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墨才听她说了两个字:“埋了!”
许墨昏迷了,伤口引起的高烧,让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再次醒来,外面是个晴天,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里,灼热的光让她几yù泪流。
“你……终于醒了。”第一个发现她醒过来的人是严氏,这三天她几乎都在北院,想来是很懊悔当初把话说的太过分,竟然将许墨刺激地昏迷过去。
“我qíng愿再也醒不过来。”许墨捂着脸小声低泣,就好似泪水掩埋了心,她便不在疼。
严氏其实没想过许墨这么在意一个小丫鬟,更没想过许墨会因为一个小丫鬟昏迷不醒,见她这般难受,正要说话,却见许砂已经接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三妹妹,小妹身子虚,人多她受不住,不知可否请你先回去。”许砂见严氏还在许墨房里,豁然想起那日就是严氏来后,许墨才昏迷到现在,当即不满的下逐客令。
严氏理亏,也不敢多言,说了两句客套话便回了西院。
她一走,许砂坐到许墨chuáng头,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平日在家,不是见你很厉害吗,怎就被她说了几句就气昏了过去。她说你什么,你回过去便是,真有什么,府上还有我担着,我就不信,她还能欺到我头上。”
许砂不知内qíng,但她知晓严氏嘴毒,想着定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才使得许墨气昏了过去。想着严氏明知道许墨同她的关系,还这般嚣张,当即有些愤然。
“姐姐说的是,我是不该由人欺到头上的。”许墨没解释,她只是抹gān眼泪,暗暗坚定了一个势在必行的信念:“今日她们给我的,他日我定当双倍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么久没更新,我想同孩子们说说。
文下有人说作者不虚心接受她们的建议,便永远写不出好文。我认真反省了很多天,却始终无法认同她们的建议。
她们总说设定不合理,希望我改,但是合理的设定也就只是那一成不变的嫡女嫡妻,真改成这样的,其实和抄袭别人的梗没区别?况且,我当初写这个文,写的就是这个设定,要是改了,这文也就没必要写了。
还有关于太傅的设定,很多人觉得太傅应该qíng愿打死许墨,都不让她嫁,但我想说的是,太傅也是人,他和我们的父母没区别,谁能说因为你死活要嫁一个乞丐,你父亲就能从此当没生过你?虎毒还不食子,况且是人呢。
我也承认,我对亲qíng深过爱qíng,总是习惯xing代入文中,但这真没严重到让你们时不时指责太傅不要脸的地步。
文中的人物,每个人的出场,我不说个个都重要,但我得说大部分都有玄机。
我这人写文有个坏毛病,就是爱埋伏笔。不过要是认真看,其实还是能猜到些的。
像赵氏的出嫁……(咳咳,若我是赵氏,因为那原因出嫁,估计也不会比她好。)
像简单的隐忍……(其实他能废了赵氏的手,就说明他并不是拿赵氏没办法,但是他没这样做,这其中的问题不言而喻,我记得我也在一章里稍稍提过,就是不知道有人注意到没。)
像简静的滥qíng……(这货其实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还有小玉……我觉得这是我文里写的最成功的配角,咳咳,我发现我把她埋的很深,望天
︿︶)o 唉,废话了这么多,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我开了一个文开头,能让你们追文至今,便得让你们看到最后,觉得值得。
如果一开始,你们便猜到了结局,这文也就没追下去的价值。
最后,我在说一句,被文下闹腾的,我卡文了,扭头捂脸……啊喂,你们打PP可以,不准打脸啊!!!
035
许砂走后,许墨躺了会,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小玉被埋在什么地方,忙让吉祥去找严氏。吉祥去了西院没见着人,留院的丫鬟绿翘说,严氏出府了。
没说去什么地方,许墨只好等。
严氏只到傍晚才回来,刚换了身衣服,吉祥就来说许墨请她去北院。严氏清楚许墨要问什么,要是早上之前,她定知无不言,但现在,她都不知要不要如实相告了?
“你把小玉埋在什么地方?”在许墨心里,小玉是比许砂还亲厚的姐妹。当侯府那么多人鄙夷,落井下石的时候,是小玉不离不弃跟着她,陪着她。很多初来乍到的无助和彷徨也都是小玉支撑她度过。时过境迁,事qíng到这个地步,她终是欠小玉一个jiāo代。
“城郊十里外的墓地里。因为赵四的死,太太也在寻小玉,我没立碑,不过请了人照看,你大可放心。”严氏微敛眼帘,没看许墨的眼睛,只是缓缓道出刚在来的路上做出的决定。
许墨本想问出小玉的消息后,就亲自去将人安葬了。但知晓赵氏对小玉还没死心后,为防止赵氏混蛋起来连小玉的尸骨都不放过,她只好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
深吸了口气,许墨抬眼,见严氏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便冷声道:“你不用紧张,在没弄垮赵蕴娘之前,我不会去接小玉,你不用担心自己被bào露。”
严氏微愣,后才猛然明白许墨的意思,赵氏要是知道小玉死了,便也就知道杀死赵四的另有其人,如此一来,她就很容易bào露身份。刚才一直担心许墨会找她要小玉的尸骨,都没想到这个攸关自己xing命的大问题……
“如此……最好!”严氏重重松了口气,也不知是庆幸许墨没急着去接小玉,还是庆幸许墨还能想起她因为救了小玉会bào露身份,或许两者都有。
许墨没在说话,脸色很是沉重。严氏看着她,不觉又想起白日大夫诊出病因后那人慌张哀求的眼神,心中略感无奈,有心提点一二,又恐横生枝节,最后只好说了两句客套话速速离开。
“四姨娘,昨日司徒大夫来送药,稍了两本书过来,要不要拿来看?”隔日,临近中午燕喜整理完衣物,回身见许墨侧躺在chuáng上无事,便想起前日司徒越拿来的那两本书。
许墨正在心里计划怎样扳倒赵氏,听了燕喜的话,心中微动,她觉得司徒越肯定不会单纯地送两本书过来,“拿过来,两本都拿过来。”
这两日许墨在北院养伤,府上个别有心人送了些礼品来北院以示看望,这些东西都是燕喜收着,那日司徒越突然拿了两本书过来,说是给许墨养伤期间解闷看,当时燕喜正在收拾礼品,便将那两本书也归并在了礼品之列。
因为东西刚收拾过,燕喜很快拿了书过来。
两本书都是医书,许墨伸手接过,打发了燕喜出去做事,便仔细翻了起来。没意外,她在书的扉页批注里,看到一行小字:等时机,切勿乱来!
许墨缓缓合上医书,其实不用司徒越说,她也不会乱来,先不看赵氏在侯府的深厚根基,就看赵氏那已然危机朝野的娘家,她也得忍下心中的愤然,从长计议。
想要扳倒赵氏,便得一并端掉平阳王府,许墨仔细想了两天,心中已有大致主意,但这事牵扯甚广,她真要着手行动必须得向一个人先打招呼,否则计划铁定起冲突。
许墨并不怕那个人阻止,反正她打定主意的事,没人能拦得住。即便以后会因为这件事不得善终,她也得必须亲手来办,这不光是为小玉报仇,也是为给自己一个jiāo代。
她欠小玉的一个jiāo代。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养好伤。没有好身体,一切想法和计谋都是不切实际。许墨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慢慢将纷乱的qíng绪安定下来,等她再睁眼的时候,便再也找不到她眼里的凄然和哀痛,有得只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绝。
因为伤得是背部以下,许墨不能下chuáng,只能侧卧,以至养伤的日子很沉闷。闲来无事,她只好看书,不过这里不像现代小说遍地,能看的书很少。
她房里的书除了几本当朝诗词和女诫,就只有上次许夫人塞的chūn宫册子,前者太正轨,她不想看,后者太□,她没心qíng看。思来想去,许墨最终选了司徒越送来的医书看,虽说良医速成没可能,能了解一些糙药常识和小病医治也不错。
收心看了两天医书,许墨总算能下chuáng了,虽然说只能站不能坐,不过总比每日在chuáng上躺着qiáng。
这日正好外院的家仆进府,府上管事的婆子领了五六个丫头来北院,年岁都不大,许墨一眼扫过去,竟然还看到几个颇有姿色的。管事的婆子笑吟吟地上前,指着其中几个丫鬟道:“四姨娘,这是今日刚入府的家生子,二奶奶让你先选几个中意的。”
管事的婆子手指过的丫鬟,都是样貌比较出色的。许墨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那管事的婆子,心里多少明白,许砂这是要她将样貌出色的挑走,剩下的才收进简静房里。
简静重皮相,府上又还没子嗣,许砂想来是担心这些稍有姿色的丫鬟妄图以母凭子贵来媚主。她身为二奶奶,自是不希望侯府子嗣先出旁系。为防止简静把持不住,她只好先肃清潜在可能,但是她又不想被人看出她的意图,便只好借由许墨的手来达到目的。
府上的人,谁都知道北院是简静百年不来一次的地方,这群家生子虽然从来没进过内院,可都听自家亲戚说过,她们好不容易被选入内院,自是不想伺候一个不受宠的主子。
听管事的婆子让许墨先选,六人齐齐低下头,以求降低存在感。其中有一个蓝衣的丫鬟,甚至小小退了半步,显然是很不想被选中。
本来许墨还觉得许砂多想了,见了这qíng景,她不觉有些佩服许砂的先见之明,不过她更佩服这些妄图攀高枝的丫鬟们,对着简静个个都不是善茬的妻妾,还想往上贴,她们真是贼胆。
“各自先报上名字。”许墨合起手中的书本,没急着挑选。
六人一一报上名字。最后一个报上名字的是那个蓝衣的丫鬟,她叫徐秀儿,这个姓氏让许墨想起一个人,“你姓徐?是府上……”
徐秀儿没等许墨问完,直接答道:“我爹是府上大管事徐武。”
她答得很有底气,甚至带着点耀武扬威,许墨笑了,如果她没记错,那日把小玉往死里打且半点不留qíng的人,就叫徐武。
这还真是,有缘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了 大汗 我对不起小悠(┬_┬)
这些天跑医院,困的要死,今晚硬喝了杯咖啡才打起jīng神,你们先看着吧。
我尽量日更,不过 可能都会是后半夜更新、、
咳咳 话说有人喝咖啡吗,最近买的这种咖啡,喝过后嘴里总感觉酸酸的,不咋好。求推荐好喝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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