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出去找老头问了,只能不求甚好的绑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擦掉脸上的汗水,目光不自觉的投向大片雪白的胸膛。
不是吧!怎么会?刚才一门心思的跟伤口作斗争,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家美人师傅的妙妙胸,怎么看起来这么像胸肌呢?哎呀,束胸,肯定是束胸啦!都是长期穿束胸导致胸部严重变形,师傅,我可怜的师傅,坚儿不会嫌弃您的,虽然长得与众不同一点,谁说这不是独具一格的另类美呢?
取来gān净的衣物帮师傅披上,刚想去掖掖被子,就被一弯玉臂搂进怀里。
师傅身上好闻的气味混合着空气里的糙药味,真实的告诉我,现在我和师傅在一起了,虽然一路颠簸流离,虽然师傅大病未愈。只要在一起,只想在一起,一起就好!
误会!天大的误会!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伸手轻轻抚摸师傅嘴角撩人之处,好真实的触感,好细腻的皮肤,真想看看面具下,是不是比想像的还要倾国倾城!
宠溺的目光与我相jiāo,幸福不需要掩藏,笑容在脸上尽qíng绽放,蜜汁从心头涌过。真好,真好!
温润的指腹拂过我的面颊,“坚儿,怎么又哭了?便要为师如何是好?”好听的声音像清澈的流水。
暖流从指尖透过,却是师傅使坏吃起人家的手指。苏苏麻麻,便有猫儿挠了心,全身都失了气力。
“不要,嗯,好痒哦!不要嘛!”我娇柔的求饶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师傅眼底别有意图的笑意,更让我脸红心跳。虽不甚用力,却牢牢控制住了我的一双手。红红的舌尖所抵之处,像电流从指尖通向脚尖,忍不住猫起腰,一双脚儿下意思的踢腾。将双手细细添完,师傅好似仍意犹未尽,红舌轻舔过唇瓣,在我眼前放大。
额头,眉毛,眼睛,脸颊,下巴,呼吸变得吃力,莫名的渴望使我口gān舌燥。温热的触感稍稍停留在唇边,迫不及待的,我就覆上那折磨人的红唇。唇齿相拥,柔软温润,甜蜜的甘液滋润我gān燥的唇。师傅灵巧的滑舌游走在齿颊之间,继而与我雏嫩的舌相遇,或吸或吮或咬。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膨胀,紧紧抱住师傅,仿佛是用尽所有力量的吻,身体,灵魂都彼此缠绕在了一起。
猛的,下腹一阵异样袭向未经人事的我,大脑短暂的空白,身体就自动自发的爆发了。窘迫,实在是太羞人了,不过是亲亲抱抱,唉哟,我该不会是早泄族吧?
本就涨红的脸现在绝对是关公二代了,更对上师傅了然的笑容,更是想活埋的心都有了。
连外衣都不及披,火急火燎的冲出帅营,以媲美刘翔的速度来到河边。(昨天来的路上经过此地)
河水早已冻住,不过有专为取水开凿的冰窟窿。哆哆嗦嗦挪到跟前,刚脱了裤子,好死不死就听到马蹄声向这边传来。手忙脚乱想快快穿上,结果,一个不慎就跌进水中。
冷,好冷,我不行了,师傅!无法忍受的寒气让我连呼救都来不及。
一个力量将我捞出水面,紧紧抱住来人,眼泪就不自觉的滴答答了。是那个落寞的少年——士伟。
没有立刻将我带回军营,而是抱着我来到附近一个隐蔽的山dòng。
四下无人,他,该不会想把我怎么样了吧?不觉有点害怕,转念一想,怕是我自作多qíng了吧。
“把湿衣服脱了!”还是不急不缓的声调。
“嗯?不,不必了,你送我回营地,我立刻换掉就好!”不会吧,就算是士伟,我也不想被**了呀!
“不能!现在不能回去!”他坚决的拒绝道。
“为什么?这里离得又不远?”不要啊,士伟,我们都是男生,这样是不行的。
“你,”士伟yù言又止,偏过头,“你这样子回不去!”他伸出手指指向我。
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吗呀,好经典啦:两只白嫩嫩的大腿无辜的敞露在空气中,半luǒ啊!
双手感赶紧护住重点部位,“我的裤子呢,怎么没了呢?”
“应该是掉进水里了。”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回到道,接着又说:“我去拾些树枝。”
茫然的点点头,今天真是两世为人最囧的一天啊!脸都丢成猪头了!
缩在士伟的披肩里烤着火,等着士伟去营地取gān净的衣服。
左等右等,都没见他回来。忍不住移着小碎步靠向dòng口,怎么还没回呢?正想着,就撞上回来的士伟。
“唉哟,你也不注意点!疼死人了!”被装倒在地,我忍不住抱怨。
“你,还好吧!”伸手将我拉起,士伟不敢低头看我。
“嗯,还好。”拍拍身上的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忍不住想戏弄他:“你怎么了?是脖子扭着了吗?”故意转到他面前,反正大家都是弟弟族的,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经不住我调戏,万年不变的冰封脸比女儿红还红。“没,没有。你,你快去换衣服吧!”士伟只好又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我。
肚子里都快笑翻了,真是太过瘾了,哈哈,真可爱哟,俺家的士伟!
更进一步,我就是喜欢看他那副窘样:“你帮我穿好不好?人家好怕冷的!”嘻嘻,囧了吧!让你把我吓到河里,哥哥我今天诸事不顺,要你这个坏分子也陪陪哥。
“……”某人无语以对。
我笑眯眯,我笑眯眯。O(∩_∩)O~,目的达到。赶紧穿上衣服咯,还挺冷的!
裤子才套了一条腿,一阵妖风刮过,哎呀,重心不稳。亏得士伟机灵,赶忙扶住了我。“没事吧?”他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唔,没——”后知后觉的我笑脸相对,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就飞到另一个胸膛。
“你们在gān什么?”好听的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寒意。
“师傅!您怎么来了?”我大吃一惊,不是还病着的吗?这样跑出来不碍事吗?
“肖士伟!你且说来!”果然是美人,就算发火了,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您说什么呢,师傅?坚儿好冷哦,您快带坚儿回去好吗?”师傅的气场不对哦,赶紧离开的好。
“如你所看!”士伟半响放不出屁来,这下一屁惊天啊!
“好大的胆子!”师傅怒了,受伤的肩膀有血渗出。
“师傅,您别听他的。我们什么也没有gān,坚儿可是男儿身的。”赶紧出声解释,今天真是太背了。肯定是昨天被我气得chuī胡子的骚老头对我下了诅咒,哎呀,回去就跟他老人家赔不是去!
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有令我害怕的气流在他俩间碰撞。“不要啊!师傅,士伟,你们不要这样!我好怕哦!”颤抖的缩在师傅怀里,我大叫着。
“走!”估计怕吓着我,师傅唤来小白云,一个翻身,我俩就飞驰而去。
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师傅,我被她周身的低气压镇的浑身冰凉,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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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羊爱上láng,还是只羊皮láng!
更新时间2012-4-10 0:29:15 字数:3047
羊爱上láng,还是只羊皮láng!
“守住军营,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违令者斩!”决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放下我,师傅手中的黑鞭在眼前一阵飞舞,身上的披风就灰飞烟灭了。赤身luǒ体的我赶紧蹲下,偷偷用眼尾的余光快速扫过,师傅眼里的寒气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蓝。好可怕哦,不会是要揍我吧?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呜呜,家庭bào力啊!我要告御状去!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颤抖的身子已随着师傅坠入榻上。耳畔不复温柔的声音响起:“衣服呢!”赤luǒluǒ的怒意敲打我的神经。
“……”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在山dòng里,岂非更加误会;说掉进河里,又怎么解释出现在山dòng呢?一咬牙,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不等解释,师傅狠狠的吻上我。
来不及收拾刚被表白后的雀跃,不同于晨间的甜蜜,此刻的吻,让我害怕。稚嫩的双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有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游dàng。羞愤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手脚并用的试图逃脱令人窒息的禁锢。
放过已经不堪的唇,bào戾的吻在身体上横行。从没被师傅这样欺负过,心里的疼痛早已超出了负荷。前世,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今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曾经师傅的温柔让我感慨:能在师傅身边,就不枉此生!无数次的幻想和师傅的幸福生活,关于第一次滚chuáng单的设想也脸红心跳的在脑海里演绎过。各种设定里,唯独没有这样的qíng节——qiáng*!
努力压抑自己的哭声,委屈的泪水决堤在眼帘。什么也不想说了,解释什么的现在看来也没有用,就这命!再说了我是男的,就是做了,也不吃亏!
任由师傅颠上倒下,本来冰凉的身体在师傅的蹂躏下更加僵硬。吻向唇角的力度似乎在改变,抬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不似前面陌生的寒意,温柔怜惜的目光缠绕着我卑曲的灵魂。细碎柔软的吻,舔吸我受伤的心灵,修长的手指抹去眼尾的泪痕。如天籁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坚儿!坚儿!”
僵硬的身体缓缓复苏,原本挣扎的拳头环抱在师傅雪白的颈项。主动献上红唇,我到底是躲不过师傅的温柔。
……
几度风流,我无力的躺在那里,脑海里思绪纷纷:
高考前,老师们喷着唾液吼:“同学们,我们的目标是变不可能为可能……”
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古人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自认为一直都是按这样做的呀!可,可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不长喉结的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无语问苍天,壮士扼腕,英雄折腰,枉我这一世白做了弟弟族!
横扫了眼身边笑靥如花的某只羊皮láng,乌黑柔亮的黑发更衬得欺雪肌肤的通透;让人沉溺的温柔目光,把魂都钩没了。原本以为是束胸导致的变形身体,这会看来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身材:不胖不瘦,肌ròu并不过分突出,不过形状要赞一个,流畅的弧度让人流口水哟。伸手戳一下,嗯,有点硬,摸一摸,细滑的手感真是愉悦心qíng啊!再往下,真是不想看呀!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哥哥我是现在还没有发育完全,李宁说的好:一切皆有可能!哼哼,指不定到时候,嘿嘿,谁压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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