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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二卷:后宫超生游击队 373、欢好(有ròu)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进了腊月里足足下了近半个月的大雪,听说外头连京城房屋被雪压塌,冻死的人越来越多,前朝自然有不少官员被康熙申斥,后宫这边温皙只得下令嫔妃月例银子减半,而自己的月银减去三分之二方能服众,而有孕的佟嫔是唯一一个例外的。
到了腊月十四,雪才停了,康熙命四贝勒胤禛去主持此次雪后赈灾,年下喜庆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qíng,康熙进来也是愁云密布,大半个月都没翻牌子,只是偶尔隔三差五来一次承乾宫坐一小会儿就走了。
年关近了,一些东西也该提前准备着了,自有四妃协理,温皙也无需太过cao心。之前担忧昭贵人背后还有另外一个人,故而温皙再一次监听了惠妃、荣妃和宜妃,可惜并没有听到可疑的言语,叫温皙怀疑是否是自己当初太多心了?毕竟当年见过孝昭皇后的人不在少数,除了四妃,还有宫中一些老资历的太监、嬷嬷,密嫔机缘巧合得知了也不足为奇。心中虽然如此想,温皙却不敢掉以轻心。
玉录玳那边被温皙生生闷下了好几个月,也着实闷坏了,不过既然都闷了这么久了,就gān脆闷到年节再出来好了,反正眼下天冷得很,还是不出门比较好。齐不琛的婚期定在年后,毕竟宣妃才故去,皇子公主也需要守百日之丧,故而这个年过得不会太喜庆了。
大雪下得厚达三尺,太后也免了嫔妃们的请安问好。温皙也乐得如此,省得跟老太太照面。谁也不愉快。
温皙倒也不忙,只是在阿哥所的胤禄和胤礼还是要照常去书房读书,雪下得再大也不成,温皙只好急忙挪了自己月例的一部分红罗炭送去撷芳殿。总不能叫读书的孩子冻着!另外再给他俩加厚的里貂皮大衣,温皙也还叫竹儿做了猞猁皮的大手套,只可惜这两个儿子都要qiáng,懂得手发红了都不肯戴着。非说那是女人才戴着的东西!气得温皙压根痒痒。
腊月二十,似乎是四贝勒赈灾有力,得了康熙赞赏,康熙了了前朝的事儿,也总算有心思关心后宫了。
这一日是晴好的天气,虽然天还很冷,不过总算阳光少有的暖煦,一直在长chūn宫给自己绣嫁妆的齐不琛也来承乾宫偏殿陪玉录玳说了会儿子话。
齐不琛嫁得所愿,故而脸上笑靥格外温婉。“左右现下天冷。出门一趟也怪冻人的。六妹不出去也好。”
温皙很赞同齐不琛的话,点头道:“碧儿是该修身养xing了。”
玉录玳自顾自在哪儿撅着个嘴巴,都能挂上一个酱油瓶子了。——看样子还需要继续调教…
刚说了没几句话。小鹿子就跑来禀报说康熙过来了,温皙只得嘱咐俩丫头多说会儿话。自己回正殿去了。
康熙正披着个黑貂皮的大氅,站在火盆跟前烤火,见温皙莲步进来,便道:“朕怎么瞧着你殿中的炭盆少了几个?”
温皙淡淡地哦了一声,“这两日没前几日冷了,就叫人撤了二个。”
康熙抬头看了看温皙,便要伸手去拉温皙的手,温皙下意识地一缩,径自结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挂在一旁的剔红莲纹衣架上,这才去火盆跟前烤火:“臣妾刚去偏殿看了碧儿。”
康熙的手就那样怔怔停在半空,半晌才讪讪收了回来,道:“玉录玳的xing子活泼,你也别太拘束着她了。”
温皙却极不赞同康熙的话,语气冷淡道:“臣妾之前就是没有好好拘束她!”玉录玳许是也察觉她近来脾xing不怎么好,也不敢不听话了,老老实实窝在偏殿,顶多只敢叫弟弟给她捎带两本话本,晚上偷偷看。温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玉录玳能这么乖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想来,是怕和曹顒的事儿huáng了,或者温皙责罚曹顒,现在她是投鼠忌器,不敢不听话了。
康熙只笑了笑,没有反驳她的话,“不出去也好,玉录玳像你,也怕冷,出去再冻坏了就不好了。”正说着话,忽的趁温皙不注意一把抓住了温皙冰凉的手。
康熙的手,厚实而温热,那样的温暖的确很容易暖和透了人,温皙愣了一下,急忙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康熙语气沉沉道:“别动!”他双手捂着温皙的手,来回摩挲生热,“这样冷,出去的时候定时忘了带手炉了。”
温皙虽然不再抗拒,但是语气依旧冷淡:“只是去偏殿而已。”
康熙紧紧握着温皙的双手,仿佛要把自己手心的冰块融化掉,一边拉着温皙道:“去暖阁暖和暖和。”说着,也不容易温皙反驳,便qiáng势而温柔地拉着她去。
暖阁自然比正殿暖和许多,康熙又亲自吩咐人将正殿的炭盆多挪了两个过来,再吩咐竹儿在被窝里加两个汤婆子暖着被窝。
温皙喝了一盏热热的姜汤,身子便从头到脚暖和过来了。
“朕好几日没过来了,现在才发觉,你今年的红罗炭用得似乎比往年少了?”康熙定睛在那几个炭盆上扫过,不由得皱了眉头。
温皙手里捧着竹儿新烧热的八角手炉,道:“是臣妾叫人取了三成的用度送去撷芳殿。”就算去了三成,她宫里的红罗炭和竹炭依旧是最多的,其实并不冷,不过的确比往年少了些。
康熙的眉头略略舒展开来,道:“你要给撷芳殿加炭,便吩咐内务府多送些就是了,何必折了自己的用度?”
“如今后宫都缩减用度,臣妾既然主理六宫,自然要以身作则。”温皙只淡淡说道。
康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一定要这么跟朕说话吗?”
温皙挑眉,捧着手炉反问道:“否则臣妾该怎么跟您说话?!” 温皙特意咬重了“您”这个敬词。
康熙忽的伸手,用他的手捧着温皙的手。而温皙的手心是一个小巧而温热的手炉,康熙略略舒展了眉头,“别看手炉只有这么一点点,这么快就暖和过来了。”他的眼睛忽的凝视着温皙的眼睛。“只是你的心…这么久了,朕还没有热透吗?”
温皙被他那灼热的语气和眼睛热得有一瞬间地凝滞,但立刻便清醒过来,便松了手。将手心里的暖炉放在康熙手中,“手冷了,自然容易暖和过来。只是心冷了,只怕便要永远冷下去。”
康熙只得先搁下手炉,凝视着温皙的眼眸:“我们夫妻这么些年,有什么话说开了,不能就此揭过呢?一定要与朕这么生分下去吗?!”
温皙扭过头去,不为所动。
“是朕不该疑你。”康熙伸手捧着温皙的脸蛋,同时将温皙的脸扭过来对着他的视线。“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就不要置气了好吗?”
温皙一言不发。只那样淡漠地看着康熙。这话算是道歉了,于帝王而言的确难能可贵,只是温皙已经厌倦了。伤了一次再道歉,还有什么意义吗?
康熙却渐渐地靠近温皙的脸。将他灼热的气息扑在温皙脸颊上,低头唇落在温皙脸颊上,然后慢慢游移到温皙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见温皙没有丝毫反抗,才一手扶着温皙的后脑上,一手环过温皙的腰肢,更热烈地撬开温皙的唇舌,倒向温热的chuáng榻间。
温皙自然不会拒绝康熙的亲热,自从那次冷淡下去,康熙一直没有表现得太亲热,即使留宿承乾宫,也只是相近如宾,纵然同chuáng共枕也没有什么举动。后来更因前朝之事,康熙估计就算来了,也无心亲热。
一件件衣裳从她身上被剥离下来,luǒ露出jīng致如玉的肌肤,康熙留恋地抚摸着,将温皙身上最后一个抹胸丢出chuáng榻外。
身下是如水般柔滑的云丝锦,luǒ露的肌肤与之碰触,有冰凉的触感,身无余物,温皙不由冷得起了一身jī皮疙瘩。随即便有灼热如炭火的身躯覆了上来,康熙随手卷起放在chuáng榻内侧的百子锦被,将一帐子chūn光都盖在了锦被中。
细细密密的鸾凤和鸣的纹路,正合了眼下的欢好。而温皙并不拒绝这样的欢好,她是康熙的嫔妃,是他的女人,何须矫qíng,何必拒绝跟他上chuáng?何况她都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此刻若说不喜欢他,所以不想和她欢好,未免太虚伪。何况,康熙的chuáng技很好。
她只是不拒绝与他欢好,而他不拒绝和这个后宫里的任何女人欢好,只要是年轻的、貌美的。这一刻,温皙的身子有些僵硬。若是她也和四妃那样,都会老去,康熙还会如此热衷于和她亲热吗?
痛与涩随着他急切的进入而产生,温皙不由疼得皱了眉头,锦被下的手几乎要抓破身下的丝绸。在生涩的欢好中,温皙的身体有些跟不上他的急切,便产生了疼痛。
康熙却很欢愉,低头咬着温皙的耳垂,一如当初欢好的时候,也是这样挑逗着她,与她一起欢好。他的唇留恋地在温皙光洁如玉的脸颊、脖颈和锁骨来回游移,急切而有些兴奋。
这个身体到底是他所熟稔的,很快便服从他的希望,渐渐如鱼得水。温皙亦不会抗拒身体的yù望,何况康熙挑逗的能力很qiáng,呼吸渐渐弭乱,眼前渐渐迷惘,唇齿见溢出嗯啊的绞缠之声。
夜幕渐渐落下,数度翻云覆雨,温皙亦疲乏了,在cháo热的被窝里身上也腻腻的不舒服,温皙想起身洗洗,却又累得慌,只能在无力中渐渐困倦了。
锦被中luǒ露的两具身躯环抱着,康熙依旧不肯松手,低头吻在温皙的眉心,低低的声音格外炙热:“嘎珞,再给朕生个儿子吧。”
温皙在半梦半醒见,听到了他的话,便只当做没听到,合眸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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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后宫超生游击队 374、引蛇出dòng(上)
那日的欢好之后,康熙似乎认定是了温皙与他冰释前嫌,纵然温皙白天还是那副样子,他却只认为是温皙死鸭子嘴硬,否则怎么夜里那样缱绻?故而年底封笔之后夜夜留宿承乾宫,太后对此有诸多不满,但是嫔妃中无一人帮她说话,太后不是康熙生母,她更不敢为了这点“小事”而与康熙有所不愉快,便整日闷着长脸,不见半点过年的喜庆。
康熙三十九年如期而至,年初永和宫密嫔生了点小风寒,原本吃两剂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温皙却以此为由,叫敬事房停了她的绿头牌,叫她好生养病。后宫诸人,还径自不理解,皇贵妃怎么和自己一党的人生了龃龉?反倒对昔日的敌人佟嫔愈发关心了,不但叫医女三日一次地请脉,更是给她升了妃位的用度。
温皙只不过是见密嫔总是没有什么反应,才要出手试探她一下罢了。进来康熙本就一心粘着承乾宫,其他宫苑不曾涉足,和甚少翻牌子,密嫔原本就有失宠的趋势,温皙趁机出手,更是对她极大的打击,康熙对此半句话也没说,只宠溺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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