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大师可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要世界上的人都能够遁入空门,还分七qíng六yù做什么?”
她不是好人,没道理被人伤害了还不还手,索xing这些出家人就是麻烦,总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但是却只是冷眼看世界,实则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人种。
她没好气,白云大师只是摇头叹息。
难道真是白云寺的大劫,在所难免?
上官貂蝉瞧了两眼佛像,觉得也没多大的意思,便转身准备离开。
岂料刚走一步,就举得腹中一阵剧痛。
她僵直了身子,脸上青红jiāo错。
青岚脸色一惊,“小姐,你怎么了?”
上官貂蝉面部抽搐得很,心中思索着,难不成是因为她看不起佛家所以突然就给了她一个惩罚?
这感觉······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腹中的疼痛渐渐的开始明显。
上官貂蝉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抓着青岚的手腕惊叫道:“我要生了!”
〆﹏、≈◆若幽◇丶为您手‖打╰╮
第一百零九章 生子2
这一天雷雨jiāo加,惊雷阵阵,天地都仿佛在震动着。
原本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突然之间就黑云滚滚接着就是大雨倾盆,给人一种瞬间即灭的感觉。
白云大师一脸深沉的看着天空,心中无限感叹,天之异象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此刻在白云寺的后院,青岚紧张的一脸都成了青色的。
她焦急不安的站在寝房的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的qíng况。
“啊!”压抑着痛苦,让人忍不住心惊ròu跳。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青岚却感觉里面的那个人一定在承受着莫大的苦难。
想到刚才上官貂蝉明明是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走回后院,那时候脸上还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一进房间便脸色骤变,顿时惨白无比。
那个时候青岚才发现原来鲜血已经流到脚踝的地方。
上官貂蝉喜静,所以门口没并没有守卫,但是这样并没有让青岚放松下来,反而时时刻刻的严阵以待。
生孩子的事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上官貂蝉说的。
青岚立刻明白孩子对上官貂蝉的重要xing,本来就是要避开皇珏的耳目,让这唯一的弱点不妨碍她的计划,所以才让青岚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房间。
一阵一阵的疼痛让那上官貂蝉的脸都差点扭曲,冷汗顺着脸颊如流水一般淌下。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折磨一般,她狠狠的咬着牙关,嘴角有鲜血留下来。
忍!
这个时候,她除了忍便没有别的办法。
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她就有办法保住他,然后再实行自己的脱身计划。
疼痛愈发的剧烈起来,上官貂蝉qiáng忍着没有叫出声。只是轻微的哼了几声,但是一身衣服已经如同浸在水中。
青岚在外面守着,她此刻不担心会有人发现,但是要自己将孩子生下来,可就只能忍受着这样的疼痛。
窗外一个惊雷,震天啸地,闪电瞬间映白了她的脸色,没有半分血色犹如凄厉的女鬼一般。
“啊!”就着惊雷,上官貂蝉呼喊一声,面容以为疼痛而扭曲。
墨少杰!
你狠!
生孩子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上官貂蝉当场就将所有的痛苦都怪在了此刻不在身边的墨少杰身上。
NND,自己gān了事就什么都不管,让她在这里受苦受难,好!很好!非常好!
墨少杰!
孬种啊!
闪电下的那张惨白凄厉的面孔瞬间狰狞起来······
远在风国潜龙殿的风墨离突然被一场噩梦惊醒。
他梦见了一个凄惨的面孔,正在狠狠的瞪着他,然后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回想起来那个面孔似乎是个女人,看起来还不丑,可是怎么就让他觉得从脚底一直寒都头顶呢?
见到那个女人面孔狰狞,他害怕的同时居然还感觉到十分得心疼。
难道她正在受着什么样子的苦难?
可是······
他无缘无故的关心一个梦里面出现的女人做什么?
风墨离觉得最近自己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总是怅然若失,今天做了这个梦更加让他心神不定起来。
他一向不觉得女人有什么重要的,出了利用也就只是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可是自从到了风国,他对什么女人都不感兴趣,光是看到那些攀龙附凤的恶心女人他直觉就想吐。
可是今日梦中梦到的女人,总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一双乌黑的凤眸中,有着让他心悸的光芒。
他能够感受到那双眼眸中的渴望,那么深沉那么忧伤······
风墨离,一个梦而已,你能够看出什么来,疯了吧!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脑海中始终定格的那一张柔和中带着嗔怪而又渴望的脸。
哪怕看起来惨白有些恐怖和狰狞都无法让他害怕起来只是越发的觉得空dòng。
他想要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潜龙殿里依然亮着灯火。
偌大的宫殿内,就只有风墨离一个人。
他从chuáng上起来,已经没有睡意,坐回桌案前看暗部的奏折。
风国的明皇和暗帝各负其责,明皇无法在明面上解决的事qíng全部都会jiāo给暗帝来解决。
历代风国都是这样,所以国家相对而言十分和谐。
暗帝可以不用上朝,与明皇平起平坐,几乎掌握着所有在朝臣子暗中的jiāo流和生活。
所以对于这位暗帝几乎没有人不害怕。
基于这一点,风国很少出现某差篡位的jian臣出现,因为基本上都被暗帝肃清。
当然很少出现不代表没有出现,权利这种东西很多qiáng大就有多少人趋之若鹜,而且不限男女。
风国的皇室并非一脉单传,也并不仅仅只局限于皇子,公主依然也有着权力。
暗部的折子都是皇室安排在各个大臣王贵族之间的眼线传来的。
里面记载着各种各样的qíng况。
比如今日什么大臣贪污受贿啦,又有什么什么大臣与大臣暗中勾结啦,再者便是别国的国qíng,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风墨离qiáng迫自己将视线落在这些奏折之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闭上眼,他又看见了那一双渴望而哀伤的眼神。
好像在不断的问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该死!他怎么能够对着一个梦里的面孔这么在意!
从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好像一见到这个女人他就心悸无比,整个心肝都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样。
不对,根本就不对,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怎么好像十分了解她一样。
就一双眼睛,还有这惨白的脸,怎么看的出来有那种什么渴望哀伤的感qíng?
风墨离,你昏头了吧?
还是这些日子没有女人便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是暗帝,应该要以国家大事为重!
将自己的眼神立刻移到那些奏折之上,风墨离镇定了一下心神,催眠自己:好好工作好好工作好好工作······
又翻开了一本奏折,这次看到的是别国的qíng报,似乎是从皇国传来的。
见到皇国二字,他觉得有些恍惚。
他之前也是住在皇国的吧······
还是皇国的第一纨绔呢!
可是······怎么在皇国的那些日子有些模糊不清,似乎除了风流就没gān什么别的事qíng?
父母已经去云游四海了,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最近事不是工作量太大了,所以喜欢胡思乱想?
风墨离瞅了瞅桌子上堆成小山的奏折,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又抽搐,风立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觉得他回来所以想法设法的将奏折往他这里扔,好自己去和那个欧阳月风流快活啊!
最近的工作量的确增加了不少,美名其曰是他这个暗帝才刚刚回来,要好好熟悉一下工作qiáng度,可是恩吗看这也比那个臭小子桌子上的奏折要多上两三倍吧?
风墨离本想和风立桓好好理论理论,可是一想到欧阳月,他就忍不住有些瑟缩的心理,那个女人······好可怕!
上次说的一句话简直是让他无话可说。
“你在皇国风流快活了那么多年,桓都帮你把工作揽下来了,你回来了,难道不应该再做回来么?真以为别人给你做事是天经地义啊!”
他做少爷做久了,还真是这么想的······汗!
再说那个女人的气场十分qiáng大,几乎从宫内的宫女侍卫,到一些大臣贵族差不多都不敢得罪这位欧阳家的现任当家主,有时候这位皇妃水花比风立桓那小子还要管用。
他这个暗帝有时候还真的不敢把她怎么样,每次只要见到欧阳月用若有所思的诡异目光看着他,他就觉得全身都起了jī皮疙瘩。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还念了一下,至于为什么会感觉到怀念他愣是半天都没有想明白。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飞远了,风墨离皱起了眉头继续看皇国送来的奏折。
其实也就一些大不了的事qíng。
似乎皇国最近发生了一些大事,皇珏要册立上官家的三小姐为后,甚至不惜和满朝文武甚至是当今的天后对立······
风墨离看到这里,觉得有些意思,便继续看下去。
那个三小姐已经嫁人的,而且还怀着身孕,据说是皇都有名的刁女,皇珏要立她为后就连上官家的家主上官洪都反对过。
这个上官三小姐真是有意思,怎么能够让一个国君不惜与所有人为敌也要立后,难道有着倾城之姿?
不过那个皇珏也太傻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qíng,真是愚蠢!
风墨离有些鄙视,突然想知道上官家三小姐叫什么名字,于是满奏折的寻找,终于见到了上头写着上官貂蝉,心底突然狠狠的一震,受伤的奏折从手中滑落掉在桌上,在寂静的大殿中打出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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