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有霞叫骂道,“是,就你的眼睛没有瞎,一天天的只在道在炕上躺着,你一辈子也别下来,就死在上面得了。”
骂过之后廖有霞出去了。
屋里董chūn红这才敢开口,“成才,你去看看吧,妈都生气了。”
“怕什么,我这不是 在陪你和儿子吗?”
董chūn红生了个儿子,这也是为何儿子做成这样,廖有霞能容下董chūn红的原因。
提起儿子,董chūn红有底气了,低头温柔的看着睡着的婴儿脸,“罗海英是回来跟你办离婚手续的,你也不能在家里呆着,过去看看吧。”
“反正我是不急,儿子都有了,急的是她还想再嫁人,要来也是她来,正好给她看看咱们的儿子。”周成才不无得意道。
“那我在她的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当初我肚子都大了,你还选择了她,现在她来了,还不是一样看不起我。”董chūn红说起这个就有委屈。
周成才马上哄她,“你看看你又乱想了是不是?当初还不是我爸妈为了面子没有办法才那样做的,再说到底是我和她订婚在先,又背着她暗下和你好上了,要是我选择了你,村里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咱们,虽然没选你,可我妈暗下也没少照顾你啊,又拿钱又给你买吃的,现在还不是名正言顺的把你接进来了,外面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不管真假,事实确实这样。
董chūn红知道是罗海英哄不住跑了,周家才要自己的,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进了这个门,等自己当家的时候,一件件的再给他们找回来也不晚。
心下有了计较,此时董chūn红也不计较这个,笑着嗔了周成才一眼,撒娇道,“晚上吃什么?妈能给包酸菜的饺子吗?”
早上的时候董chūn红说想吃饺子,周成才就跟自己妈说自己想吃,廖有霞虽然应下了没有说什么,明显看着董chūn红的眼神不对,董chūn红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了错,让婆婆怀疑起自己来了。
其实跟周成才在一起这么久,董chūn红跟本没有注意到,周成才最不喜欢吃酸菜,更不要说酸菜馅的饺子了,吃饺子也吃纯ròu的,把儿子养这么大,廖有霞有什么不明白的,都不用问就知道到底是谁想吃了。
周成才不说,董chūn红又不观察,自然没有发现。
廖有霞带着周村民在厨房里包饺子,却是纯ròu馅的,嘴里忍不住嘀咕,“真以为我不知道呢,要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家里有我还能藏起来不成,她给咱们家生了一个大孙子,别说酸菜的,就是纯ròu的我也不说啥,我就不喜欢她这种耍小心眼的手段,要是能瞒过我也行,偏偏让人一眼就能看透。我当初就说明知道人家订婚,还勾引对方,这人品就不怎么样,现在怎么样?这才到咱们家几天啊,就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了。”
听着自家女人在那里絮叨,周树民心思早就飘到罗家去了,特别是从村里人嘴里听说罗家找的姑爷之后,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当初要是没有与罗家闹翻脸,儿子也不会整日里闲在家里,张家两口子都到城里去养老了,那把自己的儿子工作安排在城里也没有问题,现在想这些只觉得挖心的疼。
廖有霞说了半响,也没有听到自家的男人说话,生气的把筷子一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周树民这才回过神来,“行了行了,居家过日子不就是那点事吗?谁家不是这样,你看看有哪个婆婆和儿媳妇的能处好的像亲闺女一样的?你要是看着不顺眼,就让他们分出去过。”
“要不是舍不得儿子和孙子,你以为我不想?”就是对董chūn红不满意。
周树民也歇下手,卷起旱烟来,“那你说该怎么办?让分出去你不同意,一起过你又看不过去,我也没招了。”
廖有霞不吱声,拿起面包来继续包饺子,“她和我耍心眼,那我也不能受着,不是要吃酸菜的饺子吗?我弄纯ròu的可比酸菜的更好。”
就是不弄酸菜馅的,看她能忍多久。
饺子出锅的时候,看到是纯ròu的,董chūn红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涌出一股怒气来,明显婆婆这是针对自己呢,看着埋头大口吃饺子的周成才,董chūn红更没有胃口了,可又不甘心,最后化愤怒为食yù,一个人吃了一大盘子的饺子,廖有霞的眼睛都看直了。
农村人包的饺子都大,寓意家里养的猪也会大,这么大饺子周成才那样的男人,一顿也就十五六个,没想到董chūn红自己吃了一盘,那一盘最少也得有二十五个。
董chūn红吃多了,最后的下场是难受的是自己,都坐不下了。
罗家三口人来的时候,董chūn红正收拾桌子,看到罗海英那一刻有一时的尴尬,回过神来后对罗海英笑了笑,又进厨房收拾去了。
“老哥来了,快坐吧。”周树民纵然心里不喜,还是笑脸将人迎坐到炕上。
“是啊,这不是海英要把自己的事办了,所以回来把离婚的手续办了。”罗老汉笑呵呵的坐下。
周树民抽了抽嘴角,忍不住罗老汉身后的男人身上打量,果然与村里人说的,长相斯文,举指做派看着也是个稳重的人,在想想自己的儿子,只知道在家里跟女人混,心里就一阵的烦燥,心思到跟自己家女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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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攀比
罗老汉不等周树民问,就把阮池中推到身前介绍起来。
面上还一副没办法的样子,“这是海英的对象,自己做生意的,这孩子对海英好,不在乎海英以前的事,还要把我接到城里养老去,哎,苦尽甘来,海英这孩子也不用我再跟着cao心了,这不是就跟着我一起回来把家里安顿一下,再和你家成才把手续办了,他们俩个就回家把婚事办了。你看你的孙子都抱上了,我这也急着抱外孙呢,总不能落在你后面啊。”
话音一落,阮池中也会做事,上前有礼貌的问好,“周叔,以前就听海英说起过你,你是这村里的村长,也是长辈,海英以前太胡闹,多谢你包容了。”
罗海英含qíng脉脉的看着阮池中,不管怎么样,阮池中这样一弄,可算是给自己长脸了,眼角扫到周成才yīn下来的脸,心里越发的得意,眼睛只剩下阮池中了。
罗老汉这副样子,又这样显摆,可把周树民气坏了,偏人家小伙又做出这副恭敬的态度来,又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把火气憋在心里。
面上还要笑脸回应,“好,这孩子不错,海英现在能安顿下来,也不错,这就行。”
自己儿子还没有离婚就和别的女人把孩子生了,周树民是村长,虽然不懂这犯了什么罪,却是知道是犯法的,所以面对罗家的时候都有些低三下四的样子。
周成才看不得罗家人在自己家张狂,“开什么厂子啊?我也在镇里上过班,只知道现在厂子都是公家的,私人的可不多。”
那态度和语气明显是在直接的指阮池中和罗家的人说话。
周树民瞪儿子一眼,“你只在镇里,又没有去过城里,懂什么。”
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儿子别多说。
罗海英看到阮池中受到攻击,不高兴了,“周成才。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呢,当面一套背地一套,gān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池中开的可是大厂子。你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怎么懂得,少见多怪,不懂就别乱说,省着丢人。”
“我gān见不得人的勾当?罗海英,你别忘记了,最后是你跟别人私奔跑了,有什么资格说我?自己是烂货,这才几天又换个人,还有脸说我,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成才。住口。”周树民找断儿子的话,一边安抚罗海英,“海英,成才犯混,你别跟他计较。等你们走了叔好好说说他。”
一边又不停的给儿子使眼色,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罗海英骂,周成才哪里还有理智安静下来,像只被惹火的牛要撞人一般,怒视汹汹的瞪着罗海英。
阮池中身子往前一移,当在罗海英的身前,示意罗海英不要开口。才回过头看向周成才,“今天我就多说一句,不管如何,两人毕竟夫妻一场过,好聚好散,何必成了仇人呢。你说我我也没有生气。咱们男人却跟女人计较,这也显得太小气了,你说是不是?做男人就该有做男人的度量,不管罗海英了什么,是你对不起她在先。这个你否认不了,所以别说海英骂你几句,就是打你几下你也得忍着,谁让咱们是男人呢。”
阮池中这话说的漂亮。
条条是理,又没有指责之意,相比之下,把周成才比的一文不值。
罗海英暗暗叫好,怒气也散去了。
罗老汉也恨不得拍巴掌叫好,却也知道此时要忍着,这半年来在村里他总算是抬得起头来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
“成才,还不给我滚出去。”周树民喝断儿子的话,“你还想丢脸到什么时候?人家哪里说的不对?你错在先,就得承认。现在婚没有离又有了孩子,怎么说都是你的错,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滚出去,非让我打你出去是不是?”
周树民在骂自己的儿子,何尝不是在变向的骂罗老汉一家。
罗老汉尴尬的才开口,“孩子不懂事,我家的海英也脾气不好,你跟孩子们质什么气。”
周树民哼了哼,“就是我管的不好,让孩子gān出那种没脸的事qíng来,我这一辈子也没有让人说一句不是,现在好,都被这个孽子把脸丢光了。”
含沙she影的话,让罗老汉难看,却对阮池中没用。
阮池中示意罗海英不要说话,笑着接过话,“周叔说的对,我们这些年轻人犯错,都是大人的错,不然你们也不能这么生气,你消消火,今天我们来也是把这事给解决了,你看周叔说的多好,你们现在连孙子都有了,人也接到家里来过了,却和别的女人挂着名,这样到底大家都不划算,把手续一办,还脸才能生气的。”
“是啊,把手续一办,就都解决了,还是你会说话啊,可比我这个傻儿子qiáng多了。”周树民哼了哼。
阮池中也不以乎,转头寻问向罗老汉,“爸,你看看什么时候办手续合适?”
“明天就去吧。”罗海英接过话,扫向周成才,“要不是没有回来,这手续我早就办了。当初结婚前说的那些话,暗下却一直照顾着另一个女人,我跟别人私奔那也是这被bī的。现在摆出一副我做了对不起你们周家的事,当初你们周家是怎么对我的?要是你心里不平衡,咱们就把村里的人都叫来,当着大家的面理论一下,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先不讲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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