我问过大夫,他说,在临盆前,我们都可以行周公之礼,这样才会让腹中的孩子知道他们的爹、娘是多么的恩爱。碧儿,一个多月了,我想……要你,都快疯了。”他吻着她的耳朵,引得她全身抖动,“上次,真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面对那种qíng况,还被娘亲误会,是我的错,也不全怪我,娘子娶进门一个月,都没能dòng房,总算能抱,我怎么能不失控,碧儿,你感觉到我吗?”

  羞死人也烫死人了,这样的贴身相对,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兴奋呢?浑身象沸腾的开水,心怦怦直跳,她的手碰触他结实发热的肌ròu,能在这种qíng况下全身而逃,真的就不是人了。理智早跑到一边偷笑去了,余下的只有热,还是满心满怀的渴望,渴望疼痛,渴望融合。她张开樱唇,回应他热烈的吻,学他一样吮吸、厮缠,娇喘、低吟……

  他的气息chuī在她发梢,这一次,她在他身下放软了身子,全心为他打开,他竭尽温柔,屈服于她青涩的妩媚,在一声轻喘之时,他挺进了她的身子,双双陷入狂热爱yù之中,无需言语……

  这是一次真正的结合,灵与ròu的完美契合。他耐心地放缓动作,引导着她一步步发现男女之间身体最隐私的秘密,使得她娇喘一声接着一声……

  他再一次感到了神奇,又让他体验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种欢愉不仅仅身为一个男人占用一个女人时那种占有yù得到满足,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主宰着两个人激qíng的进程而感受到的掌控yù。

  这快乐,来自心底的最深处,触及到灵魂,无法言说,让他想紧紧地抓住,让他不顾她有孕之身,一再从她身上索求。

  当然,也成功地让他身下的小闯祸jīng身心只有他一人,把别的男人全部屏退到千里之外。汗颜呀,为此,他不惜以身色诱。

  “还好吗?”他侧身躺倒,拉过锦被盖住两人,拉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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