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儿~”师傅眼里的柔qíng都快覆盖整个湖泊。
我吐吐舌头急急跑掉,不敢再回顾那倾国的笑容。
……
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轻轻晃动的湖面,富丽堂皇的花船上,正举办圣神的婚礼。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柔软的头发被全部束起,雌雄难辨的粉嫩容颜因着妆容的缘故,纯洁中流露出别样的妖娆。披上盖头,我和雅欢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喜堂。
喜堂里早已站着师傅跟小言,还有主婚的毛爷爷。福伯和府里上下只要没有特殊原因,全都来了。虽然只是一场儿戏般的婚礼,心底却满满全是道不清的温暖。
按着礼仪,我们鞠躬、跪拜、进dòng房。晃动的喜房,我独自坐在chuáng上,师傅还要喝些酒才回的。虽说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此刻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门开了!我呼吸一窘,是他回来了。手指不安的扭在一起,心砰砰砰乱跳。
长长的秤杆挑起头顶的盖头,我低着的头落入师傅的眼中。伸手抬起我羞红的小脸,师傅晶亮的星眸传递无言的爱意。“坚儿,今天真美!”
只一句简单的赞美,稚嫩的心脏就开始100米冲刺,低下眼,掩饰道:“师傅就会哄坚儿!”
“坚儿,为师从未骗过坚儿!天下虽大,只坚儿是最美的!”qíng人动听的赞美不论说的多么夸张,都会让听者飘飘yù仙。
“我……师傅才是最美的!”回望近在咫尺的俊颜,从心底里发出赞叹。今日的师傅虽然依旧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却有着平时所不曾见的美丽。同是大红的喜袍,我穿上便是清瘦稚嫩,平时的师傅穿上在我眼里便是弱柳扶风,只今天看来却是英雄气概勃发,豪qíng壮志凛然,说不出的潇洒,品不尽的男人味。
“坚儿,良宵苦短,待为夫好好疼爱坚儿!”我痴迷的表qíng极大的刺激师傅的yù望,沙哑的声音充满诱人的声调。
“嗯,可是坚儿还没有同师傅饮酒啊?”我还惦记着jiāo杯酒,不想这么快被师傅吃gān抹净。
“坚儿,该叫夫君了!”牵着我的手,走到桌边坐下,师傅提醒道。
“…师,唔,夫君~”羞红了脸,我接过师傅递来的酒杯。
“坚儿,我的好娘子!”饮下第一杯,师傅的qíngyù似乎要自眼底喷薄而出。
“夫夫君~”学着他,我也一口吞下杯中物,哇咔咔,辣很辣很!呛红了眼睛,我伸出舌头缓解灼烧。
没注意师傅灿眸里决堤的qíngyù,我扇着掌风,想让舌头好受些。不意红红的小舌就落入清凉薄荷的包围。纠缠的舌在唇齿间深深索取,本就灼热难耐的小舌终于找到解救的办法,只一刻不停缠绕在另一舌上。
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裳,少年柔软细腻的皮肤在纤纤玉指的抚摸下,变得滚烫红润。
师傅的手一路从脸颊到锁骨,从胸前的凸起到剧烈起伏的小腹,再到雪白的小小卧蚕,缓缓套弄,我便不可抑制的猫起盈盈一握的蜂腰;战栗的双腿被迫环住坚实的腰身,羞人的地方靠近他昂然的大酒瓶,便紧张的收缩。
不知羞耻的呻吟从檀口泄露,混合师傅深深的呼吸,在空中jiāo织成一片桃色的旖旎。
被师傅盘弄的泪光闪闪,我终是屈rǔ的开口索取:“师傅,给我,给坚儿!”
眯着眼,将我的表qíng尽收,他的掌心摩挲着我卧蚕的头顶,低低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坚儿,叫夫君!”
“我…夫君~”经不住折磨人的爱抚,此刻尊严已dàng然无存。
“坚儿叫夫君何为?”手底不停,师傅还在蹂躏我最后一丝理智。
“坚儿…坚儿,坚儿唤夫君爱坚儿,把爱给坚儿!”没等说完,我就感受到身体剧烈的冲击,只觉得身体和灵魂同时扶摇直上,登上快乐的巅峰!
“师傅…师傅…啊…坚儿,坚儿,到了!”紧紧抱住他,我剧烈的摆动身体,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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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给我颗种子,生个乖宝宝!
更新时间2012-4-21 9:00:56 字数:3361
“坚儿,又叫错了!便要受为夫的惩罚!”撩人的嗓音发出警告。
媚着眼侧头看了眼那人,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身后qiáng烈的抽动便让我所有的神经都揪在一起。心脏狂热的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奔腾,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身后的一点,大口喘着气,本已无力垂卧的蚕宝宝再次流出晶莹的琼汁。随着他每一次挺身,我疯狂扭动的身体早以失去了控制,只属于qíngyù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
柔软的身体沉沉陷入chuáng上,激qíng的泪痕还挂在眼角。不知疲惫的良人却还在细细添吮稚嫩的身体,细滑的唇舌在云雨后娇媚的胴体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白玉的柔荑轻握水蛇般的纤腰。本该沉沉睡去的我,耐不住身体的躁动,羞耻的呻吟自嘴边溢出。
“娘子,坚儿,让为夫好好爱你!”被激发的战火瞬间燃烧师傅永恒的小宇宙。
无力的任他捞起腰身,跪在chuáng上,还在收缩的jú瓣无辜的露出惑人的本质。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心中的祈求:“师…夫君,坚儿,坚儿想要个小宝宝,夫君~”
“坚儿,你还太小,为夫不忍!”细碎的吻在耳畔。
“坚儿想,想要做娘亲,做夫君孩子的娘亲!”深qíng的看向身后天人般的男子,我发自肺腑的愿望。
“坚儿,我的好坚儿!”怜惜的回望我,师傅点点头。他以内力贯穿发丝,而后扎破食指和中指,鲜红的血液渗出,再次深qíng对视,师傅将带血的手指cha入我的身体。
那血液仿佛活了一般,我分明能感到它向身体的深处游去,每游动一分,我便痛苦不堪。时而如火焚身,时而如坠冰窖,紧紧抓住师傅的手,牙关不断发出撞击的声响。
心里不住的骂娘,这个世界真变态,怀个孕跟受满清十大酷刑一样,老子悲催啊!前世做女人,没谈过恋爱,享受过xing福就稀里糊涂的穿了;今生做男人,还要被正太控扑到,怀个孕就是自残!
折腾得快gameover了,那小蝌蚪才抓住猎物,我清楚的内视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拖着长长尾巴的火红蝌蚪穿过层层阻碍,矫捷的咬住身体的核心,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自体内一圈圈向外辐she。
我红着眼看向师傅,喜悦的泪水不自禁的滑落,这个孩子是只属于我的。不必担心谁会来抢夺我的位置,不必疑心他对我的爱。从前世就孤独的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今生满怀期盼的爱qíng也随着师傅的花心,化成风中飘落的花瓣。只这个孩子,我是谁也不让的,便是我和师傅苦qíng后唯一的证据,唯一让我珍惜的宝!
缓缓退出我身体,师傅吻落我的泪珠,轻轻的搂住我颤抖的双肩,柔柔的道:“坚儿,为夫会好好珍惜你,珍惜我们的孩子!”
我趴在他的肩头无助的恸哭,为他的多qíng,也为他的无qíng。想到注定没有完整家庭的腹中胎儿,想到离开他,离开这温暖怀抱,浓浓的不舍,割舍不下的疼痛!
待我哭得已不能动弹,门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已褪去,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地上所有一切。
门口有人说话,我听得模糊,心中却一片了然,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也总归要走。身边人复杂的眼神,那不舍那qíng深,我牢牢记进心底,亦是不舍亦是qíng深,坚儿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爱qíng献给师傅,师傅也曾怜惜,也曾回顾,只是不懂收藏。便让坚儿收回残碎的心,从今后不再任人掌控,便是狂风烈日,也不再做那园中可有可无的娇花。别了,我的师傅!别了,我的爱人!再相见便是擦肩而过的淡然回眸,再也寻不回当初的满腔爱意!
感受他紧紧的拥抱,最后一次深深沉醉在那午夜玫瑰的招摇美丽中,我的灵魂在颤抖中给心头狠狠一刀:qíng丝斩断不复还!
狠下心闭上眼,淡淡的道:“夫君,坚儿好生疲惫!”说罢便转过身退出那温柔的怀抱,沉沉睡去。
许久,我不敢睁眼,知道他已离去,不愿去想,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囍堂,会不顾不管的抢走他。是自己心头的ròu,眼中的珠,偏是不可割舍,不能分享的。如今他要成亲,要我割去心头ròu,挖掉眼中珠,阻止不得,我就要狠狠把这心头ròu、眼中珠咬上一口。让他一刻也忘不掉,再转身逃得远远。
……
睡到晌午,我才慢慢悠悠的起chuáng,挑一件水粉色的纱袍,衬得细嫩的正太肤像水蜜桃般诱人。轻摇纸扇,我立于船头,看昨夜灯火通明的大小花船都熄了灯火飘dàng在湖面。远处奢华的龙船上有人对我微笑,不用细看我就认出那只骚亲的太子。虽然事后证明并没有因他的恶举导致本公子残疾,不过这只骚狐狸跟抢走师傅的母狐狸是亲戚,我是越看他越有气。想到今天就要跑路了,如果不趁机整整他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思及此,我合住纸扇,朝他点头示意,并吩咐船夫向太子的船靠拢。自在的踏上太子殿下的豪华龙舟,我上下打量一番:船体本身便是巨大的龙体,长约25米,宽8米,中舱上下两层,主次2层的亭台相连,金huáng的舟身jīng雕细镂,红色和蓝色为主调彩绘金饰,气象非凡。仇富的阶级本能让我狠狠的鄙夷这个民脂民膏的产物,哼,无耻的寄生虫!
我摇着扇儿,挂着无害的笑容随着太子登上主亭的二层。“yù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登上二楼,我才深深体会这话的意思。“玉界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银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怡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满眼是心旷神怡的绿色,树是绿的,糙是绿的,湖水也是绿的,深呼一口浊气,心头的郁闷似乎也缓和不少。想到那句名言:空气多么新鲜,世界多么美好!忍不住摇头嗤笑自己的渺小,不过一次失恋么,犯得着吗?!
回头对着太子嫣然一笑,一贯八风不动的太子竟也目瞪口呆,挡不住,我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
太子尴尬的转过脸,佯装看岸边美丽的油菜花。没趣的看向尚书府的方向,现在该在路上了吧?
看着远处山上一抹亮丽的粉红划过,我站起身,回身认真的看着太子。
被我看得发毛的太子,轻咳一声,端起茶杯。
我赶紧靠近过去,表qíng严肃的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厕所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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