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明摆着不愿意多说这件事qíng,大臣们就没敢跟康熙对着gān,太子到底意难平,看着大阿哥那眼神跟刀子一样嗖嗖的往出飞。
只妍容知道来的是个喇嘛之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阿哥会被圈禁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迷信喇嘛,震靥皇太子,她有些尖锐的道:“爷,你什么时候信的喇嘛?”
大阿哥被妍容的样子弄的有些疑惑,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是孕妇脾气又犯了,便依旧笑着道:“哪里是信了,不过是恰巧有个门人认识这么个有名气的喇嘛,所以就找来让他看看。”
妍容不相信的道:“真的?”
大阿哥笑着道:“绝对是真的,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妍容想想也是,要是大阿哥真信了那东西,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她便叮嘱道:“那些东西爷还是不要随便信的好,尤其是能做坏事的什么喇嘛和尚的,佛祖都是济世渡人的,要是像了他们,那还拜什么菩萨,便是信也当信品xing好些的。”
大阿哥实在有些不明白妍容杂杂拉拉的说这么多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秉着孕妇的qíng绪要照顾的原则,还是很认真的都答应了。
在食yù好了之后,妍容的人跟肚子都像是皮球一样圆了起来,给妍容请平安脉的太医断言说这次是三胞胎,妍容心里听着有些发慌,最需要大阿哥安慰的时期,大阿哥早出晚归了起来,足有一个月的时间,便是夜里回来妍容也不能见着,早膳午膳他基本是在外面用的。
他自己甚至也不去后院的别的格格那里,阮氏也因为没有跟大阿哥进行最深入彻底的jiāo流,气势上有些不足,又被妍容狠狠的落过面子,看着到是很老实的样子。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大阿哥到底是怎么了?
妍容将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有些烦躁的看着刘嬷嬷的道:“嬷嬷,你说爷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刘嬷嬷到底年纪大,经的事qíng也多,在她眼里一个男人要是不去后院女人那里,还明显的早出晚归,即不是为了朝堂上的事qíng,那么就一定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但是即使她自己是这么想的,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妍容,妍容身子重,太医说还怀的是三胞胎,要是听了这事qíng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她笑着道:“爷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公务在身?”
妍容自己也不知道:“嬷嬷你说,爷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刘嬷嬷一惊:“福晋这又说的是什么话,爷不是那样的人。”
妍容摇了摇头,话一出口,她越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自古家花没有野花香,在她有限的思维里,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她起身扶着腰走了两步,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她要怎么处置才算是妥当?不闻不问,任由大阿哥这么有家不回?还是当面说明,把外面的女人接回来?每一种的解决方法都是有利有弊。
也不对,她现在是应当确认大阿哥到底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她转头看着王嬷嬷道:“扶着我到前院的书房去,咱们今儿怎么都要先见上爷在说。”
李仪和另一个小厮扶着喝的醉醺醺的大阿哥进了书房,猛的见着妍容差点将大阿哥扔出去,两人的笑意都有些勉qiáng,将大阿哥先扶着在chuáng上躺下,才向妍容行了一礼。
妍容哼了一声:“先给爷收拾好了一会我在问你们的话。”
李仪苦着脸应了喳,跟几个小厮给大阿哥灌醒酒汤,妍容一看这醒酒汤早就准备好了,看样子这是惯犯了。
她凑到大阿哥跟前想闻闻大阿哥身上有没有脂粉味,不想被胡乱动的大阿哥一把拉住了手,大阿哥嘿嘿的笑了两声:“秋花…姑娘,你的手…手…越来越滑了!”
妍容的脸瞬时黑了个透。
李仪的心里一阵叫苦。
刘嬷嬷和魏紫怕大阿哥拽着妍容出个什么事qíng,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妍容,没成想大阿哥的手劲大的,妍容到一时挣脱不开,妍容无法只得顺势在大阿哥的身侧坐了下来。
迷糊的大阿哥鼻子动了动:“福晋?”
妍容没好气的哼了哼。
大阿哥满身的酒味循着妍容的味道,蹭到妍容跟前,又捏了捏妍容的手,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妍容一样,最后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声音听着实在是太委屈了,像是被欺负的孩子找到了能为自己出气的大人一样,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李仪臊的都有些抬不起头,妍容到是一脸的尴尬,下意识的轻拍着大阿哥的背。
刘嬷嬷忙在一旁打圆场:“喝醉酒的人就是这样,一会哭一会笑。”
李仪忙道:“就是这个礼,就是这个礼!”
大阿哥拉着妍容的手就是不愿意放,还差点把他那颗大脑袋放到妍容的肚子上,幸亏了刘嬷嬷跟李仪眼疾手快给架住了。
大阿哥嘴里迷迷糊糊的叫着“福晋,容容”之类的,最后是拉着妍容的手睡着了,只是妍容一动他便又握紧几分,妍容无法,只好在下人的侍候下,跟大阿哥同榻而眠了。
一个月了,大阿哥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睡的这么安稳,被窝里又温暖又软和,还有一股妍容身上的香味,一夜无梦,他紧绷的神经也渐渐得到了舒缓,他渐渐清醒,觉得妍容的味道越来越真实,手动了动手掌下的触感一片绵软。
他猛的睁开眼睛,有些发愣的看着睡在自己枕边的妍容,她的睡姿一如既往的静谧美好长长的睫毛卷曲的停靠在眼肚子上,白皙的脸颊上带着红润的光泽,微微嘟着的小嘴偶尔还动一动,墨色的长发像黑色的缎子一样,铺满了浅紫色的枕头,也一直铺到了自己的鼻子跟前。
他把自己的鼻子往跟前凑了凑,深吸着上面那让自己沉醉又安心的香味,他的手指留恋的在她的脸庞上摩挲。
醒过来的妍容释放出自己的jīng神力,有些讶异于现在的大阿哥,他这到底是个什么表qíng,怎么搞的像是生离死别,想走又舍不得走的深qíng男主角一样?
直到大阿哥穿衣起身了,出了书房,妍容才睁开了眼睛,她看着chuáng帐眯了眯眼睛,她原以为瘦了一圈的大阿哥是因为纵yù过度,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
妍容扛着自己才四个月就已经大的跟快五个月样子的肚子,在侍书和抱琴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慢慢的走动,孩子们也不去睡午觉,都在妍容跟前凑着,大阿哥已经好久都没有教几个孩子练功了,更是好久都没有跟几个孩子好好的说过几句话。
甜心看着妍容有些蔫蔫的道:“阿玛最近怎么了?”
“你阿玛最近公事繁忙。”
长生捏了捏太平的小辫子,见她不理会自己,就觉得没意思。
“阿玛都不来教儿子打拳了。”
妍容停下来,让侍书给自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阿玛不教新的,你就不能练练以前学过的,感qíng你自己觉得你以前的都练的炉火纯青了?”
长生嘿嘿笑了笑:“看额娘说的,儿子这不是好久不见阿玛有些想吗?”
妍容笑了笑没在说话,也不知道魏紫的美人计使得怎么样了,那刘品年有没有透漏些什么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着喝醉酒的戏份有点都,但实在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qíng,但愿姑娘们也觉得很自然
:当王氏对女主没有威胁之后,她就成了值得可怜的人了,古代的女银都不容易
又Ps:这两天有事,发的是存稿箱的,明天也就是这个时候发,但愿后天我能及时接上,不会段更
第 57 章 【手打】
妍容身孕虽然已经有四个月了,但是鉴于她的易晕倒体制又怀的是三胞胎,太后贵妃和惠妃都免了她进宫请安,后院的事qíng又是吴雅氏和关氏在管着,她的事qíng确实很少,要不是大阿哥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她的日子估计能更好过些。
几个孩子都被她打发下去了,她懒散的躺在榻上考虑着大阿哥反常行为的可能xing,絮儿跪在塌下给妍容捏着腿。
刘品年三十有二,大了魏紫十四岁,以前有过一房媳妇,不过那时候的刘品年还是个没本事的毛头小子,一穷二白又没爹没娘,那媳妇名叫芬娘样貌又好又不是个安分人,跟了刘品年两年,生了个胖儿子,嫌弃日子苦偷走婚书没声没息的带着儿子跟人跑了,刘品年整整的找了两年,后来无意中在茶楼里遇上了,那个时候的芬娘涂脂抹粉穿着绫罗绸缎,身旁站着个满脸横ròu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貌美的丫头和一群的家丁。
刘品年发了疯一样上前要跟芬娘理论,芬娘颤声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子,老爷奴家好怕啊。”
那男子哈哈哈笑了几声,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毫不顾忌的摸了几把,对着身后的家丁道:“还不把这个疯子给老爷赶走了,吓着十三姨娘了,看老爷怎么收拾你们!”
刘品年的成长史就像是一部励志奋斗史,听得嘴巧的魏紫说起来,是真的一把汗一把泪,一点一滴的硬拼出来的。只是没有芬娘就没有现如今的刘品年,解开心结的刘品年关于自己的这段不堪回首的事qíng说起来一点都不忌讳,但是却从来不说芬娘到底成了谁家的十三姨娘,不过他自己到总是笑着说,要是在见着芬娘他一定要好好的谢谢。
魏紫带着柳儿一起去了前院,前院都是小厮家丁,便是一贯qiáng势的魏紫也觉得很不舒服,有些个油嘴滑舌的见着魏紫边往总管值班房跑便笑着道:“刘总管,魏紫姑娘来了~~~”后面的声音还要拐上一拐,听得魏紫脸一红。
还没有走到,值班房里的刘品年已经走了出来,成功男人总会有超越年龄界限的成熟魅力,三十二岁的刘品年白面无须,身形颀长,一身青色的袍子gān净又gān练,那双囧囧有神的眼睛使得他平常得容貌一下子看上去多了不少的味道,看见魏紫的时候眼眸里都满是笑意。
“怎么这会来了?”
魏紫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旁看着的小厮们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有些个胆子大的甚至起哄道:“小媳妇害羞了!”
魏紫羞得差点将脑袋杵到地上,刘品年看着众人脸皮一拉,一众小厮这才讪笑着跑开了。
柳儿看了看笑着道:“福晋还有事要我去做,魏紫姐姐,刘总管我就先走了。”
刘品年笑着点了点头,魏紫还没有开口,柳儿已经一溜烟的跑远了。
刘品年撩起帘子道:“走吧,有什么事qíng进去说。”
刘品年给魏紫亲自到了茶水,让小厮都下去了,才笑着道:“今儿可是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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