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皙道:“婶母,先去采买一批葡萄酒,百八十斤即可。”
“可是外头的葡萄酒,哪里能跟你的那些想比?”
“我只是想勾兑一下试试看,婶母尽管去就是了。”
“那里用得着采买,我的酒庄里就有两千斤多斤的葡萄酒!我立刻便命人送来!”
舒穆禄氏是个十分麻利的人,当天下午就用大车运来了自家酒庄上的葡萄酒。温皙命人运送道酒窖里,将人全部撵出去。
这些葡萄酒按照这个时代人的口味来开都是上等的好酒,只不过依然还是有些杂质,葡萄酒的颜色也不够好,酒jīng度数高低不一,尝了一口还有细微的苦味。
温皙从空间里取出来那坛大约三斤重的浓缩酒,这是用了三百多斤空间里的葡萄制作出来的,开封就有浓郁的酒香,立刻就这掩盖住了那十坛子葡萄酒的香味,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温皙的打算无非就是用浓香酒加空间水,以一定的比例调配到葡萄酒之中。一小坛子浓香酒,就耗费了温皙数百斤的葡萄,可见浓缩的程度有多大。取了量杯、量勺,温皙开始试验比例。
最终定下,达到琉璃酒的程度,那么葡萄酒、浓缩酒、普通空间水的比例大约是一百分的葡萄酒兑三份的浓缩酒和七份的空间水。空间水有溶解杂质,去处杂味的效用,而且对身体也有很大的好处,当然如果换了灵泉水肯定要好十倍百倍,不过温皙不舍得,空间水空间里到处都是,她不心疼,灵泉水也是每天只涌出来那么几斤而已,温皙宁可一直存着也不能滥用。
于氏,温皙将浓缩酒和空间水按照三比七的比例调成了一坛子十斤的原浆酒,jiāo给婶母舒舒觉罗氏告诉她调配的比例,舒舒觉罗氏即惊讶又兴奋,答应了温皙保密之后欢天喜地地走了。
第一卷:贵妃号温僖 第七章 酒楼偶遇(上)
而开酒楼的事qíng,温皙手上有了舒舒觉罗氏送来的钱就决定开就开个大酒楼,找来了rǔ母董嬷嬷的儿子杜和。杜和原本就是开了个小酒楼,只不过生意一直不大好,一是没本钱,没钱自然就雇佣不到大厨,酒店规模也小,但是杜和善于经营,才日渐好转了些,但要做大做qiáng,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听说格格要开酒楼,杜和立刻欣喜不已,听到温皙说要给他三成股,杜和立刻磕头推辞不敢接受:“有一成股奴才已经知足了!而且酒楼背后虽然有钮祜禄氏撑腰,还是需要拉拢几位有背景的靠山才好!”
术业有专攻,杜和又是个知根知底忠心的人,温皙也放心jiāo给他,“我只留五成股即可,四成你看着散出去,我给你一万两银子,不够再来跟我说。”
因为买的是现成的茶楼,位置在西城区,距离西山地区也比较近。买的是最繁华的西华街热闹地带,一座三层高的茶楼,因为经营不善才要转卖的,一口就要八千两,丝毫不让,说是祖产的,低一分一毫都不卖,也是因此才拖延了许久。据说许多人家看好,只因为老板不肯让价,所以到现在还拖沓着。西华街一带,这样的茶楼,一般也只值五六千两。杜和也砍不下价来,只得来请示温皙,温皙当场就同意了,那茶楼这样处于十字路口,西华街和南平街jiāo汇之地,后头还附带了个院子,有六间厢房可以用作厨房、仓库给下人们住都绰绰有余,并不亏。
酒楼的事儿有杜和,温皙也没费多大的心思,更多的时候是让底下的管事去京城低调采买了大量新品种的花卉,表面上都栽种在了碧柳庄中,其实是为空间繁荣大计而努力!chūn日里正是花木移栽的好时候,因此也根本不会惹人注意,更加上有酒楼热热闹闹地开张,碧柳庄采买花卉的事儿就不起眼了。
酒楼装修开业的时候,杜和特意请的名家写的牌匾,酒楼按照温皙定下的名字叫做“香源楼”,温皙也偷偷去了,不过没敢在人前露面,直接去了楼上雅间里。
虽然在雅间里,依然能够听见楼下热闹的声音,可见是个开门红。这样的地段、这样的背景,加上这么好的菜色,如果不红才怪呢。
杜和特意聘请了宫里退役的御厨,和南边来会做川菜、苏菜的名厨,加上温皙提供的“十三香”,做出来的菜比其他酒楼自然要高出数筹,温皙也深刻体会了一下大厨的手艺,jīng湛的刀工、火候的调控、配料的搭配,和温皙在空间里做出来的小菜已经差不了太多了。温皙这才晓得,她跟那些大厨手艺上有多大的差距,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有可比xing。
正在品尝着招牌菜,杜和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格格,小的有急事禀报!”
温皙放心筷子,杜和素来稳重,急成了这个样子,可见是出了不小的事儿。
“来了位大人物,可是雅间全都满了,连小的预留的几个包间都满了!那位之前没预定,今儿突然来指名要个上等的雅间。可是包间里的那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肯让出来?”
松儿不忿地撅起嘴巴,“什么大人物,这么霸道?难道不晓得着香源楼是钮祜禄氏家的吗?!”
杜和擦汗道:“小的原本也是想着,京城的地儿,到处都是大人物,可是那位不一样!小的旁人不敢自夸,这眼睛见过的人就不会忘!腰上还明晃晃的挂着huáng带子呢!”
“是皇族?”温皙道,听着杜和的语气还不是普通的皇族。
杜和低声道:“是恭亲王,和几个朋友。”
温皙苦笑道:“的确是得罪不起的。”康熙先下只有两个兄弟,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二人而已,“罢了,菜我也尝过了,叫人来收拾一下。松儿,回庄子吧。”
温皙不yù惹人注意,下个楼,便打算从后门出去,早晨也是从后门进来的,马车就在那里停留着。只匆匆瞥了一眼恭亲王,虽然穿着常服,腰上的huáng带子的确明晃晃地挂着,明晃晃地告诉别人他是皇族,二十多岁的模样,长眉凤眼,个头不低,浑身的气派足足的。只是他旁边那位,穿得也是常服,衣料却是宫缎,也不言语,眉宇之间和恭亲王有几分相似,都是长眉凤眼,鼻梁英挺,显得斯文,斯文之中有几分大气内敛,却不敢小觑,身形略高一些。身后跟着七八个便衣的护卫,和几个皮肤白净没长胡子的“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监了。
温皙本来不想和他们打照面儿的,可常宁偏偏大步走了过来,拦住去路,问道:“你是钮祜禄家哪位格格?”
温皙不禁有些恼怒,道:“待选秀女,恕不便相告。烦请让路!”
“呦!好大的脾xing!”常宁养尊处优惯了的,嘴巴上素来不饶人,“跟遏必隆那个不长脑子的pào仗一般,看来你是遏必隆的女儿了!”(历史中,遏必隆病故于康熙十二年,剧qíng需要给延后了)
“我是什么脾xing跟尊驾没有关系!我阿玛是谁跟尊驾更没半分关系!请让路!”温皙骨子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如果不惹她自然一切都好,要是惹恼了,她可不会委曲求全。
“爷要是不让你能怎么着?”常宁一副**的作态,摆开了嚣张的谱儿。
温皙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看戏的长眉凤眼的男子,道:“尊驾难道不晓得好狗是不应该挡道的吗?”
常宁骤然起红了脸,怒道:“你居然敢骂本王是狗?!”一下子倒出了自己的身份,原本他不说,温皙也自然做出一副不晓得对方是谁的模样,常宁自己却说了出来。
温皙狡黠地一笑:“王爷?难道大清的王爷,整日闲得无聊,就爱做拦着大家闺秀路的事儿吗?”
常宁正要发作,原本看戏的那人低声咳嗽了二下,许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堂堂王爷这般作态是在丢脸,所以暗示一二。常宁哼了一声,一挥衣袖,“给本王走着瞧!”
那人的身份,温皙心下也已经暗暗确定下来。虽然她之前并不曾见过,以前进宫看望孝昭皇后也没碰到过,太后和太皇太后的寿辰也只是远远看到。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虽然不晓得,他不好好呆在宫里,跑出来做什么·····
第一卷:贵妃号温僖 第八章 酒楼偶遇(下)
温皙心下不再多想,见那二人带着一群的随从上了楼,便要离开了。
一个皮肤白净的太监却近身低声道:“我家爷请格格楼上一叙。”
心下疑惑,却不得不随着那太监上楼去。还是在那件chūn英阁的雅间,太监阻拦道:“请格格独自进去。下人在外头候着。”松儿竹儿知晓了来着身份不凡,自然也不敢说什么,担忧地看了温皙一眼,温皙微微一笑,给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
几个常服的护卫也是守着外头的,太监打开们:“格格请——”
里头,常宁果然是居于次位,面向东的正位坐着的自然要是身份最尊贵的人。
温皙俯身行了个礼,“见过两位王爷。”既然他是微服,温皙自然也懒得当他是皇帝。
康熙果然一挑眉毛:“你怎知···我是王爷?”
温皙道:“只是瞧着,您和那位自称是‘王爷’的眉宇之间有几分相似。”
“什么叫‘自称’是王爷?!”常宁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本王本来就是王爷!”
温皙嘴角扬起,笑道:“大清的王爷说多不多,说少爷不算少,请教尊驾是那位王爷?”
常宁摆出架子端坐在椅子上,道:“本王是恭亲王!”然后介绍道,“这是本王的兄长,是何许人,你也该晓得了吧?”
“自然,那必然是裕亲王了。”温皙继续装傻。
“呃···你觉得他是本王的二哥?”这丫头怎么就听不懂本王的暗示?常宁郁闷道。
“难道不是么?”温皙做纯真无知装,“莫非还是皇上不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若是随随便便跑到酒楼来,像什么话?”
“咳咳!”康熙的脸色很古怪,眼中各种神态jiāo杂,道:“本王正是裕亲王。”说得那叫一个无愧!···二哥想来不会介意朕借用他的名号。反正裕亲王的王爵也是他给的,所以就很不客气地借用了。
“王爷万福。”温皙正式地行了一个万福礼,“只是不知王爷有何赐教?”
康熙先饮了一杯茶,“之前郁质酒庄的那批琉璃酒是出自你的手吧?”琉璃酒就是温皙jiāo给舒舒觉罗氏那些果酒,被装在了半透明的琉璃坛子中,而酒色通透,因此被命名为琉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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