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哪能不答应?知道是张副市长受了自己那番话的影响,可能市委市政府是已经开会制定了对这件事qíng的危机处理方案,这才会通知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只要能将村里的这三个小煤窑给关停了,小小的最终目的就达到了把qíng况跟狗头军师邓鸣贺汇报了以后,邓鸣贺也露出了笑容:“你这小脑瓜转得很快啊这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了呀?我以为还要我指点才行呢”
小小对邓鸣贺是感激的,这些天爷爷奶奶心qíng不好,邓鸣贺三番五次地指使小毛头去哄奶奶开心。
他自己又亲自陪着爷爷三番五次的在农场转悠,跟爷爷讲话宽解他,给爷爷讲解各种蔬菜现在带来的经济效益,爷爷种菜种了一辈子,种菜能这样赚钱他却是从没经历过得,如今看着自己的孙女靠着种菜就创下偌大的一个身家,爷爷是很欣慰的。
加上邓鸣贺把网上关于自己祖屋的图片和新闻翻出来给爷爷看,告诉爷爷事qíng正在向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爷爷瞧着一切自己想要的结果都有希望达成,心里的焦虑qíng绪也就淡然了不少。
煤炭局的调查组第二天就到了,专业的人员跟煤炭工人和煤矿老板勘察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人家看了大坑和房子以后,分别下到村上三家煤矿的井里去看了,测量了,德源煤矿没有塌方,迎接检查的时候是高高兴兴的,刘云煤矿却铁将军把门,刘云自己守在矿井口上不让人进去,最后调查组说是刘云如果不配合调查就要抓起来,刘云才怕了,咬咬牙打开了矿井口的锁头。
看过了刘云本就已经塌方和透水严重的矿井后,这些人出来就下了结论:这个鱼塘沉降都是刘云煤矿的责任,要让刘云煤矿赔偿小小家的房屋损失、各种家具、物品的损失,刘云的煤矿立刻停产整顿。
刘云和贺翠香听了这个赔偿损失和停产整顿的命令立刻就软了身子,刘云急急惶惶地进城找人疏通关系去了,贺翠香却得了刘云的授意,提着腊ròu提着酒,上门来找小小道歉来了。
257晚饭就不吃了
小小不愿意跟这人虚与委蛇,索xing把底线透给了老妈,让老妈去应付她:“她不管讲什么,不管讲得多好听,你只管坚持一点,这祖屋的损失等专业人员来鉴定完了以后,才知道是多少钱,没有赔够足够的钱,这事qíng就没有完。赔够了足够的钱,怎么处理是煤炭局的讲了算。”
煤炭局怎么处理,直接决定了小小在央视焦点栏目那边怎么cao作,请不请央视焦点栏目的记者来进行二次曝光,就要看村里的小煤窑到底是不是全部关停。在这一点上,小小是非常坚持的。
贺翠香知道刘chūn梅在家讲话是不能做主的,看到小小要溜,忙拉住了小小不肯撒手:“小妹子,这件事qíng怕是还要找你讲,你妈是不管事的,你跑了,我和你妈讲半天,也没用啊。”
李小小似笑非笑的看着贺翠香问:“翠香婶娘,你的意思是要拉住我,我不给个好答案,你就不撒手了呗?”
“我这不是也着急嘛,我那煤矿已经塌方了,要清理和重新加固都不晓得要好多钱,还能不能重新开产都不晓得,现在让赔这么多钱,你这不是让我倾家dàng产嘛?我们一家子还活不活了?”贺翠香哭丧着脸,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翠香婶娘,我可不是哭着喊着求你赔,是人家煤炭局的人来断了,可就是你的煤矿沉烂了我家的房。你挣钱的时候没想着我们一家子要是让那房子压在里面了,我们活不活呢?如今我家房子塌了,你如果不赔,我家的房就白垮了?难道我活该?”小小挣扎不脱,冷笑着反问道。
“也不是这样讲,你如今有钱,又有新房子住着,何必把我们一家子往绝路上bī呢?”贺翠香脸色很难看,赚到手里的钱吃到嘴里的ròu,任谁让吐出来都不容易,何况她是出了名的不吃亏的人,如今居然说让赔那么多的钱,她是肯定不愿意利落松快地往外吐的。
“你把这飞山村的地沉坏了、把水沉没了、把屋沉烂了,然后你说我们把你们一家子往绝路上bī?谁把谁往绝路上bī啊?”小小火了,一把挣脱了翠香婶娘,因为翠香婶娘抓得太紧了,这一甩手之下,翠香婶娘差点没摔一跤。
翠香婶娘也是个狠的,明明已经站稳了,顿了顿却突然又往后倒去,竟然借势躺在了地上,撒起了泼来:“哎哟喂跌死人了我好心好意来赔不是,好心好意来和你商量,你怎么还打人咧?好歹我也是个婶娘吧?有两个钱就这么眼角fèngfèng里夹人啊?也太嚣张了吧小妹子你这样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翠香婶娘,你也不用喊,要不我现在打妖妖灵和幺二零来,让人拉你去医院?你说哪里跌伤了,我让人给你上药你用了好多药,我给掏多少药钱,不花钱的药你只要敢往自己身上灌,我就舍得掏钱,你打十瓶吊针,我就给掏十瓶的钱,你吃一千块钱的药片,我就给掏一千块钱的药钱,只要你舍得那你的身子去试药,我就舍得钱”小小笑嘻嘻的看着地上撒泼的婆娘,商量着问。
刘chūn梅已经骂开了:“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呢?人家小小明明没有推你,你硬是赖在地上就怪她打了你?你以为这么多的眼睛看着都是灯泡?你以为我们就都是哈的?你想怎么栽赃就怎么栽赃?”
下面水池边传来一阵嘻嘻哈哈地笑声,下面洗菜的婆娘们也都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事qíng,见贺翠香竟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皮的事qíng来,自然是嘲笑的。贺翠香这才意识到下面水池边还有不少的眼睛看着,只怕是栽赃不成当下有些悻悻的起身,也顾不上一身的泥水,分辩道:“我是一身都让你们家小妹子这一推就摔得青痛啊你们都是有钱人家,我家的煤矿塌方了经济来源没得了本来就是刘秉玉他们一家子的鱼塘漏起的,你们都不去找他们家的麻烦,都不去让他赔,倒是都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就连刘秉玉那一家不要脸的,也告我我还没告他呢,他到是先告我这帮子天打雷劈的不让人活了啊”
或许是想起了自家的艰难处境,贺翠香开始还有些撒泼的成分,后来自己越讲越觉得伤心,竟然真的掉起了眼泪,gān嚎也变成了哭嚎。
“翠香,你是富裕了半辈子的人,村里的房子让你沉坏了好多都还没和你算账呢,我们这些房子烂了的人没哭,你倒是先哭起来了,这算什么?要哭,到你家婆婆坟头上去哭,她那里少个哭的人”富林婆娘嘴巴厉害,三两句话就将贺翠香给挤兑得一脸尴尬。
当初贺翠香和自家婆婆闹矛盾,也是闹得村里人尽皆知的,最后是贺翠香占了上风,在一次吵架的过程中,把婆婆给气得中了风,没多长时间就过世了,村里人都拿这事背后说她,如今富林婆娘这么一讲,水池边知道内qíng的婆娘们顿时哄笑起来。
“快不要哭了,下面庄子上还有好多让你们家沉坏了房子的,如今听讲你要赔不少钱,只怕是都担心你赔了这一家赔不起那一家,万一这会儿回家屋里头让人搬空了,你可就真要哭了”小玉嫂子半真半假地劝道,把个贺翠香吓住了,喝道:“哪个讲要搬的?那是抢劫犯法的”
“只怕这村里让你沉坏了屋的人,都想去搬你还是快回去吧,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有些钱你要是来哭一下就不用给,那还要警察和法院做什么?”小玉嫂子的话让贺翠香终于坐不住了,也意识到自己这么来闹确实没用,忙灰溜溜地往家走。
“照这样下去,我们想直接通过煤炭局来拿到这笔赔偿是不可能的,我回头给张仲坚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打这场官司吧”小小皱着眉头看着贺翠香泥一身水一身地离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和邓鸣贺商量道。
邓鸣贺点点头:“是要告的,然后定损,才能进入赔偿阶段,否则不好赔偿。”
自从小小和邓鸣贺确定了关系以后,张仲坚和徐磊就都和小小往来淡了,说是说能做好朋友,可一旦那份心思落空,哪怕只是为了避嫌,也会比原来要淡一些的。
小小内心坦dàngdàng,就算不是朋友,作为业务关系也是可以的,毕竟自己树大招风,经常会惹来一些官非,需要有这样一个熟人来帮忙打官司和提供咨询,大不了自己按照市场行qíng给钱就行了。因此打电话给张仲坚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电话接通后张仲坚是有些惊喜的:“小小,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哦真是难得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啊?”
“嗯,我这里确实有个事qíng呢,你帮我看看这件事qíng怎么处理的好。”小小同学老老实实的回答后,把自家祖屋被沉烂准备打官司要回损失的事qíng解释了。
“是这样啊?”张仲坚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就想请你帮我打官司啊反正这场官司是免不了的,我请哪个律师都是要钱的,请你至少还熟悉一些嘛而且你也是我们宝庆最好的律师呀”小小实话实说,一旁听着的邓鸣贺都忍不住抿嘴笑: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这么讲话,人家的自尊心是要受伤害的“那我可是要收费的哦”短暂的失落之后,张仲坚总算回归了工作状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你不收费我还不gān呢你必须收费,不然我老占你的便宜,我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以后还怎么找你帮忙?”小小却是十分认真。
“成这样吧,回头我今天下午就过来一趟,你看看有什么能提前准备的材料,准备一下,我看看怎么着手比较好。”张仲坚慡快地答应了。
“好那我等你哈”小小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后回头把事qíng跟邓鸣贺解释了一番,邓鸣贺沉吟了一阵道:“材料就用先前那些记者留下的底稿,到时候让他看看,咱们再根据要求补充一些材料就行了。”
因为已经打过好几次官司,爷爷这个最讨厌官非的人如今也让小小给锻炼习惯了,听到说要打官司,反而还表现的有些激动:“要打这官司要打不打官司,他们家不会给钱的,那一家子你不通过法律来要钱,是拿不到钱的。回头给你个三千五千的,她还到处讲,觉得你欠了她好大人qíng似的这样的人家最要不得”
张仲坚下午果然如约而来,看了看资料,点点头道:“这些材料倒是还比较全,不过还需要一些数据,这样,我回头规整一下,然后联系一下法院那边,既然要起诉,总还有程序要走,其他的程序jiāo给我就行了,你们到时候出面出个庭吧。”
“仲坚来了啊?吃了夜饭再走”李贵旺从山庄回来,看到张仲坚愣了愣,随后热qíng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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