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想着周围这么多人,最好是能把事qíng闹大了,再不成能拖延一点时间,等赵建国回来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韩梅就再也顾不得形象了,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向围观的群众求救。
“求求你们帮我报个警,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不知道他们gān嘛要抓我……我男人去买水了,马上就回来,求求你们帮帮我,别让他们把我带走……”
韩梅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着,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她顿时就觉得左边脸烧着疼。
那个拍韩梅背的男人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恶心地说道,“她是我媳妇,我是她男人!这贱女人背着我偷人,还趁我外出打工扒了家里的钱跟她那姘头跑了,我千辛万苦才找到她,在她上火车之前拦下她,现在就是要把带她回家。”
围观的人听了那男人的话,又看韩梅脚边大包小包的,再看韩梅长得细皮嫩ròu、水灵灵的样子,对那男人的话也就信了大半了,不但没人出来帮她解围,反倒有几个劝她跟那男人回家好好过日子的。
韩梅此时的心都凉透了,她怎么哭喊求救都没人理她,就在她以为自己这次就要这样玩完了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在车站附近巡逻的警察走了过来。韩梅像看见了救命稻糙一样,沉到谷底的心又再度升了起来。
看到警察走了过来,韩梅明显感觉到了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抖了一下,又见那个拍她后背的男人朝那个叫铁头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他就趁乱钻进了人群里。韩梅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赶紧向那位警察求救。
“警察同志……我……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媳妇,我不认识他,你帮帮我……”
“我说警察同志你别听她的,她就是我婆娘,要不是我拦得快她现在都跟野男人跑了,警察同志啊,你可千万别信她的,这女人狡猾的很……”
“就是,就是,我哥说的没错,我这嫂子从嫁进门起就没安分过。”剩下的那个男人也帮腔道。
这时候四周的人都议论纷纷的,有人说那两个男人说的肯定没错,看那女长的那样就知道,男人没在家肯定是守不住的;又有人说看那女的倒也不像是在骗人的……
一时间那个警察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慌乱中韩梅突然想到她的身份证好像是和火车票一起放在外衣口袋里的,就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警察同志,这是我的身份证,你问那个男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叫什么!”韩梅说完后一脸愤怒地看着身后的两个男人。
奇怪的是韩梅没有如意料中的一样看到他们谎言被拆穿时惊慌的表qíng,反而是一脸轻松的样子。韩梅心里不自觉的一跳,是有什么事被她忽略了吗?
“不用看了警察同志,你看看身份证上是不是写着‘韩梅’两个字?”
那个警察一看手中的身份证还真是写着‘韩梅’,周围的人中也有好奇的一起凑过去看。一看到身份证上的名字就更相信那两个男人说的了,都劝着那名警察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两口子关起门来的事还是别管了。
“都说是我媳妇了,这下你们可是信了吧!”留着两撇胡子的男人得意地说道。
“哥,别再耽搁了,先带嫂子回家是要紧的。”另一个男人出声提醒道。
韩梅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个男人怎么就知道她的名字了,就在一片混乱中被半拖半拽地拉上了车。无论她怎么地呼救都没有人理她,再看看马路对面,那里还有赵建国的半点影子啊!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韩梅被拽上了车才发现先前走了的那个叫铁头的男的已经在司机的位子上准备好了,才关好门车子就马上启动开走了。
车子开走后周围围观的人就都散了,只有刚才的那位警察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大个子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就是觉得刚刚那女的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那个女的啊?”
“走了,一个叫韩梅的女的。”
“什么?你是说韩梅?”
“对啊!怎么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的一个波折,大家放心,下一章就把咱小梅子给解救出来。
还会牵出一个老朋友哦……
☆、脱险
在车上坐了好一阵子之后,韩梅在自己的努力克制下终于是冷静了下来。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她不能出事,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冷静下来后,韩梅就开始细细地琢磨了起来,她觉得这几个人不像是一般的拐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在人群中挑中了自己下的手,而更像是专门奔着她来的。从他们知道她的名字来看明显就是之前有调查过她,而且敢在火车站门口这么明目张胆的劫人,事前肯定是经过一番准备的。他们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赵建国坐的是哪个车次的车,什么时候会到站,特意在车站口候着她和赵建国俩人的,而且这伙人可能还不止是现在自己见到的这三个,赵建国去买水去了那么久都不见回来肯定是遇到状况了。
想到这里韩梅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她倒不是担心赵建国打不过别人,毕竟他平常在部队里也不是白练的,一般的几个人是不可能把他怎样的,可再好的身手也架不住人家给你来yīn的啊!韩梅现在反而更担心赵建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才上车之前她回头朝马路对面看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那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熄火了。
“咋了这是?”坐在韩梅旁边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那个男人不耐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老大我先下车看看……”那个在前面开车的叫铁头的男人小心地说道,看到胡子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仰起头靠在座椅上休息,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哥,我看gān完了这一票咱就和铁头分了吧,这小子gān起事来老是丢三落四的,胆子还小,早晚会拖累咱们的。”另一个年轻点穿着黑色大棉袄的男人对着胡子男小声地说着,看他还是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就把头歪向了车窗那边。
不一会儿,那个铁头回来了,吞吞吐吐地说道,“大……大哥……是……是油箱空了……”
“不是昨天才给的钱让你加满的吗?钱呢?妈的!不用说,一定是又拿去赌了!我说你他妈的能不能长点脑啊……”穿黑色棉袄男人的说着就想扑过去打他。
“好了!”胡子男及时发话制止了他。
“哥,你说现在咋办吧?这要是来不及把人给马发顺送过去,钱就……”
“行了,别废话那么多了!赶紧的到路边拦辆车去。”
听到大哥发话了,穿棉袄的那个男的虽然一脸的气愤但还是下了车。
那个胡子男转过头来,看韩梅还是那样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jiāo代了一声铁头看着人自己也下车去了。
此时韩梅的手都在抖个不停,不是吓的而是被气的。原先她还怀疑是不是上次自己在火车上举报了那个叫芳姐的人贩子,她的同伙给她报仇来了,可刚刚听到“马发顺”这个名字韩梅就彻底明白了。
上辈子韩梅跟着李启民的那几年,哪一次那男人带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回来她不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的。每次一大群人来家里一闹就是大半夜,韩梅不但要事先准备好一大堆吃的,人家吃完拍拍屁股走人后,她还得给他们收拾残局。
李启民的那些个朋友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一个叫马发顺的,总是趁韩梅不注意的时候捏她屁股。事后她也有跟李启民讲过,可谁知道那男人反而一脸无耻地回她说捏捏又不会少块ròu。韩梅当时就被气哭了,后来每次给李启民的那帮兄弟做完吃的后,她都快快的躲到房间里把门给反锁了。
如果她刚刚听到的那个马发顺就是上辈子认识的那个人,那不用想这整件事qíng一定跟李启民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了,关于那几个男人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这一点也就解释得通了。
只是韩梅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李启民那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是什么让他对自己就能生出这么大的怨恨来,三番两次的要害她。别说这辈子她还特意躲着他了,就算是上辈子,说到底,她也没做出过一件对不起那男人的事来。
对于前世自己的遭遇韩梅由始至终没有怪过谁,就连李启民那个男人,重生后她也没想过要找他报复,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在整件事qíng上她自己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可韩梅不恨他不代表在他莫名其妙地接二连三伤害自己后她就不会还手,这辈子她只是想好好地和赵建国过着简单却温暖的小日子,任何阻挡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李启民更不例外!
没过多久胡子男就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大卡车,卡车司机刚好要到前面去送货,顺道载韩梅几个一程还能挣点油钱。
韩梅本想坐车头司机旁边的位子,好找机会向他求救,可还没爬上去就被那个穿黑色棉袄的给拽了过来,她只好跟着他坐到后面的位子上。
刚坐上车韩梅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汽油味,胃里又开始翻腾了。
“不行不行,我坐后面会晕车,我要坐车头那位子去。”韩梅捂着嘴对胡子男说道。
那男人以为韩梅要耍什么花招,理都没理她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来抵在韩梅的腰上。
韩梅看了也不敢再出声了,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的。
胡子男见她老实了才收起手中的水果刀。
卡车司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韩梅他们几眼。
车子在路上走了还没二十分钟,韩梅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在坐在位子上吐了起来。
“哎呦!我说大妹子啊,你别吐了!你这吐得我一车都是,这可叫我怎么整理啊!早知道我就不载你们了!”
旁边坐着的三个男人也没想到韩梅说吐就真能吐下来,看她那样子倒也不像是假的,地上座位上吐得都是,看着就怪恶心的,一时间都有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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