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钗_暮兰舟【完结+番外】(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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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房

  七爷(继室小吴氏嫡出):颜志凌(已故)

  嫡妻:柳氏

  八少爷:颜宁佑(15岁)

  九房

  九爷(婢生子,庶出):颜志成

  嫡妻:沈氏

  十一小姐:颜琪莲(7岁)

  十二少:颜宁康(6岁)

  寄居外孙女:王素儿13岁(仆人:崔妈妈,蒹葭,白露)

  其他府邸:

  姚府(在燕京西城咸宜坊的丰城胡同)

  姚大人(先任成都知府,后为鸿胪寺少卿)

  姚夫人:安顺伯千金,祖先是蒙古人。

  长子:姚知仁

  次子:姚知义

  大小姐:姚知芳

  西城颜府(颜老族长一支)

  颜老族长

  颜老夫人

  长房:

  长子:颜志卿(户部小京官)

  大夫人:廖氏

  二房:

  次子:颜志书

  二夫人:曹氏(曹氏亲妹后为康嫔娘娘)

  大少爷,二少爷

  大小姐:颜如玉(14岁,仆人:落霞、孤鹜、秋水、长天)

  淮南伯府

  伯爷:莫幽罄

  嫡妻:安宁公主

  襄阳侯府

  侯爷:杨

  侯夫人:秦氏

  世子;

  四小姐:杨紫丹

  永定侯府

  老姨娘:赵氏,后封夫人,

  侯爷:许承昆

  侯夫人:杨氏(襄阳侯千金)

  大小姐:许茉(入宫为贤嫔娘娘)

  五少爷:许应辕

  二房

  二爷:许承伦

  二夫人:江氏

  三房

  三爷:许承曜(燕京十大纨绔之一)

  东平郡王府

  东平郡王

  东平郡王妃

  世子:姬策

  二小姐:姬瑶

  安顺伯府

  伯爷:薛贵(祖先为蒙古人,脱火赤)

  世子

  七少爷:薛辅(燕京十大纨绔之一)

  五小姐:薛敏

  永顺伯府

  伯爷:薛斌(祖先为蒙古人,脱欢)

  世子

  六小姐:薛慧

  英国公府

  公爷:张玉

  世子:张络

  五少爷:张溶

  十小姐:张莹

  泰宁侯府

  世子:陈钟(燕京十大纨绔之一)

  西平侯

  侯爷:沐

  武定侯

  侯爷:郭

  附录:1大燕国后宫等级:

  皇后

  皇贵妃

  贵妃

  贤妃、淑妃、庄妃、敬妃、惠妃、顺妃、康妃、宁妃

  德嫔、贤嫔、庄嫔、丽嫔、惠嫔、安嫔、和嫔、僖嫔、康嫔

  婕妤

  昭仪

  美人

  才人

  贵人

  选侍

  淑女

  芙蕖苑三女拜嫡母,佛口蛇心继母挖坑

  次日,睡莲卯时三刻(早上五点四十三分左右)就被采菱从被窝里挖出来了——昨夜颜老太太说过不用早起请安,可是睡莲头上有嫡母,嫡母杨氏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哟!

  所以,睡莲临睡前问翠帛平日里子女们去正房请安的时间,并反复叮嘱值夜的添饭添菜姐妹记得叫她早起。

  卯时二刻的时候,添饭隔着chuáng帘叫睡莲起chuáng,可睡莲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兀自不醒,添饭又叫了几声,回应自己的依旧是小姐徐长的呼吸声。

  添饭不敢造次,又怕误事,就禀告了大丫鬟翠帛,翠帛不知睡莲习xing,也不敢贸然叫醒睡莲,gān脆把采菱从被窝里拖出来,问她该怎么办?

  采菱胡乱洗漱了,从贴身荷包里取出jīng巧的瓷瓶,滴了几滴薄荷油在盛满热水的掐丝珐琅西瓜形漱盆,洗脸的布巾子浸在盆中,拧半gān,吩咐添饭添菜打起chuáng帘子,采菱将冒着热气和清新薄荷油芳香的布巾轻轻往睡莲脸上一盖。

  睡莲自然醒来,从被窝里伸出双手捂住热巾子擦着脸,懒洋洋道:“该起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刚睡下呢。”

  采菱笑道:“奴婢也是这么觉得,可能旅程太累了吧。”

  原来是这样叫小姐起chuáng的呀!添饭添菜对采菱佩服之极。

  睡莲说:“你且再去睡会吧,翠帛带我去给母亲请安。”

  “横竖已经醒了,奴婢睡不惯回笼觉,还是服小姐梳洗吧。”采菱扶着睡莲起来。

  翠帛挤开添饭添菜,给睡莲披衣穿鞋,孪生姐妹也不恼,站在一旁相视一笑。

  睡莲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坐在妆台前,翠帛又抢在采菱前头,殷勤拿起梳子,问:“小姐今日要梳个什么头?”

  采菱嘴角扯出一抹笑,退下去梳洗整理仪容。

  睡莲像是毫无察觉似的,懒洋洋打了个呵欠,“简单梳个单螺髻吧,cha上昨日母亲送的和田籽玉水仙花样簪子就行,不用其他首饰。”

  又侧身对添饭添菜两姐妹说:“这里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先去吃早饭,待会添饭和我一道去给母亲请安,添菜留在屋子和采菱打点预备送给婶娘姐妹们的回礼。”

  “是。”

  两姐妹行了礼退下,颜府的规矩,丫鬟只有做到一等才能住单间。听涛阁享有这个特权的是翠帛和采菱。添饭添菜是二等丫鬟,合住一间。

  两姐妹吃着自己的分例,添饭一边喝着皮蛋火腿粥,一边叮嘱妹子添菜,“待会你打理礼品,少不得要和朱砂石绿一起忙,她们两个和采菱姐姐一样是从老宅里来的,从小服侍九小姐,你一定要——。”

  添菜不耐烦的打断姐姐,“一定要向她们打听小姐的喜欢习惯——。”

  “笨死了!”添饭狠狠一掐添菜的下巴,“是一定不要特意打听小姐的喜欢习惯!”

  添菜不解,“这——这是为何?翠帛姐姐昨夜还拧着宵夜,去了朱砂石绿的屋子里打听九小姐的事qíng,难道她做错了?”

  按照旧例,小姐房里是二等丫头有四个,朱砂石绿归为了二等,两人住一间屋子。

  添饭冷笑道:“她是五夫人给的,你我是老太太屋子出来的,这种事她做是应该,但你我这么做却是多余。”

  不愧是孪生姐妹,添菜虽不如姐姐机灵,倒也心有灵犀立刻明白过来,“我知道了!小姐若是看重我们,不用我们凑过去套近乎,采菱姐姐还有朱砂石绿自会给我们说小姐的事儿。小姐若不看重,我凑过去也是自讨没趣。”

  添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笑容,“就是个这个理儿,小姐为什么一定要翠帛跟着她去给五夫人晨昏定省?估计就是要支开她,她们才好和你谈论小姐。”

  “那为什么不gān脆连你也留下?横竖翠帛一个人也能陪着小姐。”添菜问道。

  “你这呆子!”添饭听得直摇头:“依我看小姐昨日的行事,必是个七窍玲珑心,她若连我也留下,这不是太过了吗?何况,你我是亲姐妹,你知道的事qíng,我还能不知道?”

  添菜佩服,“我听姐姐的。”

  且说睡莲和翠帛添饭出了听涛阁,在路上巧遇同样要向五夫人请安的四小姐青莲,两人寒暄了几句,携手入嫡母杨氏的泰正院。

  按照翠帛的说法,子女们给五夫人请安秋冬季节是在辰初(上午七点整),睡莲计算着时间路程,恰好在辰时还差一刻钟到了杨氏的泰正院东暖阁。

  东暖阁内,昨日那个在松鹤堂铺蒲团暗bī睡莲磕头行大礼的老管事嬷嬷迎上来,不咸不淡道:“两位小姐来的好早,且先等一等。”

  “劳烦杨嬷嬷了。”睡莲笑眯眯的施了一礼,昨夜拜访柳氏时,添饭添菜和采菱在耳房吃果子聊天,这对孪生姐妹三言两语就道出了这位杨妈妈的来历:

  五夫人杨氏娘家的家生子,也是杨氏幼时的奶娘,如今是她的心腹。八年前杨氏嫁到颜府时,杨嬷嬷全家三口当做陪房跟着杨氏从济南来到这里,杨嬷嬷的丈夫杨管事管着五夫人的三间嫁妆铺子,儿子杨全娶的是颜府孙大总管的女儿,在府上管着采买这项最肥的差事!府里都称他为小杨管事。

  所以,这杨嬷嬷在府里地位颇高,是最为得脸的几个管事嬷嬷之一。

  睡莲朝着杨嬷嬷行礼问安,杨嬷嬷侧过身子受了半礼,口中却说“九小姐这般大礼,真折杀奴婢了。”

  睡莲笑道:“杨嬷嬷莫要推辞,论理您受这个礼是应该的。我一去成都八年多,从未在母亲身边尽孝道,嬷嬷日夜伺候母亲,真是辛苦了。”

  “为主子办事是奴婢应该做的,不敢言辛苦。”杨嬷嬷淡淡回应,又朝着坐在东边临窗大炕上写大字的男童说:“嗣哥儿,你九姐姐来了,还不快打声招呼。”

  这便是七岁多的颜宁嗣、五房唯一的嫡子。昨日晚饭时见过的,颜睡莲并无深刻印象,只觉得这个孩子话不多,眼神中有种和年龄不符合的戒备与冷漠。

  颜宁嗣抬了抬头,说了声,“九姐姐。”瞥见四小姐颜青莲也在暖阁,又说了声,“四姐姐。”

  睡莲朝着宁嗣微笑着点了点头,“十弟好。”

  青莲听到宁嗣和她打招呼,乐不可支的凑了过去,大声赞道:“嗣哥儿的字越发进益了!姐姐我都快比不上了呢!”

  宁嗣头也没抬道:“四姐姐的字,父亲都说是极好的。”

  青莲讪讪道:“姐姐不过是闺阁女子,平日里闲着写着玩罢了,又不能读书考状元。”

  宁嗣没有接茬,炕几上的生宣已经写满了,青莲殷勤的换了一张纸,用镇纸摊平压好,宁嗣仿佛已经习惯了青莲的作为,袖手坐在一旁,等青莲铺好纸。

  宁嗣提笔继续写大字,青莲看着他写了一行,柔声道:“嗣哥儿不妨拿白绢代替白纸试一试。”

  宁嗣顿了顿,问:“为何?”

  “白绢细软,稍不小心,笔锋一触即滑,很考验腕力和运笔技巧,”青莲沉思片刻,又说:“所以在白绢上写一幅字,从提笔到收笔,每一处的不好都纤毫毕现,你知道了歹处,再去请夫子或者父亲指点,而后用雪làng纸勤加练习纠正,如此,可事半功倍。”

  宁嗣眼睛一亮,诚恳道谢:“谢谢四姐姐。”

  “瞧你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青莲展颜一笑,抬手yù摸宁嗣的头。

  宁嗣身子不着痕迹的一偏,轻轻巧巧的避过。

  青莲扑空,右手在空中骤然转向,改为抚了抚自己鬓间并不存在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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