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熙很怕自己的孟làng真把小妻子弄病了,连连赔礼,俞宛秋反倒过意不去,笑着说:“没事啦,我就是突然鼻子痒痒,估计是有人骂我。”
赵佑熙的口气也轻松起来:“哦,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人骂你?”
俞宛秋迟疑了片刻,才小声说:“别人我倒不怕,就怕你的太妃奶奶。”
“为什么单单怕她?”
“我们背着她偷偷成亲,她肯定气坏了。”那可是位爱虚张声势的主,这样的人,最好的是面子,最恨的是别人不把她当回事。真要论起来,他们这婚结的,本来也有点仓卒,的确有不敬太妃之嫌。
赵佑熙把她搂进怀里,安抚着说:“别担心,特殊qíng况特殊对待,我都十八岁了,若是还得在外面待几年,难道一直独身?我是家中独子,一直不娶亲。才是最大的不孝。““人家都只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光成亲还不能体现孝顺哦。”
“你的意思是,你又改变主意,想生孩子了?”
俞宛秋低下头:“白天你走后,妈妈隐约提起生孩子的事,我看她那么兴奋,一副很快就能抱到孩子的幸福样。我突然意识到,你的太妃奶奶和母妃,肯定也是这么盼望的。我们擅自决定避孕,她们要是知道了,肯定很生气。”
赵佑熙一点触动都没有,只顾着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咕哝着说:“让她们盼着吧,我们又不是不生,只是缓两年而已,你连十五岁都没满,最好不要冒险。”
“你也知道生孩子危险?”
“当然。太妃原来有四个陪房,一个聂嬷嬷终身未嫁,一个嫁给了府里的管家,还有两个外嫁的,其中一个就是死于难产。来报信的时候太妃都哭了,我当时才五六岁,因为一屋子人都哭,所以到现在还记得。”
“放心,我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
“你当然不会!但还是小心为妙,不能随便怀孕,一切等安定下来再说。等你怀孕后,就请许多名医来府里住着,确保你和孩子平安。”
“请什么名医啊,这个请稳婆就行了。”
“名医和稳婆都请。”
“好好好,都请,这不还早着呢,我们先好好在一起几年,不要小萝卜头在旁边吵闹。”二人世界,多幸福啊,她已经有点沉迷了。
“此言正合孤意”,赵佑熙咧嘴而笑,同时双手用力,把小妻子举到自己胯上坐着。
俞宛秋扭着想下去,越扭那儿越大,激得某人骨子里的shòuxing发作,睡裙撕拉一声变成了两片 。
俞宛秋的桃花脸儿越发鲜艳无比,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就算要那样,也要先放我下去啊,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很好,昨天还拿着画册给你讲解过的,这叫‘观音坐莲’。”
“我不会。”
“你会的”,手往上再用力,把她整个人临空举了起来,然后对着某根破土而出的“竹笋”,准准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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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更新时间一直没办法固定下来,主要是没存稿,现码就要受很多因素影响,比如有事出门,有客到访,或纯粹是自己状态不好。
下个月争取固定下来,前提是,这月要存几章稿。
这是今天的第2更,晚上应该会加更1次的,么么大家。
同人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沈鹤上门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沈鹤上门
苏城的何宅,昨天才被周长龄送回的茗香正跟素琴她们说着甘棠镇发生的事qíng:姑娘的神秘失踪。何庄头的无赖,俞家人的无耻。
虽然戚长生并没有明说姑娘是被世子接走的,但从他的语气和兰姨的表qíng,茗香也猜到了是这么回事。
戚长生走之前特意叮嘱,这事不要跟外人说。若有人问起,就说姑娘被祖父母接到俞家去了,估计要住一阵子。
几个人不禁感叹起世子和姑娘这段纠缠了一年多的缘分,既替姑娘开心,又替姑娘担心。从世子的种种表现看,是真的很喜欢姑娘,可他家里的太妃,母妃,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们不同意,世子再喜欢又有什么用?至今都没上门提亲,就这样把姑娘掳来掳去,清白早毁在他手里了,迎娶之日却遥遥无期,唉这时,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虽然姑娘不在,内院和外院还是有门禁的。几个丫头也到了芳华之龄,把她们从揽月山庄接回的当天。姑娘备了一桌酒席给她们接风,兰姨还曾说:“总算团聚了,日子也安定下来,该要给你们物色婆家了。”
内院尽是未婚适龄女孩,外院除几个粗使的婆子,便是世子的护卫,都是大男人,总得要避避嫌。
素琴整整衣裳,起身去应门,看周长龄神色不比往常,自己也紧张起来,莫非姑娘出事了?忙抢上去问:“怎么啦?”
周长岭告诉她:“沈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素琴松了一口气,只要姑娘没出事,其他都是次要的,反正借口现成:“你跟来人说,主人不在家,我们只是下人,不懂应对,还请见谅。”意思就是,拒之门外得了,理他则甚。
周长岭小声道:“来的是沈家的二老爷,投了名帖的,咦,名帖呢?”
素琴皱起眉,如果沈家只是打发一个管家来,她们还可以拒见,量他也不敢怎样。这里又不是沈府。但如果沈鹤亲临,她们在沈家住过五年,这人也算是前任主子了,却不好置之不理。
最后素琴说:“我跟你一起到前面去”,由自己亲自向他说明,总该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了吧。
素琴走到外院时,沈鹤已经登堂入室,在外院的正厅坐下了。素琴走过去跪下道:“见过二老爷。”
“起来吧,你家姑娘呢?”沈鹤一脸焦虑,看起来比她们离开沈府的时候老了好几岁。
素琴敛衽答道:“姑娘六月底去祁阳收租,到现在还没回来,被俞家留住了。”
这话沈鹤已经听外院的人说过了,但他不相信,怀疑俞宛秋其实在家,只是故意躲着不见他。他可是有人证的,因而冷笑道:“我还带来了你家姑娘的一位故人,她说不久前还见过姑娘的。”
素琴陪着笑:“要是六月二十九日以前见过,那有可能。”
“她说就前几天见过你家姑娘。”
“她人呢?”
周长龄出去,带回了一位瘸腿姑娘。虽然柱着拐杖,不过走路的姿势已经很平稳了,那拐。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丢掉。
素琴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位,就像前世跟姑娘结了冤孽一样,处处针对姑娘。素琴也懒得拿她当主子看待,直直地站在原地问;“姑奶奶是几时见到我们姑娘的?”
“就几天前。”
周长龄嚷了起来:“不可能!我亲自送姑娘去的祁阳,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姑娘离开苏城都半个多月了。”
素琴实在不想再跟这些讨厌的人周旋下去,索xing说;“如果二老爷宁肯相信她的胡说八道,我们说什么也没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这就领姑奶奶进去。这院子就两进,后面没开门,姑娘也不可能翻墙出去。如果姑奶奶能在里面找到姑娘,证明我撒谎,我愿意被二老爷活活打死。但若证明是姑奶奶撒谎,姑奶奶也要跪在大门口连叩三个响头,就当是给我们姑娘赔罪。”
程绮玉火了,呵斥道:“死奴才,竟敢如此无礼!”
素琴冷睨她一眼道:“我固然是奴才,你也不是什么主子。”
眼看就要爆发一场争吵,沈鹤忙出声制止:“好了,好了,都是沈府出来的女孩子,怎么才出来几天,就厉害得跟泼妇似的”,意思是,还是我们沈府的家教好,规矩严,一出来就不像样子了。
再看素琴一脸坦然。不由得不相信,俞宛秋是真的不在家,于是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见不见姑娘也不打紧,我这次来,主要是向她打听我儿子的下落,不知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
素琴心里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是哪位少爷啊,二少爷还是三少爷?”
“二少爷。”
“这个没听姑娘提过呢,姑娘在苏城虽然开了铺子,可都是jiāo给别人打理的,那人二老爷也认得,就是以前府里的薛师傅。姑娘是个未出阁的闺秀,不方便在外面抛头露面,基本上都在家里写写画画,或种点花糙,很少见外人的。”又补充道:“何况姑娘跟二少爷本来也不熟,虽说在沈府住过五年,其实没见几次面,更不曾说过话。”
这点沈鹤当然知道,俞宛秋在沈府的最后半年,大概是察觉到了他老婆和儿子的计划,很少到前院来。整天缩在山水园里。即使到前院,也顶多到老太君屋里坐坐,每次都一屋子人,印象中,就从没到过他们住的寄畅居正屋,让他儿子白白咽gān了唾沫,却完全没机会下手。
他们夫妻俩本来还商量着,因为以前对她太冷淡了,突然一下子热络起来怕人家生疑,准备趁着过chūn节一家人团聚的机会好好笼络一下,再正式托人提亲。他们相信。以老太君的名义请人说媒,把她许给沈渊,她是没办法拒绝的。她嫡母既然把她认在名下,老太君就是她的外祖母。父母双亡,寄居在外家的孤女,婚事不正该由外祖母做主么。
他们的如意算盘拨得啪啪响,就等说服老太君,然后掘个银矿,却没料到雏鸟的翅膀不知何时已经长硬了,竟敢背着他们偷偷飞走,还留下书信威胁他们不要寻找。幸亏那信被机灵的管家jiāo给了他,没送去老太君那里,要不然,给大房和三房的人看到了,揭起当年鹃妹jiāo托遗产之事,又是一场事端。
饶是如此,老太君还是气得病了一场。她倒不是舍不得那外路丫头,本来就跟沈家没任何关系,死在外面都与他们不相gān。老太君气的是,偌大的沈府,最后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摆了一道!
一屋子,连主子带下人,一共六个人,竟没人发现她们是何时走,怎么走的。后来搜她的卧室,原来从老家带来的几个大箱子全不见了,摆在里面的,尽是表面看着像,其实都是新买的,故意摆在那儿掩人耳目。
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姑娘,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几口大箱子和几个大活人。一直到晚上,还是厨房的人来报说,俞姑娘屋里今天从中午起就没人来领过饭菜,他们这才发现,山水园里早已人去房空。赶紧询问各处看门的,没一个发现异样,都死咬着说。绝不是从他们那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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