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愧是我的女儿”出乎小小的意料,刘chūn梅不仅没生气,反而赞赏有加,惹得小小好奇起来:“妈,你也很能喝酒吗?”
“都是年轻时候的事qíng了,问这个做什么?”刘chūn梅不肯说,却有些诡异地红了脸,于是小小识趣地闭嘴,瞧着自家老妈站在一边讲话却不肯上chuáng边来坐一下,小小忙拍了拍chuáng边邀请道:“妈,邓鸣贺还没打饭回来,你陪我坐一会儿呗?”
“那可不行妈是没有儿子的,这是你的婚chuáng,今天可是有讲究的,不是什么人都往上坐的。我的女儿可不能跟我一样没儿子,虽然讲现在的日子比那些有儿子的家里qiáng得多,可前十几年过得苦嘛,不能让我的妹子跟我一样过苦日子。”刘chūn梅坚决得很,就是不肯上来坐,倒是依着chuáng边坐在了地板上,随手就抓了个红花绿叶的大抱枕塞到屁股底下垫着,倒是也不冷。
娘儿俩说着话,邓鸣贺却一阵风似的跑回来了,一进家门没看到刘chūn梅,就知道她是上来了,以为小小不舒服,人还没上楼呢,话就先上来了:“妈,是不是小小不舒服啊?”
“没有,你先上来吧,把我的饭放在下头就行。”刘chūn梅忙接了一句话。
邓鸣贺人都跑到二楼了,听着这话忙又下楼去放下一份饭菜,这才重新上楼,刘chūn梅已经站了起来和小小道别:“你吃了饭好好休息一下,我下去吃饭去了,等一下吃了夜饭只怕那些亲戚们还要过来讲一下话的,下面不能少了人招呼。还有啊,今天人多手杂,你的那些首饰要收好,那可是你男人送给你的东西,丢了可不得了。”
刘chūn梅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却也明白它的重要xing。
“嗯,我知道的妈。”小小应承着,瞧着邓鸣贺已经进门了。
“你们吃饭吧,我先下去了。”刘chūn梅下楼而去。
邓鸣贺将饭菜摆在下面的一张小茶几上,这才来得及看小小,瞧着小小虽然双颊酡红,却眼神清亮,哪里是喝醉了的状态?当下诧异的道:“你没醉呀?人家都喝得让他们家男人扛走了,我瞧着你这状态还不错啊?”
小小乐呵呵地在chuáng上坐着吃枣,嘴里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开始还头晕,现在头也不怎么晕了”
“看来人家真是没讲错,你还真是女中豪杰。”邓鸣贺笑着过去把小小抱过来放在小茶几旁边,下面垫着红花绿叶的大抱枕,后面又垫一个抱枕,问道,“不冷了吧?”
“嗯。”小小点点头,发现这是两份饭菜,知道邓鸣贺也是有些饿了,正好两个人在房间吃,也挺好的。
邓鸣贺坐在那一边,先给小小分了一小碗饭,夹了几块胡萝卜烩羊ròu,知道小小喜欢吃汤泡饭,又浇了些汤汁在上面给拌匀了才递过来,小小吃饭的时候,邓鸣贺却没有立刻吃,反而郑重叮嘱道:“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逞英雄,喝酒这种事qíng,不应该女人来逞英雄,尤其是自家男人在场的时候。”
“哦。那你要是不在场呢?”小小点头答应。
“那就更不能喝酒”邓鸣贺点了点小小的额头,小小自然明白这都是为了自己好,忙点头应承。
“明天我们要去城里跟那些朋友道别,人家不远万里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回程我们该去打个招呼送一送他们。”邓鸣贺瞧着小小吃得开心,也就放下心来,一边吃饭一边解释着。
“好。”小小哪有不应承的道理?
“你先吃,我去把chuáng上收拾gān净,免得你睡觉还偷吃。”邓鸣贺放下碗筷,去收拾chuáng铺去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收了满满的一盒子,然后又把地上的被褥什么的收进衣柜上面,柚子也摆到了梳妆台上,这才过来继续吃饭。
小小吃饭比邓鸣贺慢,这一来一往倒是同时吃完。邓鸣贺把碗筷收拾下去后,小小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上了chuáng。
等邓鸣贺上来关了门,扑到chuáng上抱着小小闻了闻才道:“你身上有酒味,过半小时如果还没睡着我就给你放水洗澡,如果睡着了就明天再洗澡吧。”
有男人这样细心地照顾自己,小小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听话地连连点头。
“你说,晚上我们还要不要dòng房?”邓鸣贺将唇凑到小小耳边小声问道。
小小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下午虽然两个人已经dòng房了,小小却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第一次疼得撕心裂肺的qíng况,反而因为邓鸣贺的充分**而一波接着一波地享受着快乐,知道邓鸣贺其实还是想的,小小有心想要答应他,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邓鸣贺瞧着这表qíng,却以为她下午累坏了,于是体贴地道:“那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等邓鸣贺洗了澡回来,小小已经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了,乌黑的秀发在大红的枕头上铺散开来,衬托得脖颈更白皙,脸蛋更红润,好一副海棠chūn睡图等邓鸣贺上了chuáng,小小主动依偎到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两个人面对着面,鼻息相闻,从没有这样地靠近一个人睡过,两个人哪里睡得着?等小小憋不住睁开眼睛看时,正好对上邓鸣贺眨也不眨的眼。
“你这样贴着我,我又忍不住了。”邓鸣贺可怜兮兮地道,说完还抓着小小的一只手去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地方证明。
小小没有说话,只是好笑地凑了上去亲了亲邓鸣贺的唇。
“……”没料到自家小娘子居然明知道自己忍不住了还这样**自己,邓鸣贺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小小又亲了一下,得到充分暗示地邓鸣贺明白了自家妻子的意思时,几乎要欢呼出声来,一翻身就将妻子压在了身下,绵绵密密的吻遍及全身……红色被褥波涛起伏,小小的房间一早就做过隔音处理,当轻吟溢出喉咙时,邓鸣贺几乎要疯狂起来。
遍地散落的香槟玫瑰散发的香味与这体香混合着,淡huáng且偏暗的落地灯光下,chuáng上两具luǒ露的身躯jiāo叠着,颤抖着,一时chūn色无边……
278不合适
当高cháo散去,小小昏昏沉沉地脑海中掠过一个念头:这才是dòng房花烛夜……
看着小小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邓鸣贺却毫无睡意,看着怀中洁白的娇躯,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自己面前,这样对自己充满依赖和信任,就这样贴着自己沉睡得像个婴儿一般,邓鸣贺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幸福胀满,看着这一室的嫣红,轻声地呢喃了一句:“我会让你幸福的。”
……
第二天一早,两个光溜溜的人儿都忙忙地洗漱穿衣,准备去城里跟那些朋友道别。小两口跟起chuáng了的爷爷奶奶和老爸老妈道别后,开着车进了城。
一路上邓鸣贺打电话跟那些人联络了一番,准备中午在胡金元的饭店吃饭。两个人过去后,发现胡金元已经在酒店了,正跟邓鸣贺的朋友们相谈甚欢,小小凑过去一看,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就诧异了,问胡金元:“胡大哥,你会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吗?”
“只会一些英语。”胡金元是当兵出生,英语还是全靠了当初送出国特训那些日子才学会的,其余是根本不行,哪里来的那么多种外语全能?
“那你还把这些老外给讲得这么高兴?”小小这话带上了玩笑成分,内里有几个会中文的立刻就笑出声来。
“鸣贺,你的夫人很幽默。”斯蒂文不知是什么心qíng,看着小小有些感慨。
“是的,我对这一点十分满意。”邓鸣贺说完这一句,又冲着其他人叽里咕噜一阵鸟语,这些人虽然一部分是讲法语,一部分是讲意大利语,却好在都听得懂英语,邓鸣贺用英语这么解释了一番,大家就都笑了起来。
讲句老实话,小小对这种用外语jiāo谈的场合很无力,自己在一边就只能傻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斯蒂文善解人意,瞧着他们聊得欢,把小小叫到了一边,说是让小小介绍一下酒店旁边的小河的qíng况,其实走到河边却低声问起了芳姐的qíng况。
“她在我们村小当老师,挺好的。”小小觉得如果斯蒂文真心准备回归家庭,芳姐怎么过日子,就不需要他cao心了,这样的关心反而是一种负累。
“那就好。”斯蒂文听了小小的话,愣了半晌,这才叹息了一句。
“如果你以后不准备再跟她有什么瓜葛,她过得怎么样,你也都不必过问了,远远地看着就好。”小小想了想,劝了一句,其实自己不是当事人,并不知道他们适合过什么样的日子,可瞧着那天芳姐的模样,小小就没来由地觉得心疼:明知道芳姐放不下,斯蒂文就应该彻底放下,不要再过问,等到时间抚平了伤痕,两个人能够坦然面对的时候,再问一声“你还好吗?”岂不是更好?
跟斯蒂文回到那些人中间,邓鸣贺已经叫酒店送上了早餐,这些人都习惯稍晚吃早餐,眼下正是他们平日里吃早餐的时候,简单地早餐过后,这些人都起身告辞,小小有些诧异,问邓鸣贺:“不是说了中午吃了饭才走吗?”
“他们都是大忙人,没空的,这次能抽空过来参加婚礼已经是推掉了不少的事qíng,如今要回去,我也没办法。”邓鸣贺解释着,小小一想也就明白了:他们大约都是做投资的,时间就是金钱,自己为了一顿饭拖住人家确实也不妥,只好跟邓鸣贺一起和人家道别,他们一个一个地抱过了小小,跟小小道别,随后胡金元安排车子送他们去省城的机场。
回程的路上,小小跟邓鸣贺感叹:“这次我们结婚,麻烦胡大哥挺多的,这总是欠着人家的人qíng,有些不好意思呢”
“别不好意思,我已经补偿他了。”邓鸣贺乐呵呵地安抚道。
“怎么补偿?”小小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qíng。
“我让他把手上的余钱jiāo给奥伦做投资,就是这次来的那个最年轻的孩子,他是我的一个学生,做投资很有眼光,至少让胡大哥的收入三年翻两番是没问题的。”邓鸣贺解释道。
小小这才恍然大悟:作为商人来说,人脉永远是最重要的,胡金元通过这次小小和邓鸣贺的婚礼认识了这群世界顶尖的投资人,对他以后的财富积累本来就是一件很有帮助的事qíng,邓鸣贺又郑重其事地把胡金元介绍给了其中一个投资人,让两个人搭上了线,以后胡金元的资金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回到家,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家里的亲戚们早上就已经走了许多,只有二姑和二姑夫还在家,小小瞧着二姑那满是希冀的目光,心里就是一沉:自家这二姑看来又是有什么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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