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养儿不易_寂寞的清泉【完结+番外】(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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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爷子带着江家的几个男人已经来了,正站在旁边,看着里正该如何处理。

  老太太人老成jīng,已经猜出这狗子一家肯定是眼馋人家的钱财了,想打人家的主意,想着半夜三更地跑去坏了人家的名声再把人qiáng娶到手。这钱财迷人眼,也不看看这钱财是不是你能肖想的。虽然心里也气狗子一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但看到他家的凄惨样,若是江又梅这样能gān的妇人嫁过来还真能把这个家变个样。

  她早看出江又梅自从疯病好了后,xing格就大不一样了。别看平时话不多,却是个好qiáng又能gān的,远不像江大富、李氏两口子的憨厚直慡,专爱玩yīn的。二狗子被吓成这样,若说跟江又梅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还真不信。这小寡/妇还是要整治整治,不然也太轻狂了些,但要整治也要先娶回来再说。想到那个早逝的老实小叔子,她决定自己就做这个恶人了。

  老太太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人群,又把目光收回来狠狠看了一眼江又梅,才对着狗子娘说,“狗子娘,口说无凭,你说二狗娃昨儿夜里去了梅子家,有什么证据。如果有,那这个主我老婆子就做定了。一个妇人戳了男人的屁股,又把他吓成这样,除了嫁给他就是沉塘了。”里正娘的话一出口,江家人就不高兴了,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

  狗子娘一阵欢喜,马上说,“二狗昨儿夜里亲口跟我说他要去小寡/妇家的。”

  “我也可以作证,”赵二黑站了出来,“昨天大概子时,我和冬子刚下了碧水桥,就看见二狗子往林家院子的方向跑,我们还问他大晚上的gān啥去,他说黑灯瞎火的能去gān啥?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说着又在人群里找着,指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说,“冬子,是不是咧?我可没说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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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无心暗淡、书友445921872、浮云忘的粉红票,谢谢奇迹一生123的打赏。书友445921872催更了,清泉只有努力发奋再多写些,六千字对忙碌的清泉来说非常不容易哦。二更大概在晚上八点前上传。

  ☆、第六十二章 证据(二更)

  “是咧。”冬子说,随即被他的老娘在后面扯了一下衣服,又说,“我们的确是看他往南灵山方向跑去了,至于是不是去林家就不知道了。”

  “南灵山那片只有林家一个院子,不是去他家还会去哪儿?”狗子娘说。

  李氏已经恢复了些体力,冲着狗子娘骂道,“放屁,南灵山方向那么大的地方,凭什么说就是到了梅子家?”

  “就是,大半夜的进山找母狗也不一定,那么大的娃子,找不到婆娘就只有找母狗了。”小卫氏话一出,又引起一阵哄笑。

  “粗鄙的婆娘,再说这些村妇俚语就滚出去。”里正娘不满地骂了小卫氏一句。

  看来江家的人在大事大非面前还是能站在同一阵营的,这应该是大家长的功劳了,江又梅在心里为江老爷子点了个赞。这小卫氏虽然平时很烦很讨嫌,但今天的表现还真是可圈可点。

  老太太对着江老爷子说,“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还真是不好断。不过那个地方的确只住了梅子一家,二狗的屁股也确是被戳了两个血dòng,总不能说是二狗自己戳的吧?这梅子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梅子的名声也毁了,不如就成就一段好事吧。”

  赵里正不知道她老娘为什么要出这个昏招,但她都这样说了,也不好跟她唱反调,对着江老爷子说,“江大爷,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法子了。”

  “我家梅子的姻缘还轮不到你们两母子说了算。”江老爷子厉声说,“当我江家是随你们拿捏的软蛋?告诉你们,打错了算盘。你们赵家想qiáng娶我江家的闺女,哪怕是嫁出去的闺女,也不行!”

  老太太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沉下脸来,但想到对方是西河村极有名望的江大爷,又缓了缓口气。“梅子名声已经毁了,谁敢娶她?等二狗子治好了病,也是不错的后生,梅子嫁给她也不亏。”

  “我名声毁了是叫这家人败坏的。而不是自己言行有失。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就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不服。如果一个男人往谁家方向跑,就是谁家女人的错,照这样说,我们大康朝的所有女人都有错。”江又梅说。

  一句话把老太太说得哑口无言,心想可惜这小寡/妇是江大爷的孙女,若换一家,还不是她说是啥就是啥,也用不着这样大费周折、好言相劝。这狗子一家真是找死,竟找这家人的麻烦。想着就瞪了狗子娘一眼。

  狗子娘缩了缩脖子。突然又大声说,“我还有证据,这个小寡/妇为了让我家二狗半夜方便进她家,专门在她家后院放了几块大石。若大家伙不信,现在就可以去她家看看。”

  她一说完。如愿以偿地看到江又梅吃惊又惴惴不安的脸色,江大富和李氏也是互相对视一眼,慌张不已。

  就继续得意地说,“我不会乱说的,大家伙去看了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我家二狗和这小寡/妇早就好上了。”

  “放你个狗屁,”江老爷子气得大骂。“我江家的姑娘不会做这寡廉鲜耻的事儿!”

  “做没做看了就知道了。”里正也没忽略掉江大富一家三口慌张的脸色,心想这梅子的眼水还真不咋地,咋会看上二狗子这样的货色,可惜了。

  和里正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这一家如此慌张,难道果真如狗子娘所说的他们早有jianqíng了?甚至有几个男人都在想。早要知道这小寡/妇守不住,自己也该去招惹招惹的,说不定还能就成一桩好事,现在却便宜了二狗子这怂蛋,自己比二狗子qiáng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看看人群中楚楚可怜的白嫩小寡/妇。再看看自己旁边的粗糙婆娘,更是后悔得顿足捶胸。

  “走,大家伙都去看看,作个见证,不要赤口白牙说是我们赵家qiáng娶他江家闺女。”老太太颇有气势地说,她当然已经看出江家这些人的脸色,边说边抬脚就往外面走。里正娘子赶紧去扶着她,里正娘子心里一点也不赞同婆婆这么做,不说梅子让她家赚钱这回事,就是冲梅子这个人,嫁给二狗子岂不是鲜花cha在牛粪上?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婆婆的霸道和qiáng势,只有唯唯诺诺地跟着。

  狗子娘领着里正娘及百十号人浩浩dàngdàng向南灵山走去。

  过了村口孙大qiáng家的院子,绕过一个游着许多鸭子和鹅的大水塘,走上土坡,目光便开阔起来。缓缓向上的地界上遍布枯糙及碎石,间或有条浅滩水流跳跃着流向村里,遥遥望见神秘的南灵山一片苍翠,一个残败的土墙院子耸立在这片广阔的大地上显得更加渺小和孤立。

  这群人闹哄哄地奔向那个孤立的土墙院子,这片平时静谧得只能听到鸟鸣的地界立即喧闹起来。他们走近院子,又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却没看见一块可供人攀爬的大石。

  狗子娘傻眼了,里正母子也傻眼了。

  “怎么说?你们可要给个说法!”江老爷子掷地有声地说。

  “肯定是被她夜里搬走了。对,是这样。她把我家二狗害疯癫了,心虚,夜里就把石头搬走了。”狗子娘磕磕巴巴地说。

  江老爷子冷笑着冲里正娘说,“怎么样?她的话你还听得进去?或者说你就想为所yù为地为赵家图谋寡/妇的家财?”

  这个帽子扣的可大了,里正娘被眼前的qíng况惊得说不出话来。里正赶紧笑着说,“江大爷不能这么说,我娘也是出于保全梅子的名声才出了那样的主意,本意还是为了梅子好。”

  这时何大夫在孙大qiáng的搀扶下赶了过来,“你们不可冤枉梅子,二狗子身上的两个dòng我看过了,是被野物那两颗利牙咬的,旁边还有些较浅的牙痕,要仔细才看得见。”又很迷惑地摇摇头,“哎,我见识浅薄,只看过野猪和láng咬过的伤,而二狗子的伤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野物咬的。”

  “哼,我没说错吧,一定是二狗子进南灵山找那什么去了,不知遇到了什么吓出了毛病,竟还来诬陷我家梅子。”小卫氏大声嚷嚷道。

  江又梅悲悲慽慽地哭着说,“我家大郎是为保全大家伙丢的命,可你们却这样糟践我的名声。刚才还要qiángbī我改嫁给一个疯子,我生是大郎的人,死是大郎的鬼,我这就跳进碧水溪以死明志。”又转过身对着江老爷子夫妇和江大富夫妇叩了三个头,“梅子已无颜再活下去,你们的养育之恩容我来生再报,念儿就托付你们了。”

  站起身就向碧水溪边冲,被旁边的赵大娘婆媳死命拉住,卫氏、李氏过来和江又梅抱头痛哭。

  老太太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咋办,她明知道这小寡/妇是在演戏,还是觉得二狗子的伤和她脱不了gān系,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气得gān瞪眼。

  “梅子,你不需要跳河,我倒要看看谁敢qiángbī我的孙女改嫁。”江老爷子也瞪起了眼睛,“这西河村他们母子霸道,咱没处说理。但大康朝的地界还大得很咧,新皇又仁政,咱活不下去了就进京告御状。”

  “爹,哪需要跑那么远的路?咱直接到县城找陈府就行了,他家的姑奶奶可是省城游击将军的夫人,找他给咱作主。”江大富扶着老爷子说。

  “对啊,爹,陈府小公子前儿还在梅子家住了几天,在咱家也吃过饭,咱找他们准没错。哪需要您千里迢迢进京告御状。”江大学也说。

  “哼,也是,杀jī焉用宰牛刀。”江老爷子冷哼着。

  里正可是真吓着了,原来那个富贵的胖公子竟和省城的大官是亲戚,可不能让他们去告状,不然自己是怎样死的都不知道,忙向自己的婆娘递了个眼色。

  里正婆娘会意马上走过去拉着梅子掏心掏肺地说起来,“梅子啊,我婆婆也是好意,并没有qiáng迫你的意思。你不愿意不嫁就是了,那二狗子就是一坨屎,哪儿配上你?我婆婆也只是问问罢了。这都怪狗子娘胡说八道,老人家心肠软,又慈善,被她蒙骗了也qíng有可原。”

  大家伙一听农忙时跟着念小子到处跑的小公子竟有那种身份,都很吃惊,虽然不知道游击将军到底是多大的官儿,但只要是将军肯定就是大官儿。又看到里正的态度有了转变,马上都纷纷出言谴责狗子一家丧尽天良,他们早看出是二狗子自己招惹到什么野物,与江又梅一点关系都没有,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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