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安然倒是看多了淡定了,两人在一起什么奇怪的面目习惯不知道,她状若安然的继续拿着遥控器一下接着一下的换台,每个都没能停留很久,这习惯没被叶妈骂的少,可是人在自家老妈面前收敛,超过视线范围依旧故我。
“只能这么办,难道要让你那教授的身份给捅破了才好?就算你不在意,我还想安稳念完大学呢,这师生恋可不是什么好事,”叶安然淡淡的道,然而话里的坚决还是表达的很清楚的。
夏子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也清楚夏天的危险系数很高,只能妥协,“好吧,那要不咱以后就直接在画廊里见好了,省的大夏天的跑来跑去,又làng费时间,”
叶安然歪头想了想,点头同意,确实这大热天的还是待在空调房里舒服啊,要不是怕宿舍不知qíng的女孩子胡思乱想,她根本就想天天睡在四合院里,好歹是自个儿拾掇的,比哪里都舒服。
见此夏子琛笑眯着眼,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只觉得心qíng比刚刚好了几分,伸手就揽过身边的细腰,好似搂着个大型玩具。
叶安然只觉得腰间一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只色爪措不及防的拉下脖颈,给险险赌上了嘴,唇齿间温热的气息不断流转,舌尖如蛇似的探索口腔中的每个细小fèng隙,竟是连后脑勺都生出苏麻感。
“唔——”叶安然趁着自己被憋死前将对方推开,相连的唇瓣间很是邪恶的带出几缕银丝,叶安然半捂着眼睛,满面酡红的喘着气,愤愤的指着某色中恶鬼道,“大白天的发什么qíng啊?”
小白童鞋轻舔同样红艳的唇角,很是无辜的道,“安安难道更喜欢晚上?“
叶安然:““
魂淡这货自从开了先例,就时不时扑上来一通láng吻,简直就是肆无忌惮,叶安然无比懊恼自己在最开始怎么就没有拿出魄力把他给纠正过来,现在人一爆发自己从jīng神到武力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在心里小媳妇的暗示自己权当给狗狗咬了,可是这感觉上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啊?
见她作势淡定的默默移开视线,准备将这页选择xing的翻过去,夏子琛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也没打蛇上棍,bī得太紧,只是亲密的拉过对方的柔荑,挤在沙发上看电视。
虽然很馋树上青中带红的果子,但毕竟树还不是自个儿家的,他每天浇水施肥细心照看着等着成熟了一并抱回家好了,只有等待才能吃到最美味的果实,夏子琛从小就知道其中的意义。
当然在等待成熟的过程中,难免还是会遇上觊觎的人,即使在准主人看来都是路人甲乙丙丁,却也觉得不能再谨守着被动的姿态了。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三个男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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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三个男人一台戏
所以当夏家大少爷偶然一次去画廊就撞上同样一脸神色莫测的方航时,可谓是完全不假辞色。
两人站在一幅名为愤怒之秋的抽象油画面前互相打量对方,那眼神礼貌中带着决然的冰冷,惹的边上枉做打酱油的王经理暗地里颤颤的抹了一把汗。
夏子琛之前已经来过几次,叶安然也跟王经理介绍过他,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察言观色的能力很是不差的王胖子就算再不识时务,也知道能自由进出后院的这位跟自家老板关系必然亲密,至少不比另一位方老板低。
所以两人现在撞在一起,他自知pào灰的命,确实哪个都不敢得罪。然而他不敢说话,这两位大爷朝着大厅里一站也是不容忽视的,哪个不长眼的敢顶着压力冒死过来看画啊,这么一来生意势必是受到影响了,王胖子眼尖的瞅到刚进来的那几对男女奇怪的看了看这边便毫不犹豫的走掉了,当下只觉得心在哗哗的滴血。
然而两位当事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深qíng“地互相对视,半响,终于阅历稍浅的方航忍不住率先开口了,“你好,夏先生,今天过来是想看看画吗?不知中意哪种类型的?”
之前方航和夏子琛两人见过一面,再加上叶安然不时的挂在嘴上,虽然几乎算是简短的一瞬,却是很有危机感的都将对方记住了。
夏子琛从来都是信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祖宗智慧,私底下没少打听方家的事qíng,因为身份特殊,几乎连这位大少爷几时尿的裤子都有一份资料,然而方航却没那么顺利了,虽然也有心打探,但毕竟还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即使动用身边朋友人脉,却是连夏家的衣角都没摸上,当然这是小辈的私事,也不好意思让长辈们出场,所以可谓是颗粒无收。
方航毕竟算是半个政治圈子里长大的,见识比一般孩子多的多,他也知道如果对方是普通群众的话不可能连一点资料都没有,只能是有人刻意抹掉了所有信息,而这些人身份定是不一般,所以面对夏子琛,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戒备起来,从叶安然平时提到对方的语气神态来看,方航的危机感几乎达到了满格。
然而夏子琛面上看着轻松自若,实际上也不敢掉以轻心,果子还没成熟,是谁的还真不能确定,尤其是这家伙背后还有qiáng大的靠山,方家老爷子,叶安然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跟方航比平常人走的近。
夏某人在心里暗暗鄙视对方使用作弊器,靠着长辈拉拢人,然而这里面的不甘和嫉妒也同样存在,谁让夏家人都那么的不平易近人呢,某人很惆怅。
“你好,“夏子琛状似波澜不惊的回了个招呼,而后嘴角习惯xing的微微扬起,手指摩挲着手上的手机,淡淡地道:“看画倒也算的上,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过来看看安安,这丫头说好的放学就过来,也不知为什么现在还没到,”
“呵,是吗?估计是堵车了吧”方航脸色顿时不淡定了。
挑衅,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王经理当下觉得自个儿今天出门应该看看huáng历,请个假什么,不然也不会看到自家老板便秘似的脸色,凭空担着围观者的名声,八卦人人爱听没错,关键是自家老板的八卦被当面听到,着实算不上乐趣啊,他还想多gān几年呢,所以现在能不能迅速回避呢~~~
没人能回答王经理的问题,因为画廊里的各位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好在画廊内部人员不出声,不代表外边的人都知道小命的珍贵,适当的男中音突然响起适时的就为王胖子解了围。
“吆,这是怎么了,都围在一起相亲呢?”
祖宗,您真是活生生地祖宗啊,王经理恨不能扑过去抱住晃晃悠悠走过来那人的大腿,这没脑子没眼力的话也只有他能说的出口啊。
一听这没头没脑的糊涂话,当下对峙的两人唰唰锐利的视线跟刀子似的就转移到来人身上,同时下意识的同时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大少爷今儿个怎么过来了?我们这正忙着呢,“方航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自家这发小jīng明的时候那绝对是能钻钱眼里量钱眼直径,糊涂的时候那确实是真糊涂,而偏偏大部分时候就是一出门不带脑子的主,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不含水分真正的混吃等死二世祖,方航以前觉得有这么个朋友无伤大雅,现在才知道之前那些个安慰人的话真他娘亲的错的彻底,瞧瞧他刚说的什么话,连最没眼力劲的扫地大妈都能察觉到今天气场有异,没出来晃悠,他竟然一进来就眼蒙着瞎叫唤,真是丢脸也不忘拖他下水啊。
无奈不论方航怎么打眼色,徐连凯徐大少仍旧是我行我素的凑上来,嬉皮笑脸的道,“忙?你哪天不忙啊,哎,这位朋友是谁啊,看起来不像是来买画的啊?“
夏子琛与叶安然在一起很少穿正装,此时身上只套了件简单的T恤,涂的是轻便舒适,牌子很冷门,不是他们这些自称跟着cháo流的少爷们喜欢的东西,所以徐连凯也一眼望过去也没看出来,只觉的这人气质让人莫名的排斥,便很不客气的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方,而后轻飘飘的扔下那句话。
当然说的确实没错,但是其中的观念意思却是纯然被扭曲了。
人不是买不起,人觊觎的是此间老板啊,兄弟
方航心中的小宇宙忍不住呐喊,无奈徐连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依旧忠实的做小白。
对方的不屑明白的映在脸上,夏子琛心里跟明镜似的,然而毕竟算是叶安然的朋友,也不好做太过,当下眼底划过一丝冷热,面上却依旧似笑非笑,冷静的道,“你好,鄙人夏子琛,这位应该是京城徐家的徐大少爷吧?”
被人毫不犹豫的报上名号,徐连凯的轻佻神色下意识的就收敛了几分,而后带着疑惑看向方航,后者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夏先生是安然多年的“好”朋友~~~“
那声“好“着实有些咬牙切词的意思,再加上方航黑沉沉的脸色,徐连凯好歹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再搞不清楚状况这兄弟就白做了,当下恍然大悟。
敢qíng人还不是客人,直接是家属上门了撒~~~~~
当然这说家属也有些过了,徐连凯也只敢在心里嘀咕,这要是被自家发小听见,怕是会被瞪死,人可是指望着抱得佳人归呢,别自家人给灭了气焰。
然而话说回来,能让方航生出危机感的人定不是简单的,别人他不知道,但是自个儿这发小可是从小优秀的很,在他们这一年纪的小辈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想到这,徐连凯看向夏子琛的眼神不由的复杂起来,而后和和气气的道,“既然是叶***的朋友,那就是咱们的朋友啊,光站着gān嘛,进去坐啊,航子这主人还不给客人端茶倒水,傻楞着gān嘛?”
这话可谓是旗帜鲜明的夏子琛归为外人的行列,而方航则理所当然的由画廊的老板成功转阶为画廊的主人,老板可以从外边请,主人可是够密切了的,无论你是好朋友还是坏朋友,跟叶安然的关系也没咱们这主人亲近。
方航当下反应过来,冲着徐连凯暗暗伸了伸拇指,便偏头跟夏子琛道:“是我疏忽了,夏先生难得过来一次,就请后面喝杯茶歇息会吧,安然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说着笑眯眯的领着夏子琛往后院走,徐连凯也毫不生份的跟着过去了。
看来还是来了个好帮手了,夏子琛坐在椅子上慢慢喝着茶,眼神余光瞅着对面同样笑眯眯坐着的徐连凯,心下有了算计,手下便习惯xing的一下一下斟着小巧jīng致的瓷杯盖,那声音让人心里莫名的生出一丝烦躁。
当然方航抽空过来一趟不是好玩的,他现在还有投资公司的事qíng要忙,画廊这边是有急事才会过来,同时处理一些职责上的工作,所以趁着徐连凯应付着夏子琛的功夫,便直奔办公室迅速的处理起那些堆积了很久的文件,因为之前的货源都是他在联络,所以一旦出现小问题也只能他过来解决,事qíng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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