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被扑倒的妹子不停反抗,那几个小伙子却死活不撒手,有两个还开始脱人家的衣裳,其中有一个更是扒掉了人家的吊带,露出了小白兔围观的有人上去踢打,有人上去拉扯,下面渐渐乱了,音乐渐渐停了,一些穿着西服的人冲了过来,将那几个人提溜起来拖走了。
李凤浑身发抖地问:“你说,他们是吸毒了?”
“吸毒会导致神智不清,否则一般qíng况下哪怕是喝醉,也不至于集体都这样,他们这是吸完了毒太兴奋了,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qíng的。”李小小解释着,同时感觉身旁的李凤颤抖得越发厉害。
胡金元是长期混迹于各种娱乐场所的人,看到这样的qíng况,也明白李小小想要看到的结果已经看到了,于是起身主动过来问:“怎么了?吓到了?”
李小小点点头:“我妹妹吓住了,能送我们回家吗?”
胡金元于是跟那几个朋友打了个招呼,就领着李小小和李凤出了门。
出门后李小小才发现:刚才在里面闹事的几个人都死狗一般地躺在地上,显然是被打得不轻,李凤身子一哆嗦,就想要冲过去,李小小忙抱住她,嘴里劝说着:“不要过去,这会儿过去说不好被人当成同党,打个半死的。”
李凤终究胆子小,看着那些人口吐白沫还拿手去抓自己下身的诡异模样,还是听了李小小的劝,跟着李小小上了胡金元的车。
一上车李凤就开始哭,无论李小小怎么劝,也不开口说话,也不肯停止哭泣,惹得李小小一阵心烦,知道李凤是被今天的qíng景刺激到了,又不好多说什么再去刺激她,只好由得她去,好容易到了家门口,李小小问了李凤一句:“你还要哭,等会儿妈妈他们问起来,你准备怎么回答?”
李凤终究还是不敢把这件事qíng让老爸老妈知道,闻言总算找回了理智,不再掉眼泪。一路听着哭声回来的胡金元也是备受折磨,李小小十分抱歉的跟胡金元道歉:“对不起啊胡大哥,我妹妹今天估计是吓坏了。”
胡金元心知肚明李凤哭的原因,不由得心中也暗暗为这两姐妹的巨大差异而惊讶,表示没关系后,胡金元开着车回去了。
好在李贵旺在二楼听到李小小姐妹俩回来,在楼上打了个招呼后,也没下楼,任凭李小小姐妹俩自己回屋睡觉去了。等李凤跑回了李小小屋子里,趴在chuáng上开始继续哭的时候,李小小关好门,开始bī问:“你总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才能知道我该不该安慰你。”
李凤又哭了一阵,才爬起来抽抽噎噎地说出了李小小早就知道的真相:“今天挨打的人里面,有一个就是胡小松。”
“什么?”李小小做惊讶状,心中却感慨为了教育好妹妹,连演戏都用上了李凤把qíng况仔细一说,李小小不得不感叹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个扒掉人家吊带露出人家小白兔的,就是胡小松而出门后趴在地上一边口吐白沫一边自*的那个也正好是胡小松“那你准备怎么办?”李小小感慨完后,问李凤的打算。
“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真是太恶心了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李凤咬牙切齿地嚷嚷着,小女孩的是非观念就是这样的明晰,不是好的,就是坏的这也正是李小小想要达到的目的,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这样的伢子不能要别的都不讲,你懂得什么叫做吸毒的人吧?就是倾家dàng产连老婆都能拿去换毒品的那种人”
163竞争开始
李凤闻言,打了个哆嗦,瘪着嘴趴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看着这个失恋的小丫头,李小小心中又涌起怜惜:“好了,你也不要太伤心,能够早认清楚他的真面目是好事,如果等到以后用qíng深了再让你了断,只怕你还不舍得放手了呢不要多想,洗洗睡吧”
拍了拍李凤的屁股,让她起身去洗澡,听着卫生间的门关上,李小小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只是这件事qíng劳动了胡金元太多,又要欠他一个大人qíng了,回头可怎么还这个人qíng才好,自古人qíng债是最难还的。
当鞭pào声一大早从祖屋那边的庄子上传过来的时候,李小小还以为是村上谁家过寿,可没多长时间,村里来给菜地浇水松土的婆娘汉子却给李小小带来了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李玉qiáng开了个豆腐坊。
“他从小就没有摸死过一根禾苗的人,能开豆腐坊吗?简直是开玩笑我就怀疑他娘老子这次把他给折腾傻了,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堂堂大学生,不好好的去找个工作,在家开什么豆腐坊?掉档次嘛再说了,开豆腐坊开得过我们小妹子吗?”小玉家的男人宝钢把消息告诉李小小后,撇着嘴十分不屑的样子。
李小小听了消息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谢过宝钢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后,自己陷入了沉思起来:李玉qiáng跟何勤梅不同,做事qíng必然是有所追求有所谋划才会去做,看这个状况,他是被从北京辞退了以后,准备靠豆腐坊来赚钱了。
当初那个带动磨盘的东西就是李玉柱制作的,如今让李玉柱重新给他做一个,李玉柱也不会不帮哥哥,石磨豆腐的口味本来就比机榨豆腐的味道要好一些,李玉qiáng家旁边也是有一口泉水的,用泉水打的豆腐味道虽然比不上李小小的豆腐美味,却也是不可多得的,这个李玉qiáng上过大学,对于营销不可能一窍不通,这可是个劲敌啊可回头想想,人家李玉qiáng要开豆腐坊,自己也阻止不了,任何人要开豆腐坊,都是无法阻止的,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
李小小想得通,那几个叔伯婶娘可是担着老大的心了,到了天擦黑,叔伯婶娘门一股脑儿涌到了李小小的农场,李贵旺不知道他们的急切,还十分热qíng的招呼:“来了?那就在这里吃晚饭吧”
几个叔伯婶娘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晚饭的,三婶娘嘴皮子利索,立刻就把大家的担心给说了出来:“小妹子啊,这可怎么办啊?李玉qiáng也开了豆腐坊了啊只怕是要影响我们的生意吧?”
李小小还没答话就先叹气,叹完了气看着几个叔伯婶娘:“你说得没错,他是开了豆腐坊,而且我估计会对我们的豆腐坊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咱们不能因为自己开了豆腐坊,就要求所有人都不开豆腐坊了吧?那我们还不让这十里八乡卖豆腐的人都拆了骨架子?现在的现状就摆在这里,我们只能接受,我也发愁,要不你们说说,眼下能有什么办法没有?”
几个人都没料到李小小会毫无办法,一个一个地都傻了眼,看着李小小好半晌,二婶娘才哭丧着脸才问:“那就等着我们的豆腐坊倒闭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脸上都有些颓丧,都把最后的希望着落在了李小小身上,毕竟李小小的点子是最多的。
“现实如此我们只能接受,然后再想办法,用不法的手段去打压别人的豆腐坊是不明智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呢,我们只能比别人的做得更好。才能保证我们的产品不被人家取代。”李小小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思路。
“你讲得都有道理”三婶娘皱了皱眉头,她不是个擅长搞理论的,听了半天没听到关键,不由得心急,“可你总要有个法子啊?怎么样才能比别人做得更好?你只要讲出来,我们这些土农民按照你的讲法来做就行了,我们是只有力气做死事qíng的,我们是想不出什么法子的”
“我们的水比任何人的都要好,这就是我们的根本,我们打豆腐第一不掺假、第二不搞花俏,只要坚持住了这两点,我们就不怕被取代。我们还可以直接去huáng豆产地买huáng豆,争取买当年的豆子来打豆腐,吃起来味道更好。只要努力去做,就不怕被人取代。”李小小整理了一下思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都还是比较实际的。
“那是没有掺假的咧听讲有些人打豆腐为了多出豆腐,搞米浆进去一起弄,吃起来的豆腐没得多少豆味。我们不做这样的事qíng。”大伯接过了话,“你要是准备收购当年的huáng豆,就该准备了,一般yīn历六七月份,有些huáng豆熟的早的地方,都开始收获了。”
“这个事qíng我来cao心,你不用担心了。眼下还有第二个,酒坊的生意一直比较稳定,我们因为只有这么些人手,也就没有多生产酒,下一步如果豆腐坊的生意受到了影响,我们就要开始多生产酒。”思路慢慢理顺了,李小小看着几个叔伯婶娘,神色也都安定了一些,估计都是受到了自己有了信心的影响。
“这个酒李玉qiáng是没办法超过我们的,第一是我们的水好,第二是大伯的酿酒手艺比外面那些酿酒的都要qiáng一些,还有一点是我们的双蒸法酿酒,别人都是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方法的,从现在开始,为了你们共同的利益,这个双蒸法具体怎么cao作,不能给任何人知道。除了我们自家这些人,酒坊和豆腐坊以后不许任何外人进去。只要保证了这一点,我们的收益就不会下降。”李小小说收益不会下降的时候,叔伯婶娘们的表qíng都松快了不少:说到底,他们不都是害怕赚的钱会越来越少么?
“小妹子你放心,我们又不是傻子,哪能拿自己的钱往外送呢我们都不会往外乱说的。只是这米酒酿出来多了,卖不掉怎么办?”三婶娘保证着,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米酒不是豆腐,放不坏的,如果真的做出来了,一下子卖不动,那就放着,陈酿更值钱。”李小小听了这话就笑,安抚着这些叔伯婶娘们。
“那就不能立刻拿到钱啦?”要不怎么说很多人都是短视的?二婶娘立刻担心起来,在她看来,立刻就能拿到钱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李小小看了二婶娘一眼,见她一脸紧张,只得解释:“省城的酒楼我还没有开始送酒,如果产量真的上来了,回头我去省城看一看,看这个米酒能不能送到省城去卖。销售这方面,我一直没有让你们担心过,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得了李小小这句话,几个叔伯婶娘都松了一口气,在一旁静听的刘chūn梅白了几个叔伯婶娘一眼:“人家才开张呢,你们就慌乱成这样,要是人家的豆腐卖出去了,你们该怎么办?谁还不知道那葬倒了祖坟的家里到底能不能做成呢那样的倒霉鬼,只怕做什么都是不成的”
听了这话一家子都笑了起来,三婶娘也连连挥手:“还是chūn梅讲得对,那样的倒霉鬼,只怕是做什么都做不成我们担心得早了些。就算他真的做成了,我们不是还有小妹子嘛?在小妹子手里,他们讨不了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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