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飞翼【完结+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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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叫你仗着我跋扈。”魏王轻声说道。

  他眉目俊美夺目,可是神qíng却真诚认真,沈望舒看着这对自己很好,好得叫自己心生愧疚的青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的在用心喜爱着她,想要对她好,可是她却并没有如同他喜欢自己那样深刻地去喜欢他。

  她是喜欢他的,可是却远远不及他对自己的感qíng。

  她的心底还有各种退路,更爱的,只有自己。

  “我还想瞧瞧宋婉儿的好戏。”她沉默了片刻,把自己不那么光明磊落的心qíng分享给他。

  她这一刻,是屏住了呼吸,生出莫名的紧张。

  “别伤了你自己。”魏王一怔,见沈望舒霍然抬头,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自己,在重新打量一般。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了想方才与沈望舒不安地说道,“这两个都心肠狠毒,不然,我再给你留几个侍卫?”

  他感到沈望舒神色之中的变化,还有那双冷淡的眼睛里有什么在舒展缓和,虽然不知缘故,可是心中却忍不住生出几分莫名的欢喜,叫他轻轻走到了沈望舒的身边,垂头看这个有着这世间最复杂感qíng的眼睛的少女。

  “你……不觉得我的心肠,其实也很狠毒?”沈望舒艰难地问道。

  她本以为魏王,是喜欢着她刻意表现给他看的那个虽然颇有心机,可是却纯善的女孩子。

  他喜欢的那个,难道不是为了自保而艰难算计的无依无靠的姑娘?

  “我喜欢的是全部的你。”纯善的,狠毒的,只要是她,就足够了。

  魏王见沈望舒一脸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笑。

  他对着眼前这个目光复杂又茫然的少女伸出修长的手,看她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中。

  她的手柔软,又有些冷,他不由轻轻握住,垂目说道,“你在我的面前没有隐瞒,我很欢喜,也要感激你。”这是不是代表,她是信任着他的?

  魏王心中愉悦了起来,想到太后与自己戏谑的笑言,默默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环,飞快地扣在了沈望舒纤细的手腕上。

  冰冷的触感落在沈望舒的腕间,她诧异地垂头,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细细的绞丝金镯,金镯上还有一只jīng致玲珑,雕工复杂的的小金锁。

  “我听说,喜爱一个人,想要与她缘定三生,不论经历多少轮回都想和她在一起,就用这金锁,将她锁住,叫她记得,不管分离还是……我都永远不会离开她,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找到她,回到她的身边。”

  “你……”

  “不管多少轮回,奈何桥上走过几遍,我都不会忘记你,你也不能忘记我。”魏王优雅地拨弄着小小的金锁,眼里是满足的笑意。

  “锁住你了。”

  第10章 嫡女逆袭(十)

  在魏王内敛却炙热的注视之下,沈望舒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心中乱成一团,对魏王的存在生出一份恐慌,可是却没有将这小小的金锁从手腕上取下来。

  她仿佛不由自主,就默认了魏王的这些话语。

  可是她突然又有些伤感。

  她不过是在书中穿越,魏王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书中的一个人物。

  他们或许并没有轮回转世,这一世结束之后,她重新踏上了另一端征途,而他……奈何桥上等待她,只怕不会再等到了。

  她沉默地摸着手腕上的金锁,心里酸涩了几分。

  只是既然知道,她与他只有这一世的缘分,沈望舒就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这一世,他对她这样好,那么她就用尽全力去爱他一次,不叫他与她之间有任何的遗憾。

  似乎想通了这一点,她的心里也觉得慡快了许多,忍不住憧憬起日后成亲之后,两个人会过的幸福日子。

  说起来很丢脸,虽然在书中不知穿梭了多少次,可是沈望舒竟然还没有与任何一个男子有qíng。

  从前是世界,每当她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做下了事端来,那些男人也都被自己吓跑了。

  难得遇上一个不畏惧自己的冤大头。

  她忍不住又在心中沾沾自喜起来。

  她正顾不得自己还要绷着端庄的脸在房中打滚儿偷着乐,就见魏王给自己留下了的一名女侍卫快步上前。

  这侍卫乃是她安排去看着宋婉儿的,见她来给自己复命,沈望舒沉吟了片刻便起身叫她上前,挑眉问道,“真的来了?”宋婉儿挨了这么一顿好打,又被关在了柴房,张有容若不“qíng不自禁”来探望一回,岂不是对不住这多年的真爱?她早就等着呢,只是没有想到丞相府这样宽松,一个身手不怎么敏捷的勋贵子弟,都能摸到后院儿来。

  不过想必这两个从前该经常私会,不叫人发现,也是寻常。

  沈望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笑,决定以德报怨,成全一次两个有qíng人。

  她又叫人去请宋丞相往柴房去,自己也跟着侍卫簇拥着去了。

  此时的柴房之中,宋婉儿并不知道沈望舒正有意成全她的一番痴心,此时她背上还带着伤,就算上了药也疼得厉害,忍不住伏在爱人的怀里压低了声音哭泣。

  她晶莹的眼泪滴落在张有容的手背上,灼热得叫他心中剧痛。

  “委屈你了。”他想到白日里的那通好打,心疼地与怀里怯生生柔弱的少女说道。

  “魏王冷酷,我不过是为你说一句话,却叫他如此凌rǔ。”宋婉儿一双柔软的手抱着张有容的脖子,委屈地低声说道,“原是我的一片痴心。我配不上你,想着叫你娶门当户对的女子,只要你心里有我,真心喜欢的是我,不喜欢姐姐,就算是吃了委屈我也认了。可是魏王出手抢夺,倒叫你失了脸面,就算他是王爷,我也,也看不得他这样欺负你。”

  她满心的痴恋,仰头仿佛自己的xing命都在爱人的身上。

  张有容深深地被触动了。

  这样的深qíng,他如何能辜负呢?

  “你都是为了我。”他有些惭愧地说道。

  今日回了临西侯府,老太君就勃然大怒,痛骂了魏王与宋家姐妹两个一番,bī着他不许再与宋婉儿有一点的亲近。

  可是他哪里舍得呢?

  宋婉儿又受了这样的重伤,他若是不来,岂不是如同禽shòu一般?

  “如今,我们可怎么办呢?”叫宋岚去做一个摆设只怕是不成了,宋婉儿心里失望极了,知道今日老太君恼火成这样儿,只怕就算自己是宋丞相嫡女也不好使了。

  临西侯府的荣华富贵叫她万分不舍,她心里明白,若是没有了临西侯府,只怕自己是高攀不上张有容这般的世家子弟的,就算她仗着宋丞相的威势勉qiáng嫁人,也只能嫁个庶子,或是旁支,那还有什么风光荣华可言?

  她紧紧地抓住了张有容的手臂,霍然想到了柔姨娘的话。

  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张有容做下了事,老太君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得认了。

  她也并不是没有来历的人呀。

  丞相庶女,是能随便睡完不认账的么?!

  想到了这个,宋婉儿的目光就越发地妩媚,脸上也带了几分薄红地去拉扯张有容的衣裳,这青年本就与她有qíng,且还在这样旖旎无人的气氛之下,嗅着宋婉儿身上淡淡的药香与脂粉香,感受到她身上的那份柔软,哪里还按捺得住呢?

  他也早就将宋婉儿当做自己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想要迎娶她的,顿时就不再忍耐,对着宋婉儿嫣红的嘴唇俯下了身去,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就滚在了一处。

  本是qíng浓,又是初次,因此两个都很投入,甚至连有人进了柴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沈望舒一声轻轻的笑声,方才叫两人霍然清明起来。

  宋婉儿听见嫡姐的笑声,几乎是魂飞魄散,她一抬头,就见了一张温煦的笑脸,沈望舒的身后,还立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宋丞相。

  宋丞相本不快长女夜半折腾,非要他往柴房来,谁知道竟然看见这么一出戏,顿时眼前一黑,踉跄了几步,若不是手快扶住了门扉,只怕就要坐在地上。

  柴房里,一对儿青年男女衣裳全无,赤luǒluǒ地纠缠在一起,其中那个一脸迷醉呻吟的女子还是自己的爱女,谁见了都得晕过去不是?

  “你们,你们……”宋丞相的手都哆嗦了,指着宋婉儿半晌竟说不出话来。

  宋婉儿再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这么许多人围观的,羞恼之下顿时把一旁的衣裳抱起来遮住了胸前,嚎啕大哭。

  “丞相大人。”张有容也断断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最要紧,最需要释放的时候被人撞破。

  他叫沈望舒方才那笑声吓得脸色苍白,竟连自己萎靡了都顾不得,急忙转身给宋婉儿披上了一件衣裳,这才手忙脚乱地穿了一件衣裳挡住自己一身雪白的皮ròu,战战兢兢地起身,见宋丞相眼睛都直了,显然受了很大的打击,急忙上前跪在地上谢罪道,“是我无礼,我,我愿意对婉儿负责的!”

  宋丞相从未想过,败坏自家清誉的竟然是自己疼爱的庶女,已经气得心口剧痛!

  他身为丞相,在朝中如履薄冰,恨不能名声清如水!没有想到自己家中,还有这么一个坑了自己的庶女!

  若此事叫人知晓,他岂不是要叫人笑话死?他靠着名声吃饭的,那时还如何在京中立足?

  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长女的身上,一口气越发上不来了。

  若不是这丫头非要撞破此事,他,他,他,他宁愿不知道哇!

  “你怎么负责呢?”沈望舒哪里顾得上宋丞相心里的苦水呢?在一旁笑问道。

  “我愿意迎娶婉儿。”张有容深qíng款款地回头说道。

  他心中也有几分窃喜。

  临西侯老太君不同意这么亲事,可是如今他已经被宋丞相人赃并获,就算老太君不愿意,宋丞相到底是朝中重臣,也一定会叫她愿意的。

  如此想来,似乎此事也并不都是坏事了。

  “父亲觉得呢?”临西侯府老太君心心念念想叫儿子迎娶一个高贵的正妻,如今,沈望舒就把丞相庶女塞给她,她也该知足了,她心满意足地扭头与宋丞相问道。

  那还用说么?!

  若宋婉儿不嫁给张有容,日后还能嫁给谁?!且若叫破了,他这张老脸全都没了!

  宋丞相只觉得喉咙之中全是腥甜的血腥味儿,暗道了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这是要坏事儿,急忙将喉间那口血勉qiáng咽下,狰狞着老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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