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_杀猪刀的温柔【完结】(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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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妇人!”汪永昭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张小碗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chūn的野shòu,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

  “你……”

  张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您那处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汪永昭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张小碗一个翻身,就压在了chuáng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张小碗的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张小碗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中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中,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

  隔日白日,张小碗醒来后,在chuáng榻上还是听得了汪永昭给她说的皇帝的意思。

  内容很多,汪永昭简略地说了小半个时辰,放到了张小碗这里,简要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其内容,那就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是:皇后说的话,都算数。

  张小碗听了,表面很是平静,心里却还是有几许感慨。

  当年的靖王妃所做的,得来了如今的这皇帝的这句话,或者她因他确实死得过早,可多少她还是得了一些,比起那些苦熬到头也得不了付出对象一句好话的人来说,她运气不是太差,她欢喜的那个人确也还了她的几许qíng深,把她当了一回事。

  不过,她如此一想过后,还是有些不明白,婉和公主可是皇后生的,就算为了稳固政权把她下嫁相府,可也不至于把皇后生的女儿嫁过去吧?

  这晚,趁着汪永昭神qíng愉快,张小碗便问他,“江相爷的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连怀善都知,皇上难道不知吗?”

  “嗯?”汪永昭却是心不在焉,只顾着亲吻她。

  “她毕竟是皇后生的公主,就算不喜我家怀善,想来,另找个相衬的,这满朝文武家的俊秀,竟也找不出一位适合的了吗?”

  “呵,”汪永昭听得停了动作,冷嗤出声,在她耳边轻轻道,“你这蠢妇,你当谁都会像我这般爱屋及乌?皇后是皇后,皇后的儿子闺女那就另当别论了,不是人人都能得他的欢喜,何况是个爱出风头,不守闺阁之礼的公主?皇上要是这点心肠都没有,你以为他这江山坐得稳?”

  说罢,像是要嘲破张小碗的天真心思,他又道,“现在最受他看重的,都不是皇后生前最看重的长子,而是他们的最小的幺子小曲王。”

  与张小碗说完,他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去,便把她翻身上来压着他,待到她在他身上躺好,他悠悠地道,“我这也跟你说了,在我这,我可以替你的大儿子出谋划策,保他安稳,但我的银子和家产,都是怀慕和你以后的孩子的,该给他的我这些年间都会给他,以后的,他别想拿怀慕他们一个子儿,我话先说给你听,到时你要是跟我闹脾气,我也是不依的。”

  张小碗听得好一会都不知如何说话是好,就当汪永昭的手伸她的脸摸来时,她撇过脸,轻轻地吻了他的手一下,苦笑着叹道,“这就是您的爱屋及乌了?”

  “你还想要如何?”听得她不满,汪永昭更不满。

  “没了,”张小碗把脸贴过他的脸,轻轻地叹道了一声,自我解嘲道,“总归都是给了我生的孩子,没便宜了别人。”

  汪永昭却是没听出她话间的那点嘲意,反倒很是不以为然地应道,“当然都是你生的孩子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待到冠礼毕后,给他们说了亲,带母另成门府就是。”

  “这么早?”张小碗却是被吓住了。

  “不早,”汪永昭淡淡地道,“省得他们的娘带着他们碍我的眼。”

  张小碗听得被bī得说出了一句本该不想说的话,“他们总归也是汪家的孩子,日后也会替汪家开枝散叶。”

  “都是无用之人,”汪永昭这时闭上了眼,语气依旧漠然,“日后别拖我孩儿的后腿就是。”

  “孩子还小,”张小碗悄无声息地皱了皱眉,口气平和地道,“许是长大一些,多经些世事,许是也会出息的。”

  “妇人之仁。”汪永昭这时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背,“别管这些你管不着的,我自有思忖。”

  说罢就闭了眼,不再言语。

  张小碗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得就此睡了过去。

  过得一会,听她睡着,汪永昭睁开眼睛,就着皎白的月光看了她的脸一眼,心想,待她再给他生下三四个,这府里到时会怎么热闹都不知晓,她竟还有心思想那庶子的以后?真是蠢得厉害。

  *******

  靖皇安泰年间的这年的十二月,大凤王朝下了几场大雪过后便是艳阳高照,这时由国师带头起哄,又给靖皇歌功颂德起来,说有着真龙下凡的靖皇坐镇大凤,明年的大凤子民必得丰收。

  外面尽是一片给靖皇鼓chuī的,这话听得汪永昭都不厌其烦了,这日朝间他也假模假样地给靖皇尽了chuī捧的职后,他便又告病不上朝,在张小碗身上辛苦耕耘。

  只耕耘了两日,算了算日子,又算得张小碗来月事的时间晚了两天,这天他忍了又忍,还是耐不住又请了大夫来,但这孩子还是没有。

  他便有些失望,又听得百里之外那有寺庙求子灵验,他这日看这雪融得差不多了,头上太阳也大,便叫闻管家套了马车,抱了怀慕,往那寺庙行去。

  ☆、150

  张小碗也坐在马车内,车厢内,她并不像往日那样端坐着,而是微斜着身体半卧在角落,显得有几许懒散。

  “没规没矩。”汪永昭斥了她一句,没见得她坐正,却也不再言语,只是拿着书册出来,指着字叫怀中的怀慕认。

  父子俩一人一声地说着话,怀慕稚嫩的声音可爱无比,汪永昭那总是带着点冷酷的噪音这时也温和了起来,张小碗也就安着心垂着眼假寐着。

  说来,去寺庙求子,怕是汪永昭心里也是不信的,他这种沙场上下来的,哪还信什么神佛?

  当日,她在屏后也是听得那大夫小声地说了chuáng事过多,不易生养的话,哪想,昨晚半夜她还是被闹了醒来。

  这刚刚喘上一口气,坐在那歇息的白日间,却听得这人要去拜菩萨,她当场就呆看了这男人半会,一时之间都弄不明白他,差点跟他说想要孩子就晚上歇停点,让她好生歇息几夜。

  但这话她还是没出口。

  男人得了那趣味,他自己喊停可以,却是由不得女人喊停,要不然,心下肯定不悦,尤其像汪永昭这种人,要是得了她这句话,不知她事后要做多少休补的事,才可以把这人哄得回来。

  现下,坐到马车里好一会了,听着父子俩说了好长一会的话,她才恍然想起,这神佛他是不信的,但她却是要信上一些的,她偶尔了出门去上上香,在家中抄抄佛经,这许是他念及她,要宽她的心,带着她去。

  念着汪永昭的这点qíng,待到了那处她曾与汪永昭拜过佛烧过香的地方,下了马车后,张小碗伸手给他整了整身上的披风,还温声地叮咛了一句,“今日风大,您这披风就是到了里面也别解下了,别伤了风。”

  汪永昭听得用鼻子嗯哼了一声,抱起了地上的怀慕,对她说,“我陪你去烧香。”

  “咦?”张小碗微讶,却也没说得什么。

  待小和尚领了他们进了那送子观音的座驾处,张小碗跪拜在地,心中跟菩萨叨念着怀善的安危,怀慕却从汪永昭的怀中挣脱了下来,跪在了张小碗的身边,摇晃着脑袋说,“菩萨娘娘,您给我个小弟弟罢,待到来年,父亲与怀慕定来给您上香送银子……”

  “哎哟,”在汪永昭身侧的江小山一听,忙跑过来在他身边跪下,在他耳边道,“小公子,不是这样说的,不是送银子,要说送香油钱……”

  怀慕一听,嘴巴张大,“竟是这样?”

  江小山连连打头,怀慕的大眼睛顿时鼓得圆圆的,朝着送子观音连连摇头,“菩萨娘娘,我可是说错了,不是给您送银子,是送香油钱,那,那……”

  说到这,他又忘了词,转头朝得江小山道,“小山……”

  “请菩萨笑纳。”江小山鬼头鬼脸小声地朝他道,又害怕地看了张小碗一眼,见得大夫人没转头斥他没规矩,只是闭眼合掌,诚心拜佛,他便也松了一口气。

  “请菩萨笑纳。”小怀慕被提醒,总算把先前江小山教他的会说完了,但大松了口气,把他爹爹给他玩的小锭金子拿了出来,往旁边小和尚的手里塞,“呐,这是给菩萨的,你拿去买糖吃罢。”

  小和尚才得七八岁,也是反应不及,“哦”了一声,拿着金子瞧了又瞧,才挠挠光头道,“似是金子,我给主持师傅送去,你们等等,我马上回来。”

  说着就跑走了,边跑边大叫着:“师傅,师傅,有位小施主给了金子。”

  张小碗听过动静,轻摇了下头,抱着怀慕起来,走到汪永昭身边道,“夫君,咱们走罢。”

  汪永昭看她一眼,翘了翘嘴角,便提了脚。

  谁料许是小和尚的脚程太好,他那主持师傅的脚程也不坏,不多时,一个胖胖的中年和尚便笑眯眯地朝得他们急走了过来,刚顿下步,就低头朝他们喊了一些“阿弥陀佛”,道,“多谢施主夫妇的捐献。”

  道罢,他抬起了头,看向了他们。

  待他这头一抬起,他先是看过汪永昭,张小碗和汪永昭手中的怀慕,待再看到汪永昭,那胖脸便严肃了起来,“这位施主,几年前,我们可曾是有过一面之缘?”

  “大师……”张小碗也温婉笑着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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