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赵建国从部队里回来了,婚礼就定在第二天。韩家摆了十二桌席面,这在当时的农村可算是大手笔了,而且菜也是不常有的。农村人喝喜酒,就一个要求,管饱。韩家的喜酒管饱了,还ròu多,吃得大家满嘴流油。
相比较之下,赵家这边就冷清得多了,只有石头一家四口。赵建国的老子赵怀民是下乡的知青,在这里没有一个亲戚。而赵建国的母亲刘秀则是当年被人贩子拐到这的,也没有亲人在这。赵建国这次回来后去看了刘秀,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女方是老韩家的闺女,是个好的。刘秀
还是一句话都不讲,冷冷地看着他。自从自己从家里逃去参军后,母亲就没跟自己讲过一句话,每年自己回来都会住上两三天,不过母亲从来都是对自己不管不问。这么些年,自己也习惯了,她要是哪天开口了,估计自己还得不自在。
韩梅上辈子迷迷糊糊中就结了婚,这一世在期待与兴奋中倒是切切实实做了一回新娘。由于赵家没多少人,韩梅只是给石头一家敬完酒就老老实实地在新房里待着了。新房里的四面墙上都用报纸糊上了,还刷了一层白漆。家具很简单,除了一套四方桌椅,一个大衣橱,就是在正中间的大炕。上面还放着一件大号的军大衣,赵建国今天穿的就是这一件,刚刚喝了酒,就把它脱了摆这了。
韩梅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用军大衣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盖住,不留一点fèng隙。
浓郁的成熟男xing的味道钻入鼻孔,包裹着她,让她不安定的心平静了下来。
是他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的提醒,第四章已修改过了。
查过关于军衔的资料可还是犯错,因为俺看不懂啊……
☆、dòng房里的赵“三郎”
赵建国回屋时就看见自家小媳妇躺在chuáng上,盖着自己的军大衣,就这样睡着了。这可不行!笑话,咱都做了二十八年的和尚了,没理由放着娇滴滴的小媳妇不心痒的。新婚之夜,做为丈夫该享的福利一样都不能少。
小心翼翼地掀开军大衣,就见媳妇粉嫩嫩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笑,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微嘟起。韩梅这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虽然全身包得紧紧的,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但跟平时棉衣棉裤包裹着的样子比起来,那是好太多了。农村人穿衣不讲究剪裁是不是合体,不在乎线是不是凹凸。宽松点,天冷了还可以往里加毛衣,gān起活来也方便。韩梅的身材很好,但被这样厚厚地包着平时也看不出啥,好在天生皮肤白皙,五官小巧jīng致,穿什么都好看。赵建国看着自家小媳妇高高耸起的险峰,纤细的腰肢,“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xing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只觉得浑身上下不知从哪冒出一股邪火,赵家老二马上稍息立正,站起了军姿。看来啥酷刑都比不上自家媳妇,这要是战场上被俘虏了,自己准得缴械投降不可。看来以后对自己这个小媳妇可得小心伺候着,不过,这也得过了今晚再说。赵建国绝对是个行动派,说gān咱就gān。
韩梅睡得很沉,对自己前世所作所为的自责,重生后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使她夜里总不能安眠。现在自己终于又嫁给了赵建国,心里总算有了着落,这觉睡得那叫个踏实啊!
韩梅醒来时就觉得自己被重物压着,快透不过气来了,嘴上也湿湿热热的。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了。只见赵建国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自己的双唇。韩梅叹了口气,这男人还是和前世一样,在这事上生涩得很。也是,长年在部队里根本接触不到女人,他要是在这方面在行,那才是有鬼呢。
韩梅张开双唇,轻轻地吸吮对方的下唇,小巧的灵舌在齿门打了个转就顺利钻了进去,来到舌根处轻压、慢舔。我们的赵连长大人还处在呆愣中,刚反应过来那磨人的小东西就退回了自己的dòngxué,两齿一咬,双唇一闭,关起门来睡大觉了。
赵连长急了,他还没享受够呢!这战还没开打,就偃旗息鼓撤军了,说啥也不成。他学着自家媳妇,笨拙地开始又舔又吸,可媳妇就是不松口。急的赵建国满头大汗,手也不老实起来,来到自己念想已久的险峰前,一登到顶。从没感受过的细腻光滑涨满双手,轻轻摩挲着。赵连长诡异地一笑,手下猛地一使劲,韩梅哪想得到他会有这一手,忍不住一声短促的低吟逸出口,赵连长瞅准时机,冲锋陷阵,一举攻入了
敌营。韩梅一时大意丢了营地,只得小心地应付着赵连长的猛攻。
两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甩到了地上,肌肤相触,赵连长粗糙坚硬的皮肤与自家小媳妇细滑柔软身子摩擦着,这种入骨的销魂快要把自己给bī疯了。可是,这事不能急,石头说了,要等媳妇身子湿了才行,不然容易伤着她。自家媳妇细皮嫩ròu的,这要是真伤着了,自己的福利可就没了。婚假通共就那么几天,怎么着也得尝够味了才行。可这媳妇身上是热热的,就是不出汗,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湿啊?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可也不顶用呀。赵连长正郁闷着。
韩梅要是知道了自家赵大连长这心思,还不得吐血。只是她现在脑袋晕晕乎乎的,浑身发热,难受极了。看着赵大连长只知道在那啃咬着,手上下摸着,一点也没有要进球的打算,心里就憋着气。咬咬牙,白嫩嫩的小手悄悄地来到了下面,一把握住雄纠纠气昂昂的赵老二。
“嘶”,赵连长倒抽了一口气。
“媳妇,轻……轻点……”
韩梅撅起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人家难受吗!”说完后,韩梅心里一阵恶寒,自己两世为人,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还玩这一套。没办法,要是再让自家赵大连长这样没头没脑地搞下去,天亮了也不一定能完事,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赵建国哪见过媳妇这样子啊,顿时,心都苏掉了,再不动真格,估计自己就要爆了。他迅速分开媳妇修长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双手捧着媳妇泛着红晕的小脸让她正对着自己。
“媳妇,看着我。”
韩梅看着赵建国,四目相对,只觉得他的眼睛亮亮的,好像能把自己给吸进去。
赵建国看自家媳妇露出痴迷的眼神,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这时哪里还记得石头关于“湿身”的忠告,腰身一沉,直接一杆到底。
韩梅疼得呼出了声,双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褥子。
赵建国看着媳妇痛苦的样子,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只能憋着那股冲动,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石头是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可也没说会这么痛啊?看媳妇那样,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韩梅还在疼痛当中,只见赵建国低下头,鼻尖顶着自己的,像小狗一样,一拱一拱的,热气喷到自己脸上,两个大拇指顺着眼角擦走自己溢出的眼泪,嘴里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乖,不疼,不疼……”
这一刻,韩梅突然好想哭,这样想着,眼泪便真的流了出来,伴随着小声的抽噎,止都止不住。
赵建国一看,慌了神,这媳妇怎
么越哭越凶了呢?难道真是伤着了?
韩梅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他是真急了,忙止了眼泪,拉下他的头缠上他的唇,慢慢地描摹着,努力打开自己的身子,一只脚搭上了他的后腰。
赵建国刚刚还在担忧中,现在看媳妇这般热qíng知道是没事了,可还是怕伤了她,一动不动地。
韩梅离开他的唇,牵出一条银丝,看着他,轻轻地说,“要我。”
“真没事?”赵建国不放心地再次确认。
“嗯。”韩梅低低地应了一声,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声音很小,但赵建国还是听见了,好像战场上听见冲锋号一样激动,迅速抽动了起来。
韩梅只觉得自己在海里,热làng一阵一阵袭来好像要把自己溺死在这里,而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拼命地攀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肩,躲在他怀里,最后在这里沉沉地睡去。
临睡前还在想这是第几次了?没有个四次也三次了吧!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赵连长大人在chuáng上这么勇猛啊!
其实这也怪不了赵连长,自己也不想想前世人家还没进去呢,你就哭爹喊娘地跟杀猪似的,每次都摆着个臭脸,再好的兴致也被你给整没了。况且,这一世自己又是挑逗又是迎合,能不让咱家赵连长抓狂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纠结,看了很多类似的描写,也不知道这个尺度能不能过……千万要过啊……
☆、婆婆
第二天,韩梅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赵建国不在房里,身边的枕头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痕,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内衣,□也清清慡慡的,应该是他帮自己清理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不苟言笑的,gān起事来还是很细心的。韩梅掀开被子,刚要站起来就觉得两条腿上一点劲都使不上,又倒在了炕上。
“怎么好好地就摔了呢?我看看,没摔着吧?”赵建国刚好端着粥从屋外进来,就看见媳妇摔在了炕上,马上走跑过来着急地问。
韩梅瞪了她一眼,你说怎么好好的就摔了,还不是你害的!这男人现在倒会心疼了,昨晚自己又是哭又是求的,怎么没见你心疼?想起昨晚,韩梅就不自觉地脸红。
赵建国看自家媳妇,拿眼睛瞪自己,知道昨晚过分了,可是自己是真的停不下来呀,要不是后面媳妇给累得睡了过去,他才不想就那样结束了。没办法,谁叫咱家媳妇味道这么好呢!要是以后每晚都可以像昨天一样,以后他都听媳妇的,媳妇说怎样就怎样。
韩梅这边还在生着气,那边赵建国就惦记上了自己以后的福利了,要是她知道了,还不得气个半死。
“媳妇,来,我煮了粥,快尝尝。”赵建国讨好地说。
韩梅不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
赵建国见自家媳妇没搭理自己,才知道媳妇是真生气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走到媳妇背后,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闻着媳妇身上特有的香气,湿湿的嘴唇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地蹭着,讨好地叫了声,“媳妇……”见自家小媳妇还没搭理他的打算,又说道,“媳妇,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你说咋样就咋样……”心里想着,只要你说的了话,嘿嘿。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了?其实,韩梅也没真生气,活了几十岁了,这夫妻间的那点事她还能不知道?你要是时不时的生点小气,那是夫妻间的qíng趣,男人愿意哄你,也乐意哄你。可做过了头也是不行的,没有那个男人喜欢面对一个整天动不动就耍小xing子的女人,所以做女人要懂得把握这个度,见好就收,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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