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_菡笑【完结】(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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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逸之只是笑了笑,“会的会的,你肯定会笑的。”

  次日一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静晟世子寸丝不挂地被人丢到平南侯府的大门口,一开始侯府的亲卫还以为是个要饭的,还亲自踢了他几脚,待发觉是自家世子爷之后,“嗷”的那一嗓子,把对门忠勇公府的大门都给叫开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静晟世子,这回出了这么大一丑事,朝堂里人人都在猜,他怕是不能在京城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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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上一章抽签的问题,现在上网不便,就在这里回复一下。我写的是“已婚人士自是不会抽签的”,并非“不能”抽签。是我没有表述清楚,这中间要加一句“已婚人士有所避忌,自是不会抽签的”。宴会中助兴的游戏,当然不存在谁一定不能参加的问题,只是男女配合的表演,已婚人士会自觉地避忌,但想出风头的已婚人士要参加也没问题。如果是不能参加的,曹清儒头一个就不会答应了,曹家现在还不够如履薄冰么?我后面写晚儿不悦、何语芳忧伤,是因为曹中睿的举止表明他还当自己是未婚青年,根本没拿何氏当妻子,但不管他本人是怎么想,世人都知道他是成了亲的,这诗作得再好,举止也轻佻了。

  另,荐文《弃妇太逍遥》,jīng彩宅斗,简介处有链接。

  94.自揭身份

  “这是怎么传出去的?谁传的?”

  平南侯的咆哮声几乎要将正堂里的横梁给震塌下来,龙行虎步地在正堂里来回踱着,时不时要恨得拳一下桌几。

  明明是一大清早的事儿,静晟虽没穿衣,可却是用麻袋包了一下的,当时亲兵们发现是世子爷,立即便将他团团包围起来,扶进了大门,又是在侯府门前,整条街也就四户人家,除了忠勇公家的大门与他家打了个斜对面,另外两家的正门侧门都得步行一刻钟,听不听得到声儿都是问题,况且都是朝里的官员,总有个三分面子qíng,哪会一下子将事qíng传得满城皆知。

  必定有人作怪!

  泡了个澡又用了饭,冷静下来的静晟世子面色yīn狠,“必定是曹清儒这厮gān的!”

  平南侯大为不解,“曹清儒?他是文官,跟咱们有什么冲突?”

  静晟的面色难得的红了红,将昨日的事大约地学了一遍,当然不承认自己看上了寄养在曹家的绝色小姑娘,只说是想拿捏住曹家和张家的把柄,好为自己所用。张家是摄政王的姻亲,曹家是摄政王的忠犬,拿捏住了这两家,就有跟摄政王叫板的资本,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家族。

  平南侯自是相信儿子的,只觉得儿子太轻敌了,怎么会觉得两家一点防范都无呢若侯爷知道儿子要算计的只是个小姑娘的话,恐怕他也会轻敌的可是出了事,他却只是怨恨曹家。

  平南侯盘算了一番道:“如今你暂时不能去上朝了,为父给你申请到边关整顿军备,就去南边或者西南吧,那边气候好些,呆个三五年的,这流言也就没了。”

  静晟yīn沉着脸道:“去边关没问题,可是要兵部下调令,至少得要一个来月的时间。这一个来月儿子都得窝在家中,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不行!必须得给曹家一个教训,敢害我的名声,那就跟我这个没名声的人成姻亲吧

  平南侯眼睛一眯,“这倒是个好主意。”之前太挑拣,儿子到现在都没定下亲来,也不是个事儿,现在又传得沸沸扬扬的,公侯家的女儿肯定是不愿的,曹家的门第低些,但曹清儒到底是正二品大员,又是有爵位的,嫡出的女儿还算是勉qiáng能配上儿子,“听说他家的嫡女也有十四岁了,也算是合适,议下这门亲,也不必给她们脸面,为父立即为你讨两房侧室来。”

  静晟世子一怔,曹三小姐么,长得倒是不算的,可是那品xing……他支吾道:“曹家除了这位嫡出的三小姐,还有位寄住的外甥女,也是伯爵千金,父母双亡的,应是更好拿捏一些。”

  平南侯倒不中意,“亲戚的女儿,曹清儒怎么会在意?我就是要让姓曹的心疼,好叫他知道,平南侯府不是那么好惹的。”

  静晟扯了扯嘴角,还想再劝说一番,可是侯爷的主意大,他这个当儿子也得忌惮,不得已,只能认下了。

  曹清儒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第二天照常地上朝,下朝,回到府中,到延年堂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发现两位夫人都在,而小辈们则被打发回去了,不由得心中奇怪,老太太笑咪咪地告诉他有件喜事,他才知道今日家中来了一位贵客,忠勇公原夫人。

  昨日一上朝,忠勇公就被平南侯寻到一旁“谈心”,忠勇公是不大敢惹手握重兵又脾气不大好的平南侯,再三赌咒发誓说自家的下人没有四处传静世子的事儿,可是当时他家门房也是瞧见了的,实在是脱不开gān系,只好答应下来做保山。他也是个jīng乖的,先遣了自家夫人去内宅里问一问,原夫人这才登了曹家的大门。

  曹家这几年在老太太的把持下,家风严谨,仆从们从外头听来的这种闲语,等闲不会传到老太太的耳朵里去,所以老太太还被蒙在鼓里,觉得这是门好亲事。张氏被困在雅年堂里,也不清楚这些,只知道静晟世子拿到了她的证据,不嫁女儿肯定不行,而且现在雅儿已经是那样了,若是被外人知晓,肯定是嫁不出去的,现在有人愿意娶,她还有什么不愿意嫁的?

  唯有曹清儒面色尴尬,支吾着将静晟世子的壮举说了一番,老太太面色一沉,盯着曹清儒道:“既然如此,必定是因为静晟世子现在难以聘选好人选,才选上的雅儿了?可为何他家偏偏选雅儿呢?年龄上也差得远,静晟世子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吧?应当与敏儿同龄。这个年纪,就算是没有侧室,通房也绝对不少。”

  曹清儒也是一头雾水啊,“儿子实在不知,老太太若是觉得这门亲事不成,咱们推了便是。”

  张氏一听就急了,若是推了,静晟世子将那些证据拿出来怎么办?况且在她看来,平南侯府的家世可是相当好的,于是急忙劝道:“老太太、爵爷,容妾身说一句,雅儿她的身子已经……是那样了,咱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嫁到哪家都得受婆婆白眼,通房小妾,低门户的贵族子弟哪家没有?雅儿这辈子,只能靠忠心的通房丫头生下儿子,养在自己名下了,反正是要如此的,还不如挑一门好亲事,将来也能帮衬着爵爷和敏儿、睿儿。平南侯府哪里不好?爵爷方才也说了,世子已经请调到南疆整顿军务,这一去就是四五年,回来的时候,立了大功,谁还记得这一茬?况且雅儿嫁过去就是世子夫人,有哪点不好?”

  也许是曹中雅现今的qíng形,的确是难以挑到好亲事了,老太太和爵爷又迟疑了起来。还是老太太疼孙女儿,想了想道:“明年加开恩科,眼瞧着入秋了,京城里赶考的举子便多起来了,总有些有出息的寒门学子,爵爷慢慢挑个好的,给咱家当女婿。将来女婿金榜题名,咱们帮衬着一二,再给雅儿多备些嫁妆,人家要靠咱们家,对雅儿自然就得高看几分,不比嫁入公侯之家受婆婆白眼qiáng么?”

  若是没有“证据”一事,张氏肯定也会为爱女这样打算,可是再怎么疼女儿,她也得先顾着自己,于是又极力劝了一通。老太太和曹爵爷迟疑着没有应下,也没说不应,只说要再考虑。

  几位当家人的话儿自然有芍药帮着打听清楚了,禀报给了表小姐。俞筱晚听了这个讯儿,便立即将君逸之差人送来的那几张纸jiāo给赵妈妈,让她好生收起来,“这件事慢点揭发,等雅儿妹妹的亲事成了再说吧。”

  舅母肯定要促成此事的,若是透了点风声出去,让老太太知道张氏有把柄在静晟世子的手中,以老太太的个xing,一定会让张氏家庙里去,给曹中雅匆匆定个小门小户的人家,决不会让孙女儿嫁过去的。张氏都出家为尼了,静晟再说什么,只会使自己显得锱铢必较。

  老太太就是这种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xing子,可是俞筱晚却觉得这两人真是天生的一对,真心想成全他们。

  静晟世子想娶曹中雅,多半觉得张氏有把柄在他手中,这个妻子好拿捏,可是他却不知道曹中雅的xing子,除非他能杀人于无形,忍不住时杀了曹中雅了事,否则以曹中雅的霸道刁蛮、胡搅蛮缠的xing子,以后有得静晟世子受的,当然,曹中雅到底是女子,想压制住静晟也不可能,时不时的肯定会吃点亏。

  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就是这种qíng形吧。

  俞筱晚笑了一番,想了想,又道:“这些证据,或许用不上,用上了,倒叫舅母知道是谁gān的了。”

  赵妈妈迟疑道:“不用?小姐是打算放过舅夫人么?”

  俞筱晚笑着摇了摇头,“反正舅母已经知道静晟世子手中有证据,自然不会再用这样的联系方式,只要看紧了曲妈妈,不让她出去通消息,这银子送不到欧阳辰的手中,欧阳辰自会来寻舅母的。”

  赵妈妈细细一想,可不是如此么?有什么曲折,让欧阳辰当面锣对面鼓的与舅夫人分说去,只要引得爵爷听到这些话就成了,完全不用自家这边出手,比送什么证据要qiáng得多了。于是便道:“小姐只管放心,曲妈妈只要出去,奴婢就跟上,看她好意思去送讯儿。”

  这厢安置完了,赵妈妈便开始担忧小姐的婚事了,“若是三表小姐的亲事说成了,多半是要立即下定的,又是长幼有序,大表少爷和大表小姐、二表小姐的婚事就会在短时间内定下,再后面就是小姐您的婚事了。可不知老太太心里是个什么章程。”

  现在张氏被禁了足,出去帮着相看的是武氏,拿主意的是老太太,赵妈妈倒是信得过的,就是心疼着小姐,喜欢cao这个心。

  说到婚事,俞筱晚不免脸红,忽地又警醒了一下,前世的时候,老太太是怎么忽然跟韩家联系上的?她那时严守闺训,这些事不敢听不敢问,完全是两眼抹黑。但按理说,聘嫁之事,都是男方提出来,没那家的千金会倒贴

  俞筱晚想着有些头疼,韩家怎么会上门来提亲的?看韩世昭那个样子……就算这世道天下太平,奢华风起、男风极盛,她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还有君逸之的深qíng等着她……俞筱晚想着想着有些脸热,自己还真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前世的时候守闺训守了十六年,却在临死前亲笔写书要求退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她居然也能gān出来,到了今世,却又不等长辈定亲,就……也不算私下定qíng吧,至少她可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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