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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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和花然都点头:“赵夫人实在是太过瘦弱了一些,哪里像是有福之人?如我们姑娘这般,才是真正有福地人儿呢。”

倩芊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两个丫头:“乱嚼什么舌头呢,是不是又想姑娘我动家法呢?”

心然两个人都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倩芊还想再看一眼镜中的人儿,但当着自己地丫头她依然有些不好意思,便想把两个丫头支使出去:“你们一个去把脏了的衣服让人洗了,看着点儿,不要让她们把衣服洗得不能穿了;另一个去看看我们地东西,找几匹儿布料出来,颜色嘛——,就要蓝色的,缎儿纱儿什么的都不拘,给我取了出来就行,我要给我的表嫂好好做套衣服。”

倩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她原本是打算找个机会把小衣什么的落到表嫂房里,但是画儿和那些小丫头的眼睛跟着自己和花然二人直转——她就是忘了什么,画儿和那些小丫头也会替她想着的。

倩芊想到自己的小衣,脸上已经火辣辣的了:自己居然还想如此做,就是想应该也是大错儿!哪有大家闺秀如此不知廉耻呢?可是——,倩芊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儿:表哥那人真得是极好呢。

倩芊看了一眼心然和花然:还好,两个丫头都低着头,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儿。她便转过了身去,催促道:“还不快去?看把你们俩个惯的,越的懒惰起来,连我也要支使不动你们了。”

心然和花然偷偷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家的姑娘一定又是心里在想赵家老爷了,所以羞到了才会拿自己二人作法。

两个丫头脆脆的答应了一声儿,福了一福便出去了。她们知道自己姑娘现在就是想自己待一会儿——姑娘的心思瞒得过他人,哪里能瞒得过两个丫头?

倩芊原来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男子,后来被父亲qiáng迫留在了赵府,心中也是不满极多,虽然也做了一些事qíng为日后的生活打打人脉,但并不是很热切:起初她也只是给各院子送送东西,再就是想讨老太太的欢心。对于赵一鸣,倩芊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她都不知道赵一鸣是胖是瘦呢,又何来感觉呢?

后来她在老太太那里第一次遇上了赵一鸣:虽然她和丫头们都避到了屏风后,但是赵一鸣说得话她都听得极清楚,而且她也在屏风的fèng隙里看到了赵一鸣: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只看了那么一眼,倩芊便一下子心折不已。

赵一鸣多年外放为官,为人又可以算得上jīng明,一个成熟且又成功男人的自信,让从来没有见过家人之外男子的倩芊心醉了!

倩芊自此后对于赵府再也不是当初的心态了,她不但开始认真的奉承老太太,她甚至开始感谢自己的父亲与嫡母:他们还真是为了自己着想,如此的好男人,世上能得几人?

但是,倩芊又有了新的心结:能与那样的男人共度一生是何其幸福的事qíng,只是日后却不能日日得他相伴,而且自此后只能与红色、金色等正色无缘了:妾室只能穿着偏色——如粉红,绿色,浅蓝。总之,一切正色——除了绿色之外,都与妾室无关了。

倩芊便对红色忽然有了一种偏执般的喜爱:只要她达到目的后,她便再也不能穿用红色了。

倩芊看着镜中身着红色吉服的自己,越看越感觉这红色配自己实在是太好看了!小表嫂至少这一句话是说对了,这吉服自己穿着就是比小表嫂更

倩芊看得久了,眼睛里出现了泪水:小表嫂的那个妻位,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如果想和表哥相伴一生,便要屈于人下做妾了!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倩芊在镜中人的眼中看到了这三个字,她也在自己的心中听到了这三个字:不甘心!让她如何能甘心,那原就应该是她的位置,却被人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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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章 能不能捉人?】

午赵娘子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老家仆,他们是回家事。人牙子也来了,不过赵娘子没有让人牙子同老家仆在一起,一会儿才会着人带了他过来。

见过了礼,那老家仆便同红裳说了起来:原来霄儿家就如霄儿所说一样,她的祖父病倒在chuáng上,锅里自昨日便开始断炊了。霄儿还有三个妹妹,母亲现今又因为劳累也病倒了。老家人去的时候,三姐妹正商量着谁去卖了自身,谁留在家中照顾祖父和母亲。

老家仆先打同去的小厮去买米面并请大夫一起回来,一面同霄儿的祖父说了会子话儿;然后又出来到霄儿家的四邻那里坐了坐,闲话了一阵子——也是为了再三确认一下霄儿是祖居此地的人儿。

红裳听到后,点了点头便让老家仆下去了:她已经可以确定霄儿丫头所言不假。人牙子来了以后所说也再一次证实了红裳的想法。红裳想了想便让赵娘子打个人再过去留些银米,让大夫好好替霄儿祖父与母亲诊治,药钱等等都记下赵府的帐上。

赵娘子福了一福答应了一声儿,却没有下去,还抬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小丫头们。侍书便知道赵娘子这是有话要同夫人讲,便让小丫头们都出去了。

赵娘子这才欠身道:“我已经知道昨天上夜的人是谁了,不过没有夫的话,奴婢没有动她,也没有问过她们一句话;她们现今还不知道奴婢查问过上夜地事qíng。”然后递上了一张纸:“上夜的一班儿有四个婆子,当时孙姨娘的几婆子出府时,其中有两个婆子不在,她们跑肚儿——这里面也有问题,早不跑晚不跑,好好的在那天晚上跑肚儿呢,而且还一跑肚儿就是两个人;而另外的两个婆子守在门房里,这是她们的名字及出身来历还有家人。”

红裳接过来看了以后道:“都是老家人了啊。”

赵娘子点头:“所以根本让人想不到啊。”

红裳想了想道:“那你去查孙姨娘院子里地婆子时,少了什么人吗?”

赵娘子道:“奴婢已经查问过了。孙姨娘那里是有一个婆子病重出府了,却不是我们府上的,是孙姨娘家中的人儿,现正在家里养着呢,高热——奴婢已经使人去看过了。那婆子留在孙姨娘的院子里,是孙姨娘家里人的意思,说是要留个懂煮药膳的婆子给她,好好调理一下孙姨的身子;孙姨说,本来她是想要使个人给奴婢说一声儿的,但她家里人走得太晚了,就想着第二日再给奴婢说的,不想那婆子却当夜就病倒了。”

红裳听了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儿。面上带有一丝笑意儿。却没有说话。

赵娘子看了看红裳。轻声道:“奴婢斗胆。孙姨娘地话。奴婢认为不可信。一句也信不得。”

红裳点了点头:“我知道。”

侍书和画儿也道:“一听便知道是骗人地!”

红裳又点了点头:“说地对。她就是在骗我们。”只是声音淡淡地。没有一丝起伏。

赵娘子三人都看向了红裳:“夫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红裳轻轻叩着桌子,慢慢的道:“我们?什么也不做。”

赵娘子三个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道:“我们什么也不做?”

红裳轻轻看了三人一眼:“你们好似不同意啊。那你们说我们能做什么?画儿,你说。”

画儿张嘴便想说捉了门房的两个婆子来问话,可是她嘴张开了,最后却长长一叹又闭上了:人,是捉不得的,至少现在捉不得。

侍书看画儿如此不太明白:“画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我们去捉了上夜的两个婆子,再捉了孙姨娘的那几婆子来,仔细问一问,那个被送走的人倒底是谁!”

赵娘子想点头,可是忽然又有些迟:她也想到了一些事qíng,似乎这人还真是捉不得。

红裳轻轻叩着桌面:“侍书,你知道那送走地人是谁吗?”

侍书摇了摇头:“不知道。”

红裳便没有再说话,侍书说了不知道以后,忽然也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再说话。

侍书本就聪慧,不过因她跟在红裳身边时日最久,所以说话才最快,往往嘴巴比脑子快一些!当然,这是在红裳身边儿,如果换到他处,侍书便不会如此冒冒然的说话——的头脑转得不会比画儿慢。

红裳知道侍书也想到了,她微笑着看着赵娘子三个人:“我们不知道那个是谁,而孙氏那里却已经指出了那个婆子是谁,如果我们大动gān戈,孙氏会不会同我们拼命?她会不会告到老太爷那里去?我们没有真凭实据,就算责打了那几个婆子得到了实话,到时老太爷一问,她们想必也会反口咬我们——想来孙氏现今都已

好了她的人,而我们这个时候,一定没有时间去找到包了头的人;你们说,到时候,老太爷会落的人——,会是谁呢?”

赵娘子长长一叹,侍书与画儿对望一眼后低下了头:孙姨娘的事qíng,居然眼下不能一下子奏功!

红裳三个人黯然了,便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赵娘子叹了一口气儿:“明明是孙姨娘错了,那人——,哼!”赵娘子是老人儿,什么话不该说她当然知道,但是如此眼睁睁的放过孙氏,的确是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红裳还是轻轻笑道:“孙氏可有错儿嘛?画儿可是真得看到了有人包着头出去了?孙氏是不是真得买通了上夜地婆子?”

侍书三个人看向红裳:“是的,夫人。件件桩桩都是孙姨娘的错儿!”

红裳看了:“你为什么不劝我把上夜地婆子绑了?”又看向赵娘子:“还有你,万一门禁上出了事儿,你可是脱不了gān系的。”

赵娘子先笑了笑:“找不到那个包头地人,就动不得孙姨娘,又何必动那个上夜的婆子?一动上夜地婆子,就会让孙姨娘加qiáng了防备之心,日后我们怕是再也捉不到她的把柄了,那个人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了。”

侍书也点头:“就是。”

红裳看向画儿,画儿咬着下唇道:“我们现在只能——,守株待兔了!”

红裳轻轻点了点头:“就是此理儿。既然你们也明白了,那就没有什么要说地了吧?其实,想要捉到孙氏的短处,不只是有包头人一条路可走,我人还有一条路呢。”

侍书和画儿眼睛一亮,赵娘子有些不明所以。红裳笑道:“此事就要着落在霄儿身上。如果此事可成,我们便可以把婆子们一一绑来好好问上一问了。只是,老太爷那里会不会怪罪我们,还不一定呢;就算是到时真要捉人了,也要慎之才成。”

侍书有些不解,画儿和赵娘子都在心底一叹:老太爷的为人,最重视的就是规矩,但说白了他重视的就是赵府的脸面!那个包头人半夜自由出入赵府——不论她是男女,只要传了出去,孙氏还有什么贞洁可言?赵府还有什么体面!所以就算是有此事儿,老太爷也许会让红裳治了孙氏,却并不会容红裳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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