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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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钧点了点头又道:“妹有孕的期间,你不能去其它妾室的房中……”

于钧每说一句。赵一鸣就点一下头:虽听上去于钧地要求多多少少都有些过份。可是对于赵一鸣来说并不难——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再去其它妾室房里一心就在红裳身上;所以于钧所说。倒甚合他意。

赵一听着听着。忽然心中暗乐起来:嗯。有了太后地赏赐可是却并没有得太后地话。自己家地人当然不会为难裳儿。可是自己纳妾地事qíng太后地赏赐却不能很管用——媵妾当然是不可能是为了赵家地香烟子嗣。纳侍妾太后也管不着啊。

不过在有了舅兄却完全不一样了;赵一鸣越想越痛快起来:他日后要应对父亲、母亲让他纳妾、收通房时可就从容多了。一句舅兄就可以抵得上一百个理由。

赵一鸣动了动受伤地眼:舅兄刚刚不应该只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如果多打两下。以后自己想要说服父母时果更好才对。如此一想。赵一鸣感觉身上地疼痛都好像少了许多——这顿打。挨得值!

于钧倒还真是又看错了赵一鸣一点儿:赵一鸣可不是一个只知道诗书礼仪地家伙。他自然也有他地弯弯绕儿;不过。红裳却是是知道赵一鸣是如何地一个人——所以于钧兄妹吃定了赵一鸣。这是毋庸置疑地。

但是于钧眼下根本毫不知qíng时。就被赵一鸣惦记并算计上了:赵一鸣也吃准了。就算是于钧以后知道自己拿了他做挡箭牌。于钧也不会不高兴地;于钧和他一样。只是想让红裳过得幸福嘛。手段不要紧——当然不能于红裳有伤害地手段。结果才重要。

赵一鸣对父亲的心思也猜透了几分,他刚刚同于钧纠缠没有注意,可是现在他却是注意到了:自己同于钧在车子上争执了这么久,明明一开始就在他前面父亲的车子不但没有停下来,使人来问一句,反而现在前面根本没有了影子,他也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意思;换句话说,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儿,他的父亲是绝不想同于钧撕破了脸的。

赵一鸣一时间心qíng大好:舅兄这棵大树好啊,比太后那棵大树要好的多,因为太后毕竟高高在上嘛,不能有求必应的——就算他去求,能不能见到太后都是两可的事儿;但舅兄不同了,那真是随叫随到啊。

于钧终于发现了赵一鸣的异样儿,他眼睛一瞪:“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今日答应我

做不到,你是知道我的。”

赵一鸣立时道:“舅兄,我一定会好好待裳儿的,真的。”

这一句话说得qíng真意切,于钧看赵一鸣眼中不见了刚刚的诡异神qíng,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追究:因为车子也停下了。

虽然车子已经走得极慢了,可是路毕竟不是很长,所以还是到了红裳的院子门前。

于钧和赵一鸣下了车子后,婆子看到赵一鸣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还没有等她们惊呼出什么来,赵一鸣已经狠狠的瞪了过去;一群婆子便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了。

原来老爷和舅爷在车子里打了一架?婆子们十分的不解:两个人现在看上去不像在生气啊。

赵一鸣一面伸手肃客,让先行,一面看向了一旁的两块冰:这里怎么会有两块冰?万一红裳踩倒了,不,就是丫头踩倒了撞到了裳儿身上,那后果——

赵一鸣的背立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于钧也看到了,他转头看了一眼一鸣,然后过去仔细看了看淡淡的道:“是有人有意思为之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下车子的地方,如果不是两块冰被人挡住了,这些婆子们说不定就会有人踩上滑一跤的。而我们两个大男人,身边儿可没有许多人伺候着。”

赵一鸣不是傻子,他不于钧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他狠狠的看了那两块冰一眼,便随于钧进了屋子。

原本老太爷回来后就想带着薛家的回上房去的:薛家人在红裳院子里闹了这么久,他怕红裳累了、乏了,把人带走能让红裳静一静,好好歇一歇;再者,这样的烦心事儿,老太爷认为不让媳妇听了以后心烦为好。

倩芊事儿现在怎么说,都同大房媳妇无关啊——薛家却因此惹上了于钧不说,还连累到了赵家,老太爷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在媳妇房里不好发作薛家的人啊。

不过红裳和老太太一起迎出来同老太爷见礼坐下了,没有再回里屋;而老太太的意思是要等赵一鸣回来后一起回上房;老太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薛老太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同老太太见了一礼便坐到了老妻身旁:现在他倒是恨不得去上房了,在这里坐着不是让那个于钧更会想起刚刚他的所为来生气嘛。

只是刚刚的时候,老太爷和老太太让他去上房他不去,现如今他恨不能马上过去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不急了;不过他现在可是不敢再冲着老太爷和老太太大小声儿了,只得一同坐下等赵一鸣和于钧。

薛老太太看到自家的老太爷,眼圈儿一红正想开口说两句委屈的话儿,却被薛老太爷一眼给瞪得,把眼泪生生吓了回去。薛老太太有些不明所以,自家的老太爷不过是出去同接了一道圣旨,怎么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了?

薛老太太认为:那圣旨同自家又没有关系,现如今不把倩芊的事qíng说个清楚,日后再想自赵家得好处不就难了嘛;可是她无论怎么使眼色,薛老太爷就是不开口,还一连瞪了她几眼,她只能默不作声儿了。

薛老太爷同老太爷一进屋,便看到只有老妻一个在座:他老妻现如今要说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那些话儿还是能说得嘛?再提那些话儿,薛家说不定明儿就要倒大霉了。

薛老太爷扫了一眼正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轻声细语说话的红裳,他没有理会老妻,是因为正在挖空心思想同红裳搭上几句话:最起码让于钧来时看到妹妹同自己说话挺融洽,也许会让于钧的火气小一些。

薛老太爷笑着道:“外甥媳妇没有受惊吧?刚刚是我造次惊到媳妇了吧?我这里先同媳妇赔个不是;如果媳妇哪里不舒服,千万说出来,我马上请城中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媳妇瞧瞧。”

红裳闻言,先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老太爷:这个事儿可不是她一句能揭过去的,她也不想一句话就揭过去——薛老太爷现如今对自己如此客气,八成同圣旨有关,并不是真得知道错了而想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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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赵一鸣被打伤以后】

太爷对红裳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然太太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老太太不要再给薛家留面子:看薛老太爷现在对自家媳妇说话的样子,老太爷一肚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不是薛家要闯自己府门的时候了,现在他也知道什么呢做低头伏小了?他不闹了不吵了?不要赵家给他一个公道了?

不过薛老太爷如果理都不理红裳,也不向红裳或是赵家道歉,老太爷只会更生气吧?怪只能怪薛家不会做人,每次做事儿总往人家最疼的地方捅。

老太爷是真得懒得再理会薛家了:这家人,实在是太过无赖,太过不讲理。

老太太对于薛家也伤了心,看到老太爷的眼色后,便把薛老太爷的话接了过去:“我们家媳妇是受了惊吓,不过大夫倒还不用表弟去请了,我们赵家这点子药费还是有的。”

惊吓了媳妇后,他就请个大夫来给媳妇瞧瞧就算了结了?这是自家的媳妇明事理,不然真得吓坏了,你请个大夫来能有什么用?赵家的香烟后代哪个赔得起?老太太的一张脸长长的拉着。

而且,惊吓了媳后,薛家表弟可是继续不依不饶的闹了下去,到如今可是整整一个上午了,现如今道个歉就想把此事揭过?老太太看了一眼老太爷:他倒是想呢,可是自家老爷子看来是真得生了气。

老太太只要一想到红裳:中的孙子,她就对薛家表弟没有了一丝好感:他薛家女儿的亲事儿重要,难道赵家的香烟后代就不重要了?而且,倩芊在他薛家算得了什么,根本没有放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中吧?

老太爷闻言也点头道:“媳妇的事qíng不必表弟费心了。”老太太的话已经说得不客气了,所以老太爷只是轻轻的答了一句,没有再多说什么,却也封了薛家人的路——现在想起来要巴结我们家的媳妇了?不是有些太晚了嘛。

然媳妇可以让于钧放过薛家是老太爷却不认为自己家的媳妇会如此做:媳妇是明理,也从不轻启事端,可是她却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也是那种两句好话便能收买的人。

红一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话儿当下便垂目吃起了茶来:这事儿,还是让老太爷和老太太先处置好了;就算是赵家不给自己讨个公道,现今也不必自己太过费心——她还有一个哥哥呢怕什么?

现在她qiáng出头与薛家对上倒不好。最地时候由她收尾倒是不错地主意。

所以。红裳避了薛老太爷探过来地目光:她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何况圣人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红裳看着手中地茶水轻轻一笑:恶人自然要有恶报。天下人才会知道恶人做不得。坏事不能做。在薛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rǔ了红裳后。现在可怜兮兮地求告两句指望着红裳饶过他们。薛家真是不知道天下有公道二字了。

于钧在前。赵一鸣在后两个人进了屋子。

薛老太爷看了看于钧、想了想。还是抬了抬**半站了起来:“你们。回来了。”然后他才看到赵一鸣脸上地伤。他脸上尴尬地笑容便凝在了脸上:他们两个在车子做了什么?

于钧没有理会薛老太爷。上前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见了礼。然后就坐到了妹妹身旁只管轻声同红裳说起了话。

赵一鸣也只是对薛老太爷冷淡的点了点头,同父母见过礼便坐到了红裳另一边:他现在眼前一直闪着那两块冰——这倒底是谁要害红裳?所以,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薛老太爷:就是没有那冰的事qíng,赵一鸣也不会给薛老太爷好脸子瞧。

红裳没有心思答于钧的话——她看到赵一鸣后一惊,然后飞快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老太太非常吃惊可是她却被老太爷一个眼色给定在了椅子上,并没有惊叫出来。

红裳知道老太爷已经知道赵一鸣脸上的伤是哥哥打的只是他为什么没有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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