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见状,示意旁边儿的有力气的下人,三两下就绑了二人下去。
王然然看了一圈在场的下人,满意的点点头,怕就好。
“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背主的下场。一些小利小惠就能收买,这种下人指不定哪天儿就能再为了银子威胁到主子的命!”
“奴婢(奴才)不敢!”
解决好内部问题,王然然又重新看向那跪着的女人。
“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抬起头,露出娇俏俏的脸蛋儿,柔柔的声音传入王然然耳中。
“妾,妾名为jú娘……”
作者有话说:哈哈,亲们觉得,上官千千和白河凑成一对儿怎么样啊?求点击,求收藏,求月票,求荷包哦!!我有在努力的码字哦!
[正文 千千的疑惑]
那女人抬起头,露出娇俏俏的脸蛋儿,柔柔的声音传入王然然耳中。舒煺挍鴀郠
“妾名为jú娘。”
“哦,jú娘,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儿是吧?”
jú娘听到王然然平淡的声音,不知怎的,浑身一冷。
“是……滟”
“那就奇了怪了,你不好好的在家教养你的女儿,跑我们将军府来闹什么呀?你当将军府是你家啊?!”
“夫人,将军明明说要照顾我们娘儿俩的,您就不能宽容一些吗?jú娘不会跟您争什么的,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啊夫人!”
jú娘梨花带雨的看着王然然,一脸的控诉碎。
王然然扯扯嘴角,怎么又来一个这么自恋的人啊,都快陷进自己的幻想里了。
看着周围明显有些同qíngjú娘的下人,王然然嘲讽的瞥了他们一眼,下人奴仆一个个的赶紧低下头。
王然然顿了顿,慢条斯理的说道。
“就算将军说过这话,但,并没有表示会纳你为妾,我家将军看在战友的份儿上对你们多加照顾,你们不感恩就算了,反而心愈加大了,上赶着来找麻烦!”
“还有,就算扔下你们不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将军没有必须照顾战友遗孀的责任!他派人照顾你,那是他心善,你可别好酒不吃吃罚酒!”
上官千千抱着小煜走到王然然身旁,不屑地看着jú娘。
“这位jú娘,你说的倒是可怜,你是没得吃还是没得喝啊,或者没地方住啊?想攀高枝儿,还找出这么个啼笑皆非的理由,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上官千千一开口,一堆损人的脏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当然,还有人傻傻的同qíng你,或是帮你,你到不会有事儿了,可他们可就惨了。”
“诺,就拿刚刚那两个拉下去的丫鬟婆子来说吧,她们以后身死可都不由己了,而你,这个罪魁祸首,却好好的留在这儿,一句求qíng的话都没提他们说过哦!”
说完,上官千千鄙视的看着jú娘,意有所指。
jú娘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上官千千可没有王然然的顾忌,还要顾着石远的立场,自己不过是旁观者,多骂一些也没人说什么。
王然然自然理解上官千千的用意,对于这个随时都力挺自己的好友,王然然只能把感动放心里,以后能帮则帮!
而周围的奴仆则听了上官千千的话,联想到之前那俩人的下场,浑身哆嗦了下。
看向jú娘的眼光一变,眼中的同qíng顿时消失不见,转而填满怒火和愤恨,恨不得吃了她。
没想到啊,敢qíng这个jú娘看着柔弱,内里却有一副黑心肠,不仅想要利用众人的同qíng心,事后还能把自己给摘出去,从这件事儿中抹gān净了?!
王然然挺佩服上官千千的,不愧是在王府和皇宫里混过的,这手段,高杆着呢,崇拜!
千千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啊!
“好了,李管家,你派人带jú娘去客房,等将军回来再说。对了,再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好好的’照顾好jú娘,别让她在将军府里迷路了,知道吗!”
言外之意就是,看好人,别让她踏出门口一步!
李管家领会过来,恭敬地回道。
“是,夫人!”
“今儿个的事……?”
李管家接过话。
“夫人放心,jiāo给老奴,定不会传出去的!”
“嗯!”
王然然点头,和上官千千一起回了兰苑。
坐在椅子上,上官千千扔了颗葡萄进嘴里,看着王然然毫无表qíng的脸。
“哎呀,跟那种人较什么真啊!”
“哎,就是觉得膈应人,这种人,打又不得杀又不得,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难受得紧!”
吐出一个葡萄核,上官千千看到自家儿子可怜兮兮的小表qíng,拿起一颗樱桃塞进小煜嘴里。
“我看呢,你是越来越在乎石远了,若你往常遇到这种事儿,肯定先损她一顿,然后直接使用bào力把她扔出府去!”
“咳咳,我这叫变成熟了,没有以前那么冲动,谋而后定。”
上官千千鄙视的看着王然然变红的脸颊,勾起嘴角。
“你就狡辩吧!”
正午,石远一进府门,李管家就原原本本的把这事儿给禀告了,石远越听,连脸越黑,大步朝着兰苑走去。
李管家赶紧在后面解释。
“将军,不关夫人的事啊,夫人可没亏待那位jú娘的!”
不得不说,李管家可是在大宅门中待过几十年的呢,眼光犀利着呢,一眼就能看出那位jú娘耍的小把戏。
石远怒气冲冲的进门,上官千千看这架势,很有眼色的抱着田田和小煜瞧瞧退出去了。
王然然见石远黑沉的脸色,小脸一沉。
“哼,石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啊,人家jú娘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一心都挂在你身上,你得意了吧?你现在去找她也不迟啊!”
王然然以为石远不满自己,顿时觉得很不慡,前几天还恩爱着呢,今儿个就翻脸了,谁怕谁啊!
想到这里,王然然抬头不服气的瞪着石远。
石远看到自家娇妻像小猫儿一样露出爪子,无奈的摇摇头。
石远一把抓过王然然按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禁锢着不让王然然乱动。
“你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觉得委屈你了!”
王然然听了,惊讶的脱口而出。
“你刚刚不是生我的气吗?!”
石远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你是我的妻子,不帮你帮谁啊,难不成我还会为了一个外人迁怒你吗?!”
王然然小嘴一扁,眼汪汪的。
“那你怎么一开始进门的时候不说清楚,我见你黑沉着脸,难免误会嘛!”
石远哭笑不得的戳戳王然然的额头。
“你呀,我都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你就冲着我发火了,我很无辜的!”
说完,石远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qíng,看在王然然眼里,顿觉好笑。
石远摩挲着王然然的脸,与王然然对视着。
“我们是夫妻一体,以后要相信我,知道吗?”
“好!”
“那个jú娘就jiāo给我来处理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哼,本来就该是你的事儿,我才不想管呢,谁叫那是你惹出来的!”
警报解除,王然然傲娇了!
“其实,jú娘的丈夫是逃兵,我当时为了稳定军心,所以下令将他斩首示众,以震慑其他人!”
“啊!”
王然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看到石远有些低沉的脸色,王然然握握他的手,传达自己的支持。
“后来,我发现jú娘和她女儿自从jú娘丈夫死后,日子过得艰难,动了恻隐之心,所以,便伸手帮了一把。”
说着,顿了一下,石远脸上怒气隐现。
“谁知,人心不足蛇吞象,那jú娘,我派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之后,居然不知足,还跑到将军府来大闹,反而让你受了委屈,真是岂有此理!”
王然然听完,对jú娘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即便听了原委,自己不会对jú娘产生多余的同qíng,也不会原谅她!
“远,你看着办就好!把她嫁得远远儿的也行!既然她都愿意当妾,那么估计也不想为她的丈夫守寡,让她嫁与人当正妻之后,你也不用觉得内疚了。”
“况且,她的丈夫当了逃兵,你按例将他斩首本就没错,再者,她嫁了人估计就消停了,倒时,眼不见心不烦!”
石远听了,若有所思。
王然然见石远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嘴,静静的呆在石远怀里。
第二天,王然然吃完早饭,就听红竹在旁边儿说着jú娘已经被石远派人带走的话。
王然然暗喜,脸上不露声色,心中了然,石远估计想早点处理好她!
之后的几天,王然然乖乖的在家看着孩子。
上官千千则出去找绣娘做衣裳,找木匠装修店铺,忙的不亦乐乎!
看到王然然优哉游哉的样子,上官千千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握着拳头在王然然面前晃晃,一脸的不平衡啊!
不过,让上官千千奇怪的是,这几天她出门办事儿的时候,老是和那个叫白河的男人偶遇。
有时候忙到晚上才回来,那个白河又遇到自己,还主动送自己回府。
要不是上官千千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带着儿子的寡妇,这会儿都快误认为那男人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不得不说,上官千千,你这次真相了,嘎嘎!
下午,上官千千拖着酸酸的脚走进兰苑,正巧王然然摆了一大盘水果放桌上。
“咦,你回来啦!我刚洗好的水果,快来吃,解解乏!”
上官千千走到桌旁,靠着坐下。
看着旁边的三包子都在,上官千千每人亲了一个。
王然然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小易直擦脸,小脸红红的,直说男女授受不清!
田田和小煜则高兴地回亲,在上官千千脸上一边打一个波。
拿起糙莓葡萄樱桃,各挨着丢几个进嘴里,上官千千舒了一口气。
“你真是太享受了,我都想罢工不gān了,反正我现在拥有的银子十辈子都花不完!”
“呵呵,你就chuī吧,米虫不是谁都适合当的哦,你之前不就是呆在府里当米虫,没多久就闲不住出来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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