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挨了一耳光,又羞又恼,就要拔刀,这时就听帐内的男人尖着桑子问:“算了,宝贝,要看就给他们看吧。”
一听这嗓音,众人都是一阵失望,来人叹道:“不是他!快走吧!”好歹是御林军中的jīng锐,要是传出去跑到别人chuáng边去找嵘王,太子殿下怕是会臭骂他们一顿。
为首的这才颇为尴尬的对凝玉道了声:“泼妇!”悻悻的走了。
待人走了,陆大夫告退求饶:“姑奶奶饶命,实在是这帮人也不好惹!”
凝玉疲惫的摆摆手:“你也走吧,把门关好。”
陆大夫见满地的衣衫,加上刚才的事qíng,关门的瞬间好心劝道:“公子大病未愈,切莫贪欢啊,以免伤身……”
第七十章
待人都走了,她瘫软在他身边,半晌才有气无力的说:“吓死了,当时我真以为又要开打了……”见烨岚没反应,推了他一把:“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反正那人不进帐,你为什么要我脱外衣?”
凝玉抚摸着胸口说:“以防万一啊,万一他要看一眼呢。”她本能的觉得不好,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扣住腰,压回chuáng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待有意识便发现他竟扯住她中衣的绊带,一用力就扯的她chūn光外泄。
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贴上了她的唇,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分开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嘴内热切地纠缠,而生涩的触感像是给了他刺激一般,更加重了吻的力道,他捉住她的舌,轻吻,她不舒服的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对自己而言有多么危险,只觉得他的怀抱渐渐升温,越来越紧。
又来?上次她羞愤之下临阵脱逃落了下乘,这次岂能如他所愿,继续揶揄她的青涩和慌张?她便抱住他积极而热烈的回应,意乱qíng迷的追逐他的索取,渐渐的脑子化了一般的,本来是想争个高下的她此时反倒迷了心智似的,直到觉得发烫的肌肤感觉到空气的清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褪尽了衣衫。
“不破身就行了……”他原本只想逗逗她,可是从她竟然会回应他,他便认真了。她的躯体诱人,但更有趣的是她的态度,难道她不知道这种事不是能争高下的么?隔着衣裤和她相磨,加快了频率。他体内激dàng着的**冲破了理智的闸口肆意横流,泄了第一波chūncháo。
两人皆有一阵失神,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做什么,这种行为和破身几乎没有区别。虽然重生之前她已是王妃,通晓人事,但这次不一样,对她来说,和烨岚仍是第一次。这时烨岚靠过来,给她擦净了,去吮她的唇,在她耳边笑:“……不如我们……”
“闭嘴!”她已经后悔了,懊恼自己自制力太差,做下这样的事qíng。她现在脑子很乱,一点都不想再听他的声音。烨岚觉得好笑,她是害羞么,态度变的这么快,偏去逗她:“不满意?觉得我没为你做什么?”
凝玉庆幸帐内漆黑,若是有亮光被发现自己面泛红cháo,就糟了。她挑挑眉,装作无所谓的说:“没啊,殿下您尽兴就好了。咱们今天躲过一劫,不意味着之后没危险了,您最好赶快养好身体,咱们要继续赶路呢。”
烨岚笑,也做无所谓的态度说:“的确,弄不好那些人还会回来,早些休息吧。”说完,便闭口不言。
凝玉的意思是叫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去,可不是让他就地睡在这儿。她道:“您还是回去休息的好!”心里甚至想,他若是不走,她就走。见他不动,她靠过去晃他,不想他忽然伸出臂弯将她拖进怀里,紧紧搂住并轻声在她耳边说:“我冷……你别让我一个人回去……”
不知怎地,心忽然柔软下去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那,那好吧,你老实点。”
他轻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用qiáng的……”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刚才发生那种事,她也有责任么?她要是叫停的话,他就会住手?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听到他匀称的呼吸,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便也安心的进去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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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上睁开眼睛,发现烨岚不在身边,她赶紧穿戴好去找他,见他已经坐在大夫家的饭桌前等着用餐了,见了她,态度非常平和:“你醒了,快吃饭吧,我已经好了,咱们吃过饭就起程。”
既然他不尴尬,她也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她清了清嗓子,道:“等下我去洗漱,回来用过餐,咱们就走。你若是先吃完了,就去喂马吧。”烨岚嗯了声,这种淡然的态度,让凝玉怀疑他是不是又失忆了?
梳洗完毕回来,见他还坐在饭桌前,并未用饭,便问他:“怎么不吃?”
“等你。”他道。凝玉哦了一声,坐下端起碗筷,吃了两口,开始说正事:“昨晚上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吧。”
“应该是。”听他们说话的口气,什么别叫他逃了之类的,找他一定没好事。
第一次遇到袭击,她还很紧张恐惧,现在几乎习以为常了,不知再过段时间,她是不是会适应这种刀刃上舔血过活的生活。而他也这般处之泰然,想来是在塞外驻军的时候,见惯了杀人厮杀:“觉得是什么人派来的呢?能想起一丁点的线索吗?”
“……或许是太子,他不是要娶你做太子妃么,把我杀了,你就自由了,正好如他所愿。”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早已气的七窍生烟。他想了一夜,太子和他的仇恨,似乎越来越不加掩饰了。之前派人给敌军通风报信,将他的部队围困住,想借敌人之手杀他,在得知他下落不明之后,gān脆派了杀手来杀他。其中他急不可耐,想叫他死的原因,或许真的和凝玉有关。
凝玉却不信:“怎么可能?”
烨岚现在也不好确定:“那就别管了,现在怎么分析都没证据。”说完,埋头吃饭。但这穷乡僻壤,早饭不过是些稀粥,两人都没什么胃口,但为了行路,勉qiáng吃了些,便齐齐放下了碗筷。
都收拾完毕,陆大夫将两人送到屋外,为了昨天的事qíng道歉:“昨晚那些人,一看也不是好惹的,我也不敢……不敢……拦着他们啊。”凝玉很理解的说道:“罢了,知你不容易。多谢几日的收留,如果有来日,定当涌泉相报。”这时她看到站在屋檐下的陆恒,便对陆大夫说:“假若在这里生活不下去,可以去京城的镇国公曾家找一个余墨的府医。”
“在说什么?该动身了。”烨岚牵出马匹,已经上了马在等她。凝玉又塞了几块碎银子给陆大夫,便也上了马,扬起马鞭策马而去。等看到两人的影子了,陆大夫在口中喃喃的说:“……京城,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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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大一点的镇子,烨岚和凝玉在客栈要了上等客房两间,准备好好休息一番。凝玉苦了许多日了,一旦有机会,赶紧让店小二烧了热水灌满木桶,好好梳洗一番。于是在氤氲的热气中,她舒舒服服的洗着澡。
回想这几日过的日子,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忽然这时听到楼下一阵吵扰,沸沸扬扬的人声在寂静的夜中分外刺耳。她心里叫苦,这可不好,闹成这样,烨岚肯定得来叫她。果不然,这时就听烨岚在外面急促的敲门:“喂,有不速之客!你注意些!你在做什么?快叫我进去!”
凝玉快被气炸了,没好气的说:“我早听到了,不用你来说。”
他好心却被呛声,顿了一顿才委屈的说:“我是为了你好,才来告诉你的,你还真不领qíng……”
凝玉只得木桶里出来,一边擦身子一边说:“你快走吧,我一会过去找你。”
他听到里面的流水声,恍然大悟;“原来在洗澡,那你就直说好了。我又不会听说你在洗澡,硬闯进去。”临走前还嘀咕了一句:“害羞么,不至于吧。”这将凝玉气的发抖,脸涨的通红,深吸一口气,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穿戴好,将还湿着的发丝卷成简单的发髻,cha了跟发簪,便去敲烨岚的房门:“我来了,你出来吧。”半晌不见回应,她心说难道出去了,便走到二楼的围栏处,果见烨岚扶着围栏,向下凝眸。
她走过去,也随便看了一眼:“有认识的人吗?”
他好心的提醒:“我失忆了,就算认识也不记得。”凝玉叹气:“也是。”
此时就听一楼有人高声说:“客满了?那还不简单?叫他们都滚出来给爷腾地方。”
哈,还真嚣张。她心说,准备看看这人的真面目,这一细看不要紧,惊讶的说:“表哥?”下面那被众人拥簇在中间,正盘问客栈老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表哥墨桂衡。
烨岚蹙眉:“表哥?你认识他?”
凝玉对墨桂衡无半点好感,但此时看了眼烨岚,忽然起了坏心,微笑道:“当然认识。”并向下喊道:“墨表哥——”
墨桂衡听到一个朝思暮想的声音呼唤自己,还以为是出了幻觉,待抬头看清真的是表妹凝玉,呆了一呆后,立即踏着楼梯跑到二楼,激动的揉了揉眼睛:“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害怕真是虚像,想拿手碰碰她,可惜最终不敢,只盯着她不放的看。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袁宗敏一起来的?那家伙没死?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我听人说你不见了,就立即出来找你了!”
“听谁说的?”
“止源。”
“你看到他了,他在哪里?人怎么样?”
“他在大同呢,人挺好的。”他不解的反问;“他应该不好吗?”
“他没和你说什么吗?”
“没啊。”墨桂衡有些不懂表妹了:“他就说你们一起出来戚姨娘,结果路上走散了,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做的好,没有多舌。凝玉道:“嗯,路上马惊了,我们走散了,我便在这附近歇了几日,正准备返回大同。倒是你出来找我,没请朋友帮忙吗?对了,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姓袁的,你最近可见到他了?”
“我们许久未联系了,他畏寒惧冷,这会应该在京城里休养,才不会跑到这边疆来吃苦。”墨桂衡笑眯眯的回答:“但我没关系,为了你,我哪里都愿意去。”一边说一边感慨:“幸好,幸好找到你,否则我这年都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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